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文/小月文史 素材/赵清明
故事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阅读,全篇用第一人称叙述,情节有部分虚构处理,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最近这些年,每年我都会去一趟内蒙。
2005年,我因为腿脚受了点伤走路不利索,女儿坚决反对我去内蒙,我们父女甚至还为此事吵了一架。
最终,在女儿的无奈叹息中我拿着行李出发了。
这一次,我决定去内蒙的锡林郭勒盟。
站在草原之巅,望着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呼吸着带着泥土芬芳的清新空气,我感觉自己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只是这份难得的宁静和闲适才刚刚享受,就被前方传来的欢声笑语给打破了。
来此旅游的一大家人,有老人和小孩,此时他们正在开心地游玩,我见了内心不由得苦涩……
回到歇息住宿的小镇,晚上我睡不着决定出去走走。那几天下来都是如此。
有一天晚上,我的腿又开始疼痛起来,吃了药也不管用,疼得我一直冒汗,我咬牙坚持着。
房东心眼好,他见我情况不对赶紧送我去医院。
主治医生是个年轻的后生。
见到他,不知为何我心生一股莫名的异样。一旁的房东开玩笑,说我和医生还有几分像。
医生很有礼貌给我询问我的情况。
不经意间,我看到了他的工作牌,不禁微微发愣。
还好我的腿脚没什么大碍,医生叮嘱我多休息少走路,只要多休息就没事了,事后他给我了开了一点消炎止痛的药,我对他感谢不已。
离开时,我犹豫一番后还是问了一句,“赵医生,你是否认识一个名叫陈梦的大婶?”
赵医生神色一惊,他再问了一遍:“您说是谁?”
我再次回道:“陈梦。”
赵医生一脸诧异,“大叔,您……您怎么会认识我母亲?这是母亲以前的名字,后来她改名了。”
听到这话,我脑子一轰,因为激动身子不住颤抖……
01
我叫赵清明,老家在湖南,1970年高中毕业。
那时的我意气风发,作为知识青年,我积极响应上面的政策决定去农村历练。
出发前,母亲紧紧拉住我,“儿啊,你可要早点回来,我和你爹在家里等你。”
望着因为过度劳累脸上已经有了皱纹的母亲,我重重点了点头。
我出生在普通农村家庭,本来我还有个弟弟,然而,几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弟弟不幸去世了。
弟弟去世后,父母明显憔悴了许多,他们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很懂事,从小学开始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初中毕业考试,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高中。
那时的初中和高中都是两年制,我毕业出来才不到17岁。
只是当时还未恢复高考,我作为知识青年被下放到农村去历练。
父母听说我要去内蒙古后,他们心里有万般不舍,尤其是母亲,一个劲叮嘱我要早点回家。
十月份,满载湖南知青的车队驶向了内蒙古呼伦贝尔市,一天后我们才到达目的地。
在车上颠簸了一天一夜,我们已经疲惫不堪,但是望着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我们脸上都洋溢着兴奋。
第二天,我们奔赴各自插队的公社,我和几个知青来到了一个名叫红柳的小队。
那天晚上,生产队为了欢迎我们的到来,宰了一头肥羊,做了一大锅香喷喷的手抓羊肉饭。
可能是饿坏了的原因,羊肉吃在嘴里特别香嫩,那味道至今仍让人回味无穷。
02
我们几个知青被分配到了不同的生产队,我很幸运地分到了养羊小队,不用做苦力搞工程建设,每天的工作就放放羊,还能欣赏大草原美景,这让其他几个知青羡慕不已。
很快,我被安顿在了一户姓陈的老乡家。
其实,陈叔并非蒙古族人,他们前十几年前才搬过来。
让我很开心的是,他们不仅懂蒙语,还会说普通话,这样一来,我们之间交流就没了障碍。
陈叔有俩儿子一个女儿,他女儿名叫陈梦,和我同龄。
陈梦身材高挑,五官清秀,有一种脱俗的美。不知为何,见到她第一眼后我的心就“砰砰”跳个不停。
那段时间,陈梦教我放羊和蒙语,她喜欢文学,我便教她朗诵和诗歌。
不久后,她的淳朴和善良深深打动了我,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而她也被我的博学和幽默给打动。
那段时间,我们俩就像驰骋在蓝天白云下的奔马,无拘无束,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只是好景不长,一年后,我因为有高中学历,被调到大队里当会计。
不过,我只要有空就会去找她。
很快,这件事被陈叔发现了。
不知道陈叔对陈梦说了什么,此后陈梦见到我就躲得远远的。
她越是这样,我对她的思念就越深。
一天,我鼓起勇气去了陈叔家。
陈叔知道我来意,他主动把我叫进屋谈话。
陈叔是个老实人,他开门见山说道:“小赵啊,陈叔和你实话实说吧,你是文化人,迟早要去城里上班,我们家陈梦配不上你。再说了,我也不想女儿嫁到南方去,你以后别来找我女儿了。”
听陈叔这么一说,我沉默了。
其实,我也知道我和陈梦是没有未来的,但是我放不下这一段感情。
无论如何,我也要见上陈梦一面,和她当面聊聊。然而,那几年陈梦“失踪”了,村里人都说没看到她。
03
两年后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我推开房门,见到来人后我愣住了。
“陈梦……”我失声喊道。
两年不见,陈梦憔悴了不少,脸上还有几道血痕,我无比心疼,紧紧抓住她的手急忙问道,“陈梦,这一年你跑哪里去了。”
陈梦没有说话,突然,她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
良久,陈梦才心绪缓和些,一脸含羞挣脱从我怀里挣脱出来。
接下来,她的一番话让我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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