十七世纪以来,欧洲爆发启蒙运动,西方学者提出“天赋人权”,主张人生来自由和平等,美国《独立宣言》、法国《人权宣言》都将之隆重写了下来,我们教科书上对此也浓墨重彩,很多学者谈起来也眉飞色舞。

但殖民运动中,美洲印第安人、澳大利亚原住民等已经被杀的差点消亡,非洲黑奴贸易依然如火如荼,在亚洲依然肆意欺凌、奴役、屠杀原住民。可以说,西方殖民运动中对非西民族的行为,压根就与“天赋人权”截然相反。

问题在于:西方一边高唱“天赋人权”,一边却大肆屠杀他族,比如美国一边宣扬《独立宣言》,一边却疯狂杀戮印第安人,如此岂非自相矛盾、精神分裂?其实,这只是我们的认知,但在西方看来他们这么做并不矛盾,因为西方拥有“人的定义权”。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西方文明的等级性

1803年,英国学者亚当斯在《普通地理学的历史政治导论》一文中,将当时的国家民族分别划分为三个等级,即“野蛮民族”、“蒙昧或半野蛮民族”、“文明民族”。

按照西方叙事,西方国家自然是“文明种族”,其他的要么是半野蛮、要么是野蛮。西方中心论则继续强化这一点,从历史、文化、科学等各个方面,抬高西方、贬低他族,将西方列为最高等级的文明。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更为可怕的是,在西方文化中,“文明国家”享有一切特权,可以对“野蛮国家”不择手段的为所欲为,无论怎么为所欲为都是正义的,比如驱逐、殖民、种族灭绝“野蛮人”,甚至认为这些行为更有益于“文明”。

既然西方代表最高文明,而“文明国家”对“野蛮国家”拥有为所欲为的特权,因此西方可以理所当然的殖民、屠杀、乃至灭绝他族,比如针对印第安人、非洲人、亚洲人等种种暴行。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与之相应的是,中国古代也有类似划分,比如自称华夏,然后熟番、生番等。但中国不同的是,中国是用圣人之道“教化”熟番、生番,如果他们不想被“教化”,只要不入侵中国,中国也置之不理,就如郑和下西洋时,可以与生番和平共存,西方却是殖民掠夺与屠杀,以及强迫他者接受西方的三观等等,将之美化为“文明的使命”。

除了文明等级论之外,还有白人至上主义,由此建立了一套等级观,即:肤色越浅,越应处于高位,肤色越深,越位于社会底部。总之,想方设法论证西方天生高贵、文明、处于统治地位,由此建立对他族为所欲为的合法性!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什么是人的定义权

即便西方将不同国家、民族划分出不同的文明等级,为自身暴行寻找合法性理据,但问题是,“野蛮人”也是“人”,既然是“人”,岂不应该“天赋人权”?既然如此,西方有何理由殖民、屠杀、乃至灭绝他族?其实,这依然是我们所认为的,但西方却并不这么认为。

1544年,传教士色波佛达宣称,印第安人是低于人类的生物,因此屠杀印第安人“合理合法”。

非洲黑人也没有被定义为“人”,于是除了被西方奴役屠杀之外,还被像动物一样放在笼子里供人买票观赏,一度被光明正大的当作医疗“小白鼠”,这就是“医学黑奴”。其实,直到上世纪90年代,美国白人眼里的黑人似乎还不是“完整的人”,现在是不是还是一个问号。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总之,印第安人、非洲黑人、因纽特人、毛利人等等,在西方眼里其实只是“人形动物”,并不比牛羊之类高级多少,如此自然可以肆意屠杀奴役。

当然,西方眼里的中国人,最多只算“半野蛮”,反正肯定不可能与西方平起平坐,肯定不用给予平等的尊重。其实,英国将清朝两广总督叶名琛关进笼子里在印度卖票展览,以及西方人将义和团“黄莲圣母”林黑儿做成标本带回欧洲展览,已经说明西方眼里的中国人是“野蛮人”。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至于日本眼里的中国人,被很多国人追捧的福泽谕吉说过“中国人连最低的物种也不如,价值远远比不上一头猪。”

江口圭一曾经分析日本侵华暴行时说:“当时日本人蔑视中国不是单纯的诬蔑、轻侮,而是不认为中国人是人,而是比人类低一级的物种,就和牛羊马猴子一样。于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在搞大屠杀的时候,没有一点点心理内疚。”

罗素在《中国问题》中指出:“日本人学了西方人的缺陷,还保留着他们自己的缺陷。”日本把西方缺点全都学了,更还保留着自己的缺陷,可谓恶上加恶,无药可救。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最后,关于本文话题,还有四点值得一谈:

首先,搞清楚西方文明等级观、以及什么人才是“人”,也就清楚为何西方一边高喊“天赋人权”、一边疯狂殖民屠杀,因为西方的“天赋人权”是对西方人,他者没有资格“天赋人权”。当然,现在表面变了,讲究普世价值观了,但内核有没有变化,相信大家都有答案。

其次,如今很多国人推崇西方,将西方视为“灯塔”,但问题是,过去西方肯定没把中国人当成与他们一样的“人”来看,现在有没有改变,为何没有像打击反犹主义一样打击“反华主义”?换言之,吹捧西方的他族,在西方眼里其实可能还算不上“人”。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第三,基于文明等级观、何谓“人”基础之上的启蒙运动,还值得包括中国在内的非西国家欢呼吗?其实,每个国家都有自身国情,西方也有自身特有情况,不了解这些背景,就因为一两个“闪亮的词语”(比如天赋人权、普世价值观等)而欢呼雀跃,这不是蠢就是坏。

第四,何谓文明、何谓“人”等,都是西方在解释、在定义,自然要维护西方利益、掩盖西方罪恶,非西民族一旦认同,其实就是思想上主动投降。因此,中华文明要真正复兴,至少要拿到一定解释权,否则可能就成为没有思想的巨人,像苏联一样被人轻易斩下头颅。

参考资料:《新华社新媒体——瞭望|起底西方文明等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