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说老爸什么意思?他都抱孙子了,还偏要生个儿子,这不明摆着重男轻女吗?”

姐姐抱着我崩溃的大哭起来,我的心情也很是复杂,只能环抱住她以示安慰。

谁能想到已经年满65岁的父亲,居然还能给我们姐妹俩生下个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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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晓,我的姐姐叫张华,自从母亲去世后,我们姐妹俩就一直在城市里打拼。

尚且健在的父亲就交给了请来的保姆照料,去年过年我们还回过老家,他的身体当时还算硬朗。

这天,我和姐姐张华忽然接到了舅舅的电话。

他在电话那头言语不详,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让我们赶紧回老家一趟。

我们姐妹俩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以为是父亲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匆匆忙忙地买了车票就往老家赶。

一路上,我俩的心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交织着种种猜测与不安,仿佛行走在迷雾笼罩的森林中,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边缘。

街灯昏黄的光影拉长了我们的身影,却照不亮心中那份沉甸甸的疑虑。风,似乎也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脸颊,却吹不散心头那片阴云。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承载着沉甸甸的期待与不安。

终于,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焦急等待与颠簸之后,那座熟悉的家,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静静地矗立在不远处,给予我们一丝慰藉。

我停下脚步,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冽的空气,试图平复那颗因未知而狂跳不已的心。

姐姐的手微微颤抖,却坚定地握住了那把开启家门的钥匙。

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动,仿佛是解锁了所有谜团的钥匙,门缓缓开启,一束温暖的光线从门缝中溢出,瞬间驱散了周遭的寒意与阴霾。

那一刻,所有的猜测、所有的不安,都仿佛随着门外的夜色一同被隔绝在了门外。我们相视一笑,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是归家的喜悦,也是对即将揭晓答案的忐忑。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让我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俩对视一眼,快步走进屋里,只见抱着孩子的正是我们给父亲请的保姆蒋大姐。

请她的那一年,蒋大姐也才30多岁,手脚麻利不说,因为母亲去世情绪低落的父亲状况也好转了许多。

所以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没换过保姆,结果没想到今天会看见这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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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以为孩子是蒋大姐儿媳妇的。

姐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斥责她:“蒋大姐,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花钱请你来照顾父亲,你倒好,在这带自己家的孩子!”

蒋大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一脸委屈。

还没等她解释,父亲从里屋冲了出来,对着我们姐妹俩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我的孩子!”

此话犹如寒冰利刃,瞬间割裂了我与姐姐心中的温暖港湾,留下一片凄清与无奈。

我们相视无言,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未来的忧虑与对弟弟抚养责任的沉重思考,这份责任如同巨石般悄然压上肩头,让我们不得不正视生活的残酷与变故。

然而,最令我们心碎的,莫过于父亲此举,它不仅是对家庭责任的逃避,更是对母亲多年默默付出的无情背叛,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痛了我们内心深处对家庭和谐与亲情的渴望。

我们深知,人性复杂多变,世事无常,但亲眼目睹这份背叛,依旧让我们的心湖泛起了层层苦涩的涟漪。

我试图在理智与情感的漩涡中寻找一丝慰藉,为母亲感到无尽的悲伤与不平,她的付出仿佛被无情的风沙所掩埋,只留下一片荒凉。

面对父亲那不可动摇的坚决态度,我仿佛看见了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墙,所有的劝说与哀求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下眼眶中的泪水,决定暂时退避,回到那间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略显沉重的房间。

“爸,你这是干什么?妈为了照顾你殚精竭虑,活生生累死了,这才几年,你居然和保姆生了个孩子!你这不是让我们姐妹俩难堪吗?你还讲不讲道德,讲不讲良心!”

父亲却一脸倔强地说:“这是你们弟弟,今后就由他给我养老送终,我老林家终于有后了!”

见父亲一脸喜形于色的模样,姐姐被气的眼泪瞬间落下,转头不肯去看他。

忍下心底的抽痛,我试图劝说对方:“爸,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能把这孩子抚养长大吗?这孩子恐怕要我们姐妹来养,你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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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父亲就跟被戳了脊梁骨似的,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才强硬道:“我知道你们不愿意,反正我有养老金,用不着你们姐妹养!”

此话一出,我和姐姐是既伤心又无奈,后面可能需要帮忙抚养弟弟确实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可真正令我们破防的还是他这种行为无疑是背叛了母亲。

虽然知道人性如此,但我还是忍不住为母亲悲伤。

但见父亲态度如此坚决,我就知道说再多也不会让他回心转意,只能先回房,再从长计议。

“你说老爸什么意思?他都抱孙子了,还偏要生个儿子,这不明摆着重男轻女吗!”

从前家里没有男孩,姐姐作为头生子受尽了宠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作为从来都被忽视的那个,我还有心情安慰她:“姐,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得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真要我们帮他养这个孩子?”

姐姐很气愤,只恨自己没早点发现,将他扼杀在胚胎时期。

我想了想,说:“姐,你说蒋大姐40多能生孩子不奇怪,可老爸都65了,怎么确定孩子就是他的呢?”

在我的引导下,姐姐恍然大悟,开始拨打亲戚的电话,将事情的经过和他们说了一遍。

没几天家里就来了一群爱管闲事的亲戚在父亲耳边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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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啊,你这事儿做得不对啊,孩子这么小,你年纪又大了,怎么照顾得过来?”

“就是啊,你也得为两个女儿想想,她们得多伤心啊。”

“而且这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呢,万一是蒋大姐骗你的呢?”

父亲一开始还很固执,但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变了变。

我和姐姐见状,趁机提议带着父亲和孩子去做亲子鉴定。

父亲的眼神在那一刻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廊,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对未知挑战的微微畏惧。他的嘴角轻轻抽动,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内心斗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透露出他内心的波澜。

最终,当那份深沉的爱与责任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时,父亲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他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好吧,我答应你。”这句话,简短却重如千钧。

在等待亲子鉴定结果的日子里,家里的气氛十分压抑。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结果,我和姐姐都愣在了原意。

“怎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