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 蜂巢剧场
2024.10.03-10.13
孟京辉X 萨缪尔·贝克特
《等待戈多》
荒诞派经典之作
全新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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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 蜂巢剧场
2024.10.03-10.13
乡间一条小路,一棵树,黄昏。
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漫无目的、永不休止地等待着戈多。
戈多是谁?戈多会来吗?戈多什么时候会来?戈多来了会改变什么?
剧中并无明确的答复,于是有人问萨缪尔·贝克特:“戈多”是什么?贝克特回答:“我如果知道,就不会写这个戏了。”
如果没有答案,一切是否还有意义?
萨缪尔·贝克特
“只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的到来……”
在被模糊的叙事时间中,没有逻辑的闲言碎语填充了剩余的空白,一切在循环往复中隐隐显现出崩溃的趋势。
创作于两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等待戈多》将目光从战争本身转向了战争后的“和平”。
在这个高歌“上帝已死”的时代,传统价值体系已然崩溃,人们视为“新上帝”的理性与科学带来了沉重的灾难——经济萧条、政治动荡,人性光辉泯灭的社会呈现出畸形的异化图景。
卡斯珀尔·大卫·弗里德里希《两个凝视月亮的男人》
无助与迷惘将人类拍打在岸边,精神的苦痛折磨着信仰搁浅的他们,于是麻木不仁的他们拖着不甚完整的灵魂,被动地等待着。
“你在干什么?”
“我在等待戈多。”
在《基督山伯爵》的结尾,复仇成功的埃德蒙·唐泰斯如此说道:“在上帝揭露人的未来以前,人类的一切智慧是包含在两个词里面的:等待和希望。”
等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毫不夸张而言,我们一生都在等待着什么,生活正是在等待之中得以铺展,进而被赋予意义。
电影《基督山伯爵》
在被忽视的暗处,等待与希望构成极具戏剧张力的结构。我们等待戈多到来,渴望灰暗与死寂的荒原能够恢复往日欣欣向荣的景象,期盼伊甸园干瘪的枯木能够长出新芽。新的救赎与希望会听到人们的呼唤,洗刷人间的罪恶。
“他今天晚上不来啦,可是明天晚上准来。”
言语交换之间,在执着中等待与在等待中执着成为他们的信条,等待的主体以不屈姿态对抗异化与荒谬,“等待的西西弗斯神话”也就此生成。
推石头的西西弗斯
可是假如戈多永远不来呢?
“咱们走吧/咱们不能/为什么不能/咱们在等待戈多?”
往复出现的赋格式结构是对人物言语能力的剥夺,非理性与非逻辑将连贯的情节狠狠打碎,再把支离破碎的心理状态袒露出来——感知力在消退,生命感觉在消亡。
存在主义难题不会消失,荒诞困境永远存在。
既然戈多永远不来,时至今日,我们为什么还在等待戈多?
在萨缪尔·贝克特的笔下,等待的主体在模糊的时间观念中陷入绝望,而今天的我们对时间的感受力比历史上任何时刻都要清晰,却又再次陷入迷茫与不知所措的泥潭之中。
“越荒谬,越真实。”
在这个高歌猛进的时代,“等待”一词的分量逐渐消解。人类从“愿意等待”进化至“无需等待”,又逐渐把“等待”的能力抹除。
在时代更迭的启示背后,孟京辉感受到:或许是时候,重新回顾《等待戈多》了。
精神与肉体、理性与感性、思想与行动、善良与邪恶、专制与奴性、压迫与受难、享乐与吃苦、幻想与实际、热情与沮丧……在无逻辑的重复之中,我们听到歌唱、欢笑、哭泣、怒吼,听到那些沿着历史长河流到今天的声音,听到那些永远不能被忘记的追寻与叩问。
戈多存在于被等待中,戈多的意义在于被等待。
《等待戈多》的时代又来了!
没有鲜明的人物性格,也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等待戈多》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萨缪尔·贝克特创作的两幕悲喜剧。
来自“蝴蝶组”的演员将在舞台上构造一个荒诞的梦境世界——他们要以超凡的表现力打碎所有理性与秩序;他们要以极具张力而又饱含情感的肢体表演传递人物的心理状态;他们要涂抹他们正在等待的“戈多”。
在他们的表演之中,这场荒诞的梦境邂逅将不再荒芜!
经典之作的孟氏表达
荒诞悲喜剧的全新打开方式!
《等待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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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
北京 | 蜂巢剧场
2024.10.03-10.13
嘉兴 | 乌镇互联网国际会展中心5号厅
2024.10.18-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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