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没药花园(ID:moyaohy),日本通经授权转载。

2009年11月6日,一名男子来到日本广岛县北广岛町的卧龙山采蘑菇,在卧龙山悬崖边的一个斜坡上,他看到了一颗女性头颅,随后该男子惊恐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赶到现场,发现这颗头颅上留着长发,整张脸都有淤青痕迹,左脸还留着一个鞋印,脖颈处有细绳的勒痕和被刀割过的伤口,死者的眼球充血。法医判断,充血是由窒息造成的。

警方在卧龙山附近的树林找到了死者的残肢,确定这是一起极其残忍、血腥的分尸案。

这起案件被称为“岛根女大学生杀人事件”或者“滨田事件”,直至7年后才最终破解,但荒诞的结局和其间穿插的灵异传闻,也让这个案子变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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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女大学生

卧龙山位于岛根县和广岛县的交界,在接到报案后,两地的警察共同对卧龙山进行了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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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山发现尸体的地方)

11月7日,调查人员在卧龙山悬崖下方的斜坡上先后发现了人类的大腿骨和一个左脚踝,大腿骨没有血和肉残留;8日,他们在头颅发现地的附近找到了一具有烧焦痕迹的没有四肢的躯干,乳房和生殖器处被刻意切除,内脏几乎被清空。法医认为,死者身上的伤痕由不同类型的刀造成,部分形成于生前,部分形成于死后。

11月19日,调查人员在野生动物粪便及其周围发现了一些1.5厘米长宽的肉块、指甲和骨头碎片,法医推测都是来自脚趾。死者的双臂和两条腿始终没有找到,结合缺失的内脏和死者身上死后留下的刀疤,警方推测,凶手有可能食用了死者的部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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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尸体的现场并没有大量血迹残留,警方推断,死者极有可能在其他地方被害,随后被凶手抛尸至卧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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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图)

在这些遗骸附近,调查人员发现了一块沾有血液的乙烯基材料,检验科的工作人员化验后表示,这块材料应该是NTT(Nippon Telegraph and Telephone Corporation,日本最大的电信网络公司)用来运输电话卡时包装塑胶袋,材料上的血迹来自受害者。

NTT运输包装袋上的颜色、文字和设计会因年份和地区的不同而有所变化,警方认为,如果这是嫌疑人留下的,那么就可以根据这些信息推断凶手所在的区域。但经过调查,警方发现,这一类包装袋于1995年初分别被分发至广岛县的三好市、秋高田市、东广岛市、吴市和三原市,因此难以作为有效证据推动案件。

岛根县和广岛县的调查人员对失踪人口档案进行了比对,最终确认,卧龙山上的这具残躯,为10月26日失踪的19岁的平冈都。

平冈都(Miyako Hiraoka)是一名大一新生,2009年4月,平冈都从家乡香川县的高中毕业后考入了岛根县立大学的行政管理专业。大学所在的滨田市有着日本西部最美的海滩,十分宜居。平冈都很期待自己的大学生活,并计划要在毕业后去国外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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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冈都)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平冈都和大多数日本学生一样,在课余时间打工攒钱。开学不久,她就在学校周边一家商场三楼的冰淇淋店找到了兼职。

10月26日下午三点,平冈都下课回到宿舍,把上课用的书都放下,休息片刻后,便离开学校,在下午四点半到达了工作的冰淇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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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冈都)

不过,平冈都打算在这个冰淇淋店再工作几天就不做了,因为从学校前往冰淇淋店的路上要经过几片小树林,那条道路夜晚人烟稀少,还没有路灯,而她的下班时间又大都在晚上。平冈都身材较为矮小,只有1.47米,为了安全起见,她决定换一份居酒屋的工作,因为居酒屋距离她的学校更近,路上也较为明亮。

晚上九点左右,购物商场关门,冰淇淋店只剩下平冈都和老板两人。老板对平冈都说:“平冈同学,你可以先走了。”平冈回答道:“真的吗?谢谢你。”老板说:“把店里的垃圾带走就没问题了。”

平冈都换下了工作服,穿上自己的条纹上衣和黑色紧身裤,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在21:16带着垃圾离开了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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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录像)

商场距离平冈都的宿舍大约2.5公里,步行约35分钟,一般情况下,平冈都最迟在十点半到达宿舍,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但那晚,平冈都却彻夜未归。室友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报告宿舍管理员,她猜测平冈都可能临时有什么事,也许第二天早上就会回来了。

但直到10月27日下午,平冈都都一直没有回到学校,也没有去冰淇淋店上班。老板打电话给平冈都,发现她的手机关机,于是便找出平冈都的简历,上面紧急联系人一栏有她父母的电话。平冈都的父母得知此消息,分别给平冈都的两个手机打了电话,提示音同样是关机。平冈都的父母也觉得反常,因为女儿和他们的联系很频繁,不会不接电话。随后,父母联系了平冈都的宿舍管理员。室友告诉管理员,前一天夜里平冈都就没有回来,也没有发消息给她。

10月28日,平冈都的父母从香川县来到滨田市,向滨田警察署报告平冈都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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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

警方从平冈都的人际关系入手调查,认识平冈都的同学们说,平冈都性格开朗,喜欢重金属乐队,平时上课学习都很认真,也会积极地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没有听说过她与谁结过仇。室友也说,她们之前聊过爱情话题,但平冈都并没有男友,还说过:“县立大学哪有好男孩呢?”警方因此排除了情杀和仇杀的可能。

不过,岛根县立大学的学生和老师都不约而同地向警方反映,在平冈都失踪前,学校里曾有外来车辆出现,车主还多次搭讪不同的女生。警方认为,这个可疑的人很可能注意到了平冈都平时要一个人去做兼职,并独自回宿舍,从而挑选时机绑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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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冈都)

之后,警方又调取了平冈都兼职的商场附近的监控录像,发现在平冈都离开商场时,商场的员工入口处停了一辆白色的丰田轿车,但那个位置没有拍到她上车的画面。还有商场职员称,26日晚上九点半左右,他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在商场附近上了一辆白色汽车,但他没看清司机和车牌,因为这一幕很平常,他没放在心上。

警察还注意到,目击者提供的平冈都上车的地点位于学校宿舍的反方向。警方推测,平冈都或许是想走到滨田市区的巴士站,然后搭巴士回学校。这条路线虽然比她之前走的小路远一些,但相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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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店老板的说法也佐证了警方的推测,老板提到,平时和平冈都一起下班返回住处的还有一个女生,但前几日那个女生离职了,所以平冈都那天只得独自回去,这可能是她想要改坐巴士的原因。

由于夜晚灯光昏暗,加上监控在2009年的滨田市还算不上普及,警方无法准确定位那辆白色丰田轿车的去向。因为案件没有进展,11月2日,警方向媒体公布了平冈都失踪的消息,希望知情的市民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四天后便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11月6日,一名采蘑菇的市民在卧龙山上看到了一颗女性头颅。

卧龙山距离岛根县立大学所在的滨田市25公里,大约50分钟的车程。警方认为,首先,凶手如果能够了解平冈都的行踪,证明凶手就住在该商场或县立大学不远处;其次,如果卧龙山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那么凶手绑架并杀害平冈都后抛尸到这里,必然需要交通工具;第三,卧龙山白天会有游客或市民观光,抛尸行动只能在夜间或清晨进行;第四,要完成绑架、谋杀和分尸这一系列犯罪行为需要体力,猜测凶手的年纪应该在20—30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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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图)

警方调取了卧龙山附近道路的监控录像,试图用牌照读取软件筛查可疑的车辆,但未能锁定任何嫌疑人。

11月30日,有人在距离平冈都宿舍500米的路上, 发现了一只女士鞋子,但无法确定是不是平冈都的鞋。

2010年2月,警方发布了300万日元的悬赏令鼓励民众提供与平冈都失踪案有关的线索,4月时警署散发了11,000份传单征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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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警方还扩大了调查范围,他们认为,凶手对于切分尸体有丰富的经验,还具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可能之前做过外科医生或服过兵役,并推测凶手可能对恐怖、血腥的影片充满兴趣。于是他们一一走访了附近的猎人、精通解剖的医生、教授、退役军人,以及近期内在音像店租借过恐怖片的顾客,还调查了近期购买过锋利刀具的顾客名单,最终一无所获。

这些调查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人力。有被调查的市民对记者说,自己只处理过一次俄罗斯船只进入港口的事件,就被警方怀疑是俄罗斯特种部队的军人,对他进行了多次询问。岛根县立大学的一个研究生也被调查人员怀疑,因为他除了需要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还会在卧龙山附近的树林中工作。

直到2016年,警方使用升级过的车牌读取器重新对道路监控画面进行扫描,并且调取那些可疑车辆的车主是否有犯罪记录,才锁定了一名嫌疑人。

根据记录显示,这个嫌疑人驾驶一辆白色丰田VITZ紧凑型轿车,于2009年10月26日从益田市进入了滨田市,并于27日返回了益田市。在案发前,他曾有过三次性犯罪记录。警方怀疑,他绑架了平冈都后,开车将其带回了益田市。

不过令调查人员吃惊的是,这个具有重大嫌疑的男子,在平冈都头颅被发现的两天后,2009年11月8日,死在了一场车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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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凶手?

这个男子叫做矢野富荣(Tomie Yano),1976年4月出生在山口县下关市神田町,案发时33岁。他有一个弟弟,一家四口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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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野富荣)

矢野富荣的祖父曾经营一家米店,但收入微薄,不足以支撑生活。后来,米店不再开了,矢野的父母经营干洗店和烟草店,矢野曾在介绍自己时提到:“我从小是在一个清洗房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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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的门店)

矢野富荣分别在下关市的立神田小学和立向中学完成了学业。高中时,他来到福冈县北九州市的西庆爱私立高中就读(现已改名为庆爱高中),还进入了学校的田径社,专攻长跑项目,高三时,矢野富荣担任了田径社的社长。不过,据他的高中同学评价,矢野富荣大多数时间是严肃且安静的,并不算那种耀眼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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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擅长长跑,矢野富荣还是高中班里唯一获得柔道黑带的同学。

高中毕业前,矢野富荣就因出色的运动能力,被日本防卫学院录取。但他没有选择进入防卫学院学习,而是在学校的推荐下,进入了福冈县国立九州工业大学资讯工程专业读书。

大学期间,矢野富荣沉迷组建乐队,他担任乐队的鼓手或电子琴演奏。他还为此退学,专注于乐队演出。但没过多久,他和其他乐队成员因理念不合闹翻,解散了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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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25岁的矢野富荣在社交媒体上写道,自己的左手患上了局部肌张力障碍,无法完整地演奏曲目,因此他被迫放弃了乐队和音乐事业。他将自己的疾病归因于“演奏乐器过度”。

他在社交媒体的个人简介中写道,“发什么都可以,给我发消息吧,然后我们可以聊天!”“我来者不拒,谁和我聊天,我就会回复谁。”矢野富荣还在社交媒体上填写了自己最喜欢的乐队是日本摇滚乐队彩虹乐团(L‘Arc~en~Ciel),最喜欢的歌手是槙原敬之 (Noriyuki Makihara)和佐田雅志 (Masashi S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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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乐团(L‘Arc~en~Ciel))

乐队解散后,矢野富荣成为了一个无业游民,他在北九州市非礼过一名陌生女性,随后逃往东京。2004年,矢野富荣在东京杉并区试图猥亵一个路过的女子,他用刀指着她,想要做出猥亵行为,在女子逃离的时候,矢野富荣的刀划伤了她。这名女子逃跑之后,不到15分钟之后,矢野富荣再次试图猥亵其他女性路人。之后,他因涉嫌三项性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六个月。

2008年,矢野富荣刑满释放,回到了下关市的父母家。白天他在家附近的便利店做店员,晚上则去一家拉面店兼职。这一年,矢野富荣的父亲去世了。

2009年4月,矢野富荣在下关市的一家销售住房基础设备的公司找到了一份推销员的工作,面试官对他的印象很好,希望他能立即入职。但矢野富荣表示,他无法立刻辞掉便利店和拉面店的工作,5月份他才能够入职。

2009年5月,矢野富荣来到了住宅基础设备公司入职,他的工作是销售太阳能电池板。一直以来都不算起眼的矢野富荣,却在销售方面有着些许天赋。入职后短短几个月,他就签下了六份百万日元的合约。他的上司和同事也认为,矢野富荣不仅工作能力出众,工作态度也非常认真。之后,他被调到了岛根县益田市的分店工作,成为了分店的经理。也有新闻提到,矢野富荣也会在滨田市进行销售,这两地距离很近。

虽然矢野富荣在工作上顺风顺水,但在离开自己的故乡后,他并没有交到朋友或找到人约会。他在约会软件和社交媒体上发布“我要找情人”“有人找约会对象吗”等帖子,希望能有异性跟他约会,但几乎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9月12日,矢野富荣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些很奇怪的内容,他拍了一张超市里牛排的照片,在文案中标记了“牛尸体”的话题tag,并表现得饶有兴趣。

除此之外,矢野富荣还在社媒上标记了他最爱读的书是丹·布朗的《天使与魔鬼》和《达芬奇密码》。

《天使与魔鬼》中主人公的父亲被害,胸口被人烙了神秘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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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密码》中的馆长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一个特殊的样子。矢野富荣还发布了一个电影的链接,其中有尸块散落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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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矢野富荣的同事说,在平冈都失踪的那几天,矢野富荣曾告诉他们,自己做了一件可怕的事。矢野富荣的老板也说,10月26日,平冈都失踪的当天早些时候,矢野富荣曾提出想申请要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11月6日晚上,也就是尸体被发现那天,矢野富荣打给老板,询问他自己是否可以在7号和8号两天休息,他想去给已故的父亲扫墓。

11月8日,矢野富荣从岛根县驾车前往家乡山口县,在高速上发生了交通事故,轿车因不明原因起火。救护人员赶到现场时,发现矢野富荣和一位女性躺在车外,两人均无生命体征,死于烧伤。矢野富荣的弟弟确认,和矢野富荣一起死亡的女性,是两人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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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当调查人员在2016年重新回看矢野富荣的车祸和平冈都的失踪案后,感到十分奇怪,第一,他们查到了矢野富荣生前的社交媒体账号,发现矢野富荣在8月时就已经为父亲扫过墓了,销售的工作比较忙碌,他没有理由突然决定用工作时间再去扫墓。

第二,矢野富荣的母亲为什么这时会出现在岛根县,而不是山口县的家中?第三,矢野富荣和其母的死亡并不是发生在车内,警方认为,既然能够逃到车外,求救并存活的几率应当比较大。

警方推测,有可能是矢野富荣看到了新闻,想到自己的犯罪行为很快会被揭露,于是畏罪自杀。但关于他母亲为何会出现在岛根县,警方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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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当天的新闻)

接着,警方检查了矢野富荣家中的遗物,并请技术人员恢复了被清空的数码相机sim卡,还原了57张照片,包含矢野富荣自己的脚、死去的平冈都、平冈都被分尸后的样子,以及分尸用的刀。照片的背景,则是矢野富荣在益田市的出租屋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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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久远,凶手已离世,警方无法确定准确的案发地点和犯罪时间,只能推测,矢野富荣在2009年10月26日晚绑架平冈都后,侵犯、谋杀了她,接着他在工作之余,用了10天的时间在家中的浴室分尸,在11月6日凌晨将尸块抛至卧龙山,当天便被市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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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20日,岛根县和广岛县的警方以矢野富荣犯下谋杀罪将本案移送检察院,但因矢野富荣已于七年前死亡,调查结束。

调查结果出来后,矢野富荣的前同事们都很惊讶,他们不敢相信勤勉的矢野富荣就是残忍杀害女大学生的凶手。

一些网友在油管上发布灵异视频,称在矢野富荣发生车祸的地方,听到了女人痛苦的呻吟,视频中女人说:“好痛......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之后,有媒体辟谣,称这是为博眼球上传的假视频。

矢野富荣弟弟的生活也因此受到了影响。2011年,在矢野富荣和母亲去世的两年后,弟弟和妻子在祖父以前开米店的位置开了一家时髦的美容院,名为“Calle”,这家店以“对头皮和皮肤的天然护理”为理念,很受当地人的欢迎。但在矢野富荣被定罪后,“Calle”家的客人就渐渐变少了许多。

2016年12月20日,岛根县的政府办公室对这个案件发表了声明:

“虽然嫌疑人已经死亡,但警方还是将此案递交给了检察院,我对此百感交集。首先,我谨在此给市民和学生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并恳请大家配合调查、监督警方行动,配合犯罪预防巡逻队以及岛根县立大学的岛根犯罪预防巡逻队的工作,为维护滨田市安全共同努力。滨田市将继续努力创造一个没有犯罪的、安全可靠的城市,避免悲剧的重演。”

这场长达七年的谜案,就这样轻飘飘地迎来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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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https://www.u-shimane.ac.jp/campus/hamada/hamada_news/archives/86.htm l岛根县立大学的纪念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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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内容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日本通立场。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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