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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这把年纪了,竟然还要受这样的委屈,真是没想到养了几十年的孩子,最后竟然会这样对我。
我叫李梅,今年七十一岁了。小时候家里穷,父母都早早过世,我是靠着村里人接济长大的。后来,我在镇上的供销社干了几十年,一辈子也没什么大出息。但我老实本分,大家都说我命好,有个亲生女儿玲玲,虽然嫁得远,但一直都很孝顺我。
可谁知道,这些年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我又捡了个孩子回来,那时候他才几岁吧,光溜溜地在街头跑,没人管也没人要。我心一软,把他带回了家,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小军。从那时起,我就当他是自己的孩子养,省吃俭用供他上学,还借了钱在镇上买了套小房子,想着他以后能有个安身之所。
小军长大了,也算是出息了,在城里打拼了几年,攒了点钱,还娶了个媳妇。我心里那个高兴啊,觉得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为了他结婚,我又把镇上的老房子卖了,给他在城里付了个首付,剩下的钱全都贴补给他。玲玲知道后,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说:“妈,你自己的身体要紧,别太省了。”
可是这些年,我身体越来越差,玲玲怕我在乡下孤单,又给我在她们家附近买了个小公寓。她一边在电话里哄我,一边说:“妈,这房子就算是我们孝敬您的,您也该享享福了。”我一听,心里暖暖的,没说什么,但心里也盘算着,自己百年之后,这房子还是要留给她的。
话说回来,这两年小军的日子也越来越红火,买车买房,过得比我和玲玲都好。他和媳妇还生了个小胖小子,孩子长得虎头虎脑,我每次看到都高兴得不得了。可我也知道,儿媳妇对我有点意见,平日里话不多,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话说回来,那天我从医院回来,身体实在吃不消,心里想着可能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就把玲玲和小军叫到身边,把两套房子的事交代了一下。说到玲玲那套房子,小军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冷冷地说:“妈,那房子是你买的,凭什么要给外人?”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说道:“什么外人?她是你姐啊!咱们一家人不能因为房子闹翻天。”
小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媳妇也跟着附和:“妈,你这话说得不对。玲玲有丈夫有儿女,不缺这套房子。再说了,您这么做,是不是太偏心了?”我一时被她这话噎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也不傻,听出小军话里话外的意思,心里就有些凉了。我本来是想大家和和气气地过日子,谁知道会变成这样。我试着缓和一下气氛,说:“小军,你也是我一手带大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这把年纪了,房子留给谁都是为你们好,玲玲有份,你也有份。”
可小军听了,一下子就火了,他站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妈,我辛辛苦苦地把您养大,您就这么对我?我可告诉您,要是您把房子给了玲玲,我和我媳妇就不认您这个妈了!”
我一听这话,气得手直哆嗦,想不到这孩子竟然这样对我说话。我抖着声音说道:“小军,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小军冷笑了一声:“妈,您别拿这些来说事。我可告诉您,房子要么给我,要么您自己看着办,我可不想再管您了。”
我气得心口直跳,整个人都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玲玲在旁边抹着眼泪,说:“妈,别生气了,我不想要这房子了,咱们就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吧。”
我抓着玲玲的手,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玲玲,妈不想为难你。你别哭,妈会想办法的。”
玲玲却哭得更厉害了:“妈,我嫁得远,照顾不了您,可小军这样太过分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努力安慰着玲玲:“孩子,咱们娘俩不要因为这事伤了感情,你不要担心,妈还能撑得住。”
但事实上,我心里很清楚,小军这一闹,家里的日子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最终,我咬着牙把玲玲那套房子留了下来,把小军他们的房子也写了他的名字。可谁曾想,就在我做完这些之后,小军竟然真的把我赶出了家门。
那一刻,我的心凉透了。
我被小军赶出家门的那天,天特别冷,风刮得呼呼响。我裹着大衣,拖着早已发软的腿,步履蹒跚地走在街上,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该去哪儿。我本能地摸了摸口袋,手机不在身边,钱包也没带,心里更是苦涩难言。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腿都快站不住了,这才慢慢找了个破旧的小公园的长椅坐下。街上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但我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吓了一跳,才发现手机原来在外套的内袋里。我颤抖着拿出来一看,是玲玲打来的。接通电话,她的声音焦急又担忧:“妈,你在哪儿呢?怎么这时候还没回家?我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
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依靠,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哽咽着说:“玲玲,妈被小军赶出来了,我……我现在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儿。”
电话那头,玲玲顿时急了:“妈,您别慌,我马上开车去接您,您先别乱走,找个地方待着,等我。”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稍平静了些。看着不远处的路灯,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命苦,这大半辈子兢兢业业,最后却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没过多久,玲玲就开车赶到了。她一下车,看到我坐在长椅上,眼泪就掉了下来:“妈,您怎么不早说啊?这些年小军那脾气我也知道,但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上车。
一路上,玲玲不停地安慰我:“妈,您别难过,咱们不回那儿了,我带您回家,咱们娘俩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我沉默了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透了什么,也明白了许多。小军那孩子再怎么亲,终究不是亲生的。玲玲才是我的骨肉,是我这辈子最应该依靠的人。
回到玲玲家,女婿张辉看到我,立马热情地迎了上来:“妈,您回来了就好,别往心里去,小军不懂事,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您有我们呢。”
我点点头,心里虽然还是难过,但也有了一丝暖意。玲玲和张辉都很孝顺,一直把我当亲妈对待。可这事一想,我就觉得难受,养了几十年的孩子,竟然会这样对我,真是叫人心寒。
但日子还得过,回到家里,玲玲和张辉两口子对我更是百般关心,怕我心里不好受,每天变着法儿地给我做好吃的,还常常陪我聊天解闷。我也渐渐放下了那份心痛,心想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吧。
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几天后,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一开口就让我愣住了。
“小军的媳妇。”她声音里带着些许急躁,显然并不是来道歉的。“妈,小军这两天不在家,我也不想和您多说废话。房子的事您也知道,咱们两家人最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听到她这样冷冰冰的语气,我心里一阵火气:“有什么好谈的?房子的事都已经决定了,我不想再折腾了。”
她却不依不饶:“妈,您别这样,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小军的房子您已经给他了,我也不求再多,但玲玲那套房子,您至少也得考虑一下吧。她又不缺房子,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被她这番话气得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意思?玲玲是我亲生的女儿,她那套房子是我留给她的,怎么就过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紧接着她冷冷地说:“既然您这样说,那我们也不客气了。妈,您可想清楚了,这事咱们还没完呢。”说完,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手都在抖,心里又急又气。这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非得把人逼到绝路上才甘心吗?
玲玲见我脸色不对劲,赶紧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电话的事告诉了她。
玲玲听完,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妈,您别理她,我们家不缺那套房子,也不怕他们的威胁。小军不懂事,咱们以后就跟他们断了联系,过咱们的日子。”
我点点头,但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小军虽然不懂事,可我养了他这么多年,毕竟是有感情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也不知道小军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过几天,小军突然带着媳妇找上门来,一进门,他就直奔主题:“妈,咱们今天把话说开,我媳妇的话有点过,但也是为了这个家。您看,是不是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小军,妈不想跟你闹成这样。房子的事,我已经决定了,玲玲那套房子不能再给你们了。你们现在有房有车,日子过得也不错,为什么非要跟玲玲争这点家产?”
小军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妈,您这话说得可真不公平!我也是您的孩子,为什么我就不能跟她平分?”
我气得直咬牙:“小军,平分?你还有脸说这话?玲玲是我亲生的女儿,我把房子留给她,天经地义!你呢?我已经给了你一套房子,难道还不够吗?”
小军的媳妇在一旁冷笑:“妈,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该一碗水端平。要不然,您这样做,可真有点偏心了。”
玲玲忍无可忍,站出来说:“你们两口子别再说了!我妈对你们还不够好吗?非要逼她把最后的家底都给你们,才满意吗?”
小军瞪了玲玲一眼,语气更是咄咄逼人:“你也别装好人了,房子你拿了好处,就别来教训我们。”
这一句话彻底把我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里的最后一丝温情也被这无尽的争吵消磨殆尽。
“小军,既然你们这样看重房子,那我就跟你们把话说清楚。”我深吸一口气,“玲玲的房子,是我这辈子留给她的唯一东西。你们要是不甘心,那就随你们去闹,妈就当没养过你。”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小军和他的媳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半天,小军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甘的神情,但最终还是一声不吭地拉着媳妇走了出去。
家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我坐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玲玲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轻轻地说:“妈,您做得对,这种事不值得让您再操心了。”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心里无比踏实。
有时候,生活里最难的不是选择,而是放下。只有放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小军和他媳妇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平静。我心里虽然放下了不少,但终究还是不安。总觉得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几天后,玲玲突然打电话告诉我,小军居然把我告上了法庭,理由是我在财产分配上“故意偏袒,侵害了他的合法权益”。
玲玲赶紧劝我:“妈,您别急,咱们按法律走,他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您放心,我和张辉都在,咱们不会让他们欺负到您头上。”
可我心里怎么能不急?多年的养育情分如今竟然要在法庭上对簿公堂,这种心痛的感觉,不是一句“按法律走”能安抚的。
张辉随即联系了律师,并着手准备相关材料。玲玲则不停地陪在我身边,尽力让我不要过度焦虑。
到了开庭那天,我在玲玲的陪伴下走进法庭。小军和他媳妇也来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冷冰冰的,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亲情。我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法庭上,小军的律师慷慨陈词,把我说成了一个“自私冷血,偏心至极”的人。他一再强调我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亲生女儿,剥夺了小军作为养子的“应得权益”。
我自己的律师则尽力维护我的权益,指出我对小军的养育之恩,以及我在财产分配上的“公正合理”。他的话虽有力,但我的心却被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淹没了。
庭审结束后,法官宣布休庭等待判决。我疲惫不堪地从法庭走出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玲玲握着我的手,温柔地说:“妈,别想那么多,咱们已经尽力了。不管结果怎样,您都是对的。”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问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养了几十年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几天后的判决结果下来了。法官认为我在财产分配上并无明显不公,驳回了小军的诉求。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既有一丝轻松,也有难以抑制的苦涩。**赢了官司,却输了人心。**小军和他的媳妇在判决结果出来后便悻悻离去,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卖房子的过程并不复杂。房产中介带来了几个买家,看房、谈价钱,最后顺利成交。玲玲问我要不要把钱存起来做养老基金,我摇了摇头,直接把大部分钱转给了她:“你拿着吧,这也是为你和小辉未来的生活做个保障。”
玲玲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接过了钱。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认真地说:“妈,您放心,我和小辉一定会好好孝敬您。再说,您还有我们,不用担心以后。”
我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这些年,玲玲和小辉一直对我很好,比起小军那一家的冷漠无情,真是天壤之别。现在终于把心结解开了,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一切尘埃落定后,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我和玲玲一家过得平静而温馨。每天在家里做些家务,或者出去散步,日子虽然简单,但内心却很踏实。
一次,玲玲陪我去医院做体检,医生看了我的报告,笑着说:“老太太身体还不错,就是心情放松些,别操太多心。”
我苦笑了一下:“医生,我这辈子,能操的心都操完了,现在真是没有什么好再烦恼的了。”
离开医院的路上,玲玲拉着我的手,温柔地说:“妈,您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您还得帮我们带孙子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未来的日子里,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我,过去的事,就该放下了。
**人到晚年,最重要的不是财产,而是心安。**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亲情是不能强求的,缘分尽了,强留也无益。与其纠缠于那些过往,不如珍惜眼前的幸福。
夜晚,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思绪万千。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静静洒在房间里,柔和而宁静。
突然,我觉得心里一阵安稳。尽管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最终我还是得到了想要的——平静、温暖,还有那份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家人之间的真心更珍贵。而我,已经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
月光下,我微微笑了笑,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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