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每一个假期,我和学生家长们都能看到官方媒体给出的教师们违规假期开设辅导班给学生补课并收费,然后又遭到查处和处罚的消息。

比如,安徽郎溪县惠园学校汪某、戴某、王某、李某、陈某等7名教师因违规补课而受到处理:给予7名教师全县通报批评,2024年度师德考核认定为不合格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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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新闻,这是新瓶旧酒,人人心知肚明的寻常故事!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反正我这个从教二十六年的一线教师注意到了:即便教育管理者已经将教师违规补课问题昭告天下,决不允许在职教师参与校外有偿办班补课活动,但这个2024年的暑期,“赤日炎炎似火烧”的那几天时间里,我也能看到居民小区里中小学生模样的小孩子儿提着文具包、背着书包,像往常上课一样从小区里出去,又或者走入小区的某一个门洞。

这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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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孩子,孩子在当地区域内排名第一的学校里面求学。我们当地的教育管理者一改二三十年来“只听雷声响,不见雨下来”的做法,多少在教师违规补课方面可能会下一点点雨,这造成很多学校里面的教师已经收手不敢再私下里开设辅导班了,但我们当地这所区域内排名第一的学校,教师们依旧在校外补课方面乐此不疲。

这所学校教师补课问题严重,以至于最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学生家长带着孩子在假期里去参加教师开办的辅导班,路上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一场交通事故,造成这名学生的腿部骨折。

事故发生后,伤筋动骨一百天,学生躺进医院一个学期,但开办校外辅导班的教师并不认为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让学生家长恼羞成怒。

连续若干天里,该名学生的奶奶倚老卖老地趁着上学、放学高峰期,在学校门口满地打滚,痛诉学校和学校教师的种种不端行为。

我就问问大家:大家觉得这种事情到底谁更在理?难道教师真的没有一点过错吗?当学生家长把事情闹到这个程度之后,名誉受损害的一方到底是具体而微的教师,还是那所名校,亦或是整个教师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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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揣浅陋,我冒昧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第一、具体而微的教师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五百米之外的教体局并没有任何处理意见给出。

这其实不难理解:能够过五关、斩六将进入这所名校的教师们,你们以为是什么等闲人物?不,人家个个都是有神仙照应的仙家配偶,情商和人脉都出乎其类、拔乎其粹!

第二、你以为这所学校的声名有损?你又错了!我这小三十年的教育经历中,清楚地知道这所名校里发生过种种“不可说、不可说”的大事件——包括一些学生纵身一跃后,学生家长把长方体盒子停在学校门口,该校也依然是学生家长们认可的名校——因为它有来自于教育管理者的荣誉认定!

那么,结论毫无疑问了:名誉受到损害的只可能所有教师群体!所有教师群体都成了潜在的资本家、奸诈无良市侩商人,不再是值得人们尊敬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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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屡次提到过的“公交车经历”,公交车司机谈及“教师补课,三年可以赚出大城市一套公寓”的所指学校,其实就是这一所学校——教师违规办班补课的恶名,早就已经在外!

我也不怕原来支持我的教师们转而践踏我,我必须表明自己的底线:教师和未成年人之间查有实据的脐下三分事件,包括但不限于教师违规开办有偿辅导班、收受学生家长红包、接受学生家长吃请、委托学生家长“办事儿”——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两类教师恶行!

在这两类教师恶行面前,只要查实,我绝对不为我的同行说一个字儿的好话!

智者不为非其事,廉者不求非其有——这是那个和董仲舒辩论都不屈服的韩婴写在《韩诗外传》里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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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教师们被捧得高高的。我们知道这只是人们淳朴理念里的“捧”,甚至是“捧杀”,但我们如果能够在金钱方面切实做到“不拿学生家长半分钱”,做到“我自清高”,那么,我们面对学生家长的时候,我们就是有足够的底气!

可事实上呢?我始终认为,当下学生家长群体如此仇师仇校仇教育,其中一个诱因还真就是教师群体中一些人通过无意识的资本手法操作让教师不再纯粹,而是成了“教师”和“奸商”、“市侩”的混合体!

不要说学生家长张口闭口指责教师,就是我这个身为教师的孩子家长都深有体会:当我的孩子在小学我所在学校上学时,因为教师子弟向来都有特殊照顾,所以能避开很多种收费,小学时的花销几近于忽略不计。

然而,等我孩子到了中学,我又不是学校里的“叉杆儿、马户和又鸟”,我没有那么大的人脉网络,中学校园里的事情就不由得我了——单单一个学期的补课费都需要接近一个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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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说:“你可以不参加啊”,你是一个多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中龙凤,此时怎么幼稚单纯得就像白雪公主:你们不是说,这是一个聪明人都在努力搞钱的时代吗?我不参加,我不是等着教师给自己孩子找不痛快吗?——不是给我找不痛快,是给我的孩子找不痛快,明白吗?!

当然,从这一点,你也可以看出教师有偿办班补课的收入到底有多少——绝对不是一些教师嘴里的“一点点生活费”!

不要傻乎乎反驳我!以我们这里为例:一个班级学生起码有70人,就算其中只有40个人参加教师开办的、每周只有几个小时时间的课外辅导班,每个人每个月通常需要缴纳一千到三千不等的“补课费”(小学价码通常较低,大概是五百元一个月的价码),那么,每个月教师的收入大概在四万到十二万之间——你觉得这个收入真的很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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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大话:普通生意人的收入,怕是也没这个收入高!

这很正常吗?这不就是等同于“面粉”行业的暴利吗?

暴利之下,违背了义务教育阶段不允许补课的规定;暴利之下,消耗了学生们的学习热情,让学生们养成了不把教师放进眼里的恶习,也可能助长了一些品性恶劣原生家庭的更恶——我们交了许多钱给教师,我们的孩子就应该称王称霸;暴利之下,家校之间就是形成了不可调和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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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某些教师同行们可能会踩踏我,一如多年前在贴吧时代留言踩踏我一样:“你竟敢把教师们的补课和‘面粉’行业划上了等号?”,我的回答是:“对!‘面粉’在一定范围内,可不是什么恶魔,反而是不可多得的、不可或缺的济世良药;不过,如果‘面粉’不被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而是滥用无极限,你不能想象我们将会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教育也是!”

补白

补白

教育淘汰?如果按照三令五申的师德要求淘汰上述教师,我们的队伍可能会严重紧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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