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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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们今天为你准备的书是《系统之美》。生活中,你是否有过这样的困惑:房价为什么会一直上涨?政府直接给房子定价不就好了吗?拐卖儿童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把人贩子抓起来,枪毙不就好了吗?生病是因为感染病毒,把病毒杀死了,为什么病人也痊愈不了呢?

如果你有以上的想法,说明你还缺乏系统思维。国家硬性规定房价,那么开发商就赚不到利润,自然也就不愿意开发房产,房子越来越少,供不应求,房价反而会控制不住。不管情节轻重,将人贩子一律枪毙,人贩子就会认为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干一票大的,导致拐卖儿童事件越来越多。

对于慢性疾病患者,不惜一切代价杀死病状的医疗方式,会导致杀敌1000,自损800,反而降低了病人的生命质量。可见,没有系统思维的人只看到了树木,看不到森林,只看到眼前,看不到长远。只有看清事物之间的联系,才能利用系统思维更好地解决实际问题。

今天我要和大家一起学习一本书,这是一本简明扼要的系统思考入门指南。作者用生动有趣的事例,帮助大家掌握系统分析能力。小到个人问题,达到全球性复杂挑战,你都能找到思考的抓手,拥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不会被外界的声音左右。

本书的作者德内拉·梅多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系统思考大师之一。他是知名的世界模型三主创人员,也是第五项修炼作者彼得·圣吉的老师。德内拉在1993年就完成了《系统之美》,这本书的初稿出版之后,引起了社会观念的变革,改变了无数人看待世界的方式。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解读这本书的精华内容。读完之后,你将了解什么是系统,对这个概念有初步的认识;你将了解系统中常见的陷阱,避免误入歧途;你还会了解系统世界的杠杆点,知道如何利用这些杠杆点解决系统中的实际问题。事不宜迟,让我们一起来学习吧。

首先让我们来说一说第一部分的内容:什么是系统,它的组成要素是什么?作者告诉我们,所谓系统就是一组相互连接的事物。在一定时间内,这些事物会以特定的行为模式相互影响。这样说可能很难理解,让我们来打个比方。

比如,我们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复杂的大系统。在这个大系统里又包含若干小系统,例如呼吸系统就是由鼻咽喉、气管、肺部等若干器官构成的。这些器官相互作用,保持我们呼吸顺畅。又比如,一支足球队也是一个系统,它由球员、教练、场地、足球等等元素构成。这些元素相互联系,相互影响。

可见,小到一个人、一棵树,大到一个学校、一个公司,再大到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都可以被认为是大大小小的系统。这些系统有的简单,有的复杂,但归根到底都是由三大元素构成的。这三大元素分别是要素、连接和功能。

拿足球队的例子来说,在足球队这个系统里,球员和教练就属于要素。这些要素会通过游戏规则、教练指导球员技能等等产生连接,最后发挥娱乐、锻炼或者赚钱的功能。作者德内拉告诉我们,在系统思维中,最关键的不是系统中的各类不同的要素,而是各个部分之间的连接。哪怕是相同的要素,如果连接的方式不同,那么最后展现出来的功能也会大相径庭。

但遗憾的是,在生活中,我们往往只关注三大元素中的要素,而不关心连接和功能,以至于陷入了片面思维。举个例子,旅游景点宰客现象屡禁不止,你觉得原因是什么?如果你觉得宰客现象之所以会频繁发生,是因为小商小贩道德水平太低,那么这就说明你只关注到系统里的要素。

但如果你拥有系统思维,你就会想到一个问题的发生,可能不仅仅是要素出了问题,还有连接出了问题。你想,大部分人一辈子只会到一个景点一次,也只会和商贩发生一次联系,所以商贩想要实现利益最大化,当然是抓住机会狠狠宰你一笔。找到问题的关键,就不难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想要解决景点宰客现象,关键不是提高商贩的道德水平,而是改变连接方式。比如推出线上评价机制,让商贩接受游客的评分。当游客的评分会影响商贩后续的生意,他们自然也就放弃宰客了。

总而言之,如果我们不懂什么是系统,也没有建立系统思维,那么很容易就会陷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怪圈中,永远不能解决问题。反之,如果我们在考虑解决某一问题时,不是把它当作一个孤立分割的问题来处理,而是当作一个有机关联的系统来处理,我们就能跳出局限的视野,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了解了系统的基本概念之后,让我们来说说第二部分的内容:系统中常见的陷阱有哪些。在书中,作者德内拉为我们列举了八种系统陷阱,我们挑选其中四种最常见的来谈一谈。

第一种常见的系统陷阱叫政策阻力陷阱。所谓政策阻力陷阱就是我们常说的治标不治本。猪肉价贵,为什么政府不能直接定价?泛滥,为什么屡禁不止?人口出生率下降,禁止流产不就好了吗?其实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在系统当中,每一个要素都有自己的目标,都会对系统进行监控,看看系统的变化是否符合自己的预期目标。一旦不符合系统里的各个要素,就会采取措施,试图扭转当前的局势,让系统的发展符合自己的预期目标。如果系统里的各个要素目标不同,那么整个系统的变革就会变得很困难。

就拿刚才的例子说,为什么屡禁不止?因为不同的要素对于这件事有不同的期望。吸毒者希望供应充足,执法部门希望杜绝,保证价格的稳定,普通居民希望社会安定,减少吸毒者抢劫的风险。你看,系统里的每个参与者都有自己的目标和利益。

如果其中一个参与者占据了优势,使得整个系统朝一个方向运动,那么其他参与者就会加倍努力,把系统往反方向拉。比如,如果执法部门切断了毒品走私的渠道,供应量变少,那么价格就会变贵,他们就更有动力去走私。而因为价格变贵,没钱,他们就更有可能通过抢劫去筹钱。

再举个例子,1967年,罗马尼亚政府觉得本国人口太少,于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45岁以下的女性禁止流产。很快,罗马尼亚的出生率上升到原来的两倍,但不久以后,该国的出生率又回落到原来的水平,而育龄妇女死亡率竟增加了两倍。

这是因为国家规定了流产违法,所以很多女性就不得不到不正规的小诊所流产,结果不少人感染死亡。这项政策也造成了孤儿大量增加,因为这些孩子虽然被生出来,但他们的父母并不想要,于是直接把他们抛弃。这就是所谓的政策阻力。

在生活中,这样的事例比比皆是。那么怎么样才能解决政策阻力呢?那就是设立一个更大的目标,让各个要素的目标协调一致。这样一来,大家自然就会和谐相处,更会往一个目标努力。

比如,要解决人口出生率低的问题,不能简单粗暴地禁止流产,而要调查父母不愿意生孩子的原因,是因为房子不够住、教育太贵还是时间精力不充裕。当年匈牙利政府就是在调查中发现,住房是影响家庭生育的重要原因,于是政府出台了奖励计划,人口较多的家庭可以拥有更大的房屋。

虽然这个政策的效果也是有限的,但相对于罗马尼亚的政策,匈牙利的政策明显效果更好,而且避免了灾难性后果。

了解了政策阻力陷阱,我们来说说第二种常见的系统陷阱:目标侵蚀陷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破罐子破摔。通常来说,系统会有一个期望的目标,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有时候成绩好,有时候成绩不好。

可是人呢,总是对坏消息更加敏感。当我们过分关注坏消息时,就会丧失信心,然后不断下调目标,最终破罐子破摔,放弃努力。

举个例子,假如你在运动减肥,目标是每周减肥三斤。每到周末,你就会称体重检查运动效果。有时候你会看到体重轻了一点,有时候又看到重了一点。可是体重变轻的时候,你可能不会特别高兴,而体重增加的时候,你就会特别沮丧。

当你看到自己这周的体重比上周还增加了一斤,你就会觉得自己肯定会减肥失败,然后对自己的要求放低,把一周减肥三斤的目标改成两斤。由于期望变低和现状的差距就变小,你的努力也会更少,结果目标就更不容易达到了,最后你的状态会越来越差,甚至直接把减肥这件事放弃了。

那么我们要怎样避免目标侵蚀陷阱呢?对策有两个。第一个就是不管成绩如何,都要保持一个绝对的标准。拿刚才的例子来说,不管这周体重是重了还是轻了,我们都要保持一周减肥三斤的目标。

还有第二个对策,就是拿目标和过去最佳表现对照,而不是和最差表现对照。比如虽然你这周重了一斤,但你要想上一周我减了四斤,所以只要努力,我是可以做到的。当我们拿目标和最佳表现对照,我们就能激励自己追求更好的成绩。

接下来我们要说的第三个系统陷阱,就是目标错位陷阱。目标错位陷阱和目标侵蚀陷阱一样,目标错位也是系统的目标出现问题。它指的是由于设定错了目标,导致最后的结果和初衷背离。

在作者德内拉看来,影响系统行为最有力的方法就是调整它的目标。因此,一旦目标设定错误,那么系统就不可能产出期望的结果。让我们通过几个例子来说明。

比如,如果国家期望的目标是国家安全,可是却把这个目标定义为军费开支数额,认为军费开支越大,国家就会越安全。殊不知,军费开支太大就可能挤占经济建设投资,反而削弱了国家的安全。

又比如,国家希望经济能发展,就把国民生产总值(GNP)设置为目标,认为GNP越大,经济发展的形势就越好。结果就有可能让地方走上盲目发展GNP的道路,造成环境污染、生态破坏,最后反而影响了经济的长期发展。

再来说说生活中的例子。最近几年网上兴起了不少早起群、读书打卡群,设立这些群真正的目标应该是让人节约时间,积极读书。但如果目标错位,就容易让人为了早起而早起,为了打卡而打卡,早起之后无所事事,或者在读书时囫囵吞枣,反而达不到想要的结果。

最后我们要说的第四种常见的系统陷阱是转嫁负担陷阱。简单来说,转嫁负担就是上瘾和依赖。假如一个系统长期依赖于干预者的扶持,就会削弱系统自我调节的能力,把负担全部转嫁给了干预者。

系统的能力下降,就会需要更多的干预措施,结果陷入了恶性循环。举个例子,很多人都会觉得生活在高福利国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真的是这样吗?假如你生活在一个高福利国家,失业补助有6000块,但如果你去工作就会失去这6000块。

这样一来,企业最低工资标准就必须高于这个价,不然谁愿意出来工作?于是企业用人成本就会提高,企业经营不下去就会倒闭,而国家经济也就渐渐衰退了。政府只好削减福利,可人民又已经习惯依赖政府的补助,生活就会越过越差。

德内拉告诉我们,转嫁负担的陷阱到处都是,可是打破上瘾结构又是极其痛苦的,就像戒掉毒瘾一样,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所以应对这一陷阱最好的方法就是提前预防,避免跌入陷阱。

我们要意识到,很多缓解症状的做法并不能根本性解决问题,只有恢复系统自身解决问题的能力,才能让系统更健康、稳定的发展。

了解了系统的常见陷阱之后,让我们再来说说第三部分的内容:我们究竟应该如何做,才能更好地改变系统呢?德内拉告诉我们,要想让系统发生变化,就必须学会寻找杠杆点,也就是说在系统中施加某个小的变化,让系统发生显著的改变,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书中,德内拉为我们列举了系统的12个杠杆点,我们挑选其中的六个重要杠杆点为大家讲解。第一个杠杆点是调节回路。生活中调节回路到处都是,大自然有很强的平衡能力,我们的人体也能精妙地控制自身,而市场也是一种调节型的反馈系统。

举个例子,如果猪肉价格低,利润少,那么养猪的人看到无利可图,就会想要转行去养牛、养鱼。因为养猪的人少了,猪肉的供给也就减少了。但与此同时,因为猪肉很便宜,大家又纷纷来买猪肉,又使得猪肉需求量变大。如此一来,猪肉供不应求,价格上涨了。价格一涨,生产者看到有利可图,就又回来养猪了。于是猪肉的供应又变多了,如此回环反复,这就是市场神奇的自我调节。

所以要想让市场更好的发展,我们要做的不是简单粗暴的干预,而是增强系统调节回路的力量。比如通过出台反垄断法、反不当补贴法等等,鼓励市场的自由竞争。又比如,如果我们想让身体系统更好的发展,就应该通过锻炼提高身体的免疫能力,而不是一感冒就吃抗生素。

总之,增强系统的调节回路,表面看不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坚持下来却往往能让系统进入良性循环,提高系统的自我纠正能力。

接下来,我们要说的第二个杠杆点是增强回路。刚才我们说到调节回路有自我纠正的能力,而增强回路则有自我强化的能力。它每运作一次,就能让系统的行为往原有的方向越转越快。

举个例子,为什么穷人越来越穷,富人越来越富?因为富人本金多,就能获得更多的投资收益,结果变得更加有钱。可是如果系统中存在一个不受抑制的增强回路,那么这个系统最终是会被它摧毁的,就像癌细胞会无限增长,最终让人病死。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控制好增强回路的影响,放缓它增长的速度。比如把确诊或疑似的肺炎患者隔离起来,能抑制肺炎的增强回路;利用对不同收入人群收取不同的个人所得税,可以抑制富人越富的增强回路。同样的道理,如果经济像脱缰的野马过快的发展,而民生、教育、医疗等其他方面却跟不上节奏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适当减缓经济增长。

只有让系统里的各要素都有秩序的发展,才能维持整个系统的健康稳定。

接下来我们要说的第三个杠杆点是信息流。在书中,作者德内拉举了一个例子,说荷兰在住房开发的过程中需要安装电表。有的电表被安装在地下室,有的电表则被安装在前厅。结果那些电表安装在前厅的房间,耗电量下降了30%。原因仅仅是,它的电表被安装在人们更容易看到的地方。

可见,系统的信息结构也是一个高杠杆点。通过增加信息流,我们能够有效地干预系统,而且这个方法往往成本更低廉,也更容易实现。举个例子,美国的医院常用两种手套,一种比较舒适,但是价格比较贵,还有一种不太舒适,但价格便宜。如何让医生更多地选择便宜的手套呢?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手套盒上写下价格。

便宜的手套上,写上大大的25美分;贵的手套盒上写上三美元。当人们直观地看到两种手套的价格差别,人们就会更愿意选择便宜的手套,而医院的费用成本也就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再举个例子,很多海域都有过度捕捞的问题,海里的鱼越来越稀缺,鱼的价格就会越来越贵,捕鱼人就会觉得更加有利可图,反而更积极地出海捕鱼。于是整个系统就会陷入恶性循环。怎么办呢?我们可以用增强信息流的方式改变现状。

比如告知公众该海域剩余鱼群的数量。当大家都看到海里的鱼越来越少,获利越来越困难时,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加入捕鱼的行列,而海域的生态环境也就能得到保护。

讲完了信息流之后,让我们来说说第四个杠杆点,也就是自组织。德内拉告诉我们,有机系统和一些社会系统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它们能通过创造全新的结构和行为,彻底改变自身。这就是所谓的自组织

举个例子来说,刚入冬的时候,很多人得了流感,是一种全新的流感病毒,但人类的免疫系统还能对这种病毒做出应对,这就是自组织在发生作用。可见,自组织能为系统带来重大革命和进步。

那么我们要怎样做,才能更好地促进自组织的发展呢?答案就是鼓励多样性。你看,我们的大自然就是一个庞大的系统,要想让这个系统更好的发展进化,就必须保证生物的多样性。一旦生物多样性被破坏,自然界的生态平衡就会被打破,同时大自然的自组织能力也会被破坏。

可见,任何系统如果变得单一,就会变得僵化,难以自我进化。因此在生活中,如果我们希望自己的团队能发展,就必须允许团队人员想法的多样性,鼓励大家说出自己的意见。如果我们希望文化能发展,就要鼓励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如果我们希望自己能进步,就不能固守认知层次,要监听不同的声音,才能不断提升自己。

讲完自组织之后,我们要说说第五个杠杆点,也就是社会范式。前面讲到的几个杠杆点都属于系统内部的力量,现在让我们走出系统,看看系统以外的事物,比如我们要讲的社会范式。什么是社会范式呢?简单来说,就是心智模式。

比如,对于社会这个大系统来说,社会范式就是我们的世界观;对于团队这个小系统来说,社会范式就是团队的心智模式。为什么古人特别害怕死无全尸?是因为他们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毁坏了身体就是不忠不孝。但由于社会范式的改变,这种思想渐渐被抛弃,所以我们开始可以接受死后捐献器官。

又比如,古埃及人之所以要建造金字塔,是因为他们认为死后会有来世。今天,我们之所以心甘情愿地做房奴,是因为我们认为房子是幸福生活的标配。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要从根本上改变系统,就需要在范式层面采取干预措施。

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比比皆是,比如西方的启蒙运动、哥白尼的日心说、中国的新文化运动等等,都彻底改变了人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对于我们个人来说,这个道理也是一样的。有的时候,你读一本好书,听一个好的课程,都有可能让你在范式层面得到改变,从而彻底改变了思维。

比如在读了《富爸爸穷爸爸》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以前一直都陷入为钱工作的误区中。这本书颠覆了我对生活、对金钱的看法。所以,多读书、多接受新知识、新思维,积极改变自己的范式,往往能让我们有不一样的收获。

比改变社会范式更高层次的做法是超越范式,这也是我们要讲的第六个杠杆点。所谓超越范式,就是摆脱任何范式的控制。这听起来似乎有点悬,其实就类似于武侠片里的大侠,在练武时先学各种招式,最后要把所有的招式通通忘掉,进入最高境界。

超越系统也是一样,我们要认识到这个世界太大太复杂,我们每个人在认识世界方面都有巨大的局限,就好像盲人摸象一般。所以我们要时刻保持谦卑,绝不能偏执一端,固执己见。

举个例子,被誉为千古第一人的王阳明,在他年轻的时候坚信格物致知的世界观,也就是要在万事万物中获得真理。结果王阳明对着家里的竹子苦思冥想了好几天,却没有任何收获。他开始领悟到真理并不在其他事物中,而在于人心中。后来,他提出了阳明心学这一新范式,彻底超越了传统儒家的旧范式。

可见,我们要时刻保持空杯的心态,只有坚信没有任何范式是绝对正确的,我们才能不断更新范式,超越范式。

到这里,我们已经共同学习了《系统之美》的全部精华内容。首先,我们了解了系统的基本概念,虽然世界上的系统有大有小,但都是由三大元素构成的,这三大元素分别是要素、连接和功能。

接着,我们又学习了系统中常见的四大陷阱。第一种系统陷阱是政策阻力陷阱,在系统中每个要素都有自己的目标,如果系统里的各个要素目标不相同,那么整个系统的变革就会变得很困难。

第二种系统陷阱是目标侵蚀陷阱,每一个系统都有一个期望的目标,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我们会更加关注坏成绩,渐渐地我们会丧失信心,不断下调目标,最终放弃努力。

接下来,我们又学习了第三个系统陷阱,也就是目标错位陷阱。目标错位陷阱是说,如果系统设置错了目标,那么最后的结果肯定会与初衷背离,而且很可能是越努力就越失败。

最后,我们学习的第四个系统陷阱是转嫁负担陷阱,它的意思是,如果一个系统长期依赖干预者的扶持,就会削弱自我调节的能力,而系统的能力下降就越需要干预者的扶持,结果陷入了恶性循环。

在了解了系统的常见陷阱之后,我们又学习了改变系统的方法。作者告诉我们,要想改变系统,就必须找到杠杆点,让努力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们着重学习了六个杠杆点,分别是调节回路、增强回路、信息流、自组织、社会范式和超越范式。

通过这些杠杆点,我们能拥有调控系统的能力,让系统的目标更容易实现。就像德内拉说的那样,无论一个问题多么复杂,如果能以正确的方式看待它,都会变得简单起来。的确,如果我们能建立一定的系统思维,那么我们不仅能用系统的方法解决生活中的问题,同时也能让我们的人生进入正循环中,不断成长、持续精进,从而遇到越来越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