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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一场好戏啊！”
我叫李晓辉，三十岁出头，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上班，平时就靠工资过活。家里情况挺复杂的。父母离婚后，老妈带着我嫁给了现在的继父，继父有一个儿子，我叫他弟弟吧。至于我爸，他也早就另娶了，继母带来了一个女儿，比我小几岁，但我一直当她是亲妹妹，对她特别照顾。
话说前几天，我背着家里给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小菲买了一套房子。你说这事儿吧，我也没想瞒着谁，但也没打算昭告天下。只是觉得她一个姑娘家，日子过得不容易，我这个当哥的能帮就帮一把。小菲刚毕业没多久，工作也不稳定，房子是个大问题。想着反正我手头有点积蓄，就咬牙给她买了套小户型。
结果谁知道，事情居然传到了我妈的耳朵里。你说这事儿怎么就那么巧，她居然知道了。那天我正下班回家，刚进门，老妈就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坐着我那同母异父的弟弟小豪。
“妈，你怎么来了？”我问她。
“你说我怎么来了？”老妈直截了当，脸上写满了怒气。“听说你给你那‘妹妹’买了套房？”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消息还真是传得快。还没等我开口解释，老妈继续说道：“你爸那边的事情，我一直不想干涉，可你怎么能把这么大一笔钱花在别人身上？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家？有没有考虑过你弟弟？！”
小豪也在旁边插嘴：“哥，你买房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啊？我正准备结婚呢，咱家里又没什么积蓄，你买房这事儿，真是让人心寒。”
我心里一阵烦躁，本来想着这是我自己的钱，怎么花是我的自由。可眼看老妈和小豪一唱一和，竟然一口咬定我这是对他们不公平。
“妈，小豪，我给小菲买房是因为她确实有这个需要。再说了，我也没指望你们帮我出一分钱，这都是我自己攒的钱，没动家里一毛钱。”
老妈听了，脸色更难看了。“你自己攒的钱？你是我儿子，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你给外人买房，这算怎么回事？”
我顿时语塞。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事儿在他们看来确实有点过分，但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从小就和小菲关系很好，她一直像个亲妹妹一样需要我照顾。这次给她买房，也算是我对她多年的照顾的延续。
可是，面对老妈和小豪的质问，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在他们眼里，小菲不过是个外人。
老妈见我不说话，索性站起来，“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个说法！你不能光顾着那个‘妹妹’，而不顾家里的实际情况。”
“妈，我说了，钱是我自己的。我没耽误家里任何事。再说了，小豪不是正准备结婚吗？你们不也在操心他的婚房吗？我买房的事儿跟他结婚没关系。”
小豪有些不高兴地瞥了我一眼，“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买房的事儿我不反对，可你不该瞒着我们。这事情一旦传出去，别人怎么说咱们家？”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们在乎的到底是什么？是我买房的事，还是别人怎么看我们？”
老妈似乎被我问住了，半天没吭声。我看她一脸纠结的样子，也觉得心里一阵酸楚。
“晓辉，”老妈的语气软了些，“你这么做，真的是考虑过我们这个家了吗？你知道小豪结婚需要多少钱吗？你爸爸那边的人，凭什么享受你这个儿子的付出？”
我听了，心里一阵刺痛。老妈话里的“我们”和“他们”，让我意识到，或许在她心里，早已划清了界限。小菲再好，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别人”的女儿。而我呢，尽管想要维持这个复杂的家庭关系，却怎么也做不到两全其美。
“晓辉，”老妈又开口了，这次语气里多了一些无奈和责备，“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好。但你也得替这个家考虑。你弟弟快结婚了，咱们家里现在缺钱，你这个做哥哥的难道不该多出点力吗？”
我心里有些不安，老妈的话说得好像我不给他们钱就不孝顺似的。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妈，我理解你的心情。可这次给小菲买房，我是真的想帮她一把。她刚毕业，工作也不稳定，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真的不容易。你说我不该瞒着你们，这我承认。但钱是我自己攒的，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的决定。”
老妈冷冷一笑，“你这么说，是觉得我不讲理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这个家？”
我咬了咬牙，“妈，你知道的，我从来没忘记这个家。小豪结婚的钱，我也没打算袖手旁观。可你不能因为我帮了小菲，就觉得我不关心这个家。”
小豪在旁边插话，“哥，妈的意思也不是说你不关心家里。只是这事儿，我们确实有点意外。你要是早说，我们也好帮你参谋参谋。”
我看了看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小豪，这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再说了，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家里的情况。只不过，我觉得帮她一把并不会影响到你们。”
老妈这时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晓辉，咱们这个家不容易，你得替我想想啊。我这些年为了你和小豪，真的是操碎了心。你爸爸那边的事儿，你可以去做，但你不能把我们忘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看着老妈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自私。尽管我一直想要尽力维持两边的关系，但最终还是让老妈觉得被冷落了。
“妈，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没忘记这个家。这样吧，小豪结婚的事儿，我一定帮忙。房子我可以再出一部分钱，保证他能顺利结婚。”
小豪眼睛一亮，“哥，你真愿意帮我？那就太好了！”
老妈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晓辉，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家里的事儿，你不能不管。至于你爸爸那边，你也不要太过心软，该帮的帮，不该帮的，你也得有个分寸。”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沉重。事情虽然暂时平息了，但我知道，这个家里的裂痕已经很难修补了。小菲那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有些事情，本就注定无法两全。
送走了老妈和小豪，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房子这事儿算是暂时压了下去，但心里却堵得慌。虽然刚刚答应了老妈帮小豪结婚出一部分钱，但这也不是个长远的解决办法。要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我该怎么办？这家里，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两边都不得罪的“和事佬”呢？
第二天，小菲打来了电话。她的声音里透着喜悦，“哥，我听说你给我买的那套房已经过户了，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我以前一直担心租房子不稳定，现在总算有个自己的家了。”
听着她的开心，我心里有些复杂。这房子虽说是给她买的，但眼下的情况我也没法完全坦然面对她。
“小菲，房子的事儿你不用太担心，咱们以后慢慢还贷款就行。”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些。
“哥，我听你声音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小菲显然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她说实话。“其实，妈那边知道我给你买房的事儿了，她有点不高兴。”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小菲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落，“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一直知道你在两个家庭之间不容易，没想到这次让你为难了。”
“小菲，这事儿不能全怪你，主要是我没处理好。妈那边，我已经跟她解释过了，她也理解了。”我不想让她太过担心，尽量安慰她。
小菲轻轻叹了口气，“哥，要不你把房子卖了吧，我不想因为这个让你家里不和。”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紧，“卖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房子是给你买的，跟家里的事儿没关系。你安心住着，有什么事我会处理好的。”
“可是……”小菲的声音有些犹豫，“我真的不想让你为难。毕竟，我只是你爸那边的‘外人’。”
“外人？”我突然有些生气，“小菲，你永远都是我妹妹，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我知道你心里顾虑，但咱们是一家人，这个事实不会变。”
小菲听了这话，声音里透着感激，“哥，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珍惜这个家。”
挂了电话，我心里却难以平静。老妈那边的态度让我感到无力，而小菲的体贴又让我感到内疚。两边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而我夹在中间，似乎怎么做都不对。想了想，我决定去找老妈再谈谈，或许有些事儿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搁置着。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老妈，说有事儿想聊聊。老妈答应了，让我去她家。到了家里，老妈正在厨房忙活，看见我来了，就把菜端了上来。
“吃点饭吧，刚做好的。”她边说边递给我筷子。
我接过筷子，心里却在琢磨怎么开口。吃了几口，我才慢慢地说道：“妈，今天我找你，是想再聊聊小菲的事儿。”
老妈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晓辉，我不是不让你帮你妹妹，可你得考虑这个家的情况。小豪马上要结婚了，你得为这个家着想啊。”
“妈，我明白你的顾虑。”我放下筷子，直视着她的眼睛，“可你得明白，小菲也是我的家人。她在这城市里没依没靠，我这个当哥的帮她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老妈叹了口气，“可你想过没有，你的帮助是不是会让这个家里产生隔阂？你爸那边的事儿，我不想干涉，可你也不能让我们感到被冷落。”
我有些无奈，“妈，这不是冷落不冷落的事儿。我也想帮小豪，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放弃对小菲的关心。”
“你说得容易，可你知道你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邻里街坊都在看着，你这边帮了那边，别人怎么看我们这个家？”老妈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苦涩。
我突然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没用，老妈心里早就有了她的标准。或许，在她看来，我给小菲买房就是对这个家不负责任。可我又能怎么办？小菲的确需要我的帮助，而我，也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
饭桌上，气氛变得沉闷。老妈低头吃着饭，不再说话。我看着她渐渐苍老的面庞，心里却满是无力感。这条夹在两个家庭之间的路，真是越走越窄。
接下来几天，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工作的时候总是走神，脑子里不断想着该怎么平衡两边的关系。老妈那边有意见，小菲那边又不好过。我夹在中间，真有点身心俱疲的感觉。
没想到，这种局面在几天后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那天，我下班回到家，正准备休息一下，门铃突然响了。我有些疑惑，走过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却看到老爸站在门口。
“爸？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意外，老爸平时很少主动找我。
老爸笑了笑，“晓辉，我有点事儿跟你说，能进去聊聊吗？”
我赶紧让他进门，倒了杯水递给他。老爸坐下来，喝了一口水，脸上却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神情。
“晓辉，我听说你给小菲买了房子？”他开门见山地问。
我心里一紧，点了点头，“是啊，爸。小菲在这城市里不容易，我想帮她一把。”
老爸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晓辉，我知道你一直把小菲当成亲妹妹，她确实需要帮助。不过，这事儿你也得考虑周全啊。”
我皱了皱眉，“爸，你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老爸摇了摇头，“我不是觉得你做得不对，我只是担心，这样做会让你妈那边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你妈性子直，有些事儿她接受不了。”
我有些无奈，“爸，我明白你的意思。可问题是，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两边都满意？”
老爸沉思片刻，“其实，小菲那边的事儿，也不一定非得靠你一个人来解决。你给她买了房子，这份心意已经到了。接下来，你也可以让她自己去承担一些责任，毕竟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爸，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可以考虑让小菲承担部分房贷，这样不仅能减轻你的压力，也能让她自己成长。你妈那边，我会找机会跟她聊聊，毕竟，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释然。老爸的建议倒是让我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小菲毕竟是个成年人，她也该学会自己承担一些责任。至于老妈那边，有老爸去解释，或许能缓和一些。
“爸，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我由衷地感激地说道。
老爸笑了笑，“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好。小菲那边，我也会多关照一下，咱们这个家，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
我点点头，心里的沉重感总算轻了一些。或许，这条路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难走，只是我自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方式。
当天晚上，我给小菲打了电话，把老爸的建议跟她说了。小菲听了，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哥，我一直觉得你为我做得太多了，其实这些年我也想为自己多承担一些责任。房贷的事儿，我愿意自己来还一部分，这样我心里也能踏实些。”
**小豪的婚礼**定在了一个周末，家里所有人都为这一天忙得团团转。我早早就到了酒店，帮着张罗着布置现场。看着场地慢慢被布置得喜气洋洋，我的心情却有些复杂。这是小豪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当然希望一切顺利。但一想到这个家庭之间的微妙关系，我就忍不住担心，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不一会儿，老妈和老爸也到了，俩人各自忙活着招呼亲戚朋友。我看着他们，一时间有点发愣。老爸看见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晓辉，你也别太紧张，今天是小豪的大喜日子，咱们一切都要顺着点。”
我点了点头，强打起精神。“爸，我知道。今天什么事儿我都会忍着。”
**婚礼**开始后，大家的情绪都挺高涨。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老妈眼眶有点红，她把小豪扶到一边，小声嘱咐了几句。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心里酸酸的。这个家，不管怎么说，老妈总是最关心小豪的。看她那表情，我突然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还在为小菲的事儿耿耿于怀。
正想着呢，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菲到了。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裙子，手里拿着一个红包，微笑着走向新人。我心里一紧，老妈那边会不会又有什么想法？我不敢想太多，赶紧迎了上去。
“小菲，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呢。”我故作轻松地打趣她。
小菲笑了笑，“哥，小豪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虽然咱们不算同母同父的亲兄妹，但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这句话听得我心里一暖，也许小菲确实不该背负太多。她是个好女孩，心里一直都有这个家。
可是，还没等我多想，老妈已经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笑，目光却一直盯着小菲。我心里一咯噔，赶紧过去打圆场。
“妈，小菲特意来参加小豪的婚礼，你看她多有心。”
老妈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来了就好，多谢你过来。”
这话听起来客气，却透着一股冷淡。小菲显然也感觉到了，笑容有些僵硬。
**接下来的婚礼**过程，小菲始终表现得很得体，她和几个亲戚聊了聊，又跟新人合了影。可即便如此，老妈的脸色依旧不太好。我几次试图拉老妈一起拍照，她都找借口推辞了。看得出来，她心里还在别扭。
正当我想着怎么劝老妈放下心结时，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循声望去，发现是小豪那边的几个朋友在闹洞房。按理说，这种热闹场面应该无伤大雅，但不知道为什么，小菲却站在一旁，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我赶紧跑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刚走近就听见有个朋友大着嗓门说：“你看小豪今天多风光，家里这么支持他结婚，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你妈啊！”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紧，眼前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老妈逼我“卖房”的那个场景。小菲低下头，手指紧紧捏着包包，仿佛被人当场戳中了心事。她微微颤抖的手让我心疼不已，**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难过**。
老妈显然也听到了那句话，她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她的目光在小菲身上扫过，带着一股明显的敌意。她的声音冷得吓人：“晓辉，去看看那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这边顾不过来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想把我支开，不想让我看到她对小菲的态度。我有些不忍，但又怕正面冲突让小豪的婚礼变得难堪。只好对小菲轻轻点头，“你先坐一会儿，我过去看看。”
说完，我硬着头皮朝着老妈示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一刻也不安宁。果然，刚走几步就听到老妈低声对小菲说：“你今天来得真是‘及时’，可惜，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那句话刺得我几乎转身想冲回去，可想了想小豪的婚礼，我硬是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可那一刻，我心里却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为什么事情总是这样发展**，两边的关系总是无法调和。
婚礼结束后，大家都忙着送客，我赶紧去找小菲。她果然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神情黯然。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菲，对不起，今天……”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说了句“对不起”。
小菲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哥，没事儿。我早就知道今天会是这样。”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酸，“你不要这么想，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小菲看着我，轻声说：“哥，解决不了的。我和你妈之间，不是几句话就能化解的。今天你们家办大喜事，我不想扫大家的兴。”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哥，我先走了，你们家还有很多事要忙。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但有些事你不必太为难。再怎么说，这个家还是你妈的，你不能总因为我让她不高兴。”小菲看着我，眼里闪着泪光。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为什么事情总是变得这么复杂**，明明大家都是家人，为什么却要彼此伤害？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走下去，但那一刻，我深深感到一种无力感。
**小豪婚礼**后的第二天，家里显得格外安静。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小菲**的离开，老妈的冷漠，老爸的沉默，让我感到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老爸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他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晓辉，昨天的事你别太往心里去。你妈的性子你知道，她就是嘴硬心软，过几天就好了。”他轻声说着，试图安慰我。
可我心里清楚，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小菲的委屈，老妈的固执，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问题。
“爸，我知道你和妈都希望这个家和和睦睦的，可现实总是没那么简单。我夹在中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忍不住倾诉出心中的苦闷。
老爸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晓辉，有些事确实不容易解决，但你要明白，家永远是最重要的。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很多事并不是你能控制的。”
“可是，爸，小菲她……”
“你放心吧，小菲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会记恨你的。只是，这个家里有些事需要时间来慢慢化解。”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那妈那边呢？她真的能理解吗？”我有些犹豫，心里还是不安。
“你妈……”老爸苦笑了一下，“她需要时间。你别太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依旧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事情真的会像老爸说的那样慢慢好起来吗？我不敢确定。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小菲发来的短信。
“哥，谢谢你昨天为我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很难为，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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