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来来来,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都抽点好烟,别跟我客气!”
2006年的一天,张勇笑得合不拢嘴,想到等着洞房花烛夜的新婚妻子,他只觉得如坠梦中。
谁能想到40岁的自己,竟然还能找到个二十出头的美娇娘呢?
他猛地一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脸庞因酒精的灼烧而泛红,步履踉跄踏入了红烛摇曳的洞房之中。
醉眼迷离间,他仿佛置身于梦幻与现实的交错边缘,伸手缓缓探向新娘,那指尖轻触之处,嫁衣的细腻如同晨露微光,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和而神秘。
随着他略显笨拙却坚定的动作,嫁衣一层层剥落。
然而,就在这一刻,仿佛是命运的捉弄,或是宿命的转折,张勇的醉意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清醒与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倒映出的景象让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半晌之间,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终于,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如火山般爆发,从他胸膛深处迸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洞房内,搅动了这原本应充满喜悦与祥和的夜晚。
张勇算是孝顺的。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小屋里,家中的支柱,那位曾经以山岳般坚毅支撑起整个家庭重量的亲爹,不幸遭遇了命运的沉重打击——脑瘫的阴霾悄然降临。
而与此同时,亲娘那本就纤细柔弱的身躯,在岁月的磨砺下更显单薄,她仿佛是风雨中摇曳的一朵野花,虽顽强却也显得力不从心。
她以无尽的母爱,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身体的虚弱,用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试图为家人拂去一丝丝寒意,尽管自己的力量或许微不足道。
亲爹的病情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面对这样的困境,家人之间的情感被无限放大,每一句关怀的话语,每一个细微的照顾,都凝聚成了无坚不摧的力量。
他自觉压力大,无法再供养一个媳妇,所以只能单着。
这一单就是十来年,直到父亲去世,他才开始攒钱,准备给自己娶媳妇。
只是他的家底终究单薄了些,纵然是头婚,但年龄在那儿,任凭媒婆巧舌如簧,也没有多少女人愿意嫁给张勇当老婆。
时间长了,张勇也就不抱希望。
谁知道,就在他彻底放弃结婚想法的时候,负责给他说媒的媒婆火急火燎地冲到了他的家里。
“乖乖哦,你还真是好命!隔壁村来了一个丫头,水灵灵得嘞,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就是这彩礼......”
媒婆说着,讪讪道:“对你来说,可能负担比较大。”
“您就直说多少吧!”
张勇心思沉重地给媒婆倒了一杯水。
“三万六!”
张勇佯装为难道:“这也太多了,姨,我实话跟你说,家里实在没有这么多钱!”
媒婆自然也知道张勇是想让她帮着去说价。
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替女方说两句:“勇子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人是黄花大闺女,你这边讨价还价,人说不定可就跑了哩!”
看到张勇眼底的动摇,媒婆再接再厉,从背包里取出人姑娘赵梅的照片。
照片上的姑娘,皮肤白皙润泽,模样清秀,身段窈窕,看着不过二十出头。
就这一眼,张勇眼睛都直了。
怪不得敢要这么多彩礼呢,合着真是个漂亮姑娘!
“姨,这么漂亮的姑娘,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她怎么突然就出现在隔壁村了?谁家亲戚啊?”
媒婆眼睛闪烁,表情略有些不自然,随便糊弄道:“你管那么多干啥呢,你就说愿意不愿意。”
张勇没注意到媒婆的怪异,只兀自感谢媒婆,丝毫不知道过段时间,他掐死媒婆的心都有。
“姨,这回真的谢谢你,这钱我确实有点困难,但我真喜欢这姑娘,您帮我定下来,我下周就把钱送过去!”
张勇兴冲冲地订下了婚约。
彩礼给到了白芳家。
张勇也跟着媒婆,远远看了白芳一眼,知道确实有这么一个美娇娘要嫁给自己,并非是他的臆想之后,他登时就打了鸡血一样的,通知各路亲戚来家中吃席。
“对对对,我那媳妇特别漂亮,哎,就是年龄太小了,得我好好疼爱。”
“到时候都来吃席啊!都来!”
张勇信誓旦旦地放话,完全没想到,通知的亲戚越多,他脸就丢得越大。
此时的他更没想到,正是这群看了他笑话的亲戚,后面帮了他大忙。
2006年的某一天,婚礼举办了,张家的流水席就没断过。
张勇心疼钱,可想到那姑娘,又觉得一切都值得,于是只不断派发好烟,不想让人看低了自己和媳妇。
亲戚们也算是看见了赵梅的样子,都羡慕张勇的运气。
“你小子,还真被你娶到漂亮老婆了!”
张勇听到亲戚们的话,哈哈大笑,高兴地继续推杯换盏。
直到夜晚降临,流水席才断。
张勇,脚步踉跄,醉意如潮水般汹涌,却掩不住眼底那抹久旱逢甘霖的炽热。他跌跌撞撞,穿过了喜庆的喧嚣,直抵那静谧而神秘的洞房之门。
门扉轻启,一股温柔的香气与红烛的暖光交织缠绵,瞬间将他包围。
红烛高照,火光跳跃,如同羞涩情人的眼眸,闪烁着期待与不安。
在这光影交错间,赵梅静坐其中,一袭红裳映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曼妙,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又似月下独舞的精灵,每一道曲线都蕴含着无尽的风情与韵味。
她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投下温柔的阴影,那份静谧中的妩媚,让张勇的心弦为之颤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
张勇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情与渴望。
他望着赵梅,那份久违的触感与温度,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甘霖,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体内的热血沸腾,理智与欲望在他心中激烈交锋,但最终,是那份深埋已久的情感与渴望占据了上风。他缓缓靠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赵梅的心田上.
酒壮怂人胆,张勇迫不及待地就抱住了新娘,鼻翼翕动,不断嗅着新娘的脖颈:“梅梅,你好香啊,我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帮新娘脱衣服。
新娘似乎非常抗拒,可张勇长时间做农活,力气大,根本不容新娘反抗。
只是,等到他剥开新娘衣服,触及新娘的肌肤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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