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说的是从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身上就能看到他长大时候的样子了,因为儿童时期的个性是成年后个性的雏形。
在民国年间,有一七岁的小儿,为了向父亲讨要生活费,就给父亲写了一首诗。虽说是首讨钱诗,但诗中却字字都没有提钱字,父亲好友碰巧看到了此诗后,还说出要将女儿嫁给他的“豪言壮语”!
家族没落,入不敷出
那,这位七岁的孩童是谁呢?他就是民间年间的黄侃。
黄侃之名可能会有些陌生,但大家应该对北宋时期的大书法家、大文学家黄庭坚不陌生了吧,而黄侃是这黄庭坚的十八代孙。
黄庭坚是北宋文豪苏轼的弟子,有着“苏门四学士”的头衔。在公元1067年的时候,黄庭坚进士及第,得入官场,得入官场。由于他一生清廉正直,治学严谨,得到了后世的敬仰与崇拜。
虽然黄侃是黄庭坚的后人,可黄庭坚的风光荣耀也仅限在宋王朝年间。现在早已经进入了民国时期,黄家也走向了没落衰败。
黄府衰落的这个迹象在黄侃之父黄云鹄的官场生涯中也能看出,黄云鹄是清末的一位二品朝臣。尽管他官居二品,可他不慕权贵,正义凛然,自然就受到了其他腐朽朝臣的排挤。
更何况,清末官场早已黑暗不堪,统治阶级只顾自己利益,对百姓是各种压迫。所以,正直的黄云鹄肯定是与这个腐败的朝廷风气格格不入的。
在各路权贵的打压之下,黄云鹄为了保全族人性命,只能选择退隐辞官。
或许是出于知识分子的自矜,或许是出于二品朝臣的骄傲,黄云鹄在失去了官员的身份后,并未急着去找下一份工作,而是开始四处散心,游山玩水。
没了工作,又到处去游玩,自然是将家中本就不多的积蓄挥霍了大半。但要知道,这黄云鹄家中并不是只有他自己,他还有一个儿子和妻子要养。
在清朝年间,女性的地位仍旧是很低,在嫁人了之后是不能够出来抛头露面的,所以没有经济来源。
因此,对于黄云鹄的妻儿来说,家中的顶梁柱失去了工作后,这个家也就没有了稳定的经济收入。
生活困顿,写诗讨钱
散心了一段时间后的黄云鹄也发现了家中经济困难的情况。而此时他的朋友正巧知道在江宁有个教书先生的职位空缺,于是就为黄云鹄写了一封推荐信。
所以,为了让家中妻儿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黄云鹄就去江宁应聘了这个职位。
但黄侃与他的母亲却没有一同跟随黄云鹄前往江宁,而是留在了老家。
可是这黄云鹄有时候会忘记给家中寄送银钱,所以,陷入了窘迫生活境地的黄侃就向父亲写了一首“讨钱诗”。
原文是这样的,“父作盐梅令,家存淡泊风。调和天下计,杼轴任其空?”
虽然这20个字中没有提及过“钱”字,但字字句句却都是在跟黄云鹄哭诉,家中没钱了,快点寄些生活费吧。
先来看这第一句,“父作盐梅令”,此处的“盐梅令”指的不是官名,而是指国家所需的人才。
在《孔安国传》中有过这样说法,“盐咸梅醋,羹需卤醋以和之”,这里是将治国比作和羹,所以,这朝臣之于帝王就像是盐梅之于和羹,能辅佐君王治国安邦平天下。
第二句“家存淡泊风”很好理解,说的是父亲曾是朝中大员,但却没有利用职务之便聚敛钱财,因此,家风才会是淡泊名利的。
接着,黄侃就说道,虽然父亲能够调和天下计,可家中却没能享受到这份荣光,仍旧是一贫如洗的状态。在《诗经》中有过这样的说法,“小东大东,杼柚其空”,这里说的是生产废弛,一无所有。
黄侃将这首诗寄送给其父黄云鹄后,就是想提醒他,在外面成就事业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在苦苦维持着家中开支的母亲。而且,在这首诗中也能看出黄侃家境的贫寒,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好友嫁女,本是喜事
黄云鹄在收到这首诗的时候,好友王鼎丞正在旁边与他相谈甚欢。所以,王鼎丞也就与他一同阅读了这封讨钱的“家书”。
好友在看完后,对黄侃所展露出来的才华欣赏不已,还扬言道要将家中小女嫁与他为妻。于是,这首讨钱诗也就定下了一段姻缘。
据史书中的记载,黄侃在18岁的时候正式迎娶了王鼎丞之女王灵芳。在王鼎丞看来,自己与黄云鹄是知交好友,女儿与黄云鹄之子缔结良缘后,黄、王两家的关系就会更加亲密。
但实际上这王鼎丞是看错了人,虽然黄侃才华横溢,学识斐然,可他却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因为这黄侃是一个情场上的风流浪子!
而这王灵芳自幼接受的就是三纲五常的传统伦理教育,自然也与接受了西方思想教化的黄侃没有什么可谈论的共同语言。
可就在婚后的第十一年,黄侃对同样在北大任教的黄绍兰深深着迷。
这黄绍兰有着进步的思想,不拘泥于中国封建的传统教育,这一点让黄侃感到钦佩与欣喜。而且,这黄绍兰还秀美端庄,所以黄侃就对她展开了追求。
黄绍兰也是钟情于黄侃的,但在知道黄侃家中已有妻子后,也想放弃。只不过在爱情的面前,一切原则似乎都不存在了,而黄侃也提出自己会用假名与她结为夫妻。
没过多久,黄绍兰就怀上了黄侃的的孩子。正当她沉浸在这段婚姻的幸福中时,她得知了黄侃可不止她一个情人。
据传闻,这黄侃可是用假名娶过9任妻子。所以,就算他的才华能名动一时,但他的品行却并不端正,这也是黄侃为世人所诟病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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