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沈曼是个孤儿,她有个孤儿院一起长大的男闺蜜。

当沈曼在某一场重要宴席中,因为一个电话就直接离席,不顾我公司生存的时候。

我便明白,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我提出离婚,后来公司也真的破产。

当我改头换面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眼便认出了我。

那一天,那个曾经眼里心里只有别人的前妻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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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又又又发烧了。

当沈曼接到徐然电话的时候,原本要跟我跳交谊舞的她顿时一怔。

我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徐然就喜欢玩这一套,总是在我最需要沈曼的时候,以各种理由将她唤走,以此来证明谁在沈曼的心中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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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你知道的,徐然身体一向不好。”

说着,她便松开我的手,准备离去。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皱着眉摇头,几乎带着求饶似的语气对她道:“别走,我现在很需要你!”

“你也知道的,这些外国人就喜欢通过一个人的家庭是否圆满幸福来判断个人的能力和责任感、使命感。”

我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个大难题——技术问题。

在荣耀项目里,国内的技术没办法满足项目的持续发展,必须和外国人合作,他们的技术在某些方面领先国内十年。

当然,我并不是说国内的技术并不行,我们也有很多技术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只是在这个项目里,我的公司迫切的需要得到外国人支持。

沈曼已经有些生气了:“徐然他身子弱,他小时候出过事,免疫力差你知道的,没有我他活不下去。”

“可你知道吗,我现在也……”

望着她用蛮力争夺我的束缚,头也不回的离开模样,我抵在喉咙的话,最终变成了自言自语:

“我现在也很需要你的陪伴啊……”

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我的心也沉入谷底。

整整五年的付出,比不上一个男闺蜜老套的发烧手段。

我和沈曼是在孤儿院认识的。

那天我资助了孤儿院很多钱,看着那一张张天真烂漫的孩童笑脸,我由衷的感到欣慰。

这时候,一身雪白衣裳的沈曼出现了。

她是孤儿院的新院长。

“你就是资助我们孤儿院的那位好心人士吗?”

她走到我面前,歪着头问。

看到她那张一尘不染的脸,我恍惚间愣了神。

这时候,一个男孩跑过来,从后面撞了下沈曼,她一个趔趄朝我扑过来,被我下意识接住。

一瞬间,她的脸红了,我也忍不住脸颊发烫。

沈曼不化妆,她的脸是纯天然。

鲁迅曾说过,一个女孩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一来二去之后,我们便确立了恋爱关系。

谈恋爱的时候,我发现了徐然这个人,他和沈曼的关系特别好,好到让我特别嫉妒。

也因此经常和沈曼闹矛盾。

沈曼告诉我关于自己和徐然的过去。

两个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只是特别好的男女闺蜜关系,感情绝对纯洁纯粹。

我相信沈曼,但我不相信徐然。

徐然每一次看沈曼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爱意。

只是沈曼看不出来,或者说她不愿承认,反而很享受这种被多个男人喜欢的感觉吧。

我们为此闹过分手,沈曼却主动提出跟我结婚。

再后来,我们便结婚了。

因为我觉得,结婚之后,徐然便不会再对沈曼有非分之想。

只是我没想到,或者说我早该想到的。

一个人本性如何,是装不出来的。

婚后的沈曼,经常和徐然在一起。

我们也因此频繁争吵。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沈曼,感情是有耐久度的,消耗完了,就没有了。

她不信。

沈曼自信的告诉我:就算有耐久度,她也有一万种办法修复耐久度。

然后便不了了之。

直到这一次,我很需要沈曼,在这场公司重要的宴会上,跟我表演一出恩爱夫妻的戏码。

我们理应是本色出演,沈曼也做的很不错。

赢得了合作方的认可。

只是随着徐然的电话,这脆弱又短暂的幸福泡沫,被无情戳破。

“郑先生,你的妻子呢?宴会还没正式开始,我便听人说沈曼离开了?”

合作方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叫威廉。

威廉皱着眉头问我。

实际上,从我和沈曼进入宴会大厅开始,他就一直在关注我们。

自然包括刚才沈曼头也不回离开的画面。

我收敛心绪对威廉道:“是的,我亲爱的威廉先生,我的妻子是孤儿院的院长,她接到电话,孤儿院出了一些事情……”

我的话被威廉打断,他露出审视的目光望着我:“郑先生,你不要骗我了。刚刚我的助理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有诚意,有责任心的合作方,一个连家庭都无法兼顾的男人,又怎么能做好这么重要的项目?”

“不好意思郑先生,合作到此为止,我该离开了。”

“威廉先生……”

我想再说点什么试图挽回,可威廉不给任何机会。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本以为国外电影里上演的那一幕幕不过就是吸引看客的噱头,没想到现实中也是如此。

随着威廉的离开,荣耀项目的技术支持想法彻底泡汤。

我并没有去找沈曼。

因为我现在没有精力去跟她讨论“一个女人婚后该不该和别的男人保持关系”这种无聊的争论。

荣耀项目属于科技项目,我已经凑齐了很多国内的技术人员支持,目前只缺外国人特有的技术。

两者缺一不可。

荣耀项目更关乎我的公司能否继续维持下去,因为前期我投入的资金太多了,一旦摆烂,血本无归。

甚至还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会直接让公司破产。

为了能让项目继续下去,我辗转于国内各个顶尖的科技展览会。

这一忙,便是半个月。

期间,沈曼曾不止一次给我打电话。

问我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我如是说了。

只是,电话的另一头,我还听到了徐然不屑的声音:“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的把戏呢?”

“沈曼你别被郑毅给骗了,我不相信,一个外国公司能有这么大能量?没了外国人,他那么大的公司难道就要倒闭了?”

多日的奔忙,加上徐然的嘲讽,终于让我有些破防了。

于是便隔着手机怼了一句:“那也比某些人整天只会用发烧这种低劣的手段获取女人的可怜要强吧?”

“郑毅!别说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妻子沈曼说话了。

刚刚徐然怼我的时候,她沉默,如今我怼徐然,她作为我的妻子,居然帮着一个外人说话。

或许是我的沉默,让沈曼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她又急忙补救了一句:“老公,我的意思是,不希望你们俩为我吵架,你先忙你的,我在家等你回来。”

嘟嘟嘟。

电话很快便挂了。

我望着黑暗的天空,心里在想:

爱一个人真的有耐久度吗?老天爷,如果爱情有耐久度,让我看看数据可好?

我想知道,自己对沈曼的爱,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我还要这样多久,才能摆脱折磨……

或许是荣耀项目的四处碰壁,又或许是沈曼方才的电话让我有些破防。

男人难人,不难怎么能叫男人呢?

我强行收敛负面情绪,对着手机自拍录像努力咧嘴露出勉强的笑容。

加油吧。

我激励自己。

可是,当天晚上,我便收到陌生微信账号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内容很简单,沈曼穿着吊带裙,正背对着照片拍摄者,在浴室换衣服。

陌生账号还配了段文字:郑毅,沈曼皮肤倒是越来越好了啊?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发的。

除了徐然那个男茶婊,还能有谁?

好不容易有的倦意,在这一刻全部被气走。

我疯了一样给沈曼打电话。

五通电话打完,她都没有接之后,我便放弃了继续打的想法,同时,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在脑海中滋生。

叮~

陌生账号再次发来信息:别打电话了,沈曼今晚有点累,已经睡着了,她的手机我给调静音了哦~【笑脸】

最后,他甚至还加了个表情包。

这段话,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在我脑海里幻化成嘲讽的面容。

我没有心思再研究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不解决沈曼和徐然的问题,我真的会疯。

凌晨两点,我坐上从A城到F城的出租车,横跨500公里。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付了巨额车费便立即下车去找沈曼。

按照昨晚男茶婊给我发的消息内容来看,沈曼应该是在徐然家里。

我顶着满是酸意的眼睛,疯狂敲击徐然家的大门。

咚咚咚!

咚咚咚咚!

情绪即将爆发的边缘,我的敲门声很大,惹得一旁邻居都忍不住开门宣泄不满:“今天好像是周末吧?一大早你TM是来抓奸的吗?”

这时,徐然打开了门。

“你……”他眸底泛出意外之色,但不多。

我推开他,冲进屋内大喊:“沈曼!你给我出来!”

回过头,徐然直接坐在了地上,嘴里嘀咕着:“哎哟喂,疼死我了……”

皱着眉头的沈曼从屋里出来,她看到了我,眼底的困意消散,唯有惊恐:“老公……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在A城出差吗?”

我冷笑:“要不是我突然回来,能知道你大半夜不回家,跟徐然住在一起?”

“你不要乱说啊!我和沈曼是清白,哎哟喂……”

徐然一手扶着门,一手抵着腰,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难受极了。

沈曼见状,一把推开我,连忙走过去将徐然搀扶起来:“然,你没事吧?”

徐然摇头:“没,没事,刚刚郑毅只是推了我一下而已,你快跟他解释一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他要是误会了你就说不清了!”

沈曼却不顾徐然的劝告,搀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嘴里还振振有词道:“有什么好误会的?我沈曼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对不起郑毅的事情,为什么要跟他道歉?”

刚刚还很害怕的样子,现在突然又换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

无非便是仗着我对她宽容罢了。

因为我以前说过,只要她不犯原则性错误就行。

如今她利用我的这句话,一直和徐然关系暧昧。

走廊门口的邻居还没关门,可能他以为我是来抓奸的,就一直探个脑袋凑热闹。

见屋内没了动静,邻居大叔忍不住对我说:“兄弟,我看你这跟熊猫眼一样,该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原来你才是这个美女的丈夫啊?我看他俩经常一起进进出出,一直以为他俩是夫妻呢!”

“你这也不行啊,当个丈夫当成这逼样,要是我,我都直接离婚了。”

这刀补的……真是指戳人心啊!

那一瞬间,离婚的念头第二次在我脑海中蹦出。

我有一种感觉,爱情的耐久度,快要抵达极限了。

徐然没说话,反倒是沈曼气得不轻,冲过去要和邻居大叔干起来。

我看了眼徐然,他怂的跟缩头乌龟似的,邻居大叔可不惯着沈曼,见她冲过来要打自己,便要动手。

我急忙冲过去阻止沈曼,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

无处撒气的沈曼,一巴掌便打在我的脸上。

把我打懵了。

“都怪你!没事来徐然家干嘛?这种事情要是邻居传出去,以后让徐然还怎么在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