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缅北的这家工厂,无人敢提及“魏嘉琳”这个名字。她是名副其实的“魔头”,而她的领地——男员工宿舍——就是她施行暴政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反映着她的怪异和畸形欲望:房间里的物品必须按照精确的角度和距离摆放,卫生间的使用顺序甚至要按她制定的时间表来执行。任何一个细微的偏差,都会招致她极端的怒火。

晚上十点,宿舍内的灯准时熄灭,但恐惧才刚刚开始。魏嘉琳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身着漆黑的制服,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像一只嗜血的猎犬,游走在她的领地中。男员工们都得保持绝对的安静,站在床边,像一排等待检阅的士兵。没有人敢抬头与她对视,因为任何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可能引发一场噩梦。

宿舍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恐惧的味道。魏嘉琳一步一步走过每张床位,指尖划过每一件物品。她的手指纤长,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她站在新员工刘志的床前,轻轻地摸索着他桌上的钢笔,突然,她猛地将笔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谁允许你把它摆在这里?”

刘志不敢作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是新来的,对魏嘉琳的规则还不熟悉。这一小小的疏忽,很可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魏嘉琳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刘志的脸,然后,她露出了一个狞笑。

“罚你今晚不能睡觉,站在走廊里,直到天亮。”

她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命令。但对于刘志来说,这简直是一个不可承受的折磨。宿舍外的走廊寒冷阴暗,走廊尽头的门紧闭着,那是魏嘉琳禁止进入的房间,里面传出过一些奇怪的声响,传闻那是她“处理”过那些不听话员工的地方。

更让人胆寒的是,她不只是对物品摆放有着变态般的执着。每个员工的作息、饮食,甚至个人生活,都必须遵循她设定的规则。男员工们只能使用她指定的卫生用品,不能擅自换床单,更不能在她不允许的时间里洗澡。每次巡查结束,魏嘉琳都会带走一些她觉得“有问题”的物品,没人知道她拿这些东西做了什么,但失去物品的员工总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遭遇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从丢失工钱到突如其来的健康问题。

当夜,刘志被逼站在冰冷的走廊中,目光时不时地扫向那扇紧闭的门。他听说过前任员工王强的故事——王强因为在她规定的时间外用了洗澡水,结果在第二天消失了整整一周。等他再回来时,整个人像是变了样,双眼呆滞,脸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他拒绝透露任何发生在那间房间里的事情。有人悄悄说,魏嘉琳在那个房间里“处理”了他,把他绑在椅子上,用针刺入他的手指,逼他承认那些她自认为存在的罪行。

刘志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寒冷、恐惧和不安逐渐侵蚀了他的神经。突然,宿舍门再次被打开,魏嘉琳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她像一条捕猎的蛇般滑向走廊,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盯着刘志。

“还在这站着?”她的声音像蛇信一样嘶嘶作响,“看来你还不够害怕。”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挥手,示意站在门口的两个工厂保安将刘志拖走。刘志惊恐万状,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保安的力气极大,毫不费力地将他推进那间禁忌的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刘志的心跳加速,他知道接下来将是难以言喻的恐怖。

魏嘉琳站在门口,嘴角微微扬起。她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命和恐惧的感觉,尤其是那些无助的男员工。每次她都喜欢看着他们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最终的屈服,那种崩溃的神情是她最大的乐趣。

宿舍内其他男员工听到刘志被拖进那间房时,无一人敢说话。他们知道,如果他们反抗,下一次被拖走的就是自己。

这就是魏嘉琳的统治,她是这里无可争议的魔头,所有人都只能默默忍受她的残酷。

夜,变得更加寒冷与恐怖。

魏嘉琳的宿舍巡查从来不是单纯的检查,它更像是一场暗无天日的心理折磨。每个男员工都必须严守她的怪异规则,否则就要承受她的极端惩罚。而这些规则不止荒唐,更是诡异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凌晨一点,魏嘉琳再次来到了宿舍。她今天的目标是宿舍里那个年长的员工,王建。王建在工厂里工作了五年,是个老实人,但就在昨天晚上,他违反了魏嘉琳的一条“核心禁令”——未经允许换了床单。

魏嘉琳站在王建的床前,双眼阴冷地注视着他那干净整洁的床铺,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看见了什么深恶痛绝的事物。她缓缓蹲下,用手指抚摸着那崭新的床单,指尖轻轻一滑,划过了整齐的被角。

“谁让你换的?”她的声音犹如毒蛇吐信,带着致命的危险。

王建双腿发软,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但他强忍着恐惧,小声回答:“我……我只是觉得床单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