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家好,我叫王耀东,今年25岁。刚从部队荣归故里,心里难免有些五味杂陈的滋味儿。自从5年前被征召入伍后,我便失去了与家人的音讯,实在是遗憾啊!

要说我家里的情况,我父亲年过六旬,身体一直很硬朗,是咱村出了名的农活能手。可两年前不幸被一头脱缰野牛撞伤腰椎,从此行动就不太方便了。母亲张淑兰,一个勤恳善良、温婉贤惠的农家妇女,她一手操持农活,一手侍奉公公,白天忙于田间地头,晚上还要织补、缝纫。

我有个弟弟王耀光,比我小两岁,从小就机灵伶俐,长袖善舞,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好景不长,他刚初中毕业就患上了严重的哮喘,从此整日咳嗽不止,身体每况愈下。父母为了给他治病,已是捉襟见肘。

我们家世代居住在这个叫做红土岗的小村子里,虽然生活清贫,但勤劳朴实,乡邻之间也都很融洽。村里有一个田伯利家,却是出了名的霸横,还曾两次入狱。这不,在我入伍后不久,那田伯利便开始横行乡里,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首先,他开始纠集一伙流氓无赖,在村里到处捣乱,把那些独居老人、孤儿残疾人地洗劫一空。接着,他们劫掠了学校的赈济粮,还拽着赤脚小学生的头发,把孩子们打得鼻青脸肿。

最令我痛心的是,那田伯利觉得我家的自留地实在太肥沃了,垂涎已久。趁我在部队无暇顾及家中,他就开始阴谋打家劫舍,逼迫父母把自留地无偿"转让"给他。

当时家里的情况着实很困难,母亲一人在家,整日操劳得像个牛马,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父亲和需要终日吸氧的弟弟。而那田伯利带着一帮凶徒,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口出狞言,父母哪里敌得过他们?不得已只好暂时忍气吞声。

然而,虽然在外人看来,我们一家人是软弱无力的,但母亲那沉重的眼神,却透露着一股不屈的精神力量。我相信她内心深处一定在酝酿着什么,只是权宜之计,静待良机。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当我在部队摸爬滚打,接受严格训练的时候,时间仿佛过得飞快。营里的日子虽然严酷,但同袍战友的友情却温暖了我孤独的心灵。

我们新兵一个个来自五湖四海,相识时都很陌生。可是共同的军旅生涯,却像一把无形的钳子,把我们这些不同出身、不同性格的年轻人都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在一起分担艰苦,相互鼓励,无话不谈。陈得军是我的伙伴,他曾在部队受过委屈,被人诬陷。我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法,就奋不顾身地为他伸张了正义。从那时起,他就像亲兄弟一样对我无私友爱。

有一次,我们在丛林里训练,被大雨困在山洞中。我们就相互依偎取暖,还痛快地分享最后一点干粮。而彼此生死与共的磨炼,将我们的友谊拽得无比牢固。

那段军旅生涯,真是磨炼了我的意志。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炎热的夏日里,扛着六十多斤的背包,还要行军几十里。汗水浸透了军装,我们个个都精疲力尽。

这时,连长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满脸疲惫却仍在咬牙坚持的模样,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耀东,你可真是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年轻人啊!你以后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军人。"

从那一刻起,我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作为军人,保家卫国就是我们冒尖儿的职责啊!而家乡正遭受着胡作非为的田伯利这种人的欺凌,我必须要挺身而出,维护正义。

可惜好景不长,不久后我不幸遭遇了一次意外,被一颗流弹擦伤了腿部。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身体终究已不如从前。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医生拍着我的肩膀说,基本痊愈了,但建议我还是提前退伍回家疗养。

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退伍。一来确实身体已不复当年,担心再次受伤会影响以后的生活;二来也确实挂念家人的安危,生怕他们遭受更多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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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军营,曾经并肩作战的陈得军等人都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开。我心里虽然遗憾,但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调养身体,以后重新报效国家。

退伍后的第一年,我整日被高烧所折磨,生怕沉疴难愈。还好家里人日夜侍奉在旁,加上医生的精心治疗,我终于渐渐康复了过来。

这期间,家里的情况更是雪上加霜。那田伯利根本就不给我家一点喘息的机会,变着花样地使绊子。比如半夜纵火,又比如撵走我们家的牲口......

我开始时常失眠夜不能寐,彷徨在家中院落。我想着当年在军营里教导我们的那些箴言:

"人民子弟兵,永不剥削人民群众哪怕一文钱!""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就要为人民立命担当,维护人民的权益!"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制止田伯利的荒唐行径,为家人和乡亲们伸张正义,捍卫我们这片土地!

从部队复员至今已经两年了,我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雄姿英发。为了多积攒一些钱,我到处打零工,谁家有活计就去谁家干上一阵。我攒下的这点钱,自然就拿来支付弟弟的医药费了。

而那田伯利的疯狂行径,始终没有丝毫收敛。不仅如此,他那里还雇了几个跟班,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嘻嘻哈哈的,活像几个毒虫子似的。

他们几个像饿狼一样,对家里剩下的那点自留地垂涎三尺。常常在那块地里下黑手,刨树根、扔杂物、放火,整治得一团糟。

看着这一切,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了。一天夜里,我披着厚重的雨衣,爬到田伯利家的房顶,正要将事先准备好的抗议标语贴上去时,却被他家的狗发现了。

顿时炮火连天。田伯利嚷嚷着:"有小偷!有小偷!"那帮跟班们拿着棍棒狂奔而来,我赶忙跳下房顶,落地翻了几个滚,险些摔断了腿。

我假扮醉汉,一瘸一拐地逃跑,躲进了一户人家的猪圈里。谁知这家人是田伯利的,看到我装醉逃跑的狼狈姿态,立马就报信将我供出来了。

我被田伯利的那帮人活活围住。他们恶狠狠地嘲笑我:"哟,原来是个落魄的老兵啊?怎么这么不堪?穷酸鬼!现在就让我们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着,他们就开始拳打脚踢。我身手矫健,勉强躲过几招,但毕竟是疲兵蓬勃,很快就被按住双手双脚摆了狗吃屎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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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但还是微微露出了我那件旧军装外套上的那枚闪亮的军徽。这一下可把田伯利给镇住了,他愣在当场,嘴里嘟嘟囔囔:"这...这小子还是个当兵的?"

这一刻田伯利的脸色吓得惨白,他从我退伍的事迹上早就听闻,知道我是个挺硬的家伙。他虽然狠,但也知道伺候军人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再者还担心我把他之前所作所为供出来,他也难逃一劫。

于是田伯利连连摆手,喝令手下放开我:"放了他、放了他,他是个退伍的老兵,我们伤不起他!"

我一把掀翻压在身上的人,挺起被压瘪的胸膛,昂首挺立。只见田伯利惊慌失措地在那儿东张西望,生怕我继续追究他的罪行。

我上前一步,稳重地说道:"田伯利,你对我家欺男霸女、行为卑劣已是众人皆知。我劝你还是痛改前非为好。乡里乡亲也都是你的同袍战友,与其做一番勾当、自毁前程,不如好自为之。"

见我如此威严的模样,田伯利低下了头,眼里满是惶恐。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几步,这才接过自己人递过来的鸡毛掸子,匆匆忙忙拂去身上的灰尘,转身就跑。

事情过去已有一个多月了,田伯利再也没有让人骚扰我家,倒像是被彻底吓住了一般。我知道他向来是贪婪、狡诈、下作的性子,但我更相信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总还是善良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有一天,田伯利找上门来,他紧紧攥着一个布包,神色无比忐忑。他跟我诚恳地说:"耀东啊,那天我确实做错了事,我知道不该横行霸道欺侮乡亲。你说得很有道理啊,看到你当年那威武的军人气概,我心里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改过自新。"

说着,他打开布包,露出里面的金黄色玉米粒,双手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我:"这是我这些年来攒下的有限家产,全都给你,就当作是对你们的一点补偿吧。你就体谅我一回,我真是被你的正义感化了啊!"

我轻轻推开田伯利的手,微微一笑:"这种东西我还是不要了吧,你留着自己用吧。不过,我倒是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能为乡亲们做点贡献。既然已经看清了是非,就应该立志重新做人。"

田伯利恍然大悟,他赶紧将一包玉米拱手奉给村里独居老人。老人刚一接过,便痛哭流涕,大声赞叹:"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年纪老迈,早已绝了后路,没想到田伯利竟会改过自新。"

在村里其他穷人发现后,纷纷主动上门来问候田伯利、夸赞他的改过自新。而田伯利自己却无比惭愧地$APPEND地垂着头,小声嘟囔:"都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

从那以后,田伯利每个月都会固定捐助一些钱物给村里穷人,帮帮忙忙。

时不时就会看到他披星戴月地从这户跑到那户,或修修房顶,或砌砌院墙,或是帮着挑水打柴。不论是什么杂活累活重活,只要别人叫他,他从来岂有推辞?再也看不到从前那副目中无人的霸道嘴脸了。

乡亲们见了都由衷地叹服:"唉,田伯利他是真正改过来了,要是从前啊,他可是头一号的流氓混混,现在却成了村里的贤人好汉!"

有一回,田伯利忙活了一整天后,浑身是汗地来到我家,他朝着我诚恳地鞠了一躬,说:"耀东,都是拜你所赐,你令我重新走上了正路。现在你就放心吧,今后我一定时刻以乡亲们的利益为重,决不再做那些祸害乡里的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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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微笑着说:"田伯利啊田伯利,你我都是命运多舛的苦命之人,岂能怨天尤人?反倒是你现在的悔过态度让我很受用。只要有决心和恒心,任何人都能重新开始崭新的人生啊!"

田伯利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说实话,我过去可是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要完全赎罪,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功夫。幸亏有您老的教导和榜样,我才懂得什么是善恶是非。以后我定当一步一个脚印,好好做人!"

说着,他转身离去,只留给我一个在夕阳下越来越矮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