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代价9:加代的反击,麻子打响第一炮
二百来人聚在深海国际,左帅说:“我最少要五千万。”
耀东说:“那我得要七千万,我两家赌厅呢。”
左帅一听,“你两家都没有我半个大呢。”
耀东一回头,“帅子啊,别那么说,我两家赌厅明摆在那呢。”
加代回来了。兄弟们都围了过来,“哥,哥......”
加代微笑着一摆手,“弟兄们,有钱了,代哥开年薪养你们。以后我们吃喝玩乐住全在深海国际,家都不回。俩人一个房间。”
一帮小兄弟跟过年似的,烟酒随便挂账。
当天晚上,江林、左帅、耀东等人和加代坐到一个大包厢,江林问:“哥,接下来怎么办?”
“不着急,缓他个三五天,等他自己安排上人,买卖营业了,我们再动手。”
“哥,具体的方法是?”
加代说:“帅子的赌厅让老手去,耀东的两个场子,一个让金相去,另一个让老司去。去了就往死赢。”
“能赢吗?”
“能赢就赢,赢多少是多少。如果他们不让走,就在门口吵,闹,就喊这个地方赢钱不让走。我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干?赌厅方面就这么干。耀东,永森!”
“哎,代哥,在这边呢。”
加代说:“永森一伙,文强、彪马,风鸣,你们四个人分四伙,天天到金辉酒店的场子要钱,就说要收保护费,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
加代又叫道:“厚明啊。”
“哎,代哥。”
加代说:“你上表行,买完手表就说是假的,要退货。退完之后连抢带拿的,在里面就是闹事。你想办法把社会给我发挥到极致,明白没?”
“明白。”
耀东问:“哥,我干点什么?”
加代说:“你们什么都不能干,我身边这些人都不能干。因为你们都是熟面孔。”
麻子一听,“哥,我脸生。”
加代一看,“那你就跟厚明一起,去表行。”
“哥,我能抢不?”
“你怎么抢?”
麻子说:“我想等他关门了,我带点兄弟把门撬开,进去全给他砸了,砸了之后我把表全拿走。你看行不?”
加代说:“也行。别让人逮着了。我跟你说,逮着的话,判你二十年都不多。”
“哥,多少年不重要,你就说我抢的表归谁?”
“你这么渴呀?”
“渴,渴得一米多高。哥,我没见过什么大钱。”
“归你。”
麻子一听,“哥,那我今晚上就动手?”
加代一摆手,“等两天的,过两天再去。你这活最简单,你过个十天半个月都行。”
“那行哥,那这业务归我了啊。”
江林笑了笑,说道:“归你了,这业务归你。”
耀东说:“这事我也能干呢。”
麻子一听,“别争,你们都有钱。帅哥,东哥,我麻子原来是拉皮条的,你们别跟我一样的,我是没干什么好事,我砸个店你们也要争啊?”
“行行行,麻子,东哥不跟你争了,让你解解渴。”
吃喝玩乐的日子过去了一个礼拜。小俊从加代手里买来的买卖一切都风平浪静地营业。小俊给加代打了三四个电话,“代哥,什么时候能上岗啊?”
“不是说好一个月嘛。”
“也行。买卖我都安排好人了,各个店的店长和经理我都安排好了,你随时来,你来就是总经理。代哥,我还有个事。”
“什么事?”
“我外地有个账,你给我要回来呗。”
“老弟,你是非得叫我给你跑腿办事是吗?”
“代哥,我跟你这种聪明人说点实在话,说点我心里话,我不是非得叫你给我跑腿跑事,我是想让你给我低头。”
“说得好,挺真实,多少钱呢?”
“五千五百万。”
“上哪要去?”
“非常简单,就在广州,也是个老板,姓徐,叫徐刚,欠我钱,你给我要回来吧,哥。”
加代一听,“行,那我知道了啊。”
加代拨通了徐刚的电话,“刚哥啊。”
“哎,代弟。”
“你是不是欠一个叫小俊的富二代五千五百万?”
“那都半年前的事了。怎么的,找你跟我要账啊?”
“这钱你留着花吧,回头你给我拿点利息钱,他找我跟你要账。”
“不是,他找你,我就还他呗。”
“这里面有我一千五百万。你把一千五百万给我。剩下的四千万不还了。”
“不是,真的假的,不还了?”
“你留着,给我一千五百万,我心不黑吧?”
“不黑不黑,太不黑了。”
“好了,就这么定。”
麻子自从接到抢表行的业务后,好多人开始巴结他。甚至给麻子送礼,以求麻子抢表行的时候能带上自己,捞取一点外快。一个多礼拜过去,找麻子的人越来越多,有的是大哥级别的,麻子也不好拒绝。时间一天天过去,麻子实在按耐不住了,带上了肖厚明、单眼才、排骨成、鬼螃蟹、小瘪子、文强、彪马等三十来人,手里拿着大板斧、消防斧等。凌晨三点,六辆车来到了中盛表行。下了车,麻子问:“大家都什么感觉?”
螃蟹说,“刺激!瘪子,你呢?”
“哥,我感觉我腿都好了。这不等于砸代哥的买卖一样吗?太刺激了,砸他表行,弄他大本营,砸他买卖还能挣钱,感觉太爽了。”
麻子一摆手,“能拿多少,各凭本事啊,谁拿的贵了便宜了,回头别抱怨啊。”
螃蟹一听,“那我不合适啊,贵表在哪我都不认识,哪个是贵的,我不知道啊。”
“英哥,那我管不了,对不住了啊,我开斧子了。”
麻子上了台阶,卯足了劲,挥起消防斧,朝着锁头,咔嚓一下,单手一举卷帘门,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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