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今年已连遭两次枪杀危机,第一次几乎要了他的命。但美国《纽约时报》称,本周有一百一十一名共和党人,纷纷将他们的支持转向了现任副总统哈里斯。此举源于一个共识: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既不适宜再掌舵白宫,也无资格担任任何公职”(哈里斯闻讯,心中定是乐开了花)。
特朗普与拜登,二人境遇相仿却又各异。特朗普,是美国历史上少有的未能蝉联总统宝座之人;拜登,则是连竞选之路都走得踉跄,辩论之后竟被直接劝退,其境遇较特朗普更为凄凉。可二人行事风格大相径庭。拜登甘愿充当“提线木偶”,沿着美国利益集团的既定轨迹缓缓前行,即便是照本宣科亦无怨言。反观特朗普,他如脱缰野马,虽政治素人出身,却为美国政坛带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风”,赢得了一部分固守美国利益版图者的青睐。
但传统势力的根基太过深厚,特朗普在历经两次枪击风波后,此番又遭遇了共和党内部超百人的“集体背叛”,这是否会成为终结其政治生涯的转折点?究竟是何等缘由,导致了这一极端局面的诞生?
接下来,我们从四个维度深入剖析其中缘由。
第一维度:共和党与民主党之争
回溯至1970年12月18日,毛主席与斯诺的对话中提及:“我素来不喜欢你们的民主党,对共和党却颇有好感,希望尼克松上台。他虽然有欺骗性,但相较于民主党,其手段更为直接,更为坦率,你信不信?他既会强硬以对,也不乏柔和策略。”
特朗普,这位共和党内的异数,相较于民主党确实少了几分虚伪,商人本色让他敢于揭露民主党的虚伪面纱,行事风格更显直白。此举虽让民主党和共和党内的建制派颜面尽失,却也彰显了特朗普与共和党土壤之间的紧密联系。但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均不愿看到任何可能威胁其利益格局的出格行为,特朗普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们的共同防范目标。
此次以色列对黎巴嫩的恐怖袭击事件,更是将美国及其盟友推向了风口浪尖,民众呼吁放弃西方设备,转而投向中国产品,如华为,这无疑是对美国及其盟友的一次重大冲击。在此背景下,共和党超百人集体倒戈,放弃特朗普,也就不难理解了。
第二维度:美国利益与资本集团利益的博弈
在美国,这看似不是问题的问题,实则暗流涌动。美国已成为国际资本,尤其是犹太资本的寄生体。在大多数情况下,二者利益一致;但在危机时刻,美国往往成为牺牲品。美联储的加息政策,便是为了遏制中国、收割世界的手段之一,但这同样损害了美国的利益。降息政策的出台,则是对此的修正。
受美国降息影响,人民币汇率大幅上升,中国资产全面升值,股市也止跌回升。特朗普对美联储降息政策的质疑,既出于竞选需要,也反映了他与掌握美国政权的资本集团之间的分歧与冲突。这种分歧同样存在于共和党内部,成为特朗普被超百名共和党人“背叛”的原因之一。
第三维度:美军霸权与美元霸权的纠葛
面对美国可能的衰退,是否应诉诸战争?特朗普与民主党及共和党的建制派在此问题上存在明显分歧。商人出身的特朗普,对战争持谨慎态度;即便是战争狂人拜登,也在阿富汗问题上选择了撤军,让乌克兰成为了“代理人战争”的战场。这标志着美军霸权的让位和美元霸权的加速。特朗普更倾向于维护美国霸权,与犹太资本站在一起;而拜登则代表了军工复合体的利益。
这种分歧在超过百名共和党人的联名信中得到了体现:“我们坚决反对特朗普当选。他制造政府混乱、赞扬敌人、破坏盟友关系、将军队政治化、贬低退伍军人、将个人利益置于美国利益之上……”特朗普则针锋相对地指出:“正是这些人,让我们的国家从中获利。”
第四维度:特朗普的能力与人品的审视
倒戈的共和党人,直接对特朗普的人品提出了质疑。在他们致公众的信中,他们指出特朗普表现出了“危险的品质”,如与俄罗斯总统普京等政治强人的密切联系,以及对“体面、道德和合法行为规范的蔑视”。他们还引用了特朗普前副手迈克·彭斯的话,来支持自己的观点:“任何把自己置于宪法之上的人,都不应该成为美国总统。”此外,从签名者的身份来看,他们中不乏曾在里根政府、小布什政府任职的前官员,以及曾为特朗普工作的前官员。这些人的集体倒戈,无疑进一步印证了特朗普在人品方面的问题。
综上所述:两声枪响之后,111名共和党人的“背叛”,如同利刃般刺向特朗普。然而即便如此,特朗普的政治生命是否就此终结,仍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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