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社会,也许放大了人类的无知和无奈
——由非典、新冠、病想到的
文/敬永祥
三年多来的新冠病毒如同多年前的非典病毒一样,不明不白地来,又不明不白地走了。究竟何来何去,全世界的各类专家学者都是口说无凭。
在此之前,人类在某个时期、某个地域和某些人群中都曾被种种疫情肆虐骚扰,都是随风而来,随风而去。后来,许多病毒被人类征服,不再发生。也有的病毒昙花一现后成为不解之谜。
无论怎样,那些病毒泛滥成灾时都具有局限性。
中国古代京城天花泛滥时,连皇帝也不能幸免,但全国大多数老百姓不知道也对此没多大关系。
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可能是有历史记录的最大瘟疫灾难,但其他洲的人类还是照样过日子。
我不知道欧洲总人口在黑死病肆虐中是死多活少还是活多死少,反正是没有死绝,还有很多人活着!
黑死病幸存者及其后代痛定思痛,由此启蒙思想,探寻真相,终于弄清来龙去脉,彻底制服了这个恶魔,同时还促进了人类科技文化的巨大进步。
尽管如此,人类还是没有完全弄清楚“上帝”在人体内和自然界的所作所为,更不知道“上帝”还可能再搞点什么事情。
这次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发生在人类社会信息和交通高度发达时期,刚出现就史无前例地迅速引起全人类的高度关注或过度恐慌,全人类奋力掙扎反抗,全世界各类科学家手忙脚乱,说东说西,这个恶魔还是时隐时现,此消彼长,来去自如。
当然,我不是责怪信息社会,我和广大民众都是信息社会的受益者,都是在无知无奈中渴求关注信息,盼望救星。
关键问题是,面对各种迅猛广泛而又不是千篇一律的信息洪流,应该有冷静理智的科学态度,不应该盲目自信或是盲目恐慌。
我真心希望这个恶魔像当年“非典”一样走了后不再回来,真心希望全世界科学家齐心协力,早日揪出并制服这个恶魔!
我这个门外汉如此妄议,是因为经历了这次疫情并想起了数十年前遇到的事情有感而发。
我在这次疫情中表现很好,刚知道本市出现个别阳人后就主动隔离,取消到外地与亲友聚会,谢绝亲友来访,甚至没有去参加聚集性查核酸,很怕被牵连遭误解。后来对查核酸有时限规定后,为了保住绿码,我都是在最后时限时选人少人远时查核酸。封禁期间更是遵守管控,幸亏我家中有地方种菜翻土看花透气,没有被囚禁的烦躁。
我从小就相信打预防针,除了种牛痘外,两次被狗咬后都是主动去打疫苗。但这次打疫苗却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从各种疫情信息和人类抗疫历史来看,我相信并感谢科学家们为此作出的种种努力,但他们都是在根据人类已有的医学知识对新出现的病毒研究探索,没有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查明疫情并验证这个新魔鬼已被人类征服,所有疫苗都只能被称之为试验品。
在对这个新魔鬼还是不明不白的时候,我不想在自己的身体里加点不明不白的东西。
这种担心主要是因为自己容易皮肤过敏,正在这段时间又出现过敏症状,我到规定打疫苗的地方向医生咨询,医生同意我不打疫苗并承诺不会对我找麻烦。
但不知什么原因,此后还是有一些不同身份的人多次给我打电话查询劝告,我均是首先感谢他们的关心,并请他们来查看我的皮肤过敏症状或是我用微信发照片给他们,得到了他们的宽容体谅,没有来登门关照。
还有一个趣事,一次我在家中接到电话,说是由于我到过什么地方,要对我编码限行,我说自己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去什么地方!他问了我的名字才知道,原来我的手机中有一张儿子给我安的亲友卡。他们一听说亲友卡便对我高抬贵手,并说这种亲友卡造成的误会较多。
当时的不少防疫口号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知道这叫做“精准防控”。
无论多么精准,无论釆用什么措施,幽灵般的疫魔还是突破层层防线,强闯了民宅,偷袭了人体!
后果无须细说。本单元和本院许多十分珍惜生命的邻居都阳了并顺利过关,也有不少本来是顽强生存的老年人不明不白地聚集性死亡。
而我这个中档老年人却什么事也没有!社区特供的防疫包原封未动,什么药都没吃,还是活得好好的!
当然,我没阳过也不能说成是我表现得好或是没有打疫苗等原因。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有“上帝”知道。
这些遭遇使我突发奇想,如果是在古代社会或是在改革开放前那种封闭落后的社会环境中,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靜吗?
上个世纪的1985年,我到四川省资中县偶然听说该县归德区农村中有一批奇特的矮人,立即前去釆写了《归德区的矮人们》在四川日报发表。当时的四川日报总编辑姚志能见报后立即叫我到他办公室细谈。他当然也对这些矮人的状况很感兴趣,但主要是说把矮人的生话变迁同宣传三中全会精神结合起来,使文章的可读性和政策性结合得很好,还说要我到四川大学新闻系介绍釆写经验。后来我又在北京报告文学杂志发表《矮人之谜》并编入《巴蜀之谜》专著。出版社送书时,还另送了一本《人类未解之谜》。当时许多读者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事。
数十年后,如果没有疫情,我也把这些事忘得差不多了。
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一种被称为“病”的神秘病毒侵入归德区一带农村,致使数以百计的儿童患者骨关节生长受阻,停止长高。这些人在我去釆访时都在五十岁左右,身高只有一米左右,最矮的身高八十三厘米。
这些儿童发病时多高,之后就永远只有那么高。
归德区是偏僻农村,出现“(音pā,方言,意为身体发软无力,或软弱)病”时,当地人可能还不知道这是病毒,乡村医生一筹莫展,没有什么防治措施。
奇怪的是,在两三年时间内,这个病魔悄悄而来,悄悄而去。此后,这一带农村不再出现“病”。这些儿童除了不长高外,其他方面的发育均属正常,成人后同正常人一样从事各行各业,在农村劳动的矮人用适合他们身高的特制农具。无论是矮人与矮人结婚还是矮人与高人结婚,生育的子女都是正常发育。
对于这种奇特现象,解放前后均有专家学者从多方面调查研究,排除了自然环境和人体遗传等非病毒因素,只说是病毒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病毒。好在是这个病毒一去不返,对人类还比较客气,没人再去研究了。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青少年时最害怕的是麻风病,其实我从未见到过麻风病人,其传染性和危害性都是来自一些偏远山区的传说。听老人们说,离我家数十公里的深山老林是麻风病区,那里的鸡蛋水果无人敢买,那里的麻风病人到集镇赶场,吓得满街人四处逃散。
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麻风病的传言已经减少,我随县委书记步行穿过深山老林到当年所说的麻风病区检查工作时,当地乡干部说当年只有几个麻风病人,巳送到国家专门建立的麻风病医院治好了,没有出现新的病例。此行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原始森林中竟然看到满山都是好像人工开釆的破碎岩石,我对这些碎石的来历很好奇但也不知道专家们是否能说清楚。
后来还知道,原国防部长梁光烈将军的姐姐就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饥荒期从四川省三台县农村远嫁到这片深山老林的。青少年时期的梁光烈如何度过饥荒岁月我不知道,但他的姐姐也像军人一样勇敢坚强地挑战饥荒,嫁入当时在世俗中神秘恐怖的深山老林!也是在那个时期,江油县城边也有一些姑娘为了躲避极左路线对农业的危害,嫁到人烟稀少且有病虫害传言的深山老林。
直到上个世纪的农业改革之初,我到四川边远贫困山区通江县调查农业包产到户情况时,一个区委书记对我说有个生产队名义上是集体化,实际上因居住分散是包产到户,那里发生过麻风病,尽管国家巳治好了麻风病,还是有许多人有顾虑,难以消除心中的阴影,不敢到那个地方去,不愿同那里的人攀亲。我听后决定到那里去釆访。
由于他们提前得到通知,我和区委书记到那里时,全队人已经聚集在一起,竟然放鞭炮高呼:“欢迎省报记者”!他们不仅是拥护包产到户政策,更主要的是希望我为他们这个地方正名,希望他们这里的人不要在外面受歧视。
现在的许多青年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麻风病了。希望数十年后出生的人也不知道这次喧闹全球的疫情。
“海灯神话”首揭伪者、中国首例新闻官司当事人、改革开放后向造神运动开枪第一人——敬永祥
【作者简介】敬永祥,四川江油人,原四川日报社高级记者,中国著名新闻人物,“海灯神话”首揭伪者,中国首例新闻官司当事人,改革开放后向造神运动开炮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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