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年春天,我养父去地里干活,走到地头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
他赶紧跑过去看,这一看不得了。
只见一个年轻女人躺在沟里,已经没有了气息,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趴在女人身上哭泣。
那个小孩就是我,我养父心底善良,他把我抱回家,又借钱买了一口薄棺把我母亲埋葬了。
我养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夫,四十多岁了没有娶到媳妇,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自从把我抱回家之后,养父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为了让我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他把旧房子拆了,用土坯盖了三间新草房。
每天他很早就起来做饭,然后给我穿衣起床,照顾我吃饭,吃完饭就带我上地干活。
我养父以前在村里不爱说话,也不喜欢上人群中去。
自从有了我,他脸上的笑容多了,见人也说话了,有时候也会带着我去人群里聊天,不过他嘴里说的都是我。
养父很疼爱我,把家里的细粮都给我吃,他吃粗粮,小时候不懂事就会心安理得的接受。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心疼养父,我会把白馍分给养父吃,他不吃我也不吃。
养父抚摸着我的头说,“你要吃白馍才能长高,爹不会长了,吃黑的就中……”
长到六七岁的时候,我看着别的孩子都背着书包上学去了,我就非常羡慕。
养父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去姑姑家借了两块钱,送我去学校读书。
为了给我挣学费,养父起早贪黑的干活,可地里的收成年年不够吃,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拿去卖。
养父上山砍柴,下河摸鱼,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好不容易供我读到小学五年级。
考初中的时候我交了白卷,因为我不想让养父太辛苦了。
不出所料,我的目的达到了,我没有考上初中,就回家帮助养父干活。
养父说,“没文化多可怕啊,你咋就不努力学习呢?”
我说,“我不是学习的料,还不如早点回来帮你干活呢!”
我养父为了让我有个安家立命的本事,就想让我去学个手艺,可那个时候学手艺要拿拜师礼,我养父根本拿不起,所以学习手艺这事就黄了。
我和养父相依为命过日子,我们虽然物质匮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帮助别人。
在村子里,谁家要是盖房修屋,红白喜事,养父都会去帮忙。
有讨饭的上门他也会把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拿出来给人家吃,遇到天气不好的时候,他还会把讨饭的留宿到家里。
受养父的言传身教,我从小就见不得人生疾苦,无论在哪里,看到需要帮助的人我都会尽力去帮助。
我和养父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可养父对我不上学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说,“不上学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以后可咋办啊?”
我十八岁那年春天,县武装部来公社招兵,养父就让我去当兵,他说当兵也可以改变命运。
其实我很喜欢军人,也梦想着要去当兵,可我又放心不下养父一个人在家。
养父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家里的事你不要操心,好好当兵,以后混好了我也就没白养你一场……”
那年征兵我的体检,政审都通过了,但名额有限就没有走成。
次年武装部又来征兵,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收到入伍通知书。
养父把我送到火车站,他交代我不要牵挂他,要在部队好好干,将来娶个城里媳妇。
我第一次离开养父去那么远的地方,心中有万般不舍,转身眼泪就流了出来。
坐在火车上,我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干出个人样来,不辜负养父的一片苦心。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辛苦而充实。训练结束后我被分配在了炊事班,我是负责养猪的。
当时我很失落,不过很快就想通了,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也能干出不平凡的业绩。
我每天勤勤恳恳,把猪养的膘肥体壮,为战士们提供足够的营养,看着战士们吃的满足,我心中油然升起满满的成就感。
我在部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工作,最后还是光荣退伍了。
虽然有些不舍,但我能够坦然接受,毕竟家里还有养父,他年纪大了我也不放心,我回去要好好孝敬他。
那年年底,我就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到了县城之后天已经擦黑了,班车也没有了,可我已经是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跨到家里见到养父。
于是我就准备步行几十里连夜回家。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寒风刺骨,我背着行囊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就冒汗了。
我走着走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差一点摔倒。
我感觉不对劲,就停下来回头看去,就看到路边好像躺着个人。
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手电筒仔细看,原来是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她衣服破烂,看起来应该是个讨饭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口鼻处试探,还有呼吸,可她浑身冰凉,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很危险。
我顾不得多想,就赶紧把她背到附近一个废弃的窑洞里。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又从随身携带的水壶里倒了水往她嘴里灌,可她的嘴唇紧闭,根本灌不进去。
我跑出窑洞,在外面找了一些柴火,拿到窑洞里生了一堆火。
我用手摸摸女子的额头 ,好像有了一些温度,我又试着给她灌水,这次灌进去了。
我蹲在她旁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盼望着她快点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她的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嗓子眼里发出声音,“水……喝水……”
我赶紧拿起水壶灌她喝水,女子闭着眼睛喝了好几口,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火光把窑洞里照的很亮,她也看见了我,眼里生起一丝丝的恐惧。
“你……你是谁?”
我说,“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刚才我看见你晕倒在路边了……”
女子听了我的话竟然哭了起来。
我赶紧安慰她说,“……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女子哭着说,“我如今已经无家可归了,还有什么希望……”
“你……你家人呢?”我有些不解。
女子哭着说,“我家人……”
原来女子叫韩红梅,十八岁,家就住在临市,她父母想让她给哥哥换亲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她不愿意就逃了出来。
听了他的遭遇我很同情她,可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在外多危险啊!
我说,“你这样也不行啊,以后有什么打算?”
红梅哭着说,“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吧……”
遇到这样的事,一走了之不是我的性格,我说,“红梅姑娘,天这么冷,你这样飘着也不是事,马上快要过年了,要不你先去我家,等过了年天暖和了再做打算……”
她听我这么说,就擦干眼泪抬头仔细打量着我,她眼里闪烁着泪光说,“你是当兵的?”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当了几年兵退伍回来了,还没有到家呢!”
她说,“当兵的都是好人……”
那天夜里,红梅就跟着我回家去了。
我退伍回来,养父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反而很开心。
他也很同情红梅的遭遇,说,“姑娘,你就把这当成你的家,安心住下吧!”
红梅洗了澡换了衣服后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她身材苗条,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脸蛋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娇艳,眉眼如画,我一下子就看呆了。
红梅看我眼神痴痴的,脸蛋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她转身就去了灶房。
红梅在我家里不白住,每天做饭洗衣,喂猪喂牛,什么活都干。
我看着她手上都起冻疮了,心里也是隐隐作痛,我就主动承担起了家务,尽量让她少干点。
可红梅就是闲不住,家务活被我抢走了她又开始纳鞋底子,为我和养父做棉鞋。
大年三十那天,养父吃完晚饭就去老伙计家聊天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红梅。
她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双鞋垫子递给我,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我身高176,五官立体,当兵几年训练了身姿挺拔,也算得上一个妥妥的大帅哥,我知道红梅对我也有意思。
其实我也在天天想她,幻想着和她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看到她给我的鞋垫子,我觉得是时候表白了。
我去接鞋垫子的时候就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红梅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我。
“红梅,你真是个好姑娘,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我炽热的看着她说。
“你要是不嫌弃,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她的声音很低,但我听的很清楚。
我忍不住把她佣进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其实养父也看出我俩的心思了,那天晚上他是故意出去的。
大年初一,养父就宣布一个决定,他说,“你俩都是好孩子……有缘千里来相会,我想二月二让你俩成亲,你俩愿意吗?”
我赶紧说,“我愿意!”
红梅红着脸点点头说,“我也愿意!”
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到处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我和红梅的爱情也要在美好的春天里开花结果。
养父拿出这些年的积蓄为我和红梅办了一场还算不错的婚礼。
他把亲戚邻居都请来捧场了,大家都夸赞我和红梅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养父喜得合不拢嘴。
酒席一直到后半晌才结束,送走所有的宾客后,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村里十几个大半小子又来闹洞房。
他们吃饱喝足之后一直闹到三更才离开,这时我心里才舒了一口。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赶紧给红梅烧了半盆子热水让她洗脚。
我说,“天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
红梅看着我微笑,小脸蛋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
一切收拾利索之后,我和红梅上床休息,可当我看到她脖子上的玉坠时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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