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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复兴先驱但丁说 :“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位置的宝藏。”图书馆如果没有书签分类,只是一屋的废纸,反过来,如果有良好的分类,垃圾也成为了宝藏。可见分类管理往往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读书亦是如此,毕竟读了坏书、甚至有毒之书比不读书更可怕,因此有一个优秀的图书分类机制,读书这件天堑之事也能变通途。

●读书第一分类机制:史特金定律

大部分书都可以用史特金定律过滤掉。科幻作家史特金说过:“任何事物,90%都是垃圾”,也就是说,90%书籍其实都不值得读,甚至可能是“读之有毒”的垃圾。我们只应去读那剩余的10%——经典。

●读书第二分类机制:艾森豪威尔矩阵

艾森豪威尔矩阵优先选择那不足1%的书。历经拣选后的10%经典,数量其实也很多。艾森豪威尔曾用“重要性—紧急性”把事情分为“四种”:

重要紧急、重要不紧急、紧急不重要、不紧急不重要

他认为所有人应优先做那些“重要紧急”的事情。读书其实也是如此。我们应该优先选择那些“重要紧急”的经典书,这类书的数量恐怕不足全部图书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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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世界正遭遇着阿克顿勋爵所预言的四大威胁:

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

穷人对财富不平均的怨恨;

无知者对乌托邦的向往;

没有信仰的人把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

这种威胁之下,极权与民粹“和谋”的乌云笼罩在每个人头顶。因此,于当下而言,最重要且紧急的是能让我们洞悉当下、警醒未来的清醒之书——

能充当这一重任的,我们首推这套“群体心理与政治”四书(《乌合之众》《群氓之族》《狂热分子》《群众与权力》)。为什么说这四书是能够洞悉当下、警醒未来的那不足1%“的“重要且紧急”之书呢?

为什么说四书很重要?

四书都是经典中经典。

四书自出版以来,翻译、重版不断。《乌合之众》曾备受戴高乐、丘吉尔、罗斯福等政治名人推崇,被法国《世界报》列入“改变世界的二十本书”;

《群氓之族》作者伊罗生与中国有着深切渊源,和鲁迅、茅盾交往密切,其著作在中国广受欢迎;

《狂热分子》一经出版便被读者奉为“群众运动的圣经”,艾森豪威尔还将其大量买来送人;

《群众与权力》不仅在社科领域名声大噪,其作者卡内蒂更是因其“广阔的视野、丰富的思想和艺术力量”在198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四书的影响也早已超出人文社科范畴,成为社会各领域都在阅读的经典。政治家用其掌控群体运动逻辑,企业家通过群体了解市场需求,金融家通过民众心理变化预测金融市场波动。

四书抓住了人类与社会永恒话题——心理与政治。

“认识你自己”“好统治VS坏统治”从来都是人类最重要且永恒的话题。康德说:“人性这根曲木决然造不出任何笔直的东西”,人性是塑造社会的底层代码,对人性认知越深,对社会理解就越透彻。

同时,人又是群君的动物。如果世界只存在一个鲁滨逊,那所有问题都将是人与自然、以及人自身的生理问题,但星期五一旦出现与增多,群体便产生了。社会即是建立在群体之上的复杂结构,群居社会必然有统治与被统治,因此,关于统治的艺术——政治即成了社会最本源性的话题。

中国学者赵汀阳说:“作为群居动物的我们,人类的第一哲学永远应该是政治。”好的政治统治让生活变得更文明与美好,坏的政治统治则把社会推向深渊。因此,那些关注人性、探讨群体统治本质的书籍,是人类需要阅读的最重要书籍。

无论是勒庞的《乌合之众》聚焦群体对个体的抹杀,还是伊罗生的《群氓之族》强调个体对群体的依赖;无论是霍弗的《狂热分子》对群众运动“忠实信徒”的精准洞悉,还是卡内蒂的《群众与权力》关注权力与群体相互的影响。四书都把目光指向了心理与政治的世界,让我们既看到了人性与权力的可怕,又激起了塑造好的人性与社会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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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四书很紧急?

四书是动荡社会的警世钟与清醒剂。

当下中国存在着个体与群体(社会)的双重困境。宏观层面,经济持续下行,大量产业一片夕阳红,金融市场与房地产市场萎靡不振,人口老龄化与负增长又突然袭来;映射到个体层面,是可能席卷每一个人的裁员潮、失业潮,以及不断增加的收支压力、生育压力、住房压力、医疗压力。

这些社会问题,可能引发的后果也不堪设想:

●乌合之众泛滥成灾;

●民族主义波涛汹涌;

●独裁者应运而生,挟乌合之众、以民族主义旗帜颠覆现代秩序。

当社会出现剧变时,群体往往会成为最大的变量,甚至可以说谁操纵了群体,谁就握住了历史的方向。四书以其敏锐的洞察力、清醒的思考力、先知般的语言,为当下社会乱象敲响了警钟——警告我们文明随时可能被颠覆的危险。这种境遇下,保持个体意识的完整与清醒,是我们能够摆脱群体裹挟、避免被统治者操纵的第一前提,也是我们为阻挡社会滑向更大深渊所能做到的个体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