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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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天的故事得从深圳开始讲起,很多老铁们也都知道,代哥手下这些大兄弟,什么左帅啊,江林,耀东,小毛,徐远刚,包括绍伟都在深圳呢,各自有一摊儿,干的都挺好的,而且时不时代哥得跟江林沟通一下,就问深圳这帮哥们儿都怎么样啊?那买卖怎么呀?包括遇到一些什么事儿啊。

江林都得给代哥说一遍,说这个左帅最近赌场怎么样啊,包括小毛啊,耀东啊什么事儿都给代哥讲一下。以及绍伟最近这个处个对象,而且上个月接了一个大单,一单就七八千万给拿回来了,绍伟这时候老有钱了,就是所有的资产加到一起吧,至少五六个儿亿了,就光那个现金就得一亿开外了,代哥都跟他比不了了。代哥告诉江林,说:“那个跟绍伟说一声,有时间领着弟妹到北京来旅游来呗,来溜达一下,哥虽然现在比不上他了,但是你看哥不也想他们嘛,过来了哥招待。”

代哥跟这个江林也是聊了很多,那你看随着日子一天天往前过呀。

咱们今天就讲到了深圳福田区的左帅了,深圳福田稳稳的一把大哥。当年在那个金辉酒店负一层开赌场,一年多了不能挣,两三千个W,甚至三四千个W,那是稳稳的。领着大东子,包括手底下这一众兄弟。大伙儿都能知道,在这个金辉酒店的负一层,这个老板姓董,叫董波,

左帅在这儿干,一分钱都不用掏,为什么呢?

因为当年,左帅是把这个福田区最大的头子,白景荣打跑了,一个人提了一把五连子直接干倒了五六个,100多号兄弟,让左帅硬生生的给打跑了,这名儿也一下子就出去了。这个董波为了结交加代,甚至说这个左帅儿,把这个房子免费给左帅用,一分钱租金不用花,而且你看时隔这么多年了,左帅在这个福田吧,也是稳稳的坐住了。

赶到这么一天,董波把电话打给这个左帅,啪啪一拔过来:“喂,帅弟呀!”

“操,你是谁呀?”

“我是你波哥。”

“不是,怎么换号了?”

“那什么,这不这两天刚整的嘛,一个哥们给我整的,你看怎么样?”

“5个9嘛,不错,给我整一个呗。”

“整一个呗,实在不行,哥这个就给你。”

“那行,下午过户呗。”

“操,你哥你也弹楞啊,搁哪儿呢,今天我找你有点事儿。”

“啥事儿啊?”

“我一个哥们儿啊,姓沈,叫沈重,搁那哪儿,搁那个景田路那块儿包了一段路,能有个一公里吧,你看这个最近不太顺利,说当地有伙儿社会找他,不让他干了。这不通过我嘛,我寻思你搁这福田好使啊,跟你说一声,你要方便的话,帮我这个兄弟摆一摆,跟对面打个招呼呗。”

“谁不让他干呢?”

“也是这个福田的,叫什么于洪宝,你不知道吗?”

“于洪宝,我没听过呀。”

“我听人家那意思好像都认识你。”

“这么的吧,你看这个晚上几点呀?”

“那几点不得你定嘛,我得看你几点方便呀?几点都行。”

“那就晚上6点半吧,我那儿5点半来伙儿外地过来玩儿的,我走不开,6点半吧,搁哪儿啊?”

“就搁我酒店呗,搁那个6楼行不行?完了到时候你直接上来。”

“行行行,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5点来钟吧,确实有一会儿澳门的到深圳来办事儿来了,早就听过左帅的大名儿,说那个开耍米场的,到这儿玩一玩儿,人家这些老板没有差事儿的。

左帅也特意从这个深圳包括威海呀,找了一些这个大佬儿,跟着人家一起玩儿呗。那你看耍米场不就是从中抽个水嘛。等这些老板一到这儿,左帅亲自迎接的,其中有一个姓王的,姓赵的、姓李的,挨个一握手:“帅子,早就听说过你呀,你这个耍米场干他妈挺多年了,一直没机会,今天这一见,帅子也是一表人才呀。”

左帅一米八五的身高嘛,“帅子,今天呢,咱们就算是结识了啊,以后老哥常来。”

左帅这一瞅:“老哥,啥也不说了,感谢呗,来,里边请。”

给这些老板就请进去了,那叮当的就开始玩儿呗,左帅搁屋里一看,这个时间点儿差不多了,给大东子叫到跟前来了:“大东子,那个你看着点儿,我上去有点儿事儿。”

“哥,什么意思啊?”

“我上6楼,有个酒局儿,那个一会儿你瞅点儿,姓王的那个老板,这些人是他给领来的,他眼瞅着输将近600了,今天晚上如果他借钱的情况下,最多就能借他200啊,听没听见,不能不多借,而且他有两台车,就搁邵伟那个港口停着呢,如果他借钱的情况下,把他那个车你给我盯着点儿,不借就拉倒。”

“行,哥啊,你放心吧。”

“你瞅着点儿啊,我上去了。”

左边这边往电梯里一上,直接上到6楼。人家这边董波,包括这个沈重都搁这儿屋坐着呢,正搁这儿等左帅呢吗。

门这边啪嚓的一打开,左帅这一瞅:“波哥。”

董波也站起来了:“那个帅子,我给你介绍一下来,这是我从小的发小,叫沈重。”

沈重也起来了,这一伸手:“那个你好,帅弟。”

左帅也一伸手:“你好,你好,来,请坐。”

左帅往那一坐,他一瞅:“波哥,怎么个意思啊?什么事儿啊?”

“那个,是这么回事儿,我这兄弟吧,搁那个景田路那块儿,这不包了一段工程嘛。有个叫于洪宝的,说啥不让我兄弟干了,而且呢,找我这个兄弟好几回了,说再干的话,就拿五连子崩他了。”

“于洪宝,他妈的这么狂吗?那个我找他了,你这么的,有没有他电话?”

沈重这一瞅:“那个帅弟呀,你看,这实在是没招了,我跟那个波哥吧,从小就好的很,我听说你这个在福田吧,说你厉害,如果说方便的话,你就帮帮我,不管说这个事儿能办到什么程度,我指定不能让你白忙活。”

左帅这一瞅:“有我波哥在这儿呢,我波哥的这个面子我指定得给,知不知道?至于说你要给我拿什么钱呢,或者说怎么报答我呀,这个咱们不用谈,我也不需要,你就看这个事儿,我怎么给你办就得了,能喝酒不?”

“能喝点儿。”

“把这酒干了啊,干完之后呢,你看我怎么给你摆这个事儿。”

董波这一瞅:“沈重干了啊,听帅弟的,干了。”

沈重把这酒杯子一拿起来,这一杯得有三两多,沈重就一仰脖直接就干了。左帅这一瞅:“行啊,还可以,你给那个于洪宝打个电话,完了我一会儿找他。”

“帅弟呀,咱那个不着急,实在不行,明天呗,咱们今天喝点儿酒。”

左帅这一听,包括董波也说了:“帅弟呀,不着急,明天的呗。”

“那行,明天也行。”

左帅这一起身儿,把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也一仰脖干了:“波哥,这么的,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这个要米场还有事儿,明天怎么定的,到哪儿谈,你通知我,我直接就过去。”

董波一瞅:“哎呀,帅弟呀,你喝完这走呗。”

“不喝了。”

左帅一转身就下楼了,不可能再搁这儿跟你喝了,没完没了的,首先我跟你不熟,

二一个呢,是你找我办事儿,我得让你欠我的。

左帅这边一下楼,在楼上这个沈重跟董波也说了:“那个波哥,你看帅哥这个人……”

“帅子这个人绝对是没问题啊,但是你看你这边……”

“哥呀,那你看你的意思是?”

“你这么的,一会儿呢,你到那个楼下赌场玩一会儿去,一百万两百万,输赢无所谓了是不是?你到那儿心里也有个数。”

“哎呀,波哥,那你看这个事儿不是还没办呢吗,那个什么……”

“啥意思啊?你是感觉左帅办不了这个事儿吗?”

“不是,帅子那还说啥了,那搁福田有他没别人了,这个能力我承认。”

“那你还顾及啥呀?你到底下就玩儿呗。”

“不是,波哥,我寻思吧,要不你把他叫来呗,我当他面玩儿,他才知道呀。”

“你这小子是做生意做傻了?

你该奸的时候,你不奸。你不该奸的时候,还奸不到正地方儿,你到底下一两百万玩儿,他底下兄弟看不着吗?

不能跟他说吗?你这一天的就瞎合计。”

“啊,那行,一会儿咱俩喝完的,咱们直接下去玩一会儿。”

“你看你这就对了嘛,完之后你给那个于洪宝打个电话,明天约一下子看看几点,你好提前告诉人家。”

“行,那我现在打电话。”

搁那个酒桌上,沈重把电话直接打给于洪宝了,啪的一拨过去:“哎,于洪宝啊。”

“你谁呀?”

“我是沈重。”

“不是,你没完了?那段路,你不能干了,听没听见?你还等我找你呀?”

“于洪宝啊,这个路呢,我是必须得干,我不干我指啥活着呀?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吧?你么的,明天我找你,咱们约一下子,咱们谈谈,你看行不行?咱俩谈好了,咋的都行,如果说谈不好的话,我就找个人跟你谈啊,你敢不敢吧?”

“你妈的,我有啥不敢的?你算个啥呀?跟我俩叫唤啥呀?明天几点?来,你定地方,明天我要不给你整服了,我都不叫涂洪宝。”

“行,明天就搁那个德福行不行?咱们斜对面儿那个德福酒店,搁二楼行不行?完了之后咱们当面谈一谈,我要是谈不妥,谈不明白,我把这个路让给你。”

“行,明天你别不敢来,我搁那儿等你。”

啪嚓一下给电话撂了,哎,沈重有底气了,之前他都不敢跟于洪宝这么说话。

俩人儿这也定好了,沈重到楼下,让那个董波给左帅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早上几点几点到这个德福酒店,也都定好了。

左帅这会儿没搁他的耍米场,左帅人家也是红人儿了,天天也跟这个大哥吃饭,跟那个老板喝酒的,人家这会儿出去了。董波领着这个沈重,到这个负一层耍米场开始玩儿,他也不会玩呀。大东这边也瞅见了:“那个波哥,过来玩会儿呀?”

“玩会儿,大东啊,千万别跟你哥说啊,那个搁这玩会儿,娱乐嘛。”

“不是,波哥,我这瞅你的兄弟也不像娱乐呀,那你玩儿也没有这么玩的,你这不简直送钱一样吗?真说让我大哥知道的话,那我大哥得骂我呀。”

“你千万别跟你大哥说啊,就是正常玩玩儿,这是我朋友,千万别跟你哥说。”

“那行,那我知道了。”

你说人家董波这话啥意思,越不让你告诉,反而他的意思是让你告诉,那不就这个意思嘛,哐哐的100多万就往里扔,谁看不出来呀。

第二天早晨,大东子第一件事儿就把电话打给左帅了,大东子天天得汇报这个账目啊,人家大东子管这一摊儿,除了左帅就是大东子,大东子搁这个耍米场属于二把手了。

“喂,帅哥呀!”

“大东子啊,我他妈还没起来呢,昨晚上喝多了,这脑袋挺疼的,咋的了?”

“哥呀,我跟你说一下子,昨天晚上那谁波哥来了,领了一个朋友,我这一瞅,这他妈的也不会玩儿啊,一百六七十万直接扔里头了。”

“直接扔里头了?怎么玩儿的?”

“我一瞅他也不会玩儿啊,就往死了压,他压那个门吧,一瞅就是白他妈扯,他也不会呀,而且告诉我了别跟你说。”

左帅的脑袋一转就明白了。

“行,我知道了,你过来接我来吧,一会儿我出去办点儿事儿。”

“哥,上哪儿啊?”

“上那个什么德福酒店啊,好像是三楼吧,我记得,那个你过来接我来吧,完了之后上我家楼下那个干洗店儿,把我那个风衣给我拿过来。”

“行,哥,我马上过去,拿家伙事儿吗?”

“拿鸡毛家伙事儿啊,你直接过来就行了。”

“好嘞。”

啪的电话一撂下,左帅当时开的是大悍马H2,前面带那个钢板的,一给油轰隆轰隆的,就是那时候什么470啊,什么450啊,在悍马面前那都是弟弟了。这边大东子把左帅一接上,左帅坐在副驾上,大东子开的车,直接干到这家德福酒店了。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定的是11点半嘛,你说等他赶到这儿人家那边沈重早就到了,领了一个司机,搁楼下等着,说这人怎么还不到呢?这帅哥是忘了咋的?还是说不想给办了?

在这个酒店里边儿,于洪宝找了三伙儿社会早就到了,不到11点,人家就到了,这个沈重在门口不敢进去,怕进去吃亏啊,沈重搁这儿寻思寻思,这咋整啊?定的11点半,眼瞅着已经11:35了,左帅还没到呢,这咋整啊?

急的正搁这转圈儿呢,于洪宝的电话来了,啪的一接。

“沈重啊,你敢不敢来呀?搁哪儿呢?”

“那个,于洪宝啊,你先别吵吵啊,到了,我早到了。”

“你到了,你搁哪儿呢?你上来呀,咱大伙儿都等着你呢,今天你来,咱谈好了,怎么都行,谈不好你就试试。”

“行,你不用吵吵,我马上上去,好嘞。”

啪的一撂下电话,告诉那个司机:“你搁车里面等着,把那个110给拨出来别按,你瞅着点儿,我上去了我要吃亏挨打了,你立马拨出去。”

“哥,没事儿吧?”

“以防万一嘛,你准备好。”

沈重一说完自个儿上去了,往屋里一进,于光宝把当时这个龙华区的蒋龙叫过来了,当年被左帅给打过。蒋龙领了二十多个兄弟也来了,你别觉得这个蒋龙不敌代哥,不敌这个左帅,但是人家也是大哥,人家不也得发展吗?

包括这个南山区的黑瘸子,当年也是手子,于洪宝也给叫过来了,以及这个龙岗区的崔正山都是大哥级的,就是给于洪宝撑面子来了,面子得给足。

此时此刻在这个二楼大厅里边儿,得有70来号社会,于洪宝心里也得劲儿啊,一会儿我就等你来,我看你能找谁啊?这几个大哥就足够了,我看你能找谁来?

沈总往屋里一进,一瞅这些人懵逼了。

于洪宝这一瞅:“来,你进来,来啊,进来。”

沈重当时真迷糊了,不知道左帅到底能不能来呀。

“那个。”

“你不是找我谈吗?怎么谈?来,说话来,告诉你干不了就是干不了了,跟我俩横不愣的有意思吗?非得打你一顿啊?是不是脸给你多了?”

旁边那个蒋龙,坐轮椅过来的,两腿让左帅给掐折了,搁这嗑瓜子呢,一抬脑袋:“他是沈重啊?”

“那个龙哥。”

沈重听说过,认识蒋龙,蒋龙不认识他。

“沈重啊,什么意思呀?这于洪宝是我弟弟,知道吗?他说不让你干了,你就消停的别干了,干点儿别的就得了呗,怎么非得争啊?那我弟弟挨欺负了,我能干吗?今天好好跟你说啊,你自个儿长点儿记性,真说我们动手了,你说你是个儿吗?就搁这屋里面随便扒了出来一个,你能整的过吗?妈的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好歹。”

这时候包括那个崔正山呀,什么黑瘸子呀,都给了两句,沈重当时这一瞅,真不敢反驳呀,没有主心骨了,你这时候说啥都不对,对不对?

“那个……”

于洪宝一瞅:“你不用这个那个的,我再问你一遍,就这个买卖你能不能让出来?非得打你一顿得劲儿啊?”

沈重这一瞅都11:50了,左帅那边没有动静儿,而且他没有左帅电话。

左帅他不像代哥似的,给这个留个电话,给那个留个电话,咱们结交结交。左边儿没有这个习惯,他不愿意把自个儿的电话给别人。

沈重这一瞅,也不知道左帅到底什么意思,能来还是不能来,你这边别挨打了,真说给你一顿打,犯不上啊。

“行,那个,我不干了,这段路呢,我给你让出来,那个我走行吧?”

于洪宝一瞅:“来,你给我站那儿来,你站哪儿。”

沈重一回脑袋:“我走还不行啊?”

“你走你妈的啊,昨天晚上你那气势呢?你玩儿我呢?玩儿大伙儿呢?我以为你多牛逼个手子呢,怎么的,给我们找来了,告诉我不干了,让给我了,来,过来,给我这几个哥哥道歉来,鞠躬道歉,服软。”

“那个。”

“啥呀?”

于洪宝往前一来,照沈重的脸上,啪嚓就一下子。

“别打我啊,我都不干了,你打我干啥呀?咱是不是得讲理呀。”

“我他妈跟你讲个鸡毛理呀。”

照沈重脸上啪嚓又一下子。

“哎,于洪宝,你别太过分啊,你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正说着呢,左帅到了,他上哪儿去了?干三楼去了,领着大东子,他忘了11点半二楼。打三楼一下来,听见里边人吵吵巴火的,是不是有事儿啊?

大东工一瞅说:“帅哥,我过去瞅一眼去。”

大东子往过一来,一伸脑袋嘛,一瞅全搁里头呢,往回一来,说:“帅哥,全搁二楼呢,搁这儿呢?”

左帅领着大东子往屋里一进,

沈重这一回脑袋,主心骨一下子就找着了:“帅哥,帅哥。”

这在场的,包括这个蒋龙,当时还挺爷们儿的,一瞅左帅:“那个帅哥啊。”

包括这个崔正山,黑瘸子他跟左帅不怎么太认识,但是黑瘸子知道左帅这个人儿,也没见过左帅,也不认识哪个是左帅。

左帅一进来,瞅一眼沈重:“谈怎么样了?我走错了,我上三楼去了。”

“我寻思你不能来了呢。”

“啥不能来呀,我搞错了嘛,我早就到了,谈怎么样了?”

“那个,没谈怎么样。”

“怎么的,打你了?”

“打我几下子,扇了我几个嘴巴子。”

“来,你让一下子。”

左帅这一扒拉:“来,你躲开。”

左帅往前一来,一米八五的身高,这个气场足可以震慑全场了,你有一个算一个,有一头算一头,这一瞅,蒋龙脑袋直接低下来了,瓜子放一边了,左帅这一瞅:“干啥来了?蒋龙啊,你干啥来了?”

“那个,帅子,那什么,于洪宝嘛,我弟弟,他因为那个工程的事儿,给我找来了,我过来瞅一眼,我不知道咋回事儿啊。”

“腿没好啊?腿好没好啊?”

“那个,没没好。”

“没好,就赶紧给我滚,怎么的,还得补两下子呀?”

“那个,那不用了,不用了。”

“赶紧滚,我就数3个数啊,你要是不滚,我马上取五连子,直接崩你。”

“那个,洪宝啊,哥先走了啊,哥走了。”

蒋龙这边一转身就走了,过来2个兄弟,推个轮椅直接给推出去了。旁边崔正山往前面一来:“那个,帅子。”

“你啥意思啊?这是我哥们儿,怎么的,你要参与啊?”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你看我这不知道啊,是洪宝给我找来了,我过来看看咋回事儿,你看,我这确实不知道跟你有这有关系。”

“这是谁呀?”

左帅瞅一眼那个黑瘸子,左帅不认识他。但是黑瘸子知道左帅,他底下那个兄弟也说了:“大哥,这个人惹不起啊,这是福田的左帅,老狠了,这人不能惹。”

黑瘸子刚开始还挺不服的呢,听兄弟这一说:“那个,帅哥!”

这一伸手,左帅都没动弹:“

啥意思啊?”

“帅哥,握个手。”

“握你妈的手啊握手?有你事儿没?”

“老弟确实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赶紧滚,那就赶紧滚,别让我动手啊。”

黑瘸子手下老弟这一瞅:“哥,走吧。”

“走走走。”

这边人一推他,黑瘸子得领了十来个老弟,直接就撤了。

这时候屋里剩下崔正山了,岁数能大一点。左帅这一瞅:“你岁数多大了?还他妈管这事儿啊?”

“我确实不知道,帅子,你看咱们有什么事好好谈呗,谈谈就完了呗。”

左帅这一瞅:“沈重啊,谁打的你?谁打的?”

“他打的,于洪宝。”

左帅往前这一来,左帅就来了俩个人,就领了一个大东子。

“来,你过来,过来!”

“帅哥,我不知道你们认识啊,老弟知道错了,这个工程的话,我不争了。”

“不争好使吗?你说不争就不争啊?你打他干啥呀?嗯?我问你,为什么打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跟你有这关系,我要知道的话,我不能打。”

左帅往前一来,拿大手掌子照于洪宝的脸上,啪嚓就一个大嘴巴子。

“帅哥,有啥话咱说行不?你别打我呀。”

“我打你怎么的?我就打你了怎么的?”

“帅哥,你要这么整的话,那我不能服你。”

“你服不服咋的?你说吧,你咋的?跟我定点儿啊?来,把你认识的人都找来,我今天就搁这儿等你,你人找不齐,我都不揍你行不行?”

“行,帅哥,这么的,我知道你牛逼啊,社会上的我指定是整不过你,我找谁也打不过你,你这么的,咱们谈谈,我找人跟你谈。”

“你妈的,你找吧。”

大东子把凳子往这儿一搬:“帅哥,你坐这儿。”

左帅哐啷的一下往椅子上一坐,给小烟儿啪的一点:“来,你找,操你妈的,你找吧,今天我就坐在这儿等着你,我看你他妈的把谁找来?你找吧。”

于洪宝的这一瞅:“行,帅哥,那你等着,你别走啊,我找人。”

这边于洪宝一出来搁走廊里,拿个电话啪啪啪一拨:“喂,凡哥!我是于洪宝。”

“宝子,怎么的了?”

“凡哥,你搁哪儿呢?”

“我这会儿搁酒店呢,还没起来呢,什么意思啊?”

“哥,我让人给欺负了,这不因为那个工程的事儿嘛,对面把福田那个左帅给找来了,把我给打了,哥,你过来吧,你帮我找一个面子。”

“左帅是干啥的?”

“就是个大流氓子,哥,你要不来,我这儿没招了。”

“你等会儿呗,我这刚起来,我换个衣服,马上过去,搁哪儿呢?搁啥地方?”

“就搁这个德福酒店二楼。”

“行,我知道了,你等着我吧。”

啪的一撂电话,于洪宝找的是谁呢?姓高,叫高凡,他爸属于广东省常常副厅厅,你看牛逼不?人家到这个深圳来旅游来了,过来玩儿来了,但是跟这个于洪宝关系不错。

都没有半个小时,这个高凡就过来了,而且在来的路上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然呀,你现在是什么职务啊?”

“凡哥,我现在是在市总公司,担任那个治安大队的队长。”

“行,手底下有多少人啊?”

“你什么意思啊?是需要吗?”

“找个十个二十个的,到那个德福酒店门口等我,我马上过去。”

“是抓谁吗?”

“你别管了,先过去啊,我马上到了。”

“是,我知道了。”

啪的电话一撂下,你看高凡他没啥权利,主要是靠他爹了。

高凡往德福酒店门口的一到,阿sir也全来了,全提了着小六四。高凡一摆手:“来,跟我上楼。”

大伙儿叮当

的上来了,从门口往里一进来,左帅也斜着眼睛,瞅一眼,包括大东子,大东子也站起来了。

“哥,阿sir。”

包括沈重这一瞅:“帅哥呀,来阿sir了。”

“来就来呗,能咋的呀?”

左帅一点儿都没害怕,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高凡这一进来,于洪宝也贴过来了:“凡哥!”

“挨打了?”

“给我打了两下子,谁打你的?”

于洪宝这边用手一指,左帅搁这儿坐着呢,手上夹了一颗小烟儿,正抽着呢。

“他打的,就他打的。”

高凡往一站,那绝对是富家的公子哥,一瞅那个气场,也绝非等闲之辈。

“唉,唉!”

“喊谁呢?”

“我跟你说话呢,这是我弟弟,怎么的,你打他呀?你打我弟弟啊?”

“我就打他了,还能怎么的?”

左帅说着话也就站起来了:“我就打他了,还能咋的?”

“你他妈的你挺狂啊,你是不是没挨过收拾啊?小然呀。”

旁边大队长叫郑然,领了七八个阿sir,把小六四一掏出来,当时奔左帅就过来了,大东子这一瞅,事儿不对呀,

旁边的那个沈重搁那儿都懵逼了,大东子往前这一来:“什么意思啊?干啥呀?打人呀?”

左帅这一瞅,啪的一下把手上的烟就撇了。

“怎么的?敢打我呀?阿sir牛逼呀,敢打死我呀?我今天就站到这儿,我看你敢不敢打我,牛逼,你就给我打死,来,我看看,阿sir是怎么打人的?”

这边小然瞅了一眼高凡,人家这个厅厅家的公子搁这儿呢,都发话了,那还怕个屁啊,阿sir还能怕你个流氓子吗?对不对?

这个小然拿六四的把儿照这个左帅的脑袋嘎巴就一下子,左帅一个趔趄,真有钢,左帅真有钢,大哥级的。还没等左帅吱声呢,大东子搁旁边一瞅:“哎,牛逼打我来,别打我大哥。”

他这一吵吵一喊,旁边的阿sir一过来,照大东子的脸上也就是门牙的这个位置吧,嘎巴的一下,这一下,下手重了,给大东子扑通的一下,就干倒那儿了。左帅当时一捂脑袋:“操你妈的,你牛逼啊,你牛逼。”

高凡往前一来,一瞅左帅:“你妈的,给你狂完了,打我弟弟啊?拿拳头照左帅的脸上,

啪的一电炮,左帅当时眼珠子一瞪,你要是一般的社会,成天吹牛逼,阿sir如何如何的,不怕,真要是到真张的时候,比谁都哆嗦,这种的往往啥也不是,你看左帅啊,一丁点儿不带哆嗦你的,你不打我一下子吗?左边眼珠子一瞪,这边的拳头一伸出来,照当时高凡的鼻子嘎巴一下子,当时给高凡的鼻子打出血了,高凡都妈没反应过来。

“操你妈的,敢打我?”

旁边的小然,治安大队长嘛,照当时左帅那个腿上嘎巴的一五连子,左帅当时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倒那儿了。小然一摆手:“来,给我打他。”

这一喊打他,七八个阿sir都穿那种军靴,而且靴头里边带那个钢板的,当时照左帅的脑袋,脸,什么那个鼻梁子呀,哐哐就是一顿踹,那玩意儿都是肉啊,把左帅打的嘚儿呵的。

这边大东子一瞅,要起来,搁那儿挣扎呢,过来几个阿sir啪的一下子,把大东子的手一背,直接给拷那儿了,大东子嗷嗷直喊直叫唤,但是起不来了。

这边的左帅几下子就被踢的懵逼了,没有还手的余地了。高凡一瞅:“操你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谁不?”

但是你看他穿的是什么鞋呢?他穿了一双旅游鞋,白色的,当时就搁左帅跟前儿嘛:“你妈的,狗东西。”

拿那个脚照当时左帅的脸上,就是正面的那个位置,哐的就一脚,虽然不是皮鞋,那也受不了啊。就这一脚给左帅干的昏迷了,直接就昏过去了。

高凡这一瞅:“你妈的,这个小子是谁?”

于洪宝一瞅:“就是他跟我整,他跟我抢这个地段。”

“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啊,于洪宝是我弟弟,我告你,你但凡要再敢找他,跟他俩争这块儿地,下次我要找你来,我直接就给你整进去,包括你们在场的,都给我听好了,我给你们打个无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都他妈的长点儿记性。”

高凡说完一摆手,领着阿sir们走了,真就没打沈重,临走前,给大东子的拷子打开了,沈重搁这儿屋里边也懵逼了,这不完了吗?因为这一个地段,就是他全干完了,顶多能挣1000个W,就这个项目。现在给左帅打这个逼样儿,这事儿不就大了嘛。这边大东子刚被拷子一解开,大东子的嘴就牙这块儿被打的,说话有点儿说不利索了,那意思是:“赶紧给我帅哥送医院去,赶紧的。”

包括酒店的那个服务员儿啥的也都过来了,连扶带背的,打120给左帅整到福田医院去了。往医院走的时候,沈重他寻思寻思,这个事儿得跟董波说呀,我自个儿处理不了,已经解决不了了。啪啪啪把电话往发一拨:“喂,波哥,我是沈重。”

“啊,事儿谈的怎么样了?解决了没?”

“波哥,出大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

“帅哥让人给打了,给打昏迷了,现在往医院送呢。”

“不是,左帅让人给打了?谁打的?”

“我还真不认识,是一个姓高的。之前来的那几伙儿社会吧,让帅子几句话都给骂跑了,完了之后,这个于洪宝找了个姓高的,咱也不知道干啥的,领阿sir来的,完了给帅子就给打了,而且腿上挨了一五连子。”

“行,我知道了,搁哪个医院呢?”

“搁这个福田医院。”

“我马上过去。”

“好了。”

啪的电话一撂下,给董波也整懵逼了。自个儿搁中间搭的桥,你让左帅帮自个儿的兄弟办的事儿。结果呢,左帅让人家给打昏迷了,这是天大的事儿啊。你跟人家江林怎么交代呀?你跟人家加代又怎么交代呀?

董波寻思寻思,早晚都得知道,与其他们自个儿知道,不如我先给江林打电话吧,到时候别埋怨我呀。

“喂,江二哥呀。”

“你是谁啊?”

“我是那个董波啊。”

“董老板啊,咋的了?”

“那个,这边吧,出了点儿事儿。”

“什么事儿啊?你慢慢说。”

“我一个发小,跟我关系挺好的,这不因为一个工程的事儿嘛,让人家给熊了,我寻思帅哥在福田也挺好使的,有这个段位,让左帅帮着摆一摆这个事儿。结果吧,对面找阿sir了,有个什么姓高的,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我当时也没在场,说左帅挨打了,腿上还挨了一五连子,给打昏迷了,现在搁那个福田医院呢。”

“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刚刚发生的事儿。”

“行,我知道了。”

“江哥呀,这个事儿跟我有直接关系。”

“行了,先别说那些了,我马上过去。”

“好嘞。”

电话一撂下,江林也懵逼了,但是,你不能说出了事儿就找代哥啊,他自个儿搁深圳也属于领头羊了,你得先想对策呀,也不能先麻爪儿呀,这当时把耀东,包括这个小毛以及说远刚,还有绍伟,全给通知了一遍,那你看深圳的兄弟们,左帅挨打了,这都多大的事儿了,都赶到这个福田医院了。到这儿一看大东子,包括这个左帅搁里边儿还没出来呢,大东子受的伤能轻点儿,左帅搁里边又得手术,又得缝合呀,止血呀,包括这还昏迷着呢。

大伙儿一到这儿,沈重也搁这儿呢,董波一瞅:“到底咋回事儿啊?怎么能给左帅打这个逼样儿呢,对面是谁呀?”

“波哥,我真不认识啊,你看,我也没寻思能发生这样的事儿啊。”

“你不是告诉我说这个于洪宝无论是这社会还是背景这两方面,只要左帅摆根本就啥问题没有嘛,那怎么搁哪儿又整出来一个姓高的呀。”

“那我还真不知道啊,我要知道他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找这么牛逼的人,那这个活儿我压根儿就不干了,我没寻思出这么大的事儿啊。”

“行了,别说那些了。”

“江林搁旁边一听,妈的,你说那些有什么用啊?打听那个姓高的是谁呀?告诉底下的兄弟都赶紧组织人找他去呀。

耀东搁这儿一听,包括那个小毛说:“对面谁打的?”

“不知道啊,就知道一个姓高的,不知道是谁?”

江林这一瞅,说:“有没有对面的电话啊?”

沈重这一瞅:“我有那个于洪宝的电话,其他人的电话没有。”

“你把电话给我来,我跟他说。”

江林特意把电话给要过来了,啪啪的一拨过去,于洪宝跟高凡,还有这个崔正山搁这个鎏金酒店,也就是南山区搁那儿吃饭呢,搁那儿喝酒呢。江林这边电话一打过来,于洪宝一瞅电话响了,这边一接:“喂,哪位呀?”

“你是于洪宝啊?”

“我是,你是谁呀?”

“我是江林。”

“江林我听过你,是不是开表行那个?”

“是,你把我兄弟给打了,怎么这事儿就拉倒了?你搁哪呢?”

“你别管我搁哪儿呢,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要找我呀?”

“你告诉我,你搁哪儿呢?这事儿不算完,你要不给个说法,我指定得找你。”

“我现在就搁这个鎏金酒店呢,咋的?牛逼你过来吧。”

旁边的高凡也听见了:“他打电话什么意思?”

“说要找我,给他兄弟打了,不乐意了。”

高凡这一听:“来,你告他,就搁鎏金酒店呢,牛逼,让他过来。”

“我们搁鎏金酒店呢,牛逼你就过来。”

“行啊,你等着。”

啪的一下把电话给撂了,江林没说别的,让旁边的沈重给听见了,说给南山区的鎏金酒店呢。小毛啊,远钢啊,以及耀东啊,往前一来说:“哥,那个人搁哪儿呢?”

“你们别管了,咱们先想想对策,大伙儿都打听打听,有关系的都问一问,看看那个姓高的,具体是干什么的,什么背景儿?什么实力?”

江林毕竟是在深圳统管一切的啊,你得稳一点儿,你得为兄弟们着想呀,啥都不知道,人家姓高的是干什么的,你领兄弟就过去打人家去,整不好,人家一个电话你全军覆灭,对不对?你觉得你你代哥你多牛逼,你搁深圳打拼10年了,人家一个电话,就一句话让你全军覆灭,咋的?从深圳就连根儿给你拔起来,把你之前那事儿全给你挖出来,你咋的?

江林也怕这帮兄弟鲁莽,搁那儿挨个打电话,问问这个姓高的,有没有认识的。

啪啪啪往出一拨:“喂,那个东哥,你们公司有没有个姓高的?”

“姓高的?什么口啊?”

“不管哪个口的,就是有没有姓高的?”

“那底下那些小同志,姓高的太多了,我这也不认识啊,不能是底下人,就是上边的。”

“上边儿的之前还真有一个姓高的,后来调走了,管户籍去了,调走半年了。”

“那不能是他,那这么的,我再问问吧,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

“好嘞。”

江林啪的一撂电话,这面沈重往耀东跟前一凑,耀东也可哪儿打听呢:“对面谁打的啊?谁打的左帅?”

他跟左帅关系比较铁:“谁把我帅哥给打了?我得找他呀。”

耀东问江林,江林没说嘛,沈重一瞅,偷摸的说:“搁那个南山区的流金酒店呢,都搁那儿喝酒呢。”

“行,我知道了。”

耀东这一转身,江林和小毛啊,包括那个绍伟,全打电话托关系呢,问到底那个姓高的是谁?都忙着呢,耀东一回脑袋告诉自个儿底下的兄弟:“你赶紧回自个儿的库房,你给我拿11连子去,一会儿到这个医院楼下,你过来找我,去!”

耀东搁这儿等了能有半个小时,他兄弟连取带送的到楼下了,耀东自个儿下楼了,也没人注意他,要不怎么说2000年,耀东就跟疯子似的,那是贼狠实,他不考虑后果,我先把这个事儿给你惹了,能摆就摆,摆不了就死呗,

不管那些事儿了。

这个兄弟到了,耀东自个儿下楼了,把这把11连子往手里一掐:“弹弹安里了吗?

“按里面了,哥,另外我给你拿了20发。”

“来,给我来。”

耀车往车里一上,这兄弟一瞅他也上车了:“哥,你干啥去呀?”

“你下去,不用你了,我自个儿去。”

“不是,哥,你这事儿要不跟二哥说一声吧。”

“他是你哥,我是你哥呀?”

“不是,哥,说你看这个事儿吧,你别整大了。”

“你别操那个心了,给我帅哥打了,指定不好使,爱谁谁,你跟二哥说啥呀?他能让我去吗?你别管了,我自个儿去。”

“不是,哥,我跟你去吧,有个伴儿。”

“我告诉你,我谁都不用,我自个儿去,去,下去来,啥事儿没有,你放心吧。”

耀东自个儿往车里一上,当时开了一辆雷克萨斯,一台轿车,直接奔南山区了。

你看这边儿啊,什么高凡呢,包括这个于洪宝啊,以及这个崔正山,都搁这儿喝酒呢。高凡这一瞅:“宝子,放心啊,搁深圳,爱谁谁,我告诉你,以后这个项目谁敢跟你抢,我都整死他,听没听见?你是我弟弟。”

“哥,啥也不说了,我干完这个工程,哥,我给你拿一半儿,我送你一半儿。”

“那都是小事儿,好好干,以后有机会,哥领你出去玩儿去,我让你见见世面。”

“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边正搁这儿唠呢,耀东穿的里边儿是个衬衫儿,压在西服的外边儿,贼带派,五连子往腰上一插,打门口就进来了。当天吃饭的人还真不少,得有100多人,这一进屋嘛,服务员包括经理也都过来了:“您好,先生,咱们几位?有提前预约吗?”

耀东西一瞅:“我预约个屁呀,那个姓高的呢?姓高的搁哪儿呢?”

这经理和服务员的一瞅:“不是,姓高的是什么意思啊?这一大屋子人,你找哪个姓高的?”

“去,一边去,我不问你了,我自个儿找。”

耀东往里边一来,有一张桌没有人,空桌,耀东直接站到桌子顶上了:“谁是姓高的?都别吃了,谁是姓高的?上午搁德福酒店,把我哥给打了,把左帅给打了,姓高的搁哪儿了呢?搁哪儿呢?”

这一喊搁哪呢,于洪宝抬头一瞅就瞅见了,包括这个高凡都看见了,整个在屋里吃饭的人全瞅:“说这人怎么的了啊?什么意思啊?”

都没寻思别的呀,都看热闹似的,该吃饭吃饭,该看节目看节目,看耀东就像看耍猴似的,旁边那个经理和保安正往这边跑呢,说好像有人闹事儿呢。此时此刻于洪宝老狂了,老牛逼了,高凡搁旁边坐着呢,自个儿大哥搁这儿,不能丢脸呀,往起来一站:“你叫唤啥呀,你呀,我是于洪宝,我大哥搁旁边坐着呢,什么意思啊?”

耀东这一瞅,手直接就伸到腰上去了:“我帅哥是你打的?”

“我打的,打了能咋的?”

耀东这一掏出来,这个距离能有个8米到9米,当时照那个于洪宝肩膀子啪啦的一下子,于洪宝当场就飞出去了,你看这一声五连子响,旁边就是在座吃饭的,当时直接就鸦雀无声,一声没有,两三秒之后,就嗷的一下子:“哎呀妈呀,杀人了。”直接就全往出跑了,屋里直接就乱了,保安得过来七八个,刚开始以为是闹事儿的嘛,这一瞅拿五连子哐哐往人身上崩,去你妈的吧,直接转头就跑了。陈耀东把于洪宝给打倒了之后,高凡和崔正山这一瞅,这回完了,赶紧跑,也顺着人群就往出蹽,耀东从桌子上面蹦下来了,哐哐哐对着门口又来了几下,崔正山搁前边就跑不动了,岁数大了嘛,耀东认识崔正山,这一举手:“耀东啊,我是崔正山,我是崔正山。”

崔正山正说着呢,陈耀东照崔正山的腿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撂倒了。耀东往前面一来:“姓高的呢?那个姓高的呢?”

“那个小子跑了,跑了。”

耀东想问他,这个姓高的长什么样,他都还没问呢,崔正山就告诉他,高凡开了一台法拉利,白色的。

耀东拎着十一连子,直接奔门口儿就追出去了,往出这一来,这帮顾客啥的,有的打出租车跑的,有的顺那个酒店的两侧就跑了,人群直接就乱了。

耀东这一瞅找姓高的,你上哪儿找去呀,他也不认识呀,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啊,往自个儿车里一上,十一连子里还有四发弹弹,啪的一调过来,打完了7发还剩4发。耀东往车里一上往前追嘛,如果说碰着你,那是你点儿背,碰不着拉倒了,耀东当时开的得将近100迈啊,直接干出去了,两三分钟就看到了一台白色的法拉利,开的不咋快,七八十迈的速度,高凡这时候搁里边正打电话呢,也不知道给谁打呢。

耀东直接追上去了,跟法拉利平行的时候,耀东把车窗户一摇下来,但是对面车窗没摇下来,耀东瞅一眼,不确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