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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红舟、黄发祥《启航——中共一大会议》,油画,中国美术馆藏

七月·风华录

一大代表当年是什么样子?他们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衣食住行等都是我们十分感兴趣和关注的。由于缺乏原始资料,我们对于100年前的这些历史人物,依然只能是一个模糊印象。

不过,对于他们的归宿,历史上则记载得清清楚楚。

一大的原始资料,国内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更别说系统的资料。1971年,董必武回忆说,“一大”在中国文献上是一个字也没有的。有些事情缺乏文字根据。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一,有研究者认为,这是因为会后共产国际代表马林把所有文件资料带走了。这种可能性应该比较大,因为新中国成立后,苏联方面交给我们大量资料中就有关于一大的。这些资料能够到莫斯科去,而且资料是以俄文记录,可见肯定有人把资料带走了。

第二,还有研究者根据回忆资料指出,一大所有资料装在一个公文包里,被陈独秀不小心弄丢了。这种说法有点八卦,甚至有故意栽赃之嫌,没有史实依据。

第三,最遗憾的是,中国人本来多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是在代表们身上都没有体现。他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还是因为那几天情势严峻,没有写?不得而知。

一大最可靠的原始资料,一是苏联方面在新中国成立后的转交部分,另一个就是一大代表陈公博1924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经济学硕士论文《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陈公博的论文长期收藏在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1960年该校中国史教授韦慕庭发现并整理出版。全文共分七个部分,附录中国共产党建立初期六个历史档案的英文译本尤为珍贵,其中包括《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决议案》(1922年)、《中国共产党党章》(1922年)等。

一大的官方文件资料国内没有留存,而民间性的记录也几乎为零,这应该跟当时的社会环境恶劣有关,毕竟中国共产党的创建是件很秘密危险的事情。为了慎重起见,大家都尽量不留下证据。

另外,是不是也与当时代表们普遍的不那么重视有关?否则怎么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记得一大是什么时候举行的。

由于以上原因,对于一大代表在会议期间的衣食住行、音容笑貌、言行举止、性格特征等档案,当时并没有组织或个人有意识存留,日记记录也没有。人世沧桑,时空变幻,若干年后当事人也难以凭记忆留下完整的记录。

因此,我们今天对这个特殊群体的了解只能依靠片段性、零零碎碎的回忆文字,甚至是只言片语,互相佐证,来得出一个粗线条的素描印象,这当然是历史的遗憾。

上海代表:李汉俊、李达

关于李汉俊。

1979年12月21日,刘仁静在《一大琐忆》中回忆了对各地代表的印象,其中写道:

李达、李汉俊都是文弱书生,当时在共产主义者中也小有名气。我在《星期评论》上读过李汉俊的文章,留下很好印象。还读过李达翻译的几本小册子。由于他们有一定的理论水平,自然成为会上的重要人物。不过,李达那时满口湖南土话,有时我听不大懂,因而李汉俊给我的印象更深些。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写道,李汉俊“不轻易附和人家,爱坦率表示自己的不同见解,但态度雍容,喜怒不形于色”。

在一大代表中,李汉俊的理论水平比较高。他通晓日、德、英、法四国语言,知识储备可谓出类拔萃。陈望道翻译的第一本《共产党宣言》,就是经陈独秀、李汉俊两人校对。李达翻译《唯物史观》遇到困难,也是李汉俊热情相助。李达曾在书序中致谢:“我有一句话要声明的,译者现在德文程度不高,上面所说的那些补遗的地方,大得了我的朋友李汉俊君的援助。”

一大后向共产国际提交的会议报告,是由李汉俊和董必武共同起草的。

在会场上,虽然李汉俊的一些看法不被认同,但他没有固执己见,也未作意气之争,而是服从了多数人意见,体现了“少数服从多数”的组织纪律意识。

关于李达。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写道:

李达是一个学者气味很重、秉性直率的人,有一股湖南人的傲劲,与人谈话一言不合,往往会睁大双目注视对方,似乎是怒不可遏的样子。他的简短言词,有时坚硬得像钢铁一样。

张国焘后来成为叛徒,但他没有抹黑李达,而是很恰当地刻画了李达的性格特征。李达的这种性格特征伴随其一生。

北京代表:张国焘、刘仁静

关于张国焘。

毋庸置疑,张国焘是一大最重要的人物。

刘仁静在《一大琐忆》中谈到张国焘时说:

在我的记忆中,张国焘、周佛海是会议主角。李汉俊、李达、陈公博、包惠僧、陈潭秋和我都积极参加了讨论。其余的人发言不算太多。张国焘是很精明能干的人,也是喜欢出风头的人,凡有出头露面机会,他一般不肯错过。在北京时他总抢着与李大钊联系、与苏俄人打交道。到上海开会他更积极,主持会议,研究议程,样样少不了他。应该承认,他掌握会议确实很机敏,包打听来窥测会场时,他当机立断,布置大家退场。所以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一大最活跃的人物。

时间过去了半个多世纪,张国焘也已去世,刘仁静则历经风云磨难,活了下来。他的回忆抛弃了历史恩怨,有褒有贬,相对客观。

陈公博在《我与共产党》中也曾提及张国焘,他说:“我本来性格是硬邦邦的,平日心恶国焘不顾同志危险,专与汉俊为难,到了现在有警报又张皇逃避,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相对于刘仁静,陈公博明显带有个人不健康的情绪,甚至对于自己的组织和同志遭遇危险,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1954年2月23日重新入党回到组织内的李达则回忆说:“张国焘阴谋诡诈,我对他很不满,他所以借这个机会在大会(指中共二大)上打击我,‘打倒你,我起来’这就是他的秘诀。他以后叛党做特务,就从这个时候发芽的。我从第一次代表大会的时候起,早已确定他是一个坏蛋。”

1955年8月2日,李达又回忆说:“张国焘原是官僚地主家庭出身,带着旧官僚的作风,投机到党里来。他只知个人利益,不顾党的利益,他眼映眉动,诡计多端,若与别人有利害,就遇事倾轧冲突,‘打到你,我起来’,这是他唯一的本领,我早就看破他是‘大不老实’的人。”

李达说自己在“第一次代表大会的时候”,就确定张国焘是“一个坏蛋”。这个话显然是马后炮,甚至显得有些不厚道。1959年3月27日,李达把他和张国焘之间的嫌隙说出来了:“张国焘这家伙最坏。是个非常阴险的人,他跟我是死对头,专门跟我别扭。”

关于刘仁静。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写道:“他那时是一位埋头于书本的青年,读过许多有关共产国际的文件。他主张这次大会应确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信念,逢人便滔滔不绝地说教。”

事实确实如此。年纪最小,读过北京大学物理、英语、哲学专业,很早就接触到马列著作的刘仁静,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加上确实读了不少外文版马列书籍,因此开口闭口引经据典,表现非常活跃。在与李汉俊辩论时,他甚至边说边拿出英文版的《共产党宣言》,一下子背诵好多章节。

但是,这种看似了得的纸上功夫,如果不积极投身实际的革命斗争,恰恰就成为软肋。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善于观察思考的毛泽东当时就敏锐地意识到刘仁静的弱点,出于对同志的关心爱护,当面给他提出建议。

刘仁静回忆:“大会结束后,我被留在上海等待新成立的中央分配任务。当我与回到各地去的代表握别时,毛泽东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以后要多做实际工作。’这当然是针对我在会上夸夸其谈不结合实际而发的。”对于年轻的刘仁静,28岁的毛泽东像宽厚的兄长一样,表示了他的爱护。

长沙代表:毛泽东、何叔衡

关于毛泽东。

毫无疑问,就历史的结果来看,毛泽东在一大代表中是最杰出的,只有他领导中共夺取了全国政权,成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回到1921年7月的一大会场,毛泽东是不是很突出呢?刘仁静曾经回忆说:

毛泽东、何叔衡、董必武则年龄稍大,是脚踏实地的活动家。其中毛泽东和我同为少年中国学会会员,在北京就认得。那时我喜欢跑北大图书馆,知道他是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很重视学习时事,什么报纸都认真阅读。在我的记忆中,毛泽东在一大上采取谨慎谦虚态度,不轻易发表意见,也没有坚持什么特殊主张,很难将他突出来作为某种主张的代表。

刘仁静还说,在一大会议上,毛主席很少发言,但他十分注意听取别人发言。

笔者认为,在所有回忆资料中,刘仁静的回忆是比较客观的。他没有因为当时的哪个人后来倒霉了或成功了,就改变自己的历史印象,作出迎合性的历史解释。由此可见,刘仁静保持了传统士人的骨气与良心。

对于已经是“毛主席”的毛泽东,刘仁静并没有把他回忆得那么“高大上”,而是客观地说毛泽东“没有坚持什么特殊主张,很难将他突出来作为某种主张的代表”。

再来读一读李达的回忆,就别有一番滋味:

毛泽东同志在代表住所的一个房子里,经常走走想想,搔首寻思。他苦心思索竟到这样的地步,同志们经过窗前向他打招呼,他都不曾看到。有些同志不能体谅,反而说他是个“书呆子”“神经质”。殊不知他是正在计划这回到长沙后如何推动工作,要想出推动中国革命事业发展的办法。

包惠僧于1953年也回忆了一大期间的毛泽东,他说道:

我是一个庸人,同毛泽东是在第一次全国代表会议时才见面……在第一次代表会议中我对他的印象是老成持重,沉默寡言,如果要说话即是沉着而有力量。除此之外,我对他并没有更深刻的了解。

他还说:

“毛泽东在一大会上,只是代表长沙作了一次简短的发言,其他没谈什么。”

包惠僧的回忆小心谨慎,但仍然坚持了历史的底色。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回忆道:

毛泽东也脱不了湖南的土气,是一位较活跃的白面书生,穿着一件布长衫。他的常识相当丰富,但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了解并不比王尽美、邓恩铭等高明多少。他在大会前和大会中,都没有提出过具体的主张。

张国焘比较客观真实地讲述了一大会议期间的毛泽东,但我们能感觉到,大地主家庭出身的张国焘,在字里行间流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语气。 所谓的“湖南的土气”,倒是让我们感觉到了毛泽东的质朴。

28岁的毛泽东在与会代表中属于“中间一代”。他既不像19岁的刘仁静那么激情活跃,也不像46岁的何叔衡那样老成持重。会议期间,他没有侃侃而谈,一直在观察、思索与学习。会上,毛泽东担任记录,只作过一次发言,即介绍长沙共产党的情况。

毋庸讳言,就当时的马列主义理论知识而言,湖南一师毕业的毛泽东确实比不上李达、李汉俊、刘仁静等人,其中一个关键原因是语言能力。当时很多马列经典没有翻译过来,需要用英语、德语阅读,毛泽东显然比不过曾经留学的李达、李汉俊,或者读名牌大学的刘仁静等人。因此,在不少人引经据典大谈理论时,毛泽东只是默默地听着,很难插上话。加上毛泽东的性格沉稳内敛,就给大家留下“不突出”的印象。但是,中国共产党的前途、中华民族的历史、中国人民的命运却是因为“不突出”的毛泽东的领导,才走向光明的未来。

经过与一大其他代表的接触,毛泽东意识到了自己理论知识包括外语水平的差距。会议开完,8月回到长沙,毛泽东就给正在法国的好友萧子升的信中写道,要“把英文作为主课,每天多少必读几句,诚已晓得非读不可” 也许是会议期间受到的一些启发激励。

1921年9月29日,毛泽东向中国少年学会提交志愿时再次谈道:“所志愿之事业现时还只着手预备,预备三年或四年。后个人须赴国外求学,至少五年,地点在俄后再回国,从事所欲办之事业。”毛泽东也考虑出国留学,多学些马克思主义理论知识,提高理论修养。

由此可见,从一大会议受到启发,毛泽东十分重视理论学习和提高。一个好的政党,好的团体,总是促使其成员不断进步。中国共产党从成立起,就具备了这种特质。

关于何叔衡。

一大会场最年长者是何叔衡,当时虚岁46岁。何叔衡出生在湖南省宁乡县一个农民家庭,从小一边务农,一边断断续续读了8年私塾。1913年考入湖南第四师范,1918年参加新民学会,与毛泽东结识。相较于其他代表,何叔衡的马列知识不多,但革命热情甚高,他真心向往共产主义实践。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回忆道:“何叔衡是一位读线装书的年长朋友,常常张开大嘴,说话表情都很吃力,对马克思主义懂得最少,但显出一股诚实和热情的劲儿。”。何叔衡懂得的马克思主义知识并不多,但是他对革命是真诚的,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与忠诚是坚定的。

武汉代表:董必武、陈潭秋

关于董必武。

刘仁静回忆说:“毛泽东、何叔衡、董必武则年龄稍大,是脚踏实地的活动家。”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回忆:“董必武为人淳朴,蓄着八字式的胡子,活像一个老学究,在谈吐中才表现出一些革命家的倔强风格。”

关于陈潭秋。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回忆道:“陈潭秋老是一本正经,教员风味十足。” 文字不多,基本是素描式的。

济南代表:王尽美、邓恩铭

关于王尽美和邓恩铭。

1979年12月21日,刘仁静在《一大琐忆》中谈了对各地代表的印象,其中对王尽美、邓恩铭的印象是,“在发言比较少的人中,王尽美、邓恩铭是两个年轻学生,是抱着虚心学习态度参加会议的”。

陈潭秋在《回忆党的一大》中写道:“那时,王、邓两人是非常活泼的青年……”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回忆道:

山东代表王尽美、邓恩铭也到得较早,他们都是刚毕业的中学生,因曾在五四运动中积极活动而著名。我这次到上海路过济南,曾在那里耽搁一天。他们约集济南的八个党员,在大明湖的游船上和我聚谈了一天。他们视我为他们的先进者和老朋友,向我提出许多问题,不厌其详地要我讲解。他们一面静听,一面记录要点,并商谈如何执行的方法。他们来到上海以后,仍本着学习的精神贪婪地阅读有关书刊,有时且向到会的代表们请教。

一大期间,王尽美住在毛泽东隔壁,二人初次相识,就结下深厚友谊。多年后毛泽东还记得,王尽美“耳朵大,长方脸,细高挑,说话沉着大方,很有口才”,大家都亲切地叫他“王大耳”。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到青岛视察时专门讲:“你们山东有个王尽美,是个好同志。听说他母亲还健在,你们要养起来。”

1969年,在中共九大上,毛泽东历数牺牲的一大代表,第一个就提到了王尽美。

1961年8月21日,董必武在纪念王尽美的一首诗中写道:“四十年前会上逢,南湖舟泛语从容。济南名士知多少,君与恩铭不老松。”

从毛泽东、董必武两人多年后的记忆来看,王尽美、邓恩铭这两个年轻人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广州代表:陈公博、包惠僧

关于陈公博。

刘仁静在《一大琐忆》中回忆:“周佛海和陈公博是另一种类型,他们不是专程来开一大的。陈公博带着夫人顺便到上海来度蜜月,住在上海南京路上豪华的大旅馆里,举止阔绰……”

陈公博出席了一大,但并不认真开会。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同样写道,陈公博“带着他的漂亮妻子住在大东旅社,终日忙于料理私事,对于大会的一切似乎不甚关心。在一般代表心目中,认为他像是广州政府的一位漂亮的青年政客,而他与我们所谈论的,也多是关于广州政局的实况” 可见,陈公博对开会确实是心不在焉。

关于包惠僧。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写道:“包惠僧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闻记者,爱任性谈笑。他们都不多谈理论,对实际问题的探讨则表现得更为起劲。”包惠僧缺乏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知识,当然谈不出来。

对于包惠僧,陈独秀说过公道话。因为民间有“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的说法,意思是说湖北人比较灵活。陈独秀不这么认为,他说包惠僧、刘伯垂就是“好人”!

旅日代表:周佛海

刘仁静在《一大琐忆》中谈到周佛海时说:

在我的记忆中,张国焘、周佛海是会议主角。……周佛海和陈公博是另一种类型,他们不是专程来开一大的。……周佛海则在开会期间不忘谈恋爱,甚至还引来了桃色纠纷。……就会议上的表现看,他们当然都善于辞令,讲得头头是道。我记得周佛海主持过会议。

张国焘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写道:“日本留学生代表是周佛海。他是一位很活跃的青年,那种湖南土气似乎早已消失殆尽,看来风流潇洒,倒像是个老上海。他对日本的社会主义运动谈得头头是道,对大会的筹备工作也是积极参加。”

张国焘在回忆中说毛泽东身上有湖南人的“土气”,倒是体现了青年毛泽东身上保持着农村出身的朴实。“倒像个老上海”的周佛海,则是变坏了,变得洋气十足,是一个地地道道流里流气的“老上海”了。这样描写他,并不是夸奖,而是讽刺挖苦。周佛海这种生活追求,最后促使他走上歧路,成为一个历史的可耻人物。

节选自《伟大从此开始:中国共产党的创建》 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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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从此开始:中国共产党的创建》

中国青年出版社

祝彦/著

本书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史的重要论述精神为指导,充分吸收了党史研究成果,通过大量翔实丰富的史料、鲜活生动的故事,从共产党为什么能够在中国创建、各地共产党早期组织的成立、中共一大召开的经过、一大代表的不同归宿、中国共产党创建的若干特点等多个维度,深刻总结中国共产党创建的时代背景、困难挑战、传奇经过和伟大意义,并从建党领袖和代表人物的人生轨迹诠释信仰的力量和“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永恒课题,弘扬伟大建党精神。本书还就中共一大为什么在上海和嘉兴召开、陈独秀和李大钊为什么缺席、“七一”的由来、“南陈北李,相约建党”的经历、共产国际与中共创建的关系等热点问题正本清源,引人入胜。

本书是开展党史学习教育的重要参考。

【作者简介】

祝彦,江西省新干县人,历史学博士,现任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共党史教研部教授、博士生导师, 思想教研室主任,兼任教育部学位中心评审专家, 百色干部学院特聘教授,青岛市委党校兼职教授,辽宁省委党校、遵义干部学院、鄂尔多斯市委党校客座教授。

曾任职于江西省新干县教师进修学校、吉安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研部、中国市场经济报社等,著有《晚年陈独秀(1927—1942)》《救活农村——民国乡村建设运动》《陈独秀思想评传》《中国共产党怎样治理腐败问题》《〈论共产党员的修养〉导读》《思想热点问题》《陈独秀与近代中国》《大革命后的陈独秀》《在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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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 中国青年出版社 梁晓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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