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耀东正在这边唠呢,谭钢在这边就喊:“哎!陈耀东。”大伙都往这边瞅,陈耀东一听,宝安区没几个敢喊陈耀东大名的,尤其是在夜总会里,周围有几个人都懵了:“谁呀?”

陈耀东一回头:“你他妈谁呀?”

谭钢搁那边儿:“你妈的,陈耀东!”

这一句话,整个夜总会全他妈沸腾了:谁敢骂陈耀东啊?

“谁骂东哥啊,谁呀?”

陈耀东也懵了:“他妈的,谁呀?”

谭钢直接站起来了,周围这几个小社会一瞅:“钢哥,拉倒吧,咱们喝酒。”

“去你妈的,滚犊子。”

“那是陈耀东啊!”

“陈耀东咋的?陈耀东,你妈的,咋的不认识我呀?”

陈耀东一瞅:“哎呀,这不谭队吗?咋的?你也上这儿来喝酒来了?”

“我他妈喝不酒咋的?”

自个一个人奔陈耀东这桌就来了,走到陈耀东这桌,周围人一看,有不少胆小的就散了,小姑娘都散了。

耀东一瞅,也站起来了:“谭哥,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啊?你他妈的还来喝酒啊?”

“我喝酒咋的?你也来喝酒啊?”

“我喝不喝酒跟你有啥关系呀,陈耀东啊,你是不是觉自个儿行了?我整不了你啊,还敢出来喝酒啊?”

“谭哥,你喝多了吧?咱俩之间没仇没怨的。你犯不上针对我,上次那事儿上指下派,你看何必呢?”

“谁他妈告诉你上指下派了?陈耀东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不觉得自个牛逼吗?你不开赌场呢?从今天开始,你他妈整不明白我,我天天派人上你赌场转悠去,我天天查你去,我他妈整死你。”

“谭哥,你这话有点过分了吧?”

“我过分?陈耀东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给我准备100万,给我送过来,今天不拿100万不好使,我不给你卷出去,我不让你搁宝安待,我他妈跟你姓,你试试!老子还是副队长呢。”

“什么玩意儿?我给你拿100万?谭队你开玩笑呢吧?我给你拿什么钱呢?”

“我问你拿不拿?”

“我拿你妈呀,一分都没有,你能咋地我呀?你算干啥的?你不就是个副队长吗?你动我试试,来,你动我呀!”

“你妈的,你不拿是不是?我他妈没当上大队长,我整点钱花,陈耀东你不拿,绝对不好使。”

“那我就不拿了,我看你咋不好使的,你是个啥的?”

“哎呀,你妈的。”

操起个酒瓶子照陈耀东脑袋啪就一下,谁都没想到,耀东都没想到,一瓶子直接削脑袋上了。

“哎呀,我靠。”

西瓜汁直接淌下来了,紧接着又操起个酒瓶子照陈耀脑袋又来了,旁边的海子嘎巴拿胳膊一挡,啪一下,打胳膊上了:“哎呀!”

耀东捂个脑袋,眼珠一瞪:“你妈的,你什么意思?”

“我打死你,什么意思,你他妈装啥?”

这边一说这话,陈耀东是什么人呀?你妈的,你打我呀?谭钢身后几个小社会过来拽他:“哎,那什么钢哥,拉倒吧,拉倒吧。”

“拽我干啥,别他妈拽我,都撒开。”

正说撒开呢,耀东搁桌子上拿起啤酒瓶子,啪啪啪的,连着打了三瓶,旁边大伙儿说:“东哥,东哥!”

“放开我,放开我!不牛逼吗,不副队长吗!”

又削了两三瓶子,给这谭钢直接削倒了,脑瓜子打面糊了,全是西瓜汁,你吹牛呢,敢打陈耀东,能惯着你吗?

真打急眼了,这还不算完,人都打倒了,把他脖领子一拎,给他妈薅起来了,人就站不起来了,滴了当啷的了。耀东伸手嘎巴又拽一瓶,大伙儿都拉着:“东哥,东哥!”

“别他妈管!”

连削了3下,没削碎,拿的是个装洋酒的瓶子,啤酒能打碎,洋酒瓶子太厚了,这三下削完了,就瞅那西瓜汁呲呲往出窜。海子拽住陈耀东:“东哥,东哥!你们几个过来呀!”

有几个嘎巴一下把陈耀东拽过一边儿去了,陈耀东一瞅:“装逼呀,装逼呀!”

那几个小社会直接就跑了,连屁都没敢放,扑通一下子谭钢就趴地上了:“装逼呀,来打呀,别说你是个副队长,你是大队长我怕你啊?”

周围人都搁这儿瞅着呢,经理也说:“东哥消消气!”

这时候海子也说:“东哥,别打了,打死了。”

“装死啊,起来,起来!”

大海一瞅,过去了:“谭哥,谭哥,起来,谭哥,咱起来,给你送医院去,起来!”

过去一薅,往起一抬,脑瓜子抬不起来了,一瞅脑袋上,一个口子,整个骨头打塌进去了。

陈耀东在那儿正生气呢:“撒开我!”

大海搁哪呢儿:“刚哥,刚哥。”

“装死啊!怎么的?装死啊!”

大海用手往鼻息一探,再用手一摸脖子上的动脉:“东哥,没了,没了!”

“什么没了?”

“打死了。”

这当场就把谭钢打死了,那老洋酒瓶子削一下子,你试试,陈耀东一瞅周围的人:“送医院,先送医院。”

说着这头大海和旁边俩兄弟马上拽着谭钢,大海一瞅:“东哥,赶紧走,赶紧走!”

“送医院,送医院去,刘经理啊,这个人受伤了先上医院去。”

“是是是!”

“你们别他妈瞎说话啊,送医院!”

陈耀东出门告诉大海把尸体装到他自己车上了,耀东迷糊了,酒直接就醒了。拿起电话,当时人都懵了:“二哥!”

“哎,耀东啊,怎么了?”

“你搁哪儿呢?”

“我搁表行呢!”

“我我我这边出出点事儿!”

“啥事啊?”

“我刚才他妈搁这头儿的夜总会,我碰着谭钢了,就那谭副队。”

“咋的?”

“跟我骂骂咧咧的,说让我给他拿100万啥的,要收拾我,这这他妈说话老难听了,我,我有点儿受不了了,你看……”

“不是,你别告诉我,你把他打残了,打坏了啊。”

“那倒没有!”

“没有就行。”

“那个打死了。”

“什么?”

“直接打死了。”

“打死了?不是,你把谭钢打死了?”

“打,打死了,那个我他妈也没寻思打死,他照我干几瓶子,我,我他妈当时拿错瓶子了,拿洋酒瓶打了3下,就给打死了。”

“都谁看见了?”

“夜总会不少人看见了。”

“现在尸体呢?”

“我我告诉海子他们赶紧装我车上,说送医院去,完了研究咋整,你看这事……”

“哎呀,你他妈真行啊,你赶紧的打车来,别到中盛表行啊,到表行旁边儿,然后赶紧跑过来,赶紧的,听没听着?”

“那你看……”

“赶紧过来。”

耀东麻了,赶紧打辆出租车,擦了擦脸,往江林这边跑,车没到中盛表行,到跟前下的车,跑过来的,江林一看见他,进屋把卷帘门一撂,其他人全打发走了。

“你咋办的?咋回事儿啊?”

陈耀东把这事一说,“二哥,你看咋整啊?”

“咋整啥呀?”

“海子!”

“二哥!”

“你们搁哪儿呢?”

“不知道呢,我们现在搁车上,刚收拾完,你看这搁后备箱塞着呢,咋整?”

“先上罗湖来,我认识一个私人诊所儿,先把人送那儿去。”

“二哥,这能行吗?”

“能行,赶紧的吧,他那儿带冷库的。”

“行行!”

这边海子开车往罗湖来。

“耀东你赶紧的告诉你赌场赶紧关门,告诉所有的兄弟赶紧都散了。”

“不是,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你他妈放屁,这还不严重啊,你杀人了,杀的是阿sir。”

“行,我打吧,你别管了。”

“小义啊!”

“哎,二哥!”

“你搁赌场呢吗?”

“我在呢,赶紧把赌场关门,把所有人清散,全散了啊,手机都关机,有事联系我,先别露面,你东哥出事了。”

“二哥,东哥没事吧?”

“再说吧,赶紧的吧!”

“是是是!”

耀东搁旁边一瞅:“二哥,那我咋整啊?”

“咱们中盛表行后面,之前我和代哥搁那买栋房子,完了好久不搁那儿住了,你现在赶紧上那房子里去,先躲在那里,哪儿都别露面,哪儿都别去,手机给我关机,听没听见?我再给你张卡,咱俩联系就行了,手机关机。”

“你看这事……”

“别怕,我想办法给你摆。”

说着直接把耀东安排到后楼去了,新拿一张电话卡,等着江林的消息。江林搁屋里面,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哥呀!”

“咋的了,这么晚呢!”

“哥,你看看说话方便吗?”

“你等一会儿。”

代哥已经感觉事儿不对了,到一边儿接的电话:“说吧!”

“耀东惹祸了!”

“又惹啥祸了?”

“那个谭刚,耀东把他给整死了。”

“什么玩意儿?搁哪儿打呢?”

“搁夜总会,这事儿我听耀东说,不怨他!”

“什么叫不怨他?”

“代哥你看咋整啊?”

“耀东呢?”

“耀东让我藏在咱们那个后楼了,兄弟都被我遣散了,赌场也关了。”

“有没有别人看到啊?”

“那夜总会里边不少人瞅见了。”

“那具尸体呢?”

“尸体我让他们送到咱们罗湖这个诊所来了。”

“你赶紧的,找关系,找人,夜总会里面任何人不能出来乱说话,我这边赶紧研究研究,我想办法。”

“代哥你看……”

“我想办法,行了。”

加代这边撂下江林的电话,马上打给田壮了:“哎,壮哥!”

“哎!代弟啊,打电话有事儿啊?”

“我这边有点事儿,我寻思问问你这个流氓探长。”

“你他妈说谁流氓呢?”

“不是,壮哥!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你看给我想啥招啊!”

“啥事儿啊?”

“耀东搁深圳,把宝安分局这个行刑的副队长给打死了。”

“他打人家干啥呀?他疯了?那把副队长给打死了?这他妈啥罪啊?”

“不是壮哥,咱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你听我跟你说这是咋回事儿……。”

把这事情经过跟田壮一说,田壮一听:“那也不能打死啊!”

“壮哥,你赶紧帮我想办法,这事儿怎么办?怎么能把这事给了了,你给想个办法。”

“加代呀!这事儿你是不是打算去深圳啊?”

“我得去呀!”

“我这么告诉你吧,这事儿了不了,用啥了啊?这事最好的结果,他不死就算他妈捡到了,耀东现在搁哪儿?”

“给他藏起来了,兄弟都遣散了。”

“赶紧藏住了,不能露面,露面就完了,耀东身上还有事儿。”

“壮哥,那你给我想个招儿啊,现在怎么能整?”

“找点好的律师,然后以我多年经验啊,你赶紧找个人,主动自首吧。这事儿必须得有人顶,不顶不好使,找人顶下来吧,只能自首,找个好点的律师,能先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不是,壮哥,你不能给我想个招儿吗?”

“我他妈搁啥给你想招儿啊?你干的是啥事儿啊?这事儿你找谁都白扯,你们捅破天了。”

“行,我知道了!”

加代带着王瑞两个人赶紧买机票连夜往深圳赶,谁都没找,找谁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