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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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远有个为救他而去世的白月光。
我们在一起五年,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和白月光有七分像的女孩。

我所期待的事情,傅司远只会和她一起做,我想要的,傅司远全都给了她。

所以当女孩为了被评为最美医生,不惜将不会游泳的我推下水时。

傅司远对我的挣扎视而不见。

直到我昏迷过去,傅司远才举着手机拍下了白月光暖心救援的画面。

女孩善心救人的事迹在网上爆火,而我因溺水过久导致心肺功能永久性损伤。

甚至为了堵住我的嘴,傅司远任我开条件,只要不追究。

我开了,我要跟他分手。

可傅司远却反悔了,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低声求我回来。

1

肺部进水带来的撕裂感将我疼醒。

单人病房内静谧无声,我伸出肿胀的手指按响护士铃。

护士很快进来对我进行身体检查。

我这才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一天。

而在这期间,傅司远从未出现过。

我借用手机给傅司远打了电话。

那边响了将近一分钟才接通。

但接听的人却不是傅司远。

是林蔓。

傅司远白月光的替身。

那边响着震天的音乐,像是在庆祝什么。

林蔓娇笑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吴玥姐姐,真是感谢你了,我对你进行紧急抢救的视频在网上火了,医院听说我的事迹后已经提前给我转正了。”

“等你什么时候好了,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用力攥着手机的指尖发白,我冷冷道:“傅司远呢?”

“司远哥哥啊,他替我高兴,喝了好多酒呢,可能没办法接你电话了。”

“其实想出让你落水再被我救助主意的人其实是司远哥哥呢,他说你最害怕水,落水的样子最逼真了,也不会被人怀疑是作假……”

林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接挂断。

我感觉自己仿佛重新落入水中,肺部一阵阵传来撕裂一般的痛。

是啊,傅司远知道我最怕水。

因为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溺水。

一年前的情人节,傅司远难得给我发了消息,约我出去。

我满心欢喜,换上了许久没穿过的裙子。

可到了之后才发现林蔓也在。

面对我的疑问,傅司远只淡淡道:

“林蔓说自己情人节一个人太孤单了,来陪我们一起。”

说是陪同,但林蔓全程都牢牢地挽着傅司远的手臂,剩我一个人站在一旁。

远远看上去,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恋人。

而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后来沈曼为了追求刺激,想坐橡胶船。

傅司远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拉着怕水的我陪她在海上漂流。

结果橡胶船行驶到一半,突然侧翻。

落水二选一是个世纪难题,但对于傅司远来说却很好解答。

他没有一丝犹豫就在会游泳的林蔓和我之间做出了选择,带着林蔓朝岸边游去。

好在,我身上穿了救生衣。

被救起来的时候只是呛了几口水。

但这却加深了我对水的恐惧,就连在浴缸里泡澡都会不自觉地想起溺水的场景。

而傅司远对这一清二楚。

但现在他却为了林蔓,不惜再次将我置于险境。

2.

医生说我的心肺功能损伤严重,可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我在医院躺着的第三天,傅司远终于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众记者和摄像,以及穿着白大褂打扮精致的林蔓。

记者冒昧地将话筒对着我。

不管我是不是在养病,也不管我有没有同意拍摄。

“您就是上次不小心落水的人吧,请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对你的救命恩人说的话呢?”

我瞬间明白,这个所谓的采访是用来宣传林蔓见义勇为的美好品德的。

傅司远站在人群后,身姿落拓,视线始终落在我对面的林蔓身上。

对面色憔悴的我不闻不问。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镜头:“感谢什么?感谢她故意推我下水,然后再假装善心救了我吗?”

记者举着话筒的手顿住。

录像暂停,傅司远快步走来中断了采访,赶走了记者。

病房里很快就剩下我跟傅司远两人,他皱着眉看向我: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懂事,林蔓是不小心推你下去了,但她最后不是给你做紧急抢救了吗,你现在不也是好好地躺在这吗?”

“这次采访对林蔓很重要,你配合一下不行吗?”

我冷着脸一把将旁边的检查报告扔在傅司远脸上。

上面条例出了我身体的各种损伤。

肺部严重受损可能永久性损伤、神经系统损伤严重、肝功能受损……

“你管这叫好好的?傅司远,我差点就死了!”

傅司远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往常的冷静。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计较这些也没有意义。”

“我可以补偿你,条件随你开。”

我轻笑一声:“好啊,那分手吧。”

傅司远无奈地看我一眼,显然没将我的话放在心里。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缓和下来:

“别说气话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样吧。”

“你如果答应好好配合采访,我就答应跟你订婚怎么样,算是弥补你受的委屈。”

傅司远看向我的眼神很平静。

说出的话也不像是求婚,更像是在生意场上跟人谈合作。

我却忍不出嗤笑出声。

我跟傅司远在一起五年,我曾经做梦都想跟他结婚。

可每次面对我的暗示,傅司远都是一脸不耐。

只说是时候未到。

就连我母亲前年重病,最后的遗愿就是看到我跟傅司远走向婚姻终点。

傅司远都不愿答应我母亲的承诺。

那时,我苦苦哀求他,哪怕就当是善意的欺骗,让他假意和我订婚,好让我母亲安心。

傅司远也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我说,他不会骗人。

最终我的母亲心愿未了离世。

可现在,他为了林蔓的事业,竟然轻飘飘地拿这件事来和我谈判。

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3.

采访的事最终没有谈妥。

傅司远和记者都被我赶出了病房。

但隔天,我还是在网上刷到了一条感谢林蔓善心救人的视频。

视频是由傅司远以我朋友的身份,代表我录制的。

是的,是朋友而不是恋人。

这不是傅司远第一次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

我跟傅司远大学毕业就在一起了。

我陪着一起创业,应酬。

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成立公司。

直到两年前,我因为身体原因辞去了职务。

专心在家里负责家务。

而等我几个月后再次去到公司,给傅司远送饭的时候。

新来的前台听我说是傅司远女友后,当场就把我拦了下来。

一口断定我是假冒的。

我在公司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傅司远会议结束。

看到我时,傅司远皱了皱眉。

面对前台的询问,他语气淡淡,只说我是他的家人。

而我的那份做了三个多小时的饭菜也被随意的扔在一边。

傅司远毫不留情地评判。

太油腻了,一点都不健康,看着就没食欲。

可我明明记得刚跟傅司远在一起的时候,他说很喜欢吃我做的饭。

有家的感觉。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变了。

保温盒里的饭菜一点点变凉,我拎着离开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同样拎着饭盒的林蔓。

她看向我手中的饭盒,轻笑一声:

“玥玥姐,你也来给司远送饭啊,只是他最近都喜欢吃一些清淡的菜,你的怕是不合他的胃口呢?”

前台看到她后,热情招呼:“总裁夫人,您又来给总裁送饭啦。”

我这才知道,前台方才为什么会一口否认我的身份。

原来林蔓一直在公司以傅司远女友的身份自居。

而傅司远从来没有澄清过。

4.

因为傅司远出色的容貌和气质,这条视频很快在网络上爆火。

林蔓善意救人的事迹一时间人尽皆知。

网友赞叹她人美心善。

甚至还有人磕起了林蔓和傅司远的CP。

为此,林蔓还专门发了一条动态:

【看来大家都觉得我们很般配呢。】

配图是两人在采访中含情脉脉对视的场景。

而之前声称没时间回复我消息的傅司远却在下面秒回:

【大家眼光不错。】

我动动手指,敲下一句话:

【渣男和绿茶确实很般配。】

没一会儿后,傅司远质问的电话响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网友的玩笑话而已,跟林蔓有什么关系,你用得着故意羞辱她吗?”

伴随着傅司远愠怒的声音一起的,还有林蔓低声的啜泣。

我冷笑一声:“我有说她林蔓是绿茶吗,麻烦不要对号入座。”

傅司远顿了一下:

“不管怎么样,林蔓都因为你的话很不开心,今晚你出来一趟,到酒店给她陪个不是。”

我觉得可笑极了:

“林蔓把我推进水中,害我在病房里躺了一个星期,我有得到过她的一句道歉吗?”

“傅司远,你还记得你是谁的男朋友吗?”

傅司远没有说话,许久之后,电话直接挂断。

但当天下午,他还是来到了我的病房。

他不顾我的拒绝和虚弱的身体,将我从病床上拉起,带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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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到了包厢后,林蔓一见到我,眼眶就瞬间红了起来。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她的这副模样,像极了傅司远之前的白月光。

果然,傅司远见状后,立马怜惜地走了过去。

将我扔在了原地。

林蔓亲呢的依偎在他身上,而傅司远则一脸宠溺。

路过我时,林蔓还朝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我知道,这是她发出的挑衅信号。

可我早已无所谓了。

饭桌上的人大多都是林蔓的朋友。

甚至还在墙壁上替林蔓拉了一条人美心善医术好的横幅。

这是一场为施暴者庆祝的狂欢。

饭局中途,突然有人站出来提议。

让我向我的“救命恩人”林蔓敬一杯酒,表达感谢。

我没有说话,但那满满一杯的白酒还是递到我面前。

我看向一旁的傅司远,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兴头上的众人对我的灌酒行为。

但他明明知道,我如今的胃已经喝不了任何酒精。

在傅司远创业初期时,我每天都陪着他不停应酬喝酒。

喝了吐,吐了再喝。

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因为胃出血被送到了医院。

也是在那时,傅司远心疼地让我辞去了工作。

他说会好好养我,不忍心看我每天再这么辛苦。

但现在誓言也早已变质。

我没有接下那杯白酒,直接拿起包离开。

被落了面子的傅司远追了过来:

“这么多人都在,你又耍什么脾气?不就是一杯白酒吗,又没让你全喝完。”

男人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却连脚步都没停,仿若未闻。

这个举动显然激怒了他。

傅司远声音沉了下来,警告道:

“你今天如果离开这里我们就分手。”

在这段由傅司远占据主导地位的感情中,他拥有冷暴力和分手威胁的权利。

而我却只能卑微乞求他的原谅。

如傅司远所想的那样,在他放出狠话后,我停下了脚步,随后转过身。

男人的表情松动下来,仿佛稳超胜卷。

可我却看着他,笑着说了句:“好。”

傅司远愣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