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说)这老话说的好,天网恢恢,他疏而不漏。这人啊,一旦做了啥亏心事,装得再好,他也有露马脚的一天。

今天小编就给大家伙讲一个,因为多说了俩成语,就把自己给载到监狱里头的大特务,一颗枪子好悬没吃到脑门上。

接下来,您就听小编给你唠叨唠叨这事。

今天讲的这个大特务叫郑蕴侠,这人家世挺好的,江西省临川县的一个官宦人家里。

父亲叫郑宗尧,日本留学生,东京帝国大学的高材生。

说到这里估计有小伙伴好奇:“这东京帝国大学嘛玩意?”

说真格的,这玩意听着挺气派的,当年日本不是搞了一个明治维新吗?好家伙直接拔高了一大截,虽然他们所谓的工业革命,搁到列强那里也就是一堆手工作坊,但在亚洲地区还是比较牛的。

工业革命吗?你必须得有相应的教育机构,提升国民的教育水平。这所谓的东京帝国大学就是明治维新之后,日本人建立的第一所大学。

您听这名,就能知道日本人当时的野心,后来二战结束之后,日本人跪了,为了消除军国主义思想,就这学校被改为东京大学。

而现在您在网络搜的时候,有些个服务机构还把这货叫东京帝国大学,估计是看着牛气吸引眼球吧!听着就来劲!哎!

您都不知道,当时日本的小学的教育普及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百了。

这话说的有点远了,咱把话头拉回来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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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蕴侠的父亲后来加入同盟会,回国后就在孙中山的大元帅府任职。

所以郑蕴侠小时候也算是顺风顺水吧,后来还考入了上海的法学院的法律系学习了一段时间,再往后黄埔军校招收第四期学员,他还报考成功了。

就这俩文凭,您就知道郑蕴侠算是一个能文能武的人,聪明是肯定的了,学霸也够格。

曾经年少的他,也是热血沸腾意气风发。

当年组建黄埔军校,目的就是铲除咱大华夏地界上的各路军阀。所以这北伐战争很快就打响了,郑蕴侠也是抱着一腔热血加入了北伐。

做的还是何应钦第一军的军法官,何应钦咱就不说了,国民党人称何婆婆,算是蒋介石的左右手。

所以第一军算是蒋介石嫡系中的嫡系,而蒋介石对待嫡系是个啥态度,您是知道的,郑蕴侠作为军法官,地位可不低啊!

咋说呢?有能耐的人,您搁那,他都发光,塞袋子里头,他都能给你冒个尖出来,你不注意到他都不可能。

所以郑蕴侠很快就得到了陈果夫和陈立夫的俩兄弟的注意,就想着把他拉到CC系里。

您都知不道,当时郑蕴侠毕竟是第一军里头的人,算是何应钦的人,何应钦死活不想放人,是陈立夫亲自登了何应钦的大门,这才把郑蕴侠给要出来的。

在这里,咱不得不说一个小知识,大家伙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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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民党内部,他大约就分三个大派系,CC系,黄埔系和政学系。

陈果夫和陈立夫就是属于CC系的,而这个CC系是以国民党组织部和中统局作为根基的,在CC系当中青白团是核心。

而郑蕴侠加入的就是青白团,他加入的过程就是在陈果夫家的地下室完成的。后来根据郑蕴侠的回忆,当时的气氛有点阴森,地下室吗?冷,冷得透骨,没灯,点着蜡烛。

您自己个琢磨一下,那是一个啥场景?

简单的几句话您就能明白这里头的厉害之处,所以郑蕴侠这官运亨通,最后成为了中统少将专员。

听着这职务,您感觉不出来啥?可小编告诉您,军统的大头子戴笠,他也不过是个少将军衔。没有对比,他就没有伤害。

咋说呢?郑蕴侠在抗战那会,还是做过贡献的。举个例子,1938年三月份咱在台儿庄和日本人死磕。

当时郑蕴侠带着一个政工队,也上了战场,驻守在藤县城。藤县保卫战的惨烈大家伙都知道,川军三千多人至王铭章师长以下全部牺牲,藤县保卫战没有一个俘虏,而日本人死伤两千多人。

郑蕴侠目睹了王铭章师长牺牲的过程,他硬撑到了援军赶来,才活下来的。

后来郑蕴侠还去驻印缅远征军主持过战地通讯工作。

当抗战结束之后,郑蕴侠的工作重心发生了转移,开始从事特务工作。

咱别的不说“沧白堂事件”、“较场口血案”这两件发生在重庆的重大历史事件,郑蕴侠就是主要的参与者和指挥者。

他也成为了周总理点名要抓的特务。

这还不算,他还带着一帮子特务把咱的《新华日报》给砸了,这不眼瞅着解放战争要结束了,他又被国民党的国防部安排了一个反共救国军第一军政治部主任的职务。

解放是个大趋势,历史的车轮可不会因为一个人停下来,敢拦的这都会被碾成渣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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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到了1949年的时候,重庆被咱解放了。好家伙郑蕴侠这可就没地方躲了,这就准备去成都瞅瞅,看看能不能多呆两天。

郑蕴侠坐着车,带着一帮子随从,奔着成都可就来了。

让郑蕴侠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专职司机李增荣可是已经投诚了。这个时间点上,李增荣有一个任务,活捉郑蕴侠,如果情况不允许,一枪毙了他也成。

结果,这一路上郑蕴侠带着卫士也多,一直就没有机会。后来李增荣耍了一点小手段,让这车子熄了火,打个时间差,甩开卫士,然后出手再干掉郑蕴侠。

您还别说这郑蕴侠,警惕性可是相当高的,车子一停,就感觉不对劲,没等到李增荣出手,这家伙一溜烟地就跑了。

当时的局势也乱,郑蕴侠他不敢回头找李增荣的麻烦,只顾自己逃了。

李增荣没法子只能回去交任务,后来组织上就通知成都军管会,对郑蕴侠这个中统大特务下了通报。

咋说呢?这郑蕴侠之所以往成都方向跑,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地方军阀——王元虎,是川军的一个师长。最为重要的是,他还是郑蕴侠的远房亲戚。俩人的交往还过得去,郑蕴侠就想着能躲一时算一时,在王元虎这里藏上一段时间,然后再琢磨下一步该干嘛?

结果到了地,跑进老王家,王元虎的岳母就和郑蕴侠说,王元虎起义了,这时间点不在家,去县里头集中学习去了。

当时郑蕴侠就感觉脑壳发蒙,咱共产党的脚步实在是太快了,他这么跑都没跑到前头去。

不过这时间已经晚了,郑蕴侠就在老王家凑活了一晚上,第二天大早上就瞅见了王元虎。

“你这来的也不巧,早一点来,我就把你的名字写到起义的册子上了!”王元虎一脸的黄瓜菜凉透了的表情。

其实在郑蕴侠心里头,他是明白的,就算是能写,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名字往册子上挂,他干的那点子事,他自己能不清楚吗?

就他自己感觉,只要被咱抓住了,少不了要吃上一颗枪子的。所以郑蕴侠也只能虚伪地点点头。

转脸这就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俩人好好的吃了一顿,吃完之后,郑蕴侠就看见王元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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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蕴侠就跟被惊了的小鸟一样:“这家伙不会是跑去告密了吧!不成,这地方不能呆了!再呆下去迟早得玩完!”

郑蕴侠一想到这里,回头就跑了,来了一个不辞而别。

其实这个时候,郑蕴侠压根就没地方跑了,要证件没证件的,身上就带着一点黄金和银元,市面上这东西都不好往出花。

得咧!没地方跑了,郑蕴侠只能在一个小客栈里头住下了,再琢磨琢磨风向,往哪逃!

他这么一住就住了好几天,这不,他跑到外边瞅情况,钻到一条小胡同里头,还琢磨事呢?这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就这一下,好悬没把郑蕴侠给吓哭了,神经反射的一样这手就往怀里头抓,这就准备掏枪抵抗。

其实这种场景郑蕴侠做梦也梦过几回了,被抓住了,他感觉自己肯定是活不了,所以反抗就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结果他这么一掏,来人比他还快,直接就抓住了他的手:“是我!我!”

郑蕴侠一听,身子骨一软好悬没坐地上去,回头一瞅,老朋友中统的尤绍五:“你不知道,这能吓死人吗?你要是手慢一点,枪一响,咱俩都得进去了!”

俩人算是没地躲的老朋友了,挤到一块交换了一下消息。

就说起了成都军管会自首的事。

郑蕴侠眼睛一瞪:“你比我的资格还老,你去了?咱俩干的那点子事,十个脑袋都不够枪毙的!”

“谁说不是啊!”

俩人一合计,看来他们就剩下逃跑一途可以走的了,于是俩人分道扬镳各走各的道了。

说到这里估计有小伙伴要问了:“他俩咋不一块跑?”

一块?你快拉倒吧!都是老油条了,您别看他们能坐下来聊半天,其实他们还互相猜忌对方呢?都感觉对方的不可靠,还不如自己单独行动来的痛快。

而这个时间点上,成都也开始了肃特的活动,郑蕴侠感觉到自己再不动作离开成都,早早晚晚得让咱共产党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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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随身带着的枪,他就感觉这玩意不能保护自己了,还是俩祸害,指不定啥时候就把自己给曝光了。

所以他把枪给藏了起来,然后揣着一百块现大洋这就跑到安乐寺这块,准备换点纸币,用来跑路。

结果,郑蕴侠到了地刚刚换了五十块现大洋,咱解放军就来到这个投机市场,将所有的人都给抓了。

银元都被没收了纸币被留下来了,郑蕴侠也被押上了车,询问的时候他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何安平身份证。

咋说呢?这次行动不是针对特务的,它是针对投机行为,这种投机会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金融秩序给破坏掉,这也是为什么纸币被留了下来,银元就被没收了的原因。

为了这事,郑蕴侠被关了八天,上午扫大街劳动,下午和晚上跟着学习。

这郑蕴侠的运气也是够好的,成都这接到了重庆发过来的通知,知道他到了成都,苦于手里没有线索,大家伙正琢磨怎么抓他呢?

咱侦查科的科长,最后就想到了钱的问题,根据了解郑蕴侠身上只有黄金和银元,他想要在当地活动,就必须使用咱在当地流通的纸币。

就感觉咱会不会把这家伙给抓了,但咱不知道的情况出现。

最后调出档案一瞅,还真就发现了,但当咱赶过去的时候,郑蕴侠已经跑了,只留下一个何平安的假名。

郑蕴侠知道,这次被抓起来,早早晚晚得露馅,所以人一出来,立马就逃出了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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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蕴侠一路上提心吊胆的,看着重新揣到怀里的枪,总觉得这玩意绝对是个坑,顺手就扔到了沱江里头,连一颗子弹都没有留下来。

那么这下一步去哪呢?郑蕴侠知道原来何平安的身份是不能经常性地使用了,这就得再重新找一个壳把这身份藏一下,而且这个壳还能堂而皇之地在各地走动才成。

他相中了游商的身份,所以他去了出产铁器的大足县龙水镇,这地方的铁器可是很出名的。去了之后,整了一箩筐的剪刀菜刀之类的东西,跟着三个卖铁货的游商开始贩卖。

这活在当地叫做赶溜溜场,郑蕴侠一行四个人,目标是去川南进行贩卖手里的铁货。

而郑蕴侠的主意是,有这三个老人开路,他跟着去贵州,然后转向到云南,最后奔着边界,他就出国了,进入缅甸啥也好说了。

毕竟他在远征军呆过,缅甸他还算熟悉。

结果到了地,郑蕴侠傻眼了,这也叫个事,点咋就这么背呢?

也赶巧了,到了贵州毕节这块,郑蕴侠看到了满城的解放军,这让郑蕴侠原本嗨起来的兴奋点,直接就砸到地上了,他总感觉会不会跟他有关。

结果和这客栈的掌柜一打听,才知道,毕节前边还有几个县,国民党一些个散兵游勇做了土匪暴动了,整个去云南的路被掐断了。

郑蕴侠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也叫个事,他就感觉再往前走,这就找死啊!于是就跟那三个老人说:“去云南的买卖做不成了,我要回去!命还是最重要的!”

这郑蕴侠感觉自己的霉运也太重了一点,他往回走没两天的功夫,就遇到三五个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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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用说了,连捆带吆喝的就把他给绑了起来,顺带身上的五十万元(跟现在的五十块一个价值)也被搜走了。

幸好郑蕴侠做了几年的特务懂点黑话,对了几句,这才被放了出来。

不管咋说吧!总算是活着从这土匪窝里爬出来了,至于货不货,钱不钱的也不重要。

等到从山里跑出来,再次住进小客栈的时候,郑蕴侠一颗嘣嘣乱跳的心,才安稳下来。

说到这里估计有小伙伴要问了:“这钱都没了,还能住客栈,这是准备来个霸王餐?”

那倒不是?郑蕴侠毕竟是老牌的特务了,干啥事,能不预备几个方案?他老早就在衣服里头藏了俩金戒指,这戒指没被搜去,这就成了他最后一笔款子了。

金戒指从票号换来了钱,郑蕴侠又购进了一千把梳子外加一些个干龙眼肉,又办成了游商,这才住进了客栈。

在这里,郑蕴侠迎来了一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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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他一块住下来的人姓王,是一个做药材生意的。

这老王做啥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郑蕴侠大晚上起来小解的时候,就看到这老王对着一块肥皂较劲,他就仔细观察,结果发现这老王把肥皂当成一戳子往一张纸片子上,使劲的戳。

“嗬!这就是一个造假证件的!看那样子是个老手,一准就是一特务!”

郑蕴侠上去一交流,一开始好悬没把这老王给吓尿了,最后知道这老王是军统的人,之前就是给军统做假证件的。

双方的底子也没有硬摸,都知道说的再多了,其实都是假的没多大意义。

最后这老王给了郑蕴侠两张非常重要的东西,一张“四川省绵阳县城 关镇人民政府用笺”和一张“居民外出证”。

郑蕴侠之所以这么套近乎,他就是想给自己弄一个身份,哪怕假的,只要做的够真,他也成啊!

一看这东西,郑蕴侠为了保住自己这点秘密,还想推迟一二。

“得咧!都一样的人不用这么装,名字没写,你自己看着写!当个备用的也成!”这个老王把东西给了郑蕴侠,就睡觉去了。

你还别说,郑蕴侠把东西拿到手里一瞅,就知道这东西太专业了,军管会政委的签名,镇长的签名,包括私章你都看不出一点假的来。

郑蕴侠揣着这东西,安心地睡了,等早上起来的时候,那个老王连个影子都瞅不见了。

郑蕴侠知道,对方是在防着自己,半夜就跑了。他可不管这个,开心地将昨天晚上到手的东西,又拿了出来,然后在名字这块,写下了刘正刚三个字。

总之这一路下来,郑蕴侠也是提心吊胆的,到了涪陵县找一客栈住下来,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咱解放军就来查夜了。

这一下子可把郑蕴侠吓得够呛,颤颤巍巍地把那从老王那里拿来的假正经给掏了出来,结果就这么过去了。

这家伙可把郑蕴侠给开心坏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郑蕴侠就开始了游商到处赶溜溜场的生涯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接触到一家三口,一个叫廖忠玉,一个叫姜玉清,还有他们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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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打算回山东老家,毕竟解放了吗?中国人落叶归根的习惯,都得回去,那么他们原来在贵州务川县濯水镇的关系和身份就空了。

郑蕴侠就打算利用这个空了的身份,做点文章,将自己现在的身份彻底洗白坐实了。

于是在1950年底的时候,他就来到了濯水镇,说是来找表姐廖忠玉一家子投靠的。

这个家庭的整个信息,他说的有板有眼的,镇上的居民都是朴实的老百姓,那会注意有人利用这些个信息骗人呢?

所以在大家伙的印象中就有了廖忠玉是何正刚的表姐,那么何正刚这个假身份之前的所有一切就都接上了。

于是咱就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郑蕴侠在知道廖忠玉一家子回山东老家了,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可咋整呀!这可咋整呀!表姐啊,你咋说走就走呢?”

您想哇,这个镇就两百户的人家,这事搁到镇上,算是一个大事件吧,半天就传开了,投亲没找到人。

镇上的居民都是老实人,一看这,肯定是走不了了,得咧,镇上算是把他收留了。

郑蕴侠有了身份在镇子上过得还不错,八年了,就没人找到他真实的身份,他还在1956年的时候娶了老婆。

当然娶老婆这事,他完全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毕竟这么大一个男人,不结婚这不合适,这就算是异常,指不定就被找到了破绽,给抓起来了。

咋说呢?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郑蕴侠感觉挺踏实的,他也喜欢上这种生活,他出去忙乎赚钱,家里媳妇给做饭。

不久,咱全国开始私营企业改造,游商就少了。

而郑蕴侠也被派到县城里头学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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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格的,郑蕴侠真心不想去,没别的,越是大地方越容易暴露不是?身份不是问题了,可他这张脸呢?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撞上认识的人了。

但这个事,郑蕴侠他就没有合适的理由给推脱掉的,他是硬着头皮去的。

到了城里,学认字,学认九九乘法表,学算盘等等。

您想哇郑蕴侠本身就是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学霸那种的,让他再重新学一遍,他还得装着啥也不懂,还真就难为他了。

您比方说九九乘法表,别人还不怎么利索呢?他会了,别人会的字,他反而不会,还经常拿着字问人。

总之他的身上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和谐,到后来大家伙发现,你说他不认识字,可他时不时的还能说上几个成语。

这就不像是不认识字的人,能干的事。

于是他就露馅了。

但几个成语,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他只是被占怀疑,进行了必要的监视。

郑蕴侠是干啥的?从一些个细节当中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会计学习完成之后,他就回到了镇子上,在镇子上做了商店里头的会计。

到了1957年的时候,镇上的领导又一次找到他,让他去县城里学习。

郑蕴侠从镇长的话语里,就已经判断出,这次学习不同寻常。

郑蕴侠一去,看到这次学习的都是一些个有问题的人,而自己似乎成了他们中间重量级的人物了。

事情到了这里,郑蕴侠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因为这种日子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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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历史上,咱就看到下边这一幕,郑蕴侠感觉天塌了,他也不想活了,学习完成之后,回到镇上,他就从合作食堂的三层楼上跳了下去。

他的运气也好,楼底下有一个赶场的农民在下边喝酒,这农民有一个背篓就放在下边,郑蕴侠跳下去一屁股就坐到了这背篓里。

这背篓的弹性也相当不错,缓解了冲力,郑蕴侠就受了点轻伤。

得咧,没死成,就这么招吧!

郑蕴侠就开始等着自己被抓的一天,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小特务,轻轻松松可过不了这关,而是大特务。

1957年五月十九号,郑蕴侠起了大早,正刷牙的呢?李干事趁着打招呼的功夫,将郑蕴侠给抱紧了,防止他干点别的事。

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突然地出现在了郑蕴侠的面前,而公安局股长喊出了,八年来,他都快要忘记的名字——郑蕴侠!

打这里,国民党潜伏在咱大陆的将级的军官,这就全部落网了。所以郑蕴侠算是最后一个落网的国民党将军级别的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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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郑蕴侠以为自己干的那些个事,都够上枪毙的了,但当时咱的政策是,可杀不可杀的不杀。

郑蕴侠逃过一劫,被判了刑罚十七年。到了1975年的二十号,咱中央对在押的国民党团级以上的军政特人员进行特赦,郑蕴侠出狱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六十八岁了。

他又重新地回到务川县,在县里头当了一名高中语文教师,顺道还讲世界地理。

学生们的评价,他这老师当的不错。

在往后,郑蕴侠写了很多文章,还写了一些个书,来回忆那个时间线上,在他身上发生的一些个事。

到了2009年的时候,郑蕴侠逝世,他活了一百零二岁!

最后的遗言,是想去较场口看看,他对之前自己做的事,还是很愧疚的,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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