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的57位开国上将中,邓华排名第七,前面六位分别是许世友、王震、李克农、张宗逊、李达、萧克。邓华的军事才能跟他们比起来,给人一种不是很显著的感觉,这主要是因为他流传出的传奇战争故事比较少,知名度不够高。
邓华打仗,讲究一个“稳”,合“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之意。57位开国上将,哪个打仗最厉害,众说纷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要问哪位上将统兵最多,那绝对是邓华。这是毋庸置疑,有明显的史实和资料证明。
新中国的开国将帅中,直接指挥过百万大军的,首位就是林总,第二位是彭总,第三位就是邓华上将了。林总是指挥的东北野战军,彭总和邓华都是指挥的志愿军。邓华在朝领导百万志愿军战士(巅峰时期达140万),离不开彭总的慧眼识珠、提拔重用,但最早重用邓华的不是彭总,而是林总,而且早十余年。
那是在红军刚改编成八路军的时候。1937年8月,红一军团改编八路军115师343旅,343旅下辖685、686两个团。其中685团是井冈山的老底子,同时也是林总起家的部队红2师改编成的。685团当时作为115师东渡黄河的先遣队,组织任命的首任团长是黄永胜(不是众所周知的杨得志),邓华是副团长。
邓华和黄永胜老相识了,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就共事过,但不太愉快,而且邓有点看不上黄这个人(单指人品方面)。如今再度合作,东去抗日,在途中二人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而且不是一两次,是很多次。
虽然都是出于公心,但这样吵下去,怎么合作得好,更遑论去抗击强大的外敌。按理说,黄永胜是团长,邓华是副团长,邓听黄的、以黄为主是理所应当,可当时情况颇为复杂。因国共合作的要求,我们的政委制度取消了(后来很快又恢复了),邓华这个副团长,起的就是政委作用,行使的也是政委权力。
按过去的规矩,自然是政委比团长说得更算,但当下政委制度名亡实存,邓华和黄永胜就有了分歧,都想自己说了算,再加上邓华爱管事,有想法、更坚持自己的想法。闹到后面,黄永胜直接气得拍桌子,大声吼道:“什么都你说了算,那还要我这个团长有什么用?”
争得如此不可开交,调走一个已成定局,该换谁下来,又该留谁下来领导685团呢?战争年代,军事第一,调离邓华,留下黄永胜这个军事主官,这是非常寻常的决定安排。可是在洛川开完会,正在追赶部队的115师师长林总听说此事,立即给中央打去一份报告,请求调离黄永胜,保留邓华,并安排杨得志顶替。
写报告的同时,林总让时任副师长的聂帅,找抗大一队队长杨得志做思想工作。临阵换将是大忌,尤其这是主力团的军事主官,但林总还是毅然决然地做了。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林总更重视邓华,认为他领导685团更好、更合适。其实从这也不难看出林总治军的理念,同毛主席十分相似:政治第一。
邓华的军事才能在红军时期和八路军时期都不显著,可能没有独当一面,充分发挥自身才能的原因;可能还有他没做军事主官的原因。他运动战不如杨得志,游击战不如杨成武。解放战争开始,他怎么又行了呢?有一重要原因,就是他有了充分的独立自主权,不用事事唯上去做。
战史证明,林总没有看错邓华,邓华的军事才能确实超过黄永胜。邓华先后指挥过三场直接影响新中国发展的经典战役:海南岛战役,上甘岭战役,金城战役。黄永胜哪里独立指挥过这样大型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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