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美日印澳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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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美日印澳领导人

周六,四方安全对话峰会在拜登老家特拉华州威尔明顿市拉开帷幕,澳大利亚总理阿尔巴尼斯、印度总理莫迪和日本首相岸田文雄悉数到场。值得注意的是,拜登这次是在自己的私宅里为三国领导人举行的晚宴,而且还分别与三人举行了一对一会谈,凸显了拜登对这次峰会的重视程度。

虽然白宫口口声声说,此次峰会不针对任何国家,但据路透社报道,峰会刚一开始,拜登就把矛头对准中国,宣称中国“只会调整策略,不会调整战略”,并且指责中国“咄咄逼人”。更加值得关注的是,此次四方安全对话峰会,南海成了最重要的主题。有消息称,四国领导人将在会后发表联合声明,其中将包括有关南海问题的“有史以来最强硬的措辞”。

图为四方安全对话领导人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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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四方安全对话领导人峰会

除了“放狠话”,美日印澳还将在南海有一系列实际动作。据称,四国计划开展海警合作,将于明年初正式开启四国海警的联合巡航,打出的旗号是要应对所谓的“中国非法捕鱼船队”。联合巡航一旦开始,南海的紧张空气会进一步升级,海上对峙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也会加大。

不过,四国领导人的聚会虽然看起来热闹,但四国领导人各有各的烦心事。拜登执政的任期还有四个月,这次峰会注定是拜登任内的最后一届。岸田文雄也已经宣布退出自民党总裁选举,新一届自民党总裁将在本月27日产生,而澳大利亚也要在明年举行大选。这个时候召开峰会,主要目的更多的是要确保对话机制的制度化,领导人是在抓紧最后的时间固化合作成果,以确保自己能在外交政策领域留下些“遗产”。

图为拜登抓着莫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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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拜登抓着莫迪的肩膀

但在任期内的“垃圾时间”达成的共识,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得到落实,其中还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根据媒体的现场报道,拜登抓着莫迪的肩膀,向莫迪保证虽然自己和岸田文雄都要卸任,但“组织”一直都在。这实际上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外界的疑虑,以及四方安全对话成员内心的不安。

第二,美国通过小多边机制营造一种“成帮结伙”的氛围,但盟友究竟能出多少力,也要划一个问号。以海警联合巡航为例,按计划美国将允许日本、澳大利亚和印度的海上执法人员登上美国海岸警卫队的船只。可见,其他三国是“出人不出枪”,搭美国海警船出海“兜风”。这样做不仅没什么成本,风险也可控,还可以刷一波存在感,何乐而不为?

图为奥库斯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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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奥库斯联盟

在这四国当中,澳大利亚目前最关心的还是美国承诺的核动力潜艇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建成。从阿尔巴尼斯与拜登会晤的情况来看,前者谈论最多的还是澳美双边防务合作,以及美英澳组成的AUKUS。而印度虽然有染指南海的野心,但能力实在有限。更何况,印度一直以“不结盟运动发起者”的身份为傲,因此也会对结成军事同盟保持一定的克制。此外,美印之间围绕人权问题产生的矛盾也在激化。峰会前夕,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科比就在记者逼问下表示,拜登不会回避与莫迪谈论人权问题。

可以说,四方安全对话的成员无论是在价值观,还是战略重心上,都有很大的差异性。这种合作方式也不受地区国家的欢迎,东盟成员国就是一直对这种小多边机制深感怀疑。在南海问题上,四方安全对话机制能做的比较有限,一次峰会也无法改变南海的整体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