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想问一下,跟好友开黄段子,开到了丈母娘的手机上,怎么办?
跟媳妇儿离婚,喝多了酒,最后把丈母娘睡了,又该怎么办?
01
醉酒后的大脑刚有了意识,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我不仅全身光溜溜的,身边还躺了个同样不着寸裸的女人。
我以为对方是我那个结婚一年,却痴迷于作画的小妻子。
可刚想到她,我就想到我们昨天离婚了。
那现在躺在我床上的人是谁?
我震惊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看清楚身边躺着的人。
赫然是我的丈母娘,苏梨!
我惊得差点儿跳起来。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丈母娘会在我床上?
我昨晚喝多把人给睡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叫肖陌,是个厨子。
29岁的男人正处于身体状态的巅峰期,而妻子却天南海北地到处去采风,两人亲热的次数一只手都扒拉得过来。
人生的另一半不在,就只能靠人生的下一半来发泄。
所以,那个晚上,我如同所有成年男人一样,自给自足起来。
我原本正沉浸在右手赐予的兴奋中,好友韩健却突然给我发短信,开启了黄段子模式。
我被他那没下限的话刺激的青筋突突直跳,一个没忍住,冷笑着拿起手机打出一行字,“宝贝儿,去把牙刷干净,漱漱口,我喜欢你为我口……”
写好短信,我刚选定韩健的号码,手机这个时候突然震天响了一声,我吓得手一哆嗦,就胡乱按了发送。
等短信发出去后,我定眼一看,竟然发给了我丈母娘!
在我手忙脚乱想把短信撤回来的时候,却收到了来自丈母娘的回信:
FROM苏梨:漱口水用什么牌子?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险些把手机吞进肚子里毁尸灭迹。
同时也有些搞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思来想去,我还是很谨慎地回复:“开玩笑的。”
良久,电话也没有反应。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叹了口气,散乱的意识中想着明天大概要去登门解释,手机却又突然响了。
FROM苏梨:明天收拾东西,搬来我这里。
因这句话,我瞬间睡意全无。
我丈母娘这是什么意思?
怕我出轨,想要替娜娜监督我?
由于不敢反驳,我就这样提心吊胆地住进了丈母娘家,开始了跟她的‘同居’生活。
原本我以为苏梨会因为那条短信为难我,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叮嘱我别在外面乱搞,不然她让我净身出户。
知道她不是为难我,也不是让我离开娜娜,我这才松了口气。
可能是男女有别,也可能是知道苏梨不喜欢我,我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同时每天都在祈祷娜娜早点回来,这样我就能搬回我们那个小窝。
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人盼了回来。
谁知道娜娜一坐下,就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小声却坚定地说:”我们离婚吧。”
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尊泥塑,只是不敢相信地望着她。
良久,我把将那份协议书挥到一边,冷着脸看着她,”你喜欢上别人了?”
娜娜被我难得的怒气吓得缩了缩肩膀,”不是的!我觉得……家庭的负担太重了,我、我承认当初是自己太冲动,没想清楚就草率结婚,我、我觉得自己现在并不适合结婚,我们其实可以做朋友的……”
冲动?
草率?
朋友?
呵呵,不知道是太过失望还是气愤,我很干脆地刷刷两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之后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我去了酒吧,把自己罐的烂醉如泥,然后晕晕乎乎回了丈母娘家。
后面的事,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02
苏梨有一张冷漠又却格外年轻的脸,身材特别好,一点儿都不像快四十的女人。
在我眼中,她就是一个冰美人儿,从来不苟言笑。
起码跟娜娜结婚这一年,我每次见她,她都冷着一张脸。
还从来都不让我喊她岳母,而是直呼她的名字。
我一度以为苏梨不满意我这个女婿。
所以每次面对她,我总是小心翼翼。
住一起这些天,我也处处讨好她,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原本我还想着能收获点儿她的好感。
可如今,我竟然把她睡了!
天要亡我!
就在我内心无比崩溃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不等我有反应,苏梨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之后,她眼中的迷糊瞬间换成了惊讶。
可能是想到了昨晚的事,她那张脸更红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沙哑的嗓音传了出来:”出去!”
我飞快地将脱在一旁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沉声道:”是……发烧了吗?”
被子里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带着点鼻音。
“……”
我尴尬地直起身,抿了抿唇,低头道:”我去拿药给您。”
苏梨好半天才又”嗯”了一声。
知道留在这里也是尴尬,我转身去了客厅,找到感冒药后又准备了温水,等着苏梨出来。
过了一会儿,听到门开声,我满脸的尴尬,甚至不敢对视苏梨的眼睛,微微低垂着头问了句:”觉得不舒服吗?”
“没事。”苏黎面无表情地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凝视着我半晌,最后淡淡地说:”你立刻搬走吧。”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有些错愕地抬起头,”为什么?”
苏梨抿了抿唇,淡淡地反问:”那你想怎样?”
“我……”我怔了怔,突然觉得有些词穷,但又被满心的歉意堵得难受,这样离开又算什么?
见我不说话,苏梨忽的一笑,”难道你要负责?”
我被这话问得直接失去了开口的能力,心头一阵乱麻。
我前脚刚跟丈母娘的女儿离婚,后脚就把丈母娘睡了,我都快崩溃了,好不好?
闹这么一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母女俩。
坐在沙发上,我久久未动。
而苏梨却在我发愣时,直接替我收拾了行李,”别纠结了,昨晚只是个意外,忘了就行。”
提着最后那一丁点行李,离开之前,我在门口稍作了停顿,沉声道:”对不起。”
苏梨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关上了门。
接连受到刺激,我没心思工作,干脆辞了职。
后面几天,我觉得自己好像住在世界末日后的废墟里。
行李被搬家公司丢在客厅里,根本不想收拾,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客厅的地毯上,原本就不大的公寓显得更加拥挤,没有床,就躺在沙发上凑合着睡觉。
一直都浑浑噩噩的。
离婚也好,还有那晚跟苏梨糊里糊涂的欢爱……所有的事都在彰显着我有多么失败。
搬走以后,我每天都会给苏梨打通电话过去,好像亲耳听到那人说自己很好,内疚就能少一点似的。
那人似乎也晓得这一点,所以每次都很认真地说她很好。
语气淡淡的,一如平常。
然后两人陷入无止境的沉默,直到对方挂掉电话。
03
颓废了一个星期,我最终决定去苏梨所在公司的食堂当厨师,照顾她的饮食,当作补偿。
这几天偷偷观察着苏梨,我似乎发现了她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我曾经一度以为苏梨不会笑,毕竟她在我面前从来没露过笑脸。
可在食堂,我见她跟同事吃饭时,嘴角总带着淡淡的笑意,对身边的人一直都很温和。
我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苏梨太讨厌我,所以在我面前从不吝啬她的笑容?
我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总是会不自觉的去留意苏梨。
越是观察她,我越觉得她漂亮,特别有女人味。
她笑起来的时候,尤为吸引人。
而每次见她跟别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就不舒服。
我有些搞不懂自己。
难道只因为我跟她之间那理不清的一个晚上,就对她上心了?
我心里一阵烦闷。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想到苏梨,心里竟然会空落落的。
偏偏韩健那个混蛋还在我伤口上撒盐,问起了娜娜的事。
我干脆告诉他我离婚了,却没有把我睡了苏梨的事说出来。
毕竟这事儿太离谱。
韩健虽然诧异,但知道我心情不好,打算带我去喝酒,放松一下心情。
我俩走到门口,却在看清迎面走来那人的面孔时,瞬间就僵硬了,从头到脚。
韩健指着我笑得夸张,”哇,哥们,你同手同脚哎……”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闭嘴吧你。”
迎面走来的是苏梨。
表情还是淡淡的,路灯柔和的光晕映得她清丽的面孔晦暗不明。
见到我,她似乎也很意外,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呃,苏……”
我张了张嘴,想要开口打个招呼,余光却扫到她身边竟还跟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性,不由地微微一怔。
明明只有一瞬间,那人却已经略过了自己。
“晚安。”
我听到苏梨淡淡的嗓音这样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说的。
再回头,他们已经走过去了。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却如此仓促,没有真实感。
我说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想到苏梨身边那位男性,我突然笑了。
苏梨长得那么好看,也有着自己的事业,有追求者是很正常的。
看来我之前种种的忧心忡忡,都有些自作多情。
韩健在旁边看着我,有些奇怪,”你笑什么?大晚上的跟鬼附身似的,很瘆人啊。”
我微微侧头看他一眼,笑得坦然,”我只是笑自己,似乎有些多虑了。”
之前那么担心,满心内疚,拼了命地想去弥补,没想到人家根本没在意。
不仅不在意,还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跟别的男人约会。
诚如苏梨说的,那只是个意外,忘了就行。
这样想着,我的心情似乎应该比原来轻松一些。
却不知道有些位置,好像被压上了秤砣的天枰,塌陷得厉害。
我心想,如今对方身边有了人陪伴,那么见面的机会就变得更少了吧?
谁知道打从那天之后,我总是在食堂看到那个男的跟在苏梨身边,举止还十分亲密。
我忍着心头的不舒服,问了问食堂其他师傅。
才知道那个男的叫鲁泽,是苏梨的同事,好像一直对苏梨有好感,看样子,应该在追求苏梨。
04
看着鲁泽跟苏梨坐在一起吃饭,还时不时帮她夹菜,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心口竟然觉得有些堵。
鬼使神差的,我拿起一旁的扫把去他们跟前扫起了地。
我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苏梨为什么要对着那个男人笑?她难道喜欢对方?
胡思乱想着,我便听到鲁泽约苏梨晚上去酒吧喝酒,而苏梨竟然同意了。
我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直到两人吃完饭离开。
到了晚上,我以担心苏梨会被鲁泽欺负为由,也去了那家酒吧。
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苏梨。
此时的她好像喝了不少酒,被鲁泽颤颤巍巍搀扶着往酒吧某个方向走。
我以为鲁泽要带着苏梨去开房,心中担心不已,便跟了上去。
因为酒吧人多,我追在后面,却看到鲁泽进了男厕所。
我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难道那个家伙想在厕所欺负苏梨?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轰地一声,完全失去了理智,冲进了厕所,果然在隔断里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我气红了眼,一脚就把隔断踹开了,”好你个王八蛋,竟然敢欺负我丈母娘……”
嘴里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我看到里面的人完全是生面孔。
男的不是鲁泽,女的也不是苏梨。
“你谁啊?神经病吧?”里面的男的骂了一句,砰的关上了隔断的门。
然后我就看到鲁泽从隔壁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刚出了男厕,就看到苏梨从女厕所出来。
不想让她看到我,我急忙躲了起来。
之后就见鲁泽上去扶着苏梨,将她带上了车。
我不放心,生怕鲁泽会对苏梨做些什么,就偷偷的跟在了车后面。
直到看到鲁泽将苏梨送回家,又从她家出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行为好像是在抓老婆出轨似的。
我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昏头昏脑地回了家。
后面两天我在食堂没看到苏梨,还以为对方一直在忙着约会,心头除了有些不舒服之外,却没有多想。
谁知道晚上韩健约我出去happy,竟然问起了苏梨的情况。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你又问我媳妇儿,又问我丈母娘,你是不是抱有什么心思?”
韩健撇撇嘴,没好气地说:”我妈身体不舒服,我昨天带她去医院做了个检查,谁知道看到你丈母娘了,她进了癌细胞筛查科。”
我手一松,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
有点儿担心苏梨的病情,我急忙拿出手机想给对方打电话问问。
结果来没来得及拨号,对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我回家。
半小时后,我呆滞地看着站在自家门口,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苏梨,傻眼了。
凌乱的长发,微红的脸颊,坚定的眼神。
我诧异道:”苏……苏梨?出什么事了?”
苏梨缓了口气,直起身体走进房间,把外套往乱七八糟的沙发上一丢,才转过头来,黑瞳笔直地望着我,淡定地道:”负责吧。”
我呆住,”……啊?”
苏梨解了衬衫的两颗扣子,看着我,一脸严肃地重复:”我来找你负责。”
“那个……”我看着苏梨一副坦然的样子,不由地有些结巴:”负……负责要怎样负?”
讲真,我的脑子现在有些晕,基本上连负责俩字的含义都没搞清楚,纯粹是跟着苏梨的步伐在走。
这个问题可真有难度。
只见苏梨歪头沉吟了一下,淡淡道:”像以前一样。”
“……”
像以前一样?哪个以前?怎么一样?
是像以前一样同居?像以前一样照顾她?还是像那天晚上那样?
三段式疑问句让我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
我傻傻的看着苏梨的眼光越来越红越来越黑越来越蓝,最后直接射出了像狼一样幽绿幽绿的扇形光芒,不禁吞了吞口水。
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狼口下的一块肥肉?
我叹了口气,放柔了嗓音问:”苏梨,你,你到底……唔!”
一张嘴巴猛地堵了上来,用力之猛甚至磕上了我的牙,我惨叫被堵在了嘴巴里。
我瞪大了眼,铁锈的味道透过两人交融的唇瓣进入口腔,眼前的女人睫毛都在颤抖,却还在小狗一样死命地吸吮着。
轰——
我好不容易找回的神智再次坍塌了。
苏梨咬着我的嘴唇,笨拙却狂乱地吸吮,唇瓣一阵酥麻,却听她沙哑地道:”张嘴……”
大概是湿热的唇瓣感觉太好了,我喘息着,木然地张开嘴。
湿润柔软的唇瓣立刻堵得更深,舌尖探进来,又带点怯懦地翻搅。
我觉得气息一阵阵的滞塞,不由地贴着那人的唇瓣模糊地问:”你在干什么……”
苏梨眼角有些发红,深黑的瞳仁望着我,抿着唇又啄了啄我的唇瓣,哑声道:”你要负责。”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咬了咬。
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眼神一凝,终于有些回过神来。
我眼色有些复杂,抬手捧住她的脸缓缓推开,手指捺过她吻得通红的唇瓣,刚刚撞得太厉害,都破了皮,嫣红嫣红的。
我深吸一口气,哑声道:”苏梨,你不要……”
话没说完,对方的嘴唇再次贴了过来。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如此诱惑,我理智终于摧毁,一把拉起她,用力按在餐桌上,吻了上去。
后面的事完全脱离了正轨,等我冷静下来后,已经再次把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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