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强盯着眼前的那栋破旧的厂房,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安。这本该是他期待已久的工作机会,一个海外发展的理想场所,却像是从地狱冒出来的一片废土。随行的几十个同伴无一人言语,只是默默跟随带头的男人向着厂房走去,脚步沉重得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拖拽住。
他们被带进了一个封闭的宿舍区,男女分开安置。张强被分到了一间狭小的房间,几乎容不下两个人。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汗水和腐烂食物的臭味,让人一进来就想呕吐。还没来得及反应,宿舍的铁门被狠狠关上,外面传来锁链锁住的声音。张强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成了这地方的囚徒。
第一天的工作出奇地简单。张强和其他男性被带到工地,干着最基础的搬运工作。看似正常的工作节奏,但每一个工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仿佛一丝出错就会招致毁灭。张强隐约听到有人在小声交谈,内容却让他瞬间感到胃部一阵翻腾。“听说了吧,那个昨天干活晕倒的老张,肠子掉出来了。”另一个声音带着不屑地接道:“这算什么?才来几天,他已经不行了。”
第二天,噩梦开始。
在园区里,所有人都是耗材,没有人可以逃脱这个噩梦。张强渐渐发现,不仅是体力劳动的折磨,男人们的身体状况也在急速恶化。有人已经开始咳血,有人肠道脱落,但最恐怖的是,这一切似乎是故意的,他们的身体像被不知名的力量操控,逐渐衰弱到一种无法逆转的地步。
张强的下半身感到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连续几天的体力活让他的身体濒临崩溃,他感到肛门处的剧烈疼痛,每走一步都有一种东西要脱离他的身体。张强只能忍着,但每当搬起一袋水泥时,那撕裂感就越发清晰。终于,在一次下蹲时,他感到一股异样的滑腻从体内滑出,随即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肠子竟已从肛门处滑出一小截。惊恐占据了他的理智,他想要呼救,却没有人理会——其他人都处在同样的地狱中。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惨叫声划破空气。是隔壁女性宿舍传来的。张强心中一紧,尽管他几乎站不起来,但还是强忍着爬到门边,通过铁门的缝隙偷偷向外看去。他看到几个女人被拖出宿舍,一个女人跌倒在地,裤子已经湿透了,液体从她的两腿间流出,形成一条令人作呕的痕迹。她哀嚎着,双腿抖如筛糠,双眼满是恐惧,嘴里不断重复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我忍不住了……”
这种噩梦远没有结束的迹象。
到了晚上,园区的管理者们,或者说张强暗地里给他们起的名字——“魔头”,开始对体弱的男人们施以暴力,作为其他人的警告。张强看到一个男人被拖到所有人面前,衣服被撕扯成碎片,露出满是伤痕的皮肤。他身体瘦弱不堪,仿佛一根手指都能将他折断。管理者一脚踢向他的腹部,那男人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嚎,随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接下来的场景更加令人发指——那人的腹部开始鼓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挤出来。张强看得头皮发麻,其他人都不敢多看一眼,有的甚至开始呕吐。而这个被折磨的男人,肠子竟然随着剧烈的疼痛从他的下体流了出来。他的肠子像一条死鱼般耷拉在地上,鲜血淋漓,而他只是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直到再也没有动静。
张强双腿发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暴行,甚至无法想象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情。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女性的遭遇比男人们的肉体折磨更加残酷。园区里的女性们被强制做着虚假的“客服”工作,但更深的恐惧是,很多女性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有人失禁,有人因为过度久坐、极度紧张导致膀胱功能失常。她们的泪水和尿液混杂在一起,根本没有尊严可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管理者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更加疯狂地压榨这些已经身心俱疲的女人。
而在张强眼中,这座园区早已不是人类该生存的地方,而是一个血腥地狱。
张强被这座地狱彻底吞噬,他看着每一天的日子像是被黑暗吞噬般毫无生机。园区里的男人们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管理者,或者说“魔头”,则将他们的暴力推向了极致。每个人都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下,没有任何人敢发出一点抗议,因为他们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加可怕的惩罚。
有一天,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所有的男人都被聚集到一个宽敞的操场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令人作呕。张强被推搡着站在人群的边缘,心脏跳动得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他隐隐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恐怖的公开惩罚,来震慑所有不安分的“囚犯”。
他们拖出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男人,浑身瘦弱得几乎没有一丝肌肉,脸色惨白,双眼呆滞地盯着地面。他的手脚被捆绑着,像个畜生一样被拖行到所有人面前。他的肠子已经从体内滑出,像一条粘湿的蛇一样垂在地上,随着每一步的移动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张强死死地咬着牙,手心渗出了冷汗,但他知道,他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一旦表现出任何怜悯,下一秒可能遭受同样命运的就是他自己。
魔头们站在台上,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站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像是享受着即将上演的暴行。他手中的电棍闪烁着令人恐惧的蓝光,随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一划,那人便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肠子在剧烈的痉挛中颤抖,溅出更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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