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从前,在泗泾镇有一个孤儿名叫秦文拓,七岁时父母意外身亡,留下他一个人孤苦无依。
这日,一位神医路过此地,见他可怜,便把他收为关门弟子,带在身边悉心培养。
十余年过去,秦文拓传承了神医的衣钵,学了一手能起死回生的穴位针灸之术。
神医仙逝之后,秦文拓回泗泾镇购买了一处宅子,开了一家秦氏医馆,为当地人诊病。
由于秦文拓医术十分精湛,救活了不少别人救不了的人,年纪轻轻的他,名气越来越大。
没几年工夫,秦文拓名利双收,找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多,被世人奉为了神医。
可有钱了的秦文拓想起了自己孤苦无依的童年,以及跟师父在游历中度过的那些苦日子。
他觉得自己的前半生白活了。
于是,他开始放纵自己。
他不再专心钻研医术,而是扩充了宅院,娶了一妻三妾。
每天左拥右抱还不知足,他又好上了喝酒和赌博。
这些爱好占用了他大量的时间,他对门外那些看病的人越来越不耐烦。
但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声誉,又能挣到银子,他想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他在医馆门口挂了一块牌子:每天只接待十个病人,非疑难杂症者不看。
即使这样,医馆门口依然排满了从四处赶来求医的人,有人甚至需要等上好几天,才能见到秦文拓。
可只要秦文拓出手,绝对针到病除,所以那些人等再久,他们也毫无怨言。
一日,妇人陈氏带着五岁的儿子柳言之慕名而来。
柳言之从小得有一种怪病,经常心慌气短喘不上气,严重时会脸色乌青,直接闭过气去。
陈氏倾家荡产带他看过无数大夫,但都束手无策,甚至还有大夫预测柳言之活不过十岁。
陈氏伤心欲绝,但她绝不认命,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也要把柳言之的病治好。
因为那是她对柳郎的承诺。
柳言之是遗腹子,陈氏和柳郎成亲半月,柳郎就被征兵,他只能舍弃娇妻,踏上了为国尽忠的道路。
可才短短半年,陈氏就收到上级送来的消息,柳郎牺牲了。
战乱年代,遗体就地埋葬,随信而来的只有柳郎的一套军服和一些随身物品。
身怀六甲的陈氏捧着这些衣物泣不成声,她没有想到自己跟丈夫这一别成了永别,她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跟他说,她还没有告诉他,他要当爹了!
他就这样走了,抛下她们孤儿寡母,以后她该怎么活?
可陈氏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柳郎的性命,为了腹中的孩儿,她也要坚强地活着。
她给柳郎立了一个衣冠冢,并在他坟前发誓:自己终生不另嫁,好好抚养他的孩儿。
然而事不遂人愿,陈氏生下的孩子先天不足,体弱多病。
可这是柳郎在世上唯一的血脉,即使再苦再难,陈氏也不想放弃。
当她听说秦文拓是出了名的神医,能治百病时,便不远千里带着柳言之来求见。
他们来到秦氏医馆门口,门前挤满了人,当天的十个就诊名额早已用完,秦氏医馆已经闭门谢客。
陈氏看着大门紧闭的医馆,尽管她内心十分着急,但也无计可施。
为了给儿子看上病,她只好入乡随俗,跟大家一样,吃喝都在秦氏医馆门口,晚上也只敢抱着柳言之,坐在地上打个盹。
连续三天下来,看诊的机会还是没有轮到陈氏,可她包里的干粮已经吃完了。
本就体弱的柳言之,加上三天的风餐露宿,此刻小脸惨白,精神萎靡。
陈氏心里干着急,但想着第二天就能轮到自己,便耐心地哄着柳言之,希望自己的温柔能化解孩子的焦躁。
突然,怀中的柳言之气息紊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陈氏知道儿子又患病了,这时只要有大夫及时医治,就能缓解病情。
于是她顾不上前面还有几个人,抱着柳言之冲到医馆门口,使劲地砸门。
“秦大夫,求您救救我的孩子,他犯病了。”
可陈氏的哭喊声并没有惊动医馆内的人,她的手敲麻了,声音喊哑了,医馆的门依旧紧闭着。
陈氏眼看着柳言之脸色发青,嘴唇乌紫,一点一点没了动静。
她悲痛的哭喊声划破夜空,一起排队的人都禁不住潸然泪下。
他们纷纷劝慰陈氏节哀,但也为秦家医馆的冷漠而寒心,大夫不救人命,这样的人即使医术再高,也少了仁德之心。
这些排了几天几夜的人,都不想继续耗费时间,陆续离去。
很快秦氏医馆门口只剩下陈氏和没了呼吸的柳言之。
第二天清晨,秦家管家跟往常一样开门排号。
他推开厚重的木门,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老爷,老爷,不得了了……”
管家慌不择路地冲回了内宅!
秦文拓正歇在三夫人的房中,昨夜打了一宿的牌,此时还困着呢,听见管家大呼小叫,怒从心中升起,随手抄起旁边的水壶砸向他。
呵斥道:“大清早的,你鬼哭狼嚎什么?”
管家原本受了惊吓,又被茶水浇了一身,此时才清醒过来,自己确实有失体统。
他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道:“门口……门口出大事了!”
“死人了?”秦文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比死人严重多了!”管家颤声回答。
秦文拓想起昨夜门外的哭喊声,心里顿时不淡定了。
当时他输了钱,赌红了眼,根本不想受外界干扰,就下令谁也不许去开门。
没有主人的命令,下人们不敢轻举妄动,好在一阵过后就没了动静。
大家都以为他们去找别的大夫了,才睡了一个安稳觉。
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文拓胡乱套了一件衣服,跟着管家匆匆去门口查看。
他还没走近大门,就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
随后他就在门上看到了几个滴血的大字:“庸医,还我孩子命来!”
秦文拓怒火冲天,谁敢在秦家闹事,简直是不想活了。
他怒气冲冲地冲出大门,刚把一只脚探出去,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让他全身颤抖,脸色发白,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回来。
哑声嗫嚅道:“夺命血阵!”
原来陈氏是巫师之后,会一些巫术,平时用不着,也没有告诉过别人。
昨夜的丧子之痛让她悲痛欲绝,由此对秦文拓恨之入骨。
她不惜以自己为阵眼,以全身的血为引,布置了这个夺命血阵。
只要谁敢出入秦家,必须以生命作为代价。
秦文拓连连后退,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半夜没开门,竟惹来了这样的祸事。
可就在这时,秦文拓看到了躺在陈氏旁边的柳言之的脚微微动了一下。
“这孩子还活着!”秦文拓惊喜之余忘了害怕,从怀里掏出特制的银针,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老爷……”
管家阻止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只见原本静止的血阵顿时活了,血液像无数条藤蔓一样紧紧地缠住了秦文拓。
一阵窒息感传来,秦文拓直接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他双手挥舞着想抓住什么,可是血液似无形的绳索,只感觉越勒越紧,却什么也抓不住。
眼看秦文拓就要丧命于此,紧急关头,他的眼睛突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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