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亲,哥哥,我是芳芳,你们在哪里?
大概3岁时,因为打拐,我被精神异常的母亲,带回了黔西。没人知道我在哪里出生,也没人知道我何时出生,直到16岁,我才勉强落下户口,有了自己的名字—罗丹。
母亲唯一记得的,我还有个哥哥,叫小渊渊,父亲是屠夫。我现在很想通过网络找到他们,我知道自己根在哪,也渴望温暖的亲情。
(爸爸、哥哥,我和妈妈过得很好)
我叫罗丹,母亲名叫徐老三,贵州黔西人,出生于1967年。我具体哪一年出生,母亲不记得。根据舅舅家表弟来估算,我大概是1997年生人。
为什么我的年龄要估摸,因为母亲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所以跟常人有所不同,精神状态时好时坏。
母亲当年嫁于本县一村民为妻,1990年生下一子。1992年左右,母亲在村民鼓动下,跟着同村另一个妇女一起去外面打工。
谁也没想到,母亲从那以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2000年,她才带着我,再次出现。
也是赶巧,当时舅舅村子里的人,刚好在车站一带拉活,感觉母亲有点眼熟,就问她去哪里?家里有什么人?这才确定没认错人,便带着母亲回到了舅舅家。
(读初一,离开家乡之前)
在舅舅的询问下,才得知母亲当年随着同乡外出后,被卖到外省,几经周转,又嫁给一个男人,生下了哥哥和我。
正好赶上打拐行动,警察解救了她,她想带走哥哥和我,但男人不让带走孩子,不得已,她半夜偷偷带走了我。在警察的帮助下,把我们送上了回黔西的车,后来才遇见了老乡。
舅舅问母亲是从哪里回来的?那个外省男人的家在哪里?母亲却只记得她从徐州到株洲,又到贵阳,具体从哪里回来不记得。连外省男人是哪个省哪个市哪个乡哪个村的,她都不记得。
甚至连我几岁她都不知道,只记得我叫小芳芳。最后舅舅没办法,只能根据表弟和我的身高,估摸我3岁。
(当年出来打工的时候)
母亲当年离开时,外公外婆早已离世,还有个大舅舅,但在她回来前,大舅舅也因病离世,只剩下现在的舅舅。
舅舅后来打听到母亲原来的夫家,听说在我母亲离开后,他又重新找了一个女人。
但是没几年,那个男人也离世了。大儿子在后妈的家里,生活得很不如意。
但母亲这种情况,再回去也不合适。于是,我和母亲在舅舅家安定下来。
因为母亲精神状态的特殊性,舅娘总担心母亲会把我弄丢,就想把我留给她养。
可能当初带我回来经历了一番波折,母亲总担心我会被人抢走,所以她不管去哪,都会带着我。
后来,在舅舅家住了个把月,母亲待不住,开始带着我到处流浪。有时候饿了,就这家要点吃的,那家要点吃的。
(母亲)
虽说母亲精神状态时好时坏,但所有的农活事她都记得,有时候母亲也帮人干活。给人家挖土,或者背粪,人家就会给我们饭吃。讲究的人家,在临走时会给一点钱。
后来,十里八村都知道她的情况,有人看着她带着孩子可怜,就给她介绍人家,想让她带着我有个安稳的落脚点。但母亲总是这家待几天,那家又待几天。
因为没有固定的家,就有一些小孩骂我是野孩子,骂母亲是傻子。
母亲看顾不到,一不注意,我就被那些小孩扔得满身都是泥土,母亲看见了就和那些孩子对骂。
母亲大多数时候还是比较正常的,也能让我俩的穿着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母亲在吃饭)
直到我6岁多,她遇到了我现在的养父,才改变了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
当时母亲带着我在一个地方做活,她是养父的妹妹家。
她看我们可怜,就把母亲介绍给了她哥哥。她哥哥当年也是单身,比母亲大十几岁。母亲见过后,同意了。就这样,我跟着母亲来到养父家生活。
虽然我已经到了读书年龄,但不知道养父出于什么考虑,一直也没让我读书。
寨子里有一个村民是老师,他提醒养父,养父才意识到要把我送到学校读书。
在我的记忆里,每天都能听到养父在用大嗓门跟人说话,好像吵架一样,可能这也是他的一种说话方式吧。
(才58岁的母亲,比同龄人苍老好多)
说起养父,也是一个可怜人,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不在了。12岁时,母亲也离开人世。他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四个弟弟妹妹。穷人孩子早当家,除了养父,他们都早早有了家庭。
后来和母亲在一起,他才有了家。虽然有我,但他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惜,母亲早在外省时就结扎了。
也想过通过手术放扎,考虑到母亲脑膜炎后遗症,养父担心生下来的孩子跟她一样,也不敢冒这个险。这才淡了生孩子的心,日子在平淡中度过。
有时母亲会犯病跑出去,也不管我在不在上学,可能是我刚读了半个月,或者半个学期,母亲就带着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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