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为啥大清亡了得剪辫子,大英亡了大家还戴假发呢?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爱翻出老港剧、港片回味一下的习惯,如果你们也喜欢这样做,不知道大家在看港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法官和律师为啥总戴假发?他们是不是都秃顶啊?

香港历史与现代身份的平衡探索

香港特区政府立法会最近就2024年成文法杂项规定条例草案进行了首次解读,这次修订主要是对多条现行条例进行简化和调整,并且废除了一些被认为限制了香港特区地位的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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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修改不仅涉及法律条文本身,更触及了香港作为一个有着深厚英国殖民历史背景的城市,其现代法律与历史遗留的复杂关系。

香港的很多地名和路名都是从英语直接音译或者与英国王室有关,如维多利亚港、维多利亚山、皇后大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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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名称不仅是地理标识,也是历史的见证,反映了英国对香港长达一个多世纪的统治和文化影响。

法案的修改,尤其是对这些带有浓厚殖民色彩的条文的调整,无疑是试图在尊重历史的同时,寻找香港作为一个现代国际城市的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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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中特别提到了一个历史故事,关于一条名为波电炸街的街道。

这条街道的名字来源于1858年,由港英政府命名,用石块铺成,街道的命名看似简单,但背后却承载了殖民时期香港社会的苦难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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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报道,这些石板街可能见证了过去在香港新界等地区抗议中流逝的鲜血。

这不仅仅是对一个地名的历史回顾,更是对那段殖民历史影响下的社会痛点的深刻反思。

此外,文章还提到香港的法律职业中一个颇具象征意义的细节——法官和律师的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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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许多法律职业者在执行职务时仍然佩戴金色的假发,这是一种源自英国的传统。

英国人佩戴假发的习惯最早是从法国学来的。

尤其是在17世纪中叶,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时代,由于花柳病在欧洲上流社会广泛传播,许多贵族为了掩饰因病导致的秃头,开始戴上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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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法很快就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和中产阶级中流行开来。

对于香港来说,法官假发不仅是一种职业装束,更象征着法律传统和文化遗产的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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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立法会的讨论中,触及这样的细节,显然是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开始模仿法国人的时尚,将假发作为日常装束的一部分。

这种风潮很快在英国上层社会中蔓延开来,到了1685年,齐肩的假发已经成为宫廷礼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并且象征着一种权威的诠释。

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时尚趋势,更深层次地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于权威和尊严的追求。

进入18世纪,假发的流行已经从宫廷走向了职业装扮,尤其是在法律职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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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法官和大律师开始普遍佩戴假发,这种装扮逐渐成为他们职业身份的一部分。

在法庭上,一顶制作精良的假发不仅代表着专业性,也是区分资深律师和普通律师的标志。

这时候,假发已经不只是一个装饰品,更是一种专业的象征,代表了正式感和尊重感。

然而,到了19世纪初,随着工业革命的推进和社会审美的变化,假发的流行开始出现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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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开始追求更具本土特色的服饰风格,假发这种过时的审美逐渐被摒弃,尤其是在英国的上流社会和中产阶级中。

但是,一些传统职业,如马车夫、宗教界人士以及法律工作者仍然坚持使用假发。

到了1830年代,即使是马车夫和大主教也开始逐渐放弃假发,唯独英国的法官和律师还在坚持。

这种持续了几个世纪的传统,即便到了20世纪,仍然在英国的司法界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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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进入21世纪后,即便是最为保守的司法系统也开始进行改革。

从2007年起,除了在处理刑事案件时外,英国的法律工作者在民事法庭或最高法院出庭时,不再需要强制佩戴假发。

这标志着对于传统服饰的一个重大放宽,体现了对职业形象和实用性的新思考。

大清灭亡之后,许多人纷纷剪去象征封建束缚的辫子,以迎接新时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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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个社会的变迁都不可能一蹴而就,香港的法律界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香港迈向现代化与多样性

香港,这个曾经的英国殖民地,直到1997年才正式回归祖国的怀抱。

在这之前,香港的法律体系深受英国影响,不仅沿用了英国的司法制度,连法庭里的律师和法官都需要佩戴象征英国法官身份的假发。

这一传统,无疑是殖民文化的一种延续,也反映出了一种等级观念——英国人是上层,华人是下层,华人在法庭上要想公平竞争,就必须在外表上尽量模仿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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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香港的回归,这种旧有的制度逐渐显得不合时宜。

香港虽然保留了一定程度的法律独立性,但其法律人员毕竟是在中央人民政府的领导下服务香港市民的,继续保留这种殖民时期的习惯,无异于是对时代变迁的一种抗拒。

事实上,改变已经悄然发生。

2021年,香港的司法机关取消了律师在出庭时必须佩戴假发的硬性规定。

这一变化,并非源于内地的压力,而是起因于一位锡克教徒律师的实际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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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于宗教信仰需要包头巾,佩戴假发极为不便,香港司法界考虑到这种宗教和文化多样性,最终决定放宽这一规定。

这一决定,不仅体现了对个体差异的尊重,也标志着香港法律界在逐步摆脱过去的殖民影响,向更加公正和开放的方向发展。

尽管如此,许多香港的法律工作者仍然选择佩戴假发,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习惯和传统的惯性难以改变。

如同大公文会在评论香港残存的英国殖民地名时所用的比喻——狗,习惯性地在新地方撒尿标记领地,这些法律工作者佩戴假发的行为,也许只是在不自觉中延续着一种“领地标记”的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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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英国人已经离去,但他们留下的文化印记,如同街头巷尾的尿骚味,依然挥之不去。

从更宏观的角度来看,香港法律界的这一现象,实际上也是全球化背景下文化交融与碰撞的缩影。

一方面,法律制度与文化传统的保留有其历史的连续性和稳定性的需求;

另一方面,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些制度和传统也必须不断地进行调整和优化,以适应新的社会需求和价值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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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种动态的调整过程,使得香港的法律文化呈现出独特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重庆奉节县的程振清庭长和他的团队为例,他们常常溜索下乡,跨过险峻的山川,只为将正义和法律的光辉带到最需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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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乌鲁木齐,我们有像努和马尔这样的法官,他们骑马巡回办案,不畏艰险,确保法律的公正执行。

与此同时,我们的香港同行则处在一个全然不同的环境中,他们头顶着标志性的假发,这种自大英帝国时代以来就被保留下来的传统,成了他们与众不同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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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传统,这样的象征,究竟还有多少意义?

英国的殖民时代早已成为历史的尘埃,而我们却还在坚持一些已无多大实际意义的象征性习惯。

这种对传统的盲目追随,不仅限制了我们的视野,更可能阻碍了法律职业的现代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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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辜鸿铭在《觉醒年代》中所提到的,外在的束缚可以摆脱,但内心深处的束缚,却是最难割舍的。

在这个快速发展变化的时代,我们需要的是摘下那些无助于真实自我展现的假面,展现我们作为法律人的真实面貌和专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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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日益严峻的法律与社会挑战,我们更应该意识到,摆脱这些无形的枷锁,对法律职业的现代化改革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在法律的世界里,每一个行动、每一份努力,都显得尤为重要。

无论是溜索还是骑马,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行动,实则代表了法律人对于职责的坚持和对公正的执着追求。

结语

在这个变革的年代,我们每个人都应当成为改变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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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过去的先烈们在面对生命危胁时也能果断地舍弃旧有的束缚,我们同样能够在今天摘掉那些束缚我们思想的枷锁,让自由与真实重归我们的生活。

通过这样的行动和思考,法律不仅仅是冷冰冰的条文,更是温暖人心的力量,是推动社会公正与文明进步的不竭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