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失踪五年的女儿回来了。

她双腿断了,浑身是伤,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

人也疯了。

我得知真相后,毅然决然踏上了复仇之路。

1.

“徐教授,有人找。”

我正在办公室准备后面几天的讲课内容,同事敲了敲门,喊了我一声。

抬起头,刚准备问谁找我,两个警察就并排走进了办公室。

“徐教授您好,您的女儿我们找到了……”

医院病房里,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儿,我忍不住老泪纵横。

上前想拥抱女儿的时候,她却像得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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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别过来!”

女儿冲我张牙舞爪,凌乱干枯的头发下,是一双满是惊恐的眼。

我惊愣她夸张表现的时候,只觉得手指剧痛。

女儿菲菲在咬我。

旁边的护士连忙过来阻挠,被我伸手拦下。

“让,让她咬吧……”

十指连心的疼,都比不上我的心疼。

大概是我的温和态度,让菲菲感受到善意,又或许是别的原因,她很快就松了口。

但菲菲的情绪依旧激动,她似乎很害怕我们,嘴里一直嚷嚷着“别过来别过来”,在我失神于女儿不正常的精神状态时,她挣扎着滚下了床。

我瞳孔瞬间一缩。

“腿呢?!”

“我女儿的腿呢!!!”

医院刘医生办公室里。

刘医生是我大学同学,菲菲的病情他全程关注。

他站在屏诊前,神情凝重道:“菲菲的情况很严重,精神严重创伤,从病诊照来看,她的腿是被人用锤子捶断了,膝盖骨全部都碎了,感染不轻,得做手术。”

“而且……”

刘医生停顿,让我很着急:“而且什么?”

他叹了口气:“而且妇诊科的女同事告诉我,她还有很严重的妇科病。”

窗外,一道人影自上而下闪过。

刘医生脸色一变:

“不好!有人跳楼!”

他第一时间冲出去。

我没心思管谁跳楼,我现在只关注自己女儿!

然而上楼经过走廊时,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女儿的病房门前,挤了很多看热闹的病患家属。

似是有心灵感应,我疯了一样冲进女儿的病室。

窗户开了,窗户把手上,还挂着撕裂一截的病号服……

三日后,女儿的葬礼上,只有寥寥数人。

天阴沉沉,凉风带着淡淡的冷意。

刘医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我。

处理女儿葬礼这三天,我去警局询问了关于菲菲的事情。

警方拒绝透露案情细节,只是告诉我,罪犯已经被抓捕,判了死刑。

我跪在警察面前,求他们让我见一见罪犯。

因为我太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畜生,把我女儿害成这副模样。

警方以不方便为由,再次拒绝。

我想,刘医生应该是知道一些案情信息。

于是我将他约了出来。

刘医生刚到,我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他吓坏了,连忙过来搀扶:“老徐!这是干嘛?快起来!”

我不肯起身:“告诉我,到底谁害得我女儿!!”

他叹了口气:“情况比较特殊,我不能说……”

“老刘!我们同学情谊几十年,难道要让我给你下跪都不行吗?”

“难道你忘了,菲菲视你如半个父亲?”

一句话,让他沉默了。

良久,他叹了口气。

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你自己……”

我一把抢过来。

褶皱的纸条上面,是一个村子的名字和地址。

我皱眉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老刘说:“那个村子很特殊……”

哪个村子很特殊?

我脸色微微一沉。

我是防病毒学教授。

妻子和我是同专业,早些年她应邀参加中国外援医疗团队,两年后回来时,崇高热血的肉身,变成了冷冰冰的骨灰盒。

领导说她冲在一线,救了很多人,后来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救下了一个村子的人命,只是也因此感染了死亡率极高的传染病。

我和妻子结婚二十年,只有一个女儿菲菲。

菲菲深受其母的文化价值观熏陶,毕业后,毅然决然踏上了妻子的传承之路。

五年!整整五年!

她一直都跟我有联系,可每次打电话和视频时,总会被她以不方便为由拒绝。

每每想念女儿时,最后只能拿着家里的全家福反复观看。

一解相思之苦。

那裱着全家福照片的相框,都已经被我摸得包浆。

我的菲菲,本应有更美好的人生。

她会嫁给一个才貌双全的年轻男子,给我生个孙子或者孙女。

我还为她准备好了几百万的嫁妆。

甚至,就算她找一个没本事的丈夫,只要肯对她好,那我也能保证女儿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一辈子。

做父亲的,只想女儿好好地,幸福的就够了。

然而……

看着电脑上关于那个村子的信息,我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

作为一个父亲,我总要知道真相的。

达拉村的确很特殊。

它位于祖国边境线上。

而且是在深山的深山之中。

路途艰难,交通不便。

我以迷路旅人的身份,混进了达拉村。

好在我带了不少现金,在金钱的诱惑下,我住进了达拉村村长家。

村长是个小矮子,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皮肤黝黑,一脸麻子。

看上去不像好人。

实际上,整个村子的人,我觉得没几个好人。

每个人的面相给我的感觉都很阴狠。

我快六十岁的人了,见过太多人,所以向来看人很准。

“老郑,你可以啊!”

“居然娶了三个婆娘。”

村长姓郑,晚上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三个女人,一问之下才知道都是他老婆。

一个跟他年纪相仿,另外两个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老郑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这算啥?我儿子还娶了十个老婆呢!”

“鹿鼎记里的那个韦小宝,混的都不如我儿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冲他点点头:“真羡慕!看得我都想在这里定居了。”

“哎?话说你们村是不是盛产美女啊?女多男少吗?”

几杯酒下肚,这个问题我才敢问,本以为老郑会直言不讳,谁料他立马拉下脸:“小徐啊,不该问的别问,如果你想要玩耍,坐在你旁边那个最小的,我可以让她晚上陪陪你。”

“不过嘛……”

他冲我搓了搓大拇指。

我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同时心里也很震惊,这老不死的,居然愿意跟我分享女人?

联想到自己女儿,我心里忍不住有了一个惊恐的想法——难道这些女人都是被拐卖来的?

思索时,对上村长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我敛了心神,笑眯眯说:“最小的就算了吧,我喜欢熟女,要不中间那个?多少钱你说!”

老郑嘿嘿一笑,冲我比了个“1”的手势。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万块丢给他。

“爽快人!”

老郑嘴巴都乐不拢,收了钱后,冷冷地扫了一眼我看上的女人:“小青,今晚可要陪好我的客人!”

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小青脸色一白,但还是顺从的低下头。

我深吸一口气,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村子?

酒足饭饱之后,小青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一间很简陋的房子,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进屋后的小青,就开始脱外套。

我伸手制止了她。

“你是被拐卖来的么?”

小青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恐。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是拐卖来的!”

她矢口否定。

我皱起眉:“不用怕,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想办法救你出去!”

她撇了眼窗户方向,下一秒就把我拉到床上。

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躺在了床上。

她的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伸手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边摇着床,一边发出诱人的声音。

我反应过来,她一定是被威胁了。

姿势暧昧,我的内心却没有任何旖旎,只有憋屈和心疼。

可考虑到小青的安全,我还是忍着屈辱配合着叫出了声。

窗户外,脚步声越来越远。

小青停下了所有动作。

“你不该一个人来的!”她说。

“为什么?”

小青捋了捋头发:“赶紧跑吧,趁村长儿子还没回来。”

“村长的儿子?你就那么怕他?”

小青冷笑一声,完全没有之前面对村长时的惊恐,神情动作里,只有冷意:“我不清楚你是谁,但比起这个村里的男人,你的行为还算是个男人!所以我让你赶紧跑!过了十二点,你想走都走不了!”

我自然不服:“怎么?村长儿子就这么厉害?他们敢践踏法律?”

“法律?”

小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肩膀耸动,嘴角紧抿憋着嗤笑。

似乎是笑的累了,她才道:“这里没有法律,谁力量大,谁说话好使!”

嘭!

房门忽然被暴力撞开。

村长领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给他绑了!”

我吃了一惊,刚想反抗,年轻男人一脚就踹在我肚子上。

胃里一阵翻涌,我忍不住弓腰蜷缩。

小青面无表情走到一边:“这老家伙是来打听村里消息的!根本就没碰我!刚才他故意威胁我,让我装喊!”

一句话,把自己责任摘得干干净净。

我被郑斌用绳子捆了起来。

老郑拎着我的手提包,趴在桌子上数钱,两眼放光。

“儿子,咱家发财了!这老家伙居然带了十几万现金!”

郑斌闻言,也露出震惊的表情:“居然这么多?”

他快步走到桌子前,清点手提包里的现金,越数越激动。

“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买更多的女人!”

“哎?这照片上不是菲菲么?”

突然,郑斌搜索到我包里的合照,他瞬间脸色沉下来。

我心里一个咯噔。

从没想过他们会这么暴力,直接把我绑了,所以我一直以为照片放在包里是安全的,甚至还想找小青询问她认不认识我女儿菲菲。

“这老东西居然是菲菲他爸!?”

“我就说他不对劲吧!老东西不怀好心!”

郑斌的表情更阴狠了。

他翻出我挎包里的手机,随后关了机。

老郑一时间没了主意:“儿子,这咋整?他会不会已经报警了?”

郑斌嗤笑一声:“怎么可能?老不死的手机没设置密码,我看了没有报警!爸你就放心吧!”

“把他丢到猪圈先关两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