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福路新顶流是刚刚完成了话剧《父亲》首演的金士杰老师！”7月27日晚，网友Black Rainbow在小红书上晒出一张观众围在金士杰身旁要求签名的照片。当晚，话剧《父亲》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艺术剧院完成首演，有许多观众在观演结束后，迟迟不肯离开，在索要到主演金士杰的签名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还有许多人，则把话剧《父亲》带给自己的感受和触动，第一时间分享在社交平台上。
话剧《父亲》讲述了一位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的老人，在与女儿的相处过程中，不断陷入记忆与现实交错的时空漩涡。剧中的父亲由著名表演艺术家金士杰饰演，国家一级演员、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员田水饰演剧中的“女儿”。
该剧本是法国小说家、剧作家弗洛里安·泽勒的代表作，2014年在伦敦西区上演时，曾被英国媒体评价为“过去十年最受好评的新剧”，同年，获得法国重量级戏剧奖项“莫里哀戏剧奖”最佳剧本奖。随后，《父亲》在全球范围内超过45个国家和地区以戏剧形式上演，弗洛里安·泽勒还自编自导，将原作搬上大银幕，2021年，电影《困在时间里的父亲》在中国内地上映。从戏剧到电影，《父亲》狂揽众多国际大奖，不仅在于其表现出阿尔茨海默病给一个家庭带来的打击和伤害，还通过父亲的第一视角，精准刻画了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脆弱、惶恐、孤独的无解困境。
话剧《父亲》通过舞台呈现、舞美设计，也将这一效果拉满。在演出的125分钟里，其叙事逻辑是混乱的但又是真实的，用不断逆转的视角让观众站在安德烈的视角。于是，观众看到，公寓的空间、颜色和家具会不知不觉发生变化；在戏剧临近尾声时，“父亲”在八扇门中不停穿梭，无论打开哪一扇看到的都是那个客厅，他被困在其中……
这样的呈现让不少走出剧场的观众直呼：“这个视角太可怕了！”还有观众分享观剧感受，“完全没有必要去深究谁是谁，更重要的是去切身地感受，去体会混乱不安，体会脑海中所有信息相互矛盾的那种孤立无助。”
金士杰在剧中的演绎，也很好地诠释了这种孤立无助带来的压迫感。有不少观众看后都在社交平台上分享，“看到了金老师眼角噙着的泪滴”。还有观众留言说：“他把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样子演绎得很真实，有点可爱有点毒舌有点固执的小老头，演得很让人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更容易共情，也就更为他难过。”
该剧首演前，金士杰曾谈到，《父亲》最大的戏剧张力在于观众的代入感，在于如何面对人生最后告别的拉扯。“也许它是一个很小的家庭会议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但是其实很多人永远都跨不过那一关。”
田水在饰演女儿安娜时也不断内耗，其母亲去世前就患有阿尔茨海默病，“这是一段我想忘记的记忆，为了角色又要重新拾起。剧中‘父亲’的样子经常会与母亲重叠在一起。”然而，为了真正成为角色本身，田水一遍遍翻开自己，调动所有情感，不断尝试，慢慢摸索出对的表达。
精巧的结构和精湛的表演，也让话剧《父亲》成为社交平台的热门话题，有许多网友留下了自己的“观后感”：“没看过电影，第一次看话剧《父亲》，哭了三五次。”“看这部作品的时候，我会想到自己的外婆和爷爷，什么是责任？人生最后的时光要如何告别？”“在我看来，评判一个剧好不好看的一个重要标准是，看了这个戏你会不会想去看它的剧本。看这场戏的时候，我很想。”……
导演蒋维国说：“这是一部会让观众感觉到‘被欺骗’的悲喜剧，会让人带着好奇心去探究哪些是主人公幻想中的场景，哪些是真实发生的。”想知道“梨子的滋味”，不如走进剧场，亲自去体验一下。
据了解，话剧《父亲》（中文版）将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上演至8月11日，2024年8月15日至18日在国家大剧院上演。
记者：王永娟
编辑：耿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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