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以后我只把他当成小叔,不会再有其他心思了。”
听到这,阮秋岚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阮清槐带着菱菱离开后,薄斯珩一个人在包厢里坐到了天黑。
直到服务生进来收拾东西,恭敬地说他们要打烊时,他才把损坏的东西都赔偿了,浑浑噩噩地起身离开了餐厅。
漆黑的夜色里四处都亮起了路灯。
一打开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99+未读消息。
有覃芷的,有父母的,有朋友的,有司仪。
司仪?
哦,对了,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都忘了。
可记不记得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这场婚礼,本来就是假的,是他为了绝了阮清槐对他的妄想,才联合覃芷做的一场戏。
他所求的不费力气就得到了,这场婚礼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一想到这两个月里忍着不适和覃芷接吻秀恩爱,薄斯珩就觉得自己很是可笑。
可笑着笑着,他心底却被痛苦和懊悔淹没。
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无声无息地滴落在这陌生的土地上。
刺耳的铃声不适时的响起。
看着上面的号码,他沉默了半晌,接了起来。
“混账!今天是你和阿芷的婚礼,宾客齐聚的大事,你也敢当儿戏!不管你在哪里,现在立即、马上给我滚回来!”
薄老爷子的怒吼几乎要刺穿薄斯珩的耳膜。
他却心如死灰无动于衷,言简意赅地说出了一句更让老爷子生气的话。
“回不来,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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