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很会省钱,破了洞的袜子拆了当毛线。
结婚时,他让我爸妈穿得简陋点,怕让他难堪。
我怀孕后,整个别墅就亮一盏灯,他说要为宝宝省下奶粉钱。
后来,儿子要零花钱和小朋友社交,老公说别乱花冤枉钱。
我的儿子变得胆小又敏感。
我在江城出差没及时回来,让老公带着儿子去看预约好的心理医生。
老公却在陪着异性兄弟和她的女儿在挑法拉利。
我打电话控诉他,他却率先指责:“姜可,行了!我亲自带大的儿子能有什么心理问题,你不就是看不起我是乡下来的人吗!”
01
刚开完一场公司全体会议,助理满眼放光的看着我:“姜副总,我太佩服你了!家里有个六岁的儿子还能这么洒脱出来工作,真是打工人之楷模!”
“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姜副总要一起去吗?”
我看着她浮夸的动作,打趣着让她先去吃饭,我想问问家里有没有带儿子去看心理医生。
我给陈泽平打了好几遍电话,等了好久才接通。
“老公,你带铭铭去看心理医生了吗?马上就到时间了。”
电话那边,有熙熙攘攘的交谈声,偶尔传来服务顾问的客气套语,老公声音有些急促:“去了去了,我就说咱儿子没有问题。”
第一个月的儿子还健康活泼,陈泽平接手后就慢慢不喜欢和人接触,短短几年的工夫,甚至有医生说铭铭得了抑郁症。
所以,我这次来国外出差就是打算把负责跟进了三年的项目收收尾,好好休个假陪陪儿子。
“泽平,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去没去!”
蓦然间,我听见了一位顾问唤他“陈先生”的声音,语气极为熟悉客气,不像是医院里护士的声音。
显然,他现在根本不在医院。
我出声训斥:“陈泽平,你到底在干什么!铭铭要去看心理医生的!”
“你瞎嚷嚷什么,耳膜都被你刺穿了!”
“我好不容易预约上的国际知名医生,不带铭铭去多可惜呀!”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放平语气,万一激怒了他就更不可能带铭铭去了。
这个人,才是典型的敏感多思、自卑又不想让别人发觉。
有一次,儿子想去游乐园玩游乐设施,在公司上班的我给了陈泽平打了一笔钱,让他带儿子好好玩个够,结果到了地方只呆呆的站着看别人玩。
回了家铭铭给我告状,我打趣的勾了勾儿子的小鼻子,玩笑的说了句“爸爸是个小气鬼哟”。
结果他直接摔门而出,几天都没有回家。
这也是我想生下铭铭就雇个家庭保姆来照顾儿子的缘由。
02
刚生下铭铭的一个月后,我就又带着团队去国外出差。
我当然舍不得才一个月大的儿子,但作为家里的唯一经济来源,我只能去努力工作养他们。
老公自卑怕人,不敢出门找工作,自愿做一名家庭主父。
我主外,他主内。
为了让铭铭更好的成长,我专门去最好的保姆公司聘请了最贵的保姆,让她照顾儿子多细致一点。
可是刚在家里待了一星期,保姆就给我打来电话,说伺候不起我们一家人,把钱全款退回来了。
我连连道歉,问她是什么缘故。
我才知道,陈泽平处处挑刺,让人家硬生生地气跑了。
我回放了客厅里的监控,监控里的陈泽平双手抱怀,紧跟在保姆的后面:“花大价钱把你请来,你可得给我好好干。”
保姆刷完碗盘正在摆放,陈泽平斜靠在门框上指指点点:“保姆,你这样不行啊,碗差两毫米没摆齐。”
陈泽平抱着儿子,一脚放到茶几上,嬉皮笑脸地冲保姆说:“大娘,我觉得你还不如我呢,就抱抱孩子的活也能赚这么多钱,你也干了几天了,找姜可要完钱就走吧。”
我在电话里再次向保姆表示我的歉意,并给了她两倍的费用。
“姜可,你能不能别老花冤枉钱,想当初我妈带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娇贵……”
我打断了陈泽平的长篇大论,再鸡毛蒜皮的事他也能追溯到祖宗十八代。
“泽平,咱还是把保姆请回来吧,多个人多个照应嘛!”
“姜可,我天天在家待着也是待着,看孩子不就是顺手的事?花这钱还不如充个VIP取取乐呢!再说了,我可是铭铭的亲生父亲,不比一个外人好使?”
我语塞,家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我掏腰包置办的,也给足了他充VIP的钱,他就是喜欢这样和我抬杠。
我懒得和他计较,工作上的事已经够心烦了,回到家还要接受陈泽平的各种比价和抱怨。
我又转给他了一大笔钱,让他好好照顾儿子,别总心疼钱。
他满眼兴奋的看着手机上的数额:
“包照顾的!”
03
“姜副总,这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秘书在敲我的办公室门。
“姜副总?”
我看向门口,让他进来,但是我的心跳格外的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觉特别强烈。
秘书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心神不宁的翻看着合同,签上了字。
“好,拿出去吧。”
处理完,我立马买了回家的票。
陈泽平挂了刚才的电话后应该是静音了,无论怎么打也打不通。
家里没有照顾的人,铭铭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紧张的掐着手指,只求车能开得快一些。
心跳的越来越快,我有些坐立不安。
“司机,麻烦你再快一点。”
我看着前面堵塞的路面,去往机场的车辆实在是多的数不过来。
突然之间,我想到家里大厅安装的监控,我慌忙打开手机,看着今天的回放视频。
视频里,今天上午只有陈泽平一个人带着一个大黑箱子离开了家门,临走把门锁上了。
他居然把儿子一个人扔在了家里面,他可是抑郁症患者啊!
铭铭没有下楼,也不在大厅里!
家里只有大厅安了监控,儿子到底在哪里!
我简直要疯了!
我多次给陈泽平打电话。
心里默念:
快接啊陈泽平!
只要接电话我什么都愿意做!
一次次无人接听的播报声音浇透了我的心,此刻我甚至都有想杀了他的心。
内心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扰乱了我的呼吸。
我转而打给多年前的保姆,求她去家里看看我的儿子:
“王姨,算我求求您了好不好,我可以给您很多很多钱,只要您能确认一眼我儿子的安全。”
保姆也跟着忧心:“姑娘,你给我再多钱也没有用啊,我早就退休了,现在在三亚度假,赶不回去啊!”
我痛哭流涕,深深的无助感席卷而来。
心死之际,老公终于接通了我的电话:
“泽平,你现在快点回家看看儿子好不好,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怕儿子会出事!”
他的语气特别不耐烦,像是我打断了他的好事:“能出什么事,铭铭都已经六岁了,是个小大人了,趁这次机会,正好锻炼锻炼他独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