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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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故事咱们讲到这个代哥让斌公子给整进去了,当时好悬没死里头嘛,这边勇哥也是及时的把代哥给救出来了,代哥回来之后,这个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吓坏了,你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代哥自个儿也想好了,以后上边儿的事儿,我还是少参与吧,不是我这个段位能参与得了的。你包括当天参加生日宴这些人随便拿出来一个,扒拉你代哥那都跟玩儿似的,对不对?你说这边代哥天天也不怎么出屋了,搁自个儿家里待着。得过去一个礼拜了,自个儿底下这帮兄弟也没人敢提这个事儿,也没人敢说。

赶到这一天,马三给代哥打了个电话,哎,想代哥了,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拨:“喂,哥,我是马三呀。”

“怎么的了?有事儿啊?”

“哥,你看这一晃儿十来天了,没见着你了,哥几个都想你了,晚上咱们出来喝点儿呗。”

“上哪儿喝去?”

“那个那哪儿新开了一个音乐清吧,咱们到那块儿听听歌呗,喝点酒,没有外人儿,我把那个大鹏啊,丁健就咱几个呗。”

“那行,那个几点呀?”

“晚上6点来钟,你把王瑞叫上。”

“行行行,别人儿咱就不叫了,那个晚上6点,上我家里来接我来吧。”

“行行行,我知道了,哥,好嘞。”

啪的把电话一撂下,你说这边给丁健、大鹏他们一通知,包括王瑞。一共就他们5个人,哎,当天晚上给代哥这一接上,直接奔那个音乐清吧了,里边有吃的啊,有喝的,挺好的,新开的,而且里边呢,基本上都是年轻的,什么小情侣啥的,到那儿听听音乐,哎,喝点酒。

代哥他们往这儿来的时候,搁车里面啊,那马三跟那个健子,包括大鹏都商量好了,说谁也别提这个事儿了,大鹏这一瞅:“我不能提,我能提吗?”

“健子,说那个就你没准啊,你别提啊。”

“操,我二逼呀,我提啊,那不好的事,我能当代哥面儿提吗?”

“行,大伙儿知道就行了,你说搁这车上,往那个音乐清吧走嘛,大伙儿往那儿一坐,谁都不吱声,马三开车呢吗,代哥搁后边儿坐着,后边包括丁健,那个副驾驶坐的是大鹏,你说代哥这一瞅:“没人吱声呢?怎么的了?”

马三回头瞅了一眼,哎,也没吱声,到丁健这儿了,说:“那个,哥,那什么,你放心啊,咱肯定是不能提。”

马三听完这一回脑袋:“不是,健子!”

“嗯?我说了不能提呀。”

你说代哥这一瞅他:“那个无所谓啊,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咱就不说了。”

你说丁健这一瞅:“哥呀,就咱哥几个知道,你就放心吧,谁都不带知道的,说你挨打的这个事儿……”

你说这一下子给马三干急了:“健子,你二逼呀,说你怎么还说呢?”

“不是,我这也没提呀!”

“那你还想咋提呀?你还想咋提?”

“行了,别吱声了。”

你说哥几个谁也没说啥了,代哥搁这儿一坐,跟二逼似的,其实健子也没别的意思,你看他是没啥唠的,到他那儿了,说:“哥,我肯定是不能提。”

给马三儿都气坏了,你说这边一台车直接赶到这个酒吧跟前儿了,把车这一停好,哥五个到里面儿吧,你看也没人认识他们,找了一个靠前儿的位置,哥儿几个往那一坐,说喝点啤酒吧,也别喝别的了,搁这个桌面儿上,马三这一瞅:“哥呀,你看这么长时间了,三儿兄弟啥也不说了,虽说上次那个事儿吧,我这个不好提,但是,哥,我必须得要说,我听说这个事儿之后呢,我都想去了,哪怕说这个顶罪的话,三儿替你顶,哥,三儿是你一辈子的兄弟,最起码说我有这个证儿,脑子有病,不能判个死刑。”

“行,三儿啊,啥也不说了,咱哥们儿一辈子。”

健子这一瞅:“哥,那天我也想去了,三哥没让我去,我要去了,我就干死他,那我是爱谁谁,谁整你,他指着不好使。”

代哥这一瞅:“我知道了,健子,哥知道你啥脾气,哥这不没事儿嘛,哥要是真有事儿的话,哥第一个挺着,我不存在,叫自个儿兄弟去替我顶去,哥到里边儿,你放心,哥指定把所有的事儿都扛在我自个儿身上,你们呢,该玩玩你们的,不能说因为哥进去了,你们搁外面儿就不玩了,就不混了。”

“哥,咱都好好的,不说那些了,来,喝酒来。”

你说哥几个叮当的搁这儿喝上了,喝不到俩点儿,你说咋的?打门口来一对儿吧,这个属于情侣的,这女的呢,能有个40来岁,长的那就别提多妩媚,多妖艳了,旁边这个小子吧,姓吴,叫吴俊才。一米八二,一米八三的身高,小头发整的锃亮,喷点香水儿啥的,一起一过的直打鼻子。你说打门口他俩这一进来,这女的不是别人,段景一。说你看离老远嘛,代哥他们都回脑袋,也就看见了。“呀,说那个代弟搁这儿呢?呀,三弟、健子,大鹏。”

你说都打招呼嘛:“那个,段姐啊!”

“段姐!”代哥也站起来了。

“那什么,那个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你说代哥这一瞅:“什么?”

“那个,我老公,姓吴,叫吴俊才,这是我代弟,在北京你听没听说过?”

“啊,那个北京我不是很熟。”

“那个来,握个手。”

啪嚓一下,跟代哥握个手,你说马三这一抬脑袋:“呀,那个我段姐,我段姐来了。”

“啊,这块儿我总来呀,这个店开几个月了,这块儿挺好的。”

“我说的呢,一进屋我就闻到狐狸的味了,我还寻思什么味儿呢?我还撒摸呢?”

“你净跟姐俩那啥,那什么,这我老公搁这呢,哎,三儿啊,跟我老公握个手。”

啪嚓一下一握手:“我叫马三儿。”

“我叫吴俊才。”

哎,这一打招呼嘛,段景一贼讲究,给这个经理就叫过来了,她认识:“那个小吴啊。”

这个吴经理往这儿一来:“那什么,这桌呢,是我代弟的啊,一会儿记我账上。”

代哥这一瞅她:“你可拉倒吧,这个不用啊”

“代弟啊,你跟我争啥呀?也没多少钱的玩意儿,,你还跟姐争啊?你这么的,那什么再加两个座儿呗,是不是?咱们就搁一起呗。”

你说代哥他们也不好说别的,那人家要坐这儿,你能说不让坐吗?你说大伙儿往这儿一坐,简单的唠了两句,马三儿呢,也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哎,搁这儿调侃。

“那个姐夫,说那什么?咱是哪儿的人呢?听你的口音,不像这个北京的。”

“啊,那个我是天津的。”

“啊,姐夫是天津的,说搁那边儿做点儿什么呀?”

“那个,我这个吧,说你看也不整啥,就是整了一个车行啥的。”

“啊。”

“跟我俩是同行。”

“这个也谈不上啊,搁那边说你看什么保税区呀,河北区呀,这儿啊那儿的,这个关系比较广啊,给我整点俏儿活啥的。”

“呀,这一听我姐夫是社会人啊,这是纯社会呀。”

“谈不上,谈不上啊,说这个有机会的,可以到天津那边儿玩玩儿去。”

“那必须的,到天津,姐夫能不能招待呀?”

你看段景一这一瞅:“你看,老三你这话说的,你到天津了,你姐夫能不招待你们吗?”

这边儿吴俊才搁这儿一瞅:“你放心吧,老弟,你到这个天津呀,你直接就说你上哪儿,你就跟我打个招呼,我直接给他包了就完事儿了呗,咱一晚上照个三十万五十万的花,咱就玩儿就完了呗。”

马三一听:“挺敞亮的啊,可以。”

但是你看代哥,人都搁那儿听着呢,人家多少年的老油子了,玩多少年社会了。就你这一张嘴,包括你一撅屁股,几个马粪蛋儿,都能给你听出来,是不是?这一瞅这小子吧,满嘴就没一句实话,不是那种稳当人。你说当天吧,搁这喝的也挺晚的了,得喝到后半夜,马三、丁健、大鹏,尤其是那丁健斜愣个眼珠子,没看上他,人听健也不吱声儿,不说话,就是搁那儿愿意喝就喝点儿,不愿喝就拉倒了。马三这一瞅,这小子不咋地啊,说:“那个健子,去摇头去啊?摇一会儿去。”

“那个,三哥,我这也不会呀。”

“我教你,那个那谁大鹏,走,都上去。”他们仨去摇头去了,代哥也能看出来,他们仨不愿意搭理这个吴俊才,跟他没啥唠的,一唠满嘴跑火车嘛,都不愿意搭理他。

你说王瑞吧,他不能走,他得陪着代哥,等到后半夜一两点钟了,哎,代哥他们也差不多了,咱们都回去吧。包括这边段景一,哎,跟那个吴俊才嘛:“加代呀,那什么,那我就回去了。这今天晚上大伙儿挺高兴的,完了之后哪天的,代弟呀,我单独请你。”

“行啊,慢走啊,姐!”

你说这边吴俊才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也直接出去了,哎,俩人直接上酒店了。你说当天晚上一过,第二天早晨,段景一把电话再次打给了代哥,她还挺聪明的,啪的一拨过来,代哥正搁家呢。

“喂,那个代弟呀,那个我是你段姐。”

“啊,啊,我知道了,姐,怎么的了?”

“那个昨天晚上吧,说你看,我领的那个对象,你不也看见了嘛,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啊?”

“这个不挺好的嘛。”

“你看你这也不说实话啊,姐这不寻思,让你把把关门嘛,你帮我看看,我俩得处吧,有两三个月了,对我也挺好的,包括说你看外边那个下雨,拿个雨伞给我打,自个儿搁外边浇着,天天的我说啥是啥啊,成听我的了。”

“那行,姐,那你看要是好的话,你俩就好好处呗,完了之后呢,什么时候结婚,告诉我一声。”

“代弟啊,你看,我看这个人吧,倒是挺好的,而且长得也挺帅的,主要吧,说你看,我这心里也不踏实,毕竟接触的时间还是短。”

“你这么的,姐,我就一句话,什么大招啥的,尽量先别过。”

“那个什么意思啊?”

“就是吧,说你跟他再处一段时间,毕竟呢,你也不太了解啊,什么事儿啥的,自个儿多留个心眼儿。”

“那我懂,代弟你放心吧,这个我知道了。”

“行了,姐啊,说这个好好处着吧,完了之后,自个儿注意点儿就行。”

“行行行,好了,代弟。”

啪的这一撂电话,从这个时候开始,也就是能过去一个礼拜的时间,这个吴俊才呢,搁这个北京吧,也就待了四五天,他就回天津了,他俩不搁一起,一天就得打十多个电话,不闲着,打电话就问你,吃没吃饭呢?天儿冷不冷?热不热呀?那个几点休息呀?天天就嘘寒问暖的,直接给你窥懵逼了。

人家吴俊才把段景一整的直接就是智商不在线儿了,都懵逼了。你说赶到这么一天,电话给你这一打过来:“喂,那个媳妇儿啊,说那什么,你现在忙着呢?”

“那个老公啊,你这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你了,你看你这一走,这都一个多礼拜了,什么时候回来呀?”

“媳妇儿啊,你看这么回事儿,我现在这不搁天津呢吗,碰上一个哥们儿,说搁那个天津港呀,有一批车,完之后吧,搁这儿扣押呢,我寻思我给他整回来呗,那个你看,也没多少钱,我寻思我就自个儿掏钱,我给你整回来搁你那儿卖呗,就当我送你一个礼物了。”

“这玩意儿得多少钱啊?”

“咱俩还能分你我吗,是不是?钱还能分着花吗?我给你整回来,完了之后你就卖,以后卖完再说呗。”

“那可以呀。”

“那个,但是你看吧,我那个钱你也知道,这我不是整那个股票了嘛,这一时之间我还拿不出来,我搁朋友那儿,搁哥们儿那儿倒了200个W,说你看这还差一百七八。”

“还差一百七八?那你看,那我这边,我这手头儿也没有啊。”

“媳妇儿啊,你想想办法呗,是不是?你凑一凑,实在不行,咱就管那天晚上碰着的那个什么代弟呀,你管他借点儿。”

“不是,老公,你这能准成吗?”

“你怎么还信不过我呀?我自个儿还投资二百个呢,说你看,只要把这个车整回来,闭着眼睛咱赚个一两百,那不挺好的吗,干啥去?”

“啊,那你看,那我这边凑一凑吧,我这不一定能借着。”

“你想想办法啊,媳妇儿,你看这个时间不等人,人家一共就给我留了两个小时,那边儿有好几个人搁那儿等着签合同呢,如果说两个小时,这个钱要是不准备好,那边儿可能就给别人了,你想想办法。”

“那行吧,那我问一问。”

“好嘞。”

啪的电话一撂下,段景一当时也寻思别的了,那想了,但是你看,俩人之间吧,处的挺好的,他就没往别的地方想,把电话他能打给代哥吗?不存在管代哥借钱呀,打给这个芬儿姐了,也就是自个儿的老板,啪啪啪一拨过去:“喂,芬儿姐,那个你搁哪儿呢?”

“我搁广州呢,怎么的了?”

“那个车行吧,近期我想进一批车,手头上这个钱不太足裕,你看,姐,你那边……”

“你要进车呀?差多少钱呢?”

“那个差个一百七八。”

“啊,差一百七八呀,行,这么的,一会儿我告诉那个会计给你打过去300,那个你就干吧。”

“那个姐,这个钱算我自个儿借的,赔了挣了的那个算我的,完之后,到时候我给你。”

“没说的,你就用吧,好嘞。”

啪的把电话一撂下,人这边会计直接往那个车行账户上给打了300个,段景一瞅那个钱吧打了,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那个吴俊才了,啪啪啪一拨过去:“喂,俊才呀,那什么,那个钱我借着了。”

“那你快点儿啊,你看这边还等着呢。”

“你看能准成不?实在不行我去一趟吧。”

“那你怎么还信不着我呀?等你都什么时候了?那车还能整着了吗?你就听我的,这一半天儿我就能把车发过去。”

“能行啊?”

“能行,你就放心吧。”

“那行,那一会儿我叫那个会计把钱给你打过去,你把账号发给我,行了。”

“好嘞。”

啪的把电话一撂,把180个W直接给打过去了,你说至此之后吧,两三天儿这个吴俊才吧,时不时的,俩人还通通电话,但是你看没有之前那么勤了,之前一天十多个,这回呢,一天一两个了。等到赶到这天儿晚上了,外头下着大雨呢,你段景一再牛逼,再是个手子,你不也是个女的嘛,到晚上了,你看你不也需要个人儿嘛,啪啪啪拿起电话,大半夜的,直接给吴俊才打过去了:“喂,说那个老公啊。”

你看对面传出个什么声音?

“你谁呀?你哪位呀?”

“不是,我找我老公啊。”

“谁是你老公啊?你是不是打错了?”

“不是,那个你是谁呀?”

“我叫杨慧娟,我老公叫吴俊才,你是哪位呀?”

“吴俊才是你老公?”

“那怎么的?他不是我老公,是你老公啊?你是哪位呀?你哪来的骚货呀?”

“不是,你骂谁呢?”

“我就骂你呢,你跟我老公怎么回事儿?”

你说这边儿正搁这儿吵吵呢,吴俊才搁里边洗澡呢,出来了,一把给电话抢过来了,咔嚓的一下就给撂了,你说段景一再怎么打,这边直接就关机了。人家杨慧娟儿搁天津那儿也绝对是个手子,这一瞅:“吴俊才啊,你干啥呀?我供你吃供你喝,包括你那车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搁外面背着我找女人呀?我告诉你吴俊才,我能给你的我全都能收回来,你别觉得你自个儿怎么地了。”

“不是,那个媳妇儿啊,你这是不是误会了?那个别人儿,北京的嘛,说你看,这个跟我合作的,是那个车商。”

“你骗我是不是?拿我当智商不在线呢?嗯?她怎么管你叫老公呢?”

“那什么,说你看,我对外说我姓宫嘛,完了人家照呼老宫。”

“行了,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再有下次,你要让我发现你跟谁捅捅咕咕的,整这个整那个的,整一些没有用的,你记住啊,我这块儿不留你了,你愿意哪儿去哪儿去。”

“那个媳妇儿,那什么,你放心吧,我这不能乱来,你赶紧给我点儿零花钱儿吧,我这老觉着不够花嘛,搁外边儿整点儿车啥的,我寻思多挣点儿嘛。”

“就这一回啊,洗完了?”

“那个洗完了,你看我这洗的可干净了。”

“来吧,开始你的表演。”

你说这边,段景一搁家里气坏了。说我要不找你,我不整死你,算你运气。吴俊才你骗我,你把我180万给骗走了,我对你这么好,你哪是个人呢?

你说这第二天早上,哎,段景一,人家原来那个没开车行的时候,人家也是个大姐,对不对?

手底下还有不少小孩儿呢,那个原来跟她混的,后期跟着她在车行忙活忙活,把电话往出一打,自个儿手底下的兄弟,不存在把这个事儿告诉别人,那不磕碜吗?啪啪啪就拨过去了:“喂,宝子。”

“那个段姐,怎么的了?”

“马上到车行集合,今天车行不营业了,把门儿关了,把你底下那几个小孩儿都给我叫上,把那个大砍、战刀啥的,都给我提了着,一会儿咱们直接上天津。”

“不是,姐,怎么的了?出什么事儿了?”

“一会儿我告诉你啊,我也不怕你笑话了,砍你姐夫去,那个吴俊才,你给我砍他。”

“砍姐夫?怎么的了?”

“你就别管了,他把我骗了,到那个车行赶紧集合。”

“行,我知道了,姐!”

啪嚓的把电话一撂下,哎,一共找了11个小孩儿,把宝子加上一共12个,加上段景一,一共13个人,搁车行这儿一集合,哎,直接奔这个天津了。

你说这边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打,这回吴俊才接了,他搁车行呢,他搁天津那边有个车行,是这个杨慧娟儿的:“喂,谁呀?”

“吴俊才啊,我是段景一。”

“景一呀,怎么的了?”

“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

“吴俊才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人呐,在北京我对你这么好,结果你骗我,你不是个人呀!”

“景一啊,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骗你什么了?”

“我那钱呢?我那180个W呢?”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不知道啊,你有欠条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给你转的账,我有记录。”

“那能证明啥呀?证明是你给我的,是我管你要的吗?你给我的。”

“行,我不跟你犟那些,你都不叫个人,我现在上天津,我找你去。”

“段景一啊,我劝你别来找我了。你来了,你也占不着便宜,你还容易吃亏,而且我就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吃这碗饭的,不差你这一个,我骗的人多了,你看都来找我,我不活了?我奉劝你别来,来了你自个儿得吃亏儿,我知道你手底下有几个小孩儿,到天津肯定是不好使,我明确的告诉你。”

“你甭管那些,你就告诉我,你搁哪儿呢,你看我找不找你。”

“我就搁这个保税区的港口,天美车行,你来吧,我搁这儿等你。”

啪的一下子把电话直接给撂了,你说这边段景一,一共是来了三台车,人马也都准备好了,等说赶到天津保税区,到这个车行门口一停下,当年2000年的时候,就是搁这儿老多车行了,一大溜子,而且里边那个小孩儿太多了,哎,就随便一张罗,一两百号人,直接都给你围死了。你看现在没有了,等说他们的车停到门口的时候,段景一这一下车嘛,那宝子提了个砍刀也下来了,后边11个小孩儿。人家屋里啊,都没等那个吴俊才发现呢,那帮小孩儿就看着了,这一溜烟儿就干过来三四十个:“俊哥,那个是不是来找你的?”

你说吴俊才往出这一来,这一瞅:“呀,景一啊。”

段景一这一瞅他:“我再问你一遍,欠我的钱能不能给我?”

“我欠你什么钱了?嗯?我劝你啊,赶紧回去。”

一瞅旁边那个宝子嘛,领着11个小孩儿:“呀,宝子,怎么你要打我呀?你敢打我呀?”

人家旁边三四十号人,四五十号人,全拿家伙事儿出来的。拿那个镐把呀,什么那个大砍呀,战刀啊,搁门口那儿一站。那宝子吧,咱可以这么说,原先跟段景一的时候,是个手子,但是你看,这后期呢,到这个车行,这个野性吧也被磨灭了,而且一瞅前面四五十号人,你就这12个人,你拿啥跟人家拼呀?你拿啥跟人打呀?对不对?他但凡牛逼一点儿,能跟一个大姐搁底下倒腾车吗?

你要是个手子,你够个手,你不得跟个大哥,或者自个儿当大哥了嘛。

宝子这一瞅:“那个什么,姐夫啊,姐夫。”

“你啥意思啊?要打我哪呀?”“没有,你看,不知道啊,姐,你看你俩,你跟姐夫好好谈呗。”

段景一这一瞅:“宝子,你什么意思呀?今天姐用着你了,谈什么谈呀?你直接给我打他,不给我钱你就给我打他。”

“不是,姐,你看这打什么打呀?你俩这个事儿,我不敢得罪呀,今天我给姐夫打了,明天说你看你俩和好了,你们不得收拾我嘛,是不是?我这那什么?”

你说后边儿那几个兄弟也不敢上,这边吴俊才这一瞅:“对,宝子,你这是说句人话,你不能管,知不知道?段景一呀,你就赶紧回去吧,我不难为你,今天真说你搁这儿装逼,你别看你是个女的,我真敢揍你。”

段景一这一回脑袋:“钱肯定是不能给了呗?”

“给不了了,我不管你搁北京认识谁,多牛逼的手子,你让他上天津来试试,你看我收不收拾他。”

“宝子,你能不能给组打他?能不能打他?”

“那个,姐,那什么……”

“行,宝子,行。”

段景一往自个儿的车上一上,自个儿开车直接走了,气的哇哇直哭。这边宝子这一瞅:“那个什么,姐夫,那个我们也回去了。”

段景一都没跟他们一起走,自个儿开车走了,那个吴俊才这一瞅:“那个什么,宝子,说你看,你不乐意搁北京,上姐夫这儿来,跟姐夫玩儿。”

“那个姐夫,那什么,我这儿回去吧,我姐也不一定能用我了,我回去之后,把那个剩的那个工资我直接给结了,完了之后呢,不行,我就上你这儿来。”

“行,你看着整吧,实在不行,上姐夫这儿来。”

“行行行,我知道了。”

往车里一上,宝子也领着这几个兄弟回去了,你说段景一往回来的路上,哭的都不行了,把车直接停在路边儿上,哭了能有半个点儿,感觉第一是磕碜,第二天是让人玩儿了,让人骗了,他也没别人可找了,搁北京除了代哥,就是没有人能替他做主了。

段景一拿起电话,哭哭啼啼的,代哥搁家里呢,静姐搁旁边一瞅:“谁呀?”

“段景一,那个段景一。”

“你接呗。”

代哥啪的一接:“喂!”

“代弟呀,我让人欺负了。”

哭哭啼啼的,你说静姐搁旁边一听:“什么动静啊?你把免提打开,让我听听,咋的了?”

“不是。你看你……”

“你打开。”

代哥这边一打免提:“那个姐,你咋的了?”

“代弟呀,我让人给骗了,给我骗了。”

“谁给你骗了?”

“就那谁呗,那个吴俊才呗,我头两天处的那个。”

“怎么给你骗了?”

“说那个整车,要放我这儿卖,差180万,完之后跟我张嘴了,你看当时吧,我也没寻思那么多,我寻思对我那么好,我就给他拿着了,结果呢,你看,他搁天津这边有家,有媳妇儿,我这不来找来了吗?他找老多社会了,不还钱。”

“那你这么的吧,姐,你先回来吧,回来当面说。”

“不是,你知道姐搁北京已经没谁了,你要是不帮姐,姐就没招儿了。”

“我知道,姐,你先回来吧,咱搁北京慢慢谈。”

“那行,我现在回去,好了,代弟啊。”

“好嘞。”

啪的把电话一撂下,静姐这一瞅代哥:“怎么啥事都管呀?这种事儿你也要管呢?”

“不是我管,那你看,电话打到我这儿了,那我咋说呀?”

“行,加代呀,我啥都不说,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不是,你看,咋的了?啊?吃醋了?”

“那段景一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我啥都不说了。”

“我自个儿有分寸,你看求到我这儿了,我能不管吗?再一个景一那人吧,人家也挺好的。”

“行了,你自个看着办吧。”

静姐吃醋了,你说这边儿代哥领着这个马三、丁健、大鹏他们直接到那个车行了去等着去了嘛,等说段景一这一回来,把车停到车行门口了,代哥这一瞅她,眼睛哭的通红。

“那个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代弟呀,你看搁我这儿骗去180个W,说啥都不给了,告诉我了,说我搁北京不管认识谁,不管多牛逼的手子,牛逼就上天津那儿来找他去就完了,我这真是没招了,我底下那几个小孩儿吧,一瞅对面人多,也没敢上。”

“行,我知道了,姐,这个事儿你就不用管了,你交给我吧,对面叫什么?”

“叫吴俊。”

“你把电话给我来,把电话给我?”

段景一把电话一给代哥,代哥啪啪啪往出一拨。

“喂,你是那个什么吴俊才吧?”

“你哪位呀?”

“我是加代,那天晚上咱们见过。”

“啊,那个打电话什么意思啊?”

“你这么的,兄弟,我不想说跟你怎么地,你把欠我姐那个钱180个W你给还回来,咱啥事儿都没有,那我也不找你了。”

“你说还就还呀?嗯?你是干啥的?我明确的告诉你啊,我就是吃的碗饭儿的,到我手的钱让我往回退,你想都不用想,听没听见?我就搁天津保税区,你要是牛逼,你要是个手子,你可以来找我来,要没有那个能耐吧,别给我打电话,好了。”

吴俊才啪嚓一下把电话就给撂了,他还挺猖狂的,没瞧得起代哥,你说代哥这边一瞅,行,我这要不找你吧,显得我啥也不是了,是不是?“那个段姐呀,你这么的,你稍等一会儿。”

告诉马三给虎子打电话儿,丁健搁旁边儿:“哥,我去呗,我直接去,我自个儿去就完了呗。”

“给虎子打电话。”

马三拿起电话:“虎子,那什么,你跟那个老八上那个段姐的车行来一趟,代哥搁这儿呢。”

“三哥,那个什么事儿啊?”

“你来吧,有点儿事儿。”

“行,我知道了。”

啪的把电话一撂,老八跟那个虎子俩人儿一台奥迪100直接到段景一这块儿了,进屋一瞅:“代哥,那个姐,三哥,健哥。”

挨个儿打个招呼,代哥这一瞅他:“上天津,有个叫吴俊才的,这个欠你段姐180个拿不了,这个事儿你能不能办了了?”

“哥,能办,你放心吧。”

“对面儿人多呀,得有100来号,你怕不怕呀?”

“我不怕,哥,我不怕。”

“行,你这么的,虎子,这个事儿,哥就交给你办,你回去你再找几个兄弟来,让你段姐领着你到那儿,务必把这个事儿办妥。”

“我知道,哥,你放心吧。”

你说这边三哥给虎子叫到旁边去了:“虎子。”

“三哥。”

“这个事儿代哥能交给你,你应该能知道,这是长脸长面儿去了,丁健那么要去,代哥都没让他去,看好你了,你自个儿看着办,千万不能给代哥丢脸。”

“三哥,你放心吧,这个事儿我要不办成,我虎子都不回来了。”

“行,三哥看好你,你去吧。”

你说这边儿虎子,从自个儿这个夜总会吧,包括那个前门那块儿,找的人不多,8个吧,因为虎子最近跟代哥打仗打的也比较多,有一些这个不行事儿的,不敢下手的,或者说他就跟着走排场的,哎,人多行,人少真打真磕不敢上的,这种让虎子直接就pass掉了,你也别跟我玩儿了,我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兄弟。一共找了八个,加上虎子,加上老八,一共是10个人儿啊,这边领着段景一嘛,一共11个人,三台车,直接奔这个天津就去了。

告诉老八拿把五连子,剩下的兄弟全拿枪刺大砍啥的,虎子标志性的一把枪刺,他学丁健,一把枪刺别后腰了,你说搁这个车上,段景一这一瞅他:“那什么,虎子,这能行吗?”

“姐,你就放心吧,我领命来的,你放心,这个事儿我指定给你办妥它。”

“对面儿人多,我领12个兄弟到那儿都没赶上,你看咱这……”

“姐,你就看我虎子的,我今年年龄是不大,29岁,但是你看这个事儿,我能不能给你办明白了。”

“行,姐相信你。”

段景一挺看好他,挺看好虎子的,一瞅长的胖乎的,挺可爱的,而且身手还好,敢干。你说这边赶到保税区,都没给你打电话,直接往门口这一来,这个吴俊才正搁车上呢,正搁里面待着呢,段景一打车上一下来,包括虎子啊,后边老八啊,再加上几个兄弟打车上就都下来了。

当天门囗的人不是很多,能有个30多不到40,拿着家伙事儿也都出来了,这边吴俊才,人底下的兄弟告诉他了,往出这一来一瞅:“哎,段景一呀,咋的?不死心啊?就这点儿逼钱儿至于吗?你来这几趟都犯不上。”

“吴俊才啊,我不想跟你废话啊,那个你要把钱给我,这事儿咱就拉倒了,我也不找你了,之前吧,你看,咱俩的事儿我也不提了,你就把钱给我就行,我段景一你也知道,我挣点钱我不容易。”

“段景一呀,我都不说你别的啊,我比你小好几岁,你知不知道?我伺候你两三个月了,你天天晚上这个要求吧,挺那啥的,我天晚上咣咣的卖力,那还咋的?我没有功劳,我还没有苦劳啊?180个W当我的辛苦费了,你也别要了。”

“吴俊才,你赶紧的啊,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赶紧把钱给我,你要不给我肯定是不好使。”

“不好使?你还能咋地呀?怎么换一伙儿小孩儿啊?这些小孩儿好使啊?”

一瞅虎子他们年轻,“整几个逼崽子到我这儿来干啥来了?

就你们一个个的,给我听好了啊,要是不想死,不想那个腿残,就赶紧走,听没听见?别等我急眼啊,我真说喊嗓子给你们围这儿,给你们打伤打残了,你都犯不上,去,赶紧滚来,赶紧滚!”

虎子往前这一站,后边老八跟着,虎子这一瞅:“你是吴俊才啊?”

“老弟啊,跟谁说话呢?谁给你的胆子呀?

“我今天来呢,我是领命来的,你别管我能不能整过你们,别看你们人多,这个钱给我姐啥事儿都没有,你要不给,今天你肯定是废了,我要不把你给办了,我不能回去。”

“老弟啊,你挺猖狂啊,跟谁玩儿的?跟那什么加代啊?你这么牛逼吗?来,大伙儿都给我准备来,就这个逼崽子,一会儿给我往死打他,听没听见?都给我打他。”

虎子这边儿一个眼神儿嘛,哎,老八把那个袋儿子一拿过来,里边儿一把五连子,把手就伸进去了,但是你看他那个没拿出来,吴俊才旁边儿有个小子,一米八七八八的大个儿,长的五大三粗的,提溜个镐把子往前一站啊,虎子一米七多的个儿,胖的乎的,这小子拿镐把往这儿一杵:“你挺猖狂啊,滚不滚啊?你要不滚,我今天就抡死你,听没听见?一镐把我就给你抡趴下,让你起不来。”

他拿镐把就这么一杵,虎子拿手啪的一下就给打到一边儿去了,顺手这把枪刺这一拿出来,照他的肚子嚓嚓嚓,就这几下子直接就给干那儿去了。你看吴俊才这一瞅:“哎!”

他这一喊,老八一下就拽出来了,照前面一个小子的腿,啪嚓的一下子,给那个小子直接整那儿去了。你看这边吴俊才懵逼了,这一捂脑袋:“哎!”

那你看旁边那个兄弟不也懵逼了嘛,没寻思放五连子啊,

有的直接往后撤了,往屋里钻了,你看这老八啪嚓的一撸子,照前边哐当的又一下子:“你妈的,我看你们谁敢动弹?谁敢动弹?你要上啊?还是你要上啊?这一逼上,吴俊才当时就往后钻,哎,要跑了,老八往前一来,照吴俊才那个腿上,啪嚓的一下,给吴俊才就打趴那了。

这边虎子把这个五连子这一接过来,往前这一来,照那个吴俊才的脖子上一顶:“你妈的,我先打死你。”

“大哥,不敢了啊,不敢了,肯定是不敢了。”

段景一也过来了。

“景一啊,那什么,放我一马,我肯定是不敢了,不敢了。”

段景一啥都没说,不值得同情了。虎子一瞅:“钱呢?我再说一遍,把钱拿回来。”

“景一呀,我真没钱啊,我真没钱。”

“开这么大车行,你没有钱?钱呢?”

“景一呀,这车行不是我的啊。”

车行是那个杨慧娟的,人家占80%的股份,剩下的就是里边儿那个经理,包括那个工作人员,占一点儿股份,他狗屁都不是,就是人家养的一条狗,哪有钱呢?

这边虎子这一逼他,段景一这一瞅:“钱呢?头两天我给你汇的那个钱呢?”

“景一呀,你也是道,我玩儿那个股票都输了,头两天你给我汇的那个钱吧,就是补之前的那个窟窿,现在没有钱了。”

段景一这一瞅,完了,这没有钱呢,虎子一撒摸:“姐,给车开走来,开他车。”

里边都是新车,都不错,都挺好的,有那个奔驰啊,宝马呀,奥迪呀,包括那个悍马呀,那里边儿啥车都有。你说吴俊才这一瞅:“车不能开呀,车不是我的。”

虎子一摆:“来,开车来,上里边开车去。”

你说过来几个兄弟就进去了,老八这一瞅:“虎哥,开车能行吗?这属于那什么抢车吧?真要说给咱们抓进去咋整呀?”

“没事儿啊,开车来,有事儿算我的,我来顶。”

几个兄弟往里边这一来,拿着枪刺大砍啥的嘛,里边儿的那个经理都懵逼了,往跟前儿这一来,直接啪嚓的给你这一指:“哎!”

“兄弟。”

“赶紧的,钥匙呢?把钥匙给我拿来,别等我动手。”

“那个,兄弟,搁吧台呢,都搁吧台呢。”

“来来来,把钥匙拿过来。”

把车钥匙往过这一拿来,开了4台,打门口这一开出来,虎子拿这把枪刺架在吴俊才的脖子上了,吴俊才一瞅:“哥,我服了,饶我一命吧,饶我一命,那什么出血了?”

当时扎进去了一点,虎子这一瞅,不能这么便宜你呀,拿这把枪刺到他脸上,刺啦一下子。

“啊,完了,完了!”

他说完了,他就靠这玩意儿吃饭呢,你这不给人家饭碗给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