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缅北的丛林深处,有一个被遗忘的地方,那是恐怖的代名词——“人猪场”。没有人知道它确切的位置,甚至连缅北的地头蛇都不敢靠近那里。所有关于那里的传闻都指向一个人——维嘉琳,一个被称为“疯子”的女人。
她的名号广为流传,听过的人都会不寒而栗。据说,她专门对被贩卖过来的年轻女性进行残忍的折磨,连最凶残的毒贩都对她敬而远之。她的“工作”就是处理那些被称为“小乳猪”的人——那些无辜而脆弱的女孩,她们被囚禁在“人猪场”里,像牲畜一样等待屠宰。
维嘉琳并不是随便杀人,她享受这个过程,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仪式。今天,轮到了一位刚被送到这里的小乳猪。女孩只有二十岁,满身泥泞,惊恐的眼神不曾离开锁在她脚踝上的铁链。她试图挣脱,可链条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是一场对死亡的呼唤。
“好好享受吧,亲爱的,真正的恐怖还没开始呢。”维嘉琳轻声说道,嘴角微微上扬。
女孩的眼泪无声滑落,维嘉琳站在她面前,一手握着手术刀,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这副即将崩溃的面孔。她早已对这些反应习以为常,这种恐惧感像是一种“美”的体现,能够唤起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满足。
她不急着动手,反而先将房间的灯调暗。微弱的灯光照在四周,那些散落的血渍和墙上的工具影影绰绰,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地狱。这是她的“艺术工作室”。她将每一次折磨都看作是一场创作,而今天,她决定将女孩的恐惧推向极致。
她缓慢地走近,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臂,拉到手术台上。女孩疯狂挣扎,但在维嘉琳面前,这些都是徒劳。她轻而易举地将她按住,随手拿起了一根注射器,直直刺入女孩的手臂。很快,女孩的意识变得模糊,身体僵硬,却仍能感知一切痛苦。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维嘉琳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的刀尖轻轻划过女孩的皮肤,划开了第一道血痕。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种时候,看着皮肤一点一点裂开,就像打开一个礼物。”她自言自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鲜血慢慢流淌出来,沿着女孩的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台子上。维嘉琳的眼神更加专注了,她缓缓地切开皮肤,每一刀都精准无比,仿佛这不仅仅是屠杀,而是一场高精度的解剖。
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颤抖着,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神经被注射的药物麻痹了,但意识却无比清醒,每一丝痛苦都清晰可感。
“别急,真正的乐趣还在后面。”维嘉琳微笑着,手术刀慢慢地沿着脊柱切下去,她似乎能感觉到女孩的脊髓在刀锋下的微微震颤。每一次划动都带着一丝致命的精准,而她脸上的冷静与女孩的痛苦形成了极端的对比。
维嘉琳对“美”的追求不仅仅是肢体的摧毁,她更享受的是看着受害者的心智崩溃。在她眼中,女孩的恐惧与痛苦是一场艺术的极致展现,是对生命的最高解构。
她开始切割更深的地方,刀锋深入到了肌肉层,血液迸发而出,喷溅在她的白大褂上,染成了一片猩红。她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更加兴奋。女孩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但身体还在本能地颤抖。
“你知道吗?你们这些小乳猪,总是这么脆弱。”维嘉琳冷笑道,像是在与一只无能为力的动物对话。
她将刀递给助手,拿起了一个更大的工具,像是屠宰用的剔骨刀。她决定让这场“艺术”更加暴力,更加具象。她将刀深深刺入女孩的肋骨,猛地一扯,一阵清脆的骨裂声在空气中响起。
“完美。”她低声呢喃,仿佛自己是个天才艺术家,创造出了最伟大的作品。
随着最后一刀划下,女孩的生命终于消散了。维嘉琳站在手术台旁,看着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天工作中的又一次“杰作”。
她看着助手将女孩的尸体从台子上拖走,准备好下一次的“创作”。她知道,外面还有更多的“小乳猪”在等待着她,而她的“工作”永远不会结束。
维嘉琳轻轻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
“真正的恐怖,还在后面。”她轻声说,仿佛这只是一个序幕,真正的地狱才刚刚拉开帷幕。
漆黑的夜晚,雨水无情地拍打着铁皮屋顶,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整个“人猪场”在雨幕中显得阴森恐怖,像是吞噬人灵魂的怪物。而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里,一场注定失败的逃亡正在悄然展开。
女孩浑身湿透,脚下的泥泞让她的步伐更加沉重。她的身体因先前维嘉琳的折磨而虚弱不堪,每一步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但她不敢停下。她知道,如果停下,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命运。
在这个“人猪场”里,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逃跑者会遭受双倍的折磨。然而,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女孩别无选择。维嘉琳并没有锁上房门,她以一种诡异的冷静,放任女孩的逃跑,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游戏。
女孩喘着粗气,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还是拼命地向前跑。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活着离开这个地狱。每一次呼吸,空气中都夹杂着腐烂和血腥的气味,那是无数受害者的遗留痕迹。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监视着她。漆黑的树丛中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的挣扎。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不敢回头,怕看到维嘉琳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她甚至能想象到维嘉琳的声音,那种充满恶意的低语:“跑吧,亲爱的,看看你能跑多远。”
尽管身体虚弱,女孩还是拼命地跑着,越过树丛,泥泞溅满了她的双腿。她知道,只要穿过这片密林,就能到达一条小路,而小路尽头可能是她唯一的生机。她祈求着上天赐予她最后的运气。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她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低头一看,那是一根细细的铁丝,暗藏在泥泞之中。她的心猛然一沉。就在此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阴冷的风从树丛间呼啸而过,带来了一阵诡异的窸窣声。
“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掉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是维嘉琳。
女孩猛地转头,维嘉琳正站在不远处的树影中,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模糊而诡异,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她就像一头捕猎的猛兽,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只即将崩溃的小“猎物”。
“你还真是天真啊……”维嘉琳缓步走近,脚步轻盈得像是一只猫。
女孩惊恐地后退,然而她的腿却因为刚才的摔倒而扭伤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她试图爬起来,继续逃跑,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
“这就是你所谓的逃亡?”维嘉琳的声音带着讽刺,她慢慢走到女孩面前,低头俯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败的作品。
“我……求你……”女孩哭喊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随后维嘉琳把女孩的裤子扒了下来,旁边的几个男的直接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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