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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开学了,散会后我收拾宿舍。

那个心理不太正常的同事又调回来了。他的思维一直很奇怪,大家都不敢和他说话。

我们晒了衣服在院子里,他却拿了扫帚落叶,扫到一起后点燃一院子的烟火。

楼上一个女同事飞奔下来大叫: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男的回答:没事啊!灰又没有毒,抖一抖就好了。

抖一抖就好了,不洗不是更好?

我心里也不高兴,虽然没有大叫飞奔出去,可是也把所有衣服收进来了。

换在特别年轻的时候,我一定也要说几句不好听的话,但是现在觉得没必要了。

他比我们年龄还大,生活又特别不如意,性格越来越乖张,一定要去辩理,是辩不清的。

而且我琢磨,他真的是觉得灰没有毒才在院子里烧树叶的。

他是真的觉得把衣服抖一抖就可以了的。

他这些年的行为乖张真的是因为他就是那么认为的。

他没有恶意,对这人世。

我们的思路不一样,仅此而已。

若有批判,就有追随。

觉得晒衣服时不能烧树叶,是觉得灰不干净,这也是执着。一定要去责怪烧树叶的人,就是为了证明灰不干净。

这觉得和证明,实在辛苦。

所以认知决定了行动。

他烧他的树叶,我收我的衣服。

不去辩论,只去两清。

井水在井里。河水在河里。

无伤大雅就好,泾渭可以分明。

为了证明别人是错的,我们耗费了太多力气。

从楼上呜啦呜啦大叫飞奔下去,也不能改变他烧树叶的冲动。

他还要坚持传授“灰没有毒抖一抖就可以了”的知识给你。

不如只去收衣服

或者明天重新洗一次。

只因为不去批判就没有追随,就不会在辩论里也成为乖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