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啥事了?咋来了这么多警察。”

1996年8月26日,上海灵丘路围上了不少群众。他们俱都围着警戒线,窃窃私语、互相询问。

警戒线内,不少警察正在维持着现场秩序。看来,这里出了大事!
没过许久,上海虹口区区委领导、分局长、副分局长纷纷赶到现场。二话不说,俱都上了警戒线内的一栋楼。不止这些人,还有不少刑侦专家、复旦大学领导纷纷赶来。

待到人齐后,俱都阴沉着脸、默然不语。现场的老同志也顾不得气氛凝重,率先打破僵局,讲述起了事件始末。

“死者名叫戴厚英,是日17时15分,戴厚英的六弟偕妻子来姐姐家里看女儿戴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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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同志的叙述中,一场残忍的凶杀现场被还原。就在这些人待的隔壁屋,有两个人被残忍杀害。年长者叫戴厚英、年幼者叫戴慧,而之所以如此多的重量级人物抵达现场,俱都因为这位年长者——戴厚英。

那个年代,几乎文学界都知道戴厚英这个人。她是一位真正的作家,写了不少东西。尤其是那两本书——《诗人之死》、《人啊,人!》出版后,更是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许多人都明白,文学界出了一位性情中人。不少对其评价均是:性情中人,生活在性情之中,颜色、式样,对她均都是不重要的外壳,不值得注重!说起戴厚英,能说的点很多,但要说及她遇害这件事,就要从她的性情说起。

1938年,戴厚英于安徽淮北出生。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自小她对安徽这块土地就充满了依赖。后来考入上海华东师范,并被分配到上海作家文学研究所工作,自此虽一直定居在上海,但她心里依旧眷恋着家乡。

所以戴厚英曾多次为家乡捐款,并计划着退休之后回家乡教教书。

遇害之前,戴厚英在文坛已然闯出了偌大片天地。她本身为人光明磊落、是非分明,遍观她的作品,俱都能看出强烈的使命感。

可以预见,凭着这份性情、丰富的阅历、深厚的文学理论根底、旺盛的创作力,她必然还将大有可为。可在1996年8月25日这一天,戴厚英却不幸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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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当代中国文学史来说,这是巨大的损失;于社会来说,这是一场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无论是从案件本身,还是戴厚英的影响来说,尽早破案成了当务之急!为此,有关部门下达了会议意见:全力以赴,抓紧破案。

由此,一支汇集了大量刑侦专家、干警,近两百人的专案组临时组成。

不同于现在,那个年代没有天眼,也没有完整的指纹系统,以至于侦查工作起初并不顺利。再加上“秋老虎”肆虐,于现场的干警来说,都是一场极大的挑战。

可即便不少人已经十分疲惫,但破案的决心并没有一点减少。功夫不负有心人,历经八天八夜,现场的工作人员总算找到了一枚有价值的左手拇指指纹。再加上一些其他线索,初步断定行凶者是一青年男子。

而戴厚英遇害所在的房子并没有被撬的痕迹,再加上桌上的一杯白开水,显然又是一起“熟人作案”。

青年男子、熟人,一条条线索似乎都极具指向性。可对于办案的警察来说,这也只是提供了一个大概的方向。接下来就是沿着这个方向,一点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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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熟人作案,那就先从戴厚英和戴慧两人的人际关系查起。可浩瀚人海,究竟从何处捞出来这个“熟人”呢?于是办案民警从三个方向突破——戴厚英的家乡、案发周围地区、戴厚英的活动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