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以前包养过一个大学生。
他人帅话不多,带出去让我特别有面子。
后来我家境衰败,只好把他托给了最要好的闺蜜。
多年后我们再次相遇,我在酒吧唱歌挣钱,而他已经成了坐拥上亿资产的商界新贵。
他扔给我一叠钱,高傲地说:“这次过后,咱们两清。”
1
我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遇见叶北臣。
那天晚上,他像众星拱月一样走进酒吧,我的歌声戛然而止。
因为表演出了差错,台下一片嘘声。
我被迫提前结束,酒吧老板生气地告诉我,今晚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只想赶快离开那个地方。
在换衣间的门口,有人拽住了我。
“絮絮,你回江城啦?”
我躲不开,只好抬头,勉强笑了笑,“阿涓,好久不见了。”
徐涓拉过她旁边那个又高又帅的男人,微笑着说:“絮絮,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看着叶北臣,他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眼神交汇了三秒,我低下了眼。
“对不起,我记不得了…”
徐涓遗憾地叹了口气,“也是,这种事你向来记不住。”
我感觉背后像扎满了针。
叶北臣开口了,声音还是记忆中那么低沉迷人。
“阿涓,去喝酒吧。”
徐涓点点头,掏出手机,“絮絮,你微信是多少?我加你!”
我告诉她一串数字。
徐涓对我笑着,“我们下次再聚!”
从换衣室出来,我正好看见他们。
叶北臣悠闲地半躺在沙发上,徐涓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看起来非常般配。
2
那晚,我很早就回了租的小屋。
微信上有两条好友申请,我接受了徐涓的。
另一条什么备注都没留,是个头像是全黑的陌生人。
我想了想,选择了拒绝。
那一夜,我梦见了六年前的事情...
那时我刚满二十二,开始包养一个大学生。
第一次见他,是在KTV,他兼职当服务员。
我对他的好感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得知他家里条件不好,上学、生活费都要自己挣,还得存钱给奶奶治病。
我没多想,直接给了他一张不限额的信用卡。
“姐包养你了,只要你听话跟着我,钱不是问题。”
那时候,叶北臣才十九岁。
他话少,却有着超越年纪的稳重,我总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常带他去各种聚会,他总是很本分,从不越线。
只有在床上,我才看见他失控的一面。
我从没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恨不得每天把他揣兜里,捧在掌心。
我甚至想过用金钱绑住他,让他一辈子都留在我的世界里。
可惜,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因为生意破产,我爸跳楼了。
一夜之间,我家境一落千丈,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只好带着妈妈逃离了江城。
那时候,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叶北臣。
我把剩下的二十万存款全部给了闺蜜徐涓,托她帮我转交给他,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我没有勇气去问,在我强加给他的那段日子里,他是感到幸福,还是觉得屈辱。
甚至,我连跟他正式说声再见都不敢。
第二天,我在酒吧唱歌,今晚表现挺好,还有客人给的小费。
演出结束后,我换了衣服从后门走,结果被俩不认识的男的堵住了。
“收了小费,总得陪我们哥儿俩玩一晚上吧?”
他们捂住我的嘴,把我往旁边的小巷子拽。
正当我拼命挣扎的时候,有个人影猛地冲过来,速度快得带风,拳头也跟着呼呼生风。
惨叫和惊呼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借着昏黄的路灯,我认出救我的是叶北臣。
那俩家伙看情况不妙,竟然从兜里掏出了小刀,朝着叶北臣刺去。
“叶北臣,小心!”
我着急地喊,叶北臣听了愣了一下,那刀子就深深划过了他的胳膊。
鲜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叶北臣的衣服袖子,滴滴答答落在冷冰冰的地面上。
他们知道自己闯祸了,撒腿就跑。
我吓得魂儿都没了,抓着他的手,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你受伤了!”
叶北臣却看着我,语气冷冷的。
“不是已经忘了我吗?”
我一时语塞。
叶北臣把车钥匙扔给我,淡淡地说,“我现在开不了车,你送我回家。”
他虽然说得轻,但那是一种不容反驳的命令。
他是因我受伤的,我没法拒绝,只好坐进他那辆迈巴赫的驾驶位。
说来也是感慨,叶北臣现在住的别墅区,以前是我们家没破产前住的地方。
经过以前的家,那里一片破败,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满是悲伤。
3
到了叶北臣的住处,我按照他说的找来了医药箱。
叶北臣脱掉上衣,露出了手臂上那道狰狞的刀疤。
我心里一紧,帮他包扎伤口的手微微发抖。
眼看着刚缠上的绷带又被涌出的血染红,我眼眶不由得泛红了。
头顶上传来叶北臣低沉的声音,“你在担心我?”
我抬起头,一滴泪没忍住,滴在了他的手臂上。
叶北臣那张清秀帅气的脸慢慢凑近,我不由自主地往后躲,却发现无路可退。
一瞬间,叶北臣温热的嘴唇不容分说地贴上了我的唇。
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只剩下我们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许久的亲密接触,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
“不行,你还有伤——”
“别管它。”
滚烫的吻再一次密密麻麻地落下。
而我,在这个深情的漩涡中彻底迷失了自我。
第二天醒来时,叶北臣不在房间里。
想起昨晚的荒唐事,我心里乱糟糟的。
以我现在的情况,和叶北臣是不会有未来的。
我匆忙穿好衣服,趁叶北臣还没回来,赶紧溜走了。
没想到在叶北臣家楼下,撞见了徐涓。
我既内疚又慌乱,正琢磨着怎么跟徐涓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从叶北臣家出来,徐涓先开了口。
“絮絮,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4
我跟着徐涓去了茶馆。
她握着我的手,十分诚恳地说,“絮絮,咱们是好朋友,你有难处别一个人扛,可以找我帮忙。”
我心里一阵感动,自从家里破产,以前那些朋友都躲我远远的,只有徐涓还像从前一样对我。
她犹豫着小声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叶北臣说,他最恨,最不想再见的人,就是你。”
我心里一沉,苦涩泛滥。
“可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很爱他……”
“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别怪他。”
我羞愧难当。
徐涓在为我担心,而我昨晚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为了不让徐涓担心,我勉强挤出笑容。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就是闹着玩的,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叶北臣。”
话刚落,徐涓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
我顺着她的目光回头一看。
叶北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他……全听见了。
徐涓连忙堆起笑容走到叶北臣身旁。
“北臣,刚才絮絮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叶北臣嘴角冷酷地抽了抽,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让人直打哆嗦。
“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半斤八两。”
正当我无地自容,想要马上逃跑时,手机响了。
是妈妈的主治医生打来的。
他说妈妈病情突然加重,需要紧急手术。
挂了电话,我慌慌张张地冲出茶馆。
正值早高峰,我在路边招手半天也没打到车。
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时候,叶北臣开着车停在了我面前。
“上车。”
我来不及多想,连忙告诉了他一个地址。
一到医院,医生就把一张收费单递到我手上,冷冷地说:“交了费用,我们才能开始手术。”
我苦苦恳求:“能不能先救救我妈妈?钱我一定尽快补上!”
医生面露难色,摇了摇头:“方小姐,我们也是束手无策啊。”
那一刻,我手中的收费单仿佛变得千斤重。
突然,那张收费单被人从我手里抽走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叶北臣就已经往缴费窗口走去。
三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幸运的是,因为抢救及时,妈妈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后续的治疗费用依旧是个天文数字。
刚松了一口气,我的双腿就开始发软。
就在要摔倒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扶住了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还没向叶北臣道谢。
正想说些什么,他却把一张银行卡扔在了我的脚边。
他的语气里夹杂着讽刺和厌恶:
“刚刚的手术费,就当作是昨晚的‘服务费’吧。”
“这张卡,随你用,算是还了你当年的‘恩情’。”
“程絮,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我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这一幕,与六年前的情景重叠在一起。
那天,我正笑话着已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叶北臣。
他满脸通红,专心致志地干着手里的活,始终沉默不语。
领班忽然跑来说他奶奶病情危急,催促他快去医院。
我永远记得他那既焦急又自责的模样。
没等他说什么,我就急忙把他塞进车里,直奔医院。
当时的情形,与今天惊人地相似。
医院坚持要先交钱再救人。
我没多考虑,就帮叶北臣垫付了费用,他奶奶因此得到了救治,生命得以延续。
经过两天两夜的守护,奶奶终于转危为安。
叶北臣虚弱地瘫坐在病床边,眼神下垂,面孔隐藏在阴影之中。
他嘶哑着说:“钱,我会还给你的。”
我却不在意地把一张黑卡塞进他手里,
“别硬撑了,跟着姐姐,姐姐保证你以后有钱花不完。”
叶北臣惊讶地抬头看我,手里捏着那张卡,青筋暴起,眼神复杂。
真是时移世易,风水轮流转啊……
5
叶北臣走后,我在医院走廊里哭了很久。
这些年,我和妈妈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我当过服务员,洗过厨房的碗,还在街头卖唱过。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我偷偷地思念叶北臣,怀念我们曾经的快乐时光。
我以为,他对我总还有那么一点感情,至少不会恨我...
但现在,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我找了几份兼职,不分昼夜地工作起来。
只希望早日攒够钱,把手术费还给叶北臣。
有个朋友介绍我去夜总会推销酒,说提成很高。
我没有犹豫,接下了这份工作。
某个晚上,领班安排我到一间VIP包厢服务。
我端着酒水站在门口,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格外显眼的叶北臣。
我转身想逃,却被身边的同事拽住了。
“你跑什么?这里面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别人想靠近都难呢!”
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光是他们给的小费,就顶你唱一个月的歌了!”
我只好低头走进包厢,生怕被叶北臣认出来。
那个同事十分积极,主动为他们开酒斟酒。
阿谀奉承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几乎要贴到那些人身上了。
我躲在角落里,默默祈祷没有人注意到我...
突然,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喂,那个女的,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坐我旁边。”
旁边的服务员推了我一把,我茫然抬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坐在叶北臣旁边的一位中年男人。
叶北臣慵懒地半靠着沙发,双腿优雅地交叠,用一种俯视一切的眼神打量着四周。
他早就认出了我...
那个中年大叔见我没动弹,索性自己站起来,走过来拉我。
我慌忙解释:“对不起,我,我只是卖酒,不陪酒……”
“到了这里还装什么纯洁?”那人不满地说,“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旁边的姐妹也过来劝我。
“你别糊涂,万一被投诉了,咱俩谁都好不了!
我下意识地向叶北臣投去求救的眼神,但他只是撇了撇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我想起了徐涓跟我说过的话。
叶北臣恨死我了……
那一刻,我有种豁出去的冲动。
我真的很需要钱,妈妈的医药费账户又快空了,我还欠着叶北臣的钱……
现在我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我自暴自弃地抓起眼前的酒杯,一仰头喝了个精光。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好像也在默默嘲笑我。
中年男人满意地笑了,随手扔给我一叠钞票。
我握紧手中的钱,心里五味杂陈。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我,坏笑起来,“这样,你脱一件衣服,我就给你一笔钱!”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脱!脱!脱!”
面对残酷的现实,屈辱和自尊根本不值一提!
我解开衣扣,脱下了外衣。
中年男人没有食言,果然又扔给我一些钱,“继续。”
我咬着嘴唇,T恤里面还穿着一件小背心……
我一狠心,把T恤也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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