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北市长、民众党主席柯文哲,上月身陷“大选”政治献金申报争议,本月初又因京华城容积率案,遭台北地检署声押。北院虽一度裁定无保请回,但在检察官抗告“高院”后,北院更裁羁押禁见。针对岛内民众对柯案的看法,台湾TVBS民意调查中心9月19日公布“柯文哲京华城案争议”相关民调,调查结果显示,有 45%的民众不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没有贪污,有 24%选择相信,另有 32%民众没有表示意见。

本次调查是TVBS民意调查中心采用市内电话及行动电话双底册调查方式,调查期间为9月11日至18日晚间18:30 至22:00,共接触1014位20岁以上台湾民众,185位拒访,拒访率18.2%,成功访问有效样本829位(市话420、 手机409),在 95%信心水准下,抽样误差为±3.4个百分点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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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题目为“关于柯文哲担任市长时的京华城容积率争议,请问您相不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没有贪污?”的调查中,有 45%的民众不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没有贪污,有 24%相信柯文哲的清白,另有 32%民众没有表示意见。

与年龄交叉分析发现,40-49 岁、50-59 岁与 60 岁以上民众,皆有五成左右不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明显高于相信柯文哲的比例;而 20-29 岁与 30-39 岁民众,则都有近四成相信柯文哲清白,皆高于三成左右不相信。

相较在去年TVBS“大选”前的封关民调中, 对“柯盈配”的支持度在20-29 岁与 30-39 岁年龄段都突破五成,遥遥领先国、民两党候选人,如今在这一年龄段相信柯文哲清白者不到四成,显示年轻柯粉是在流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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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党倾向方面,民进党认同者有 76%不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仅 9%相信柯;国民党认同者有 42%不相信柯的清白,高于 32%相信;民众党认同者则有 73%相信柯文哲的清白,但也有 13%不相信;32%中立民众不相信柯文哲清白,高于21%相信,但有 47%没有表示意见。

再进一步与2024“大选”投票对象交叉分析发现,当时投赖清德的民众,76%不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仅 6%相信;投给侯友宜的民众,有四成五不相信,高于两成五相信;而当时投给柯文哲的民众,则有 69%相信柯文哲是清白的,17%不相信柯文哲,14%的民众没有表示意见。当今年“大选”投柯者已有三成人对柯的清白质疑甚至观望,即便在民进党支持者外,柯文哲也没有获得普遍的同情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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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趋势, 在岛内民众看待先前的假账风波时更为明显。在题目设定为“关于柯文哲参选时的政治献金申报争议,请问您认为是有弊案违法作假帐?还是单纯申报错误、漏报?”调查中,有 37%民众认为是有弊案、违法作假帐,高于 16%民众认为是单纯申报错误、漏报,但有将近半数(47%)的民众无法表示意见。也就是说,有84%的岛内民众不认同民众党先前的解释只是错报、漏报。

再进一步与与今年一月“大选”的投票对象交叉分析显示,“大选”票投给赖清德的民众,有 64%认为是违法作假帐,仅 4%认为是申报错误或漏报;投给侯友宜的民众,有 36%认为是违法作假帐,也高于 19%认为是申报错误;而投给柯文哲的民众,则有 47%认为是单纯申报错误、漏报,高于 15%认为是违法作假帐,有 38%无法判断。

在假账风波中,认同民众党所谓错、漏报说法者只有16%。(TVBS民调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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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看出,即便是民众党的支持者,相信柯文哲只是错报、漏报的也不到五成。虽然民众党近来一直主攻司法不公,也获得来自蓝营的声援,但由于柯文哲在京华城案之前其清廉人设已经崩坏,把他塑造成对抗“绿色恐怖”殉道者,未必能唤起岛内民众的共情。民众党恐怕有待尽快调整论述基调,若岛内民众对柯案的看法趋向定型,除非在案情上出现重大逆转,否则仅就“图利罪”一项,柯从司法层面就很难全身而退,未来一旦被起诉,随着起诉书中更多内幕的披露,柯粉的进一步流失是可以预见的。

此外,从政党支持度的调查结果发现,民众党认同者的比例仅为9%,与 5 月赖清德就职时的16%相较,下滑 7 个百分点,显示近期政治献金争议与京华城风波对民众党有所影响。就在上周,“台湾民意基金会”曾公布民众党9月的政党支持度为12%,对比8月没有大幅下滑。当时被一些跟风岛内挺柯舆论的观察者认为,代表民进党打错政治算盘。然而,柯文哲在京华城案之前的8月已经深陷政治风暴,9月虽被收押,但因为检调办案力度被外界质疑双标,反而让柯得到了一定的舆论同情,用相隔一个月的民调对比证明柯粉没有流失,这种判断是缺乏足够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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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时间拉长,无论从今年1月13日“大选”时的政党得票率,还是参考赖清德就职日各大民调机构公布的政党支持度,民众党支持度呈现下滑趋势已是不争的事实。况且,当民众党的支持度始终在低点徘徊,远远落后民进党、国民党,即使它现在还有一群死忠支持者不离不弃,也不足以成为撼动蓝绿政治结构的所谓“第三势力”。而将这种在低支持度徘徊的“不变”,认为是民进党打错算盘,这种把反民进党等同反“独”,认为柯文哲代表清白与正义的解读,才是对当前岛内政治形势的误判,这些评论者与其关注民众党民调的起落,他们自己更应尽早走出用二分法看待台湾问题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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