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总统弗拉基米尔·泽伦斯基在华盛顿特区的美国国会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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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总统弗拉基米尔·泽伦斯基在华盛顿特区的美国国会大厦

下周,一场关于是否应该允许乌克兰在俄罗斯领土上使用西方提供的远程导弹的公开辩论将受到国际社会更加关注的焦点。

乌克兰总统弗拉基米尔·泽伦斯基 (Volodymyr Zelensky) 不仅将与美国总统乔·拜登 (Joe Biden) 会面,拜登已表示他对讨论这个问题持开放态度,而且还可能在纽约联合国大会期间会见两位美国总统候选人。

专家表示,公众对这一话题的争论提高了该决定的风险,并可能改变这些导弹——法英风暴阴影/头皮和美国制造的陆军战术导弹系统 (ATACMS)——在这场不断扩大的战争中可能发挥的作用。

几乎整整一年前,也是在美国与泽伦斯基面对面会晤时,拜登决定向乌克兰提供 ATACMS。

这一消息确实泄露了出来,但一个月后才得到官方证实,泽伦斯基在10月18日的夜间讲话结束时掩盖了这一消息。他说:“我们与拜登总统达成的协议正在执行。而且它们的实施非常准确——ATACMS已经证明了自己。”根据美国官员的说法,到那时,这些导弹已经被用于对俄罗斯占领的卢甘斯克和南部沿海城镇别尔季扬斯克的几次袭击。
几个月前,类似的故事也发生在英国的“风暴之影”上,当时的国防大臣本·华莱士(Ben Wallace)只是在“风暴之影”投入使用后才证实了这一消息。在这两次事件中,乌克兰都承诺不在俄罗斯领土上使用导弹。
今年9月,泽伦斯基采取了一种更公开地挑战盟友的策略,再加上俄罗斯公开威胁称,任何解除对导弹使用的限制都将意味着与北约(NATO)开战,这使得向俄罗斯发射这些导弹的问题变成了一块政治试金石,成为西方支持程度的最终决定因素。
泽伦斯基拒绝让这个话题成为头条新闻,他公开批评他的盟友在本月早些时候俄罗斯袭击波尔塔瓦的一个军事教育设施造成50多人死亡后的犹豫。
他说:“不幸的是,每耽搁一天,就会有人死亡。”
上周末,在哈尔科夫一栋公寓楼遭到俄罗斯炸弹袭击后,他甚至含蓄地指责俄罗斯懦弱,称:“这种恐怖是可以制止的。但要阻止它,就必须克服对做出强有力的、客观上必要的决定的恐惧。”
“泽伦斯基在这件事上冒了一点风险,”伦敦智库皇家联合军种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Institute)军事科学主管马修•萨维尔(Matthew Savill)表示。“他几乎是在耍花招。他鼓励人们支持他。”萨维尔说,如果果真如此,政治红利将是巨大的,这将削弱俄罗斯的言辞,并“显示出国际社会对乌克兰的坚定支持”。
至于战场上的红利,专家们说,就不那么明确了。
围绕导弹许可的公开辩论在多大程度上削弱了它们的潜在效用,尤其是在俄罗斯战斗机和导弹被用来攻击乌克兰民用基础设施之前,人们对它们的看法存在分歧。美国情报部门认为,90%发射致命滑翔炸弹的俄罗斯飞机(据泽连斯基称,每天至少100枚)距离乌克兰控制的领土超过300公里(186英里),因此在ATACMS的射程之外。这个数字可能还在增加。一名美国官员表示,俄罗斯最近将边境附近的两个基地的飞机向东转移。
萨维尔同意“许多最有价值的目标”可能已经深入俄罗斯领土,这意味着对战争的影响可能是“有限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导弹毫无用处。“风暴阴影”的设计目的是穿透混凝土深处,对军事总部或弹药库有效,其中许多仍在射程内。ATACMS,其中一些有集束弹头,可以用来对机场造成重大破坏。华盛顿特区的智库战争研究所(ISW)计算出,有15个俄罗斯机场在空对空导弹的射程内(尽管尚不清楚有多少架飞机仍驻扎在这些机场上)。
ISW研究报告的作者乔治·巴罗斯(George Barros)也认为,减少公开辩论可能是可取的,但如果这些许可被授予的前景迫使俄罗斯将飞机从边境移开,这是一件好事。它可以减少俄罗斯飞机执行轰炸任务的次数(军方称之为“出动率”),并为乌克兰赢得宝贵的探测和对即将到来的攻击的反应时间。

陆军战术导弹系统的早期版本在新墨西哥州的白沙导弹靶场进行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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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战术导弹系统的早期版本在新墨西哥州的白沙导弹靶场进行了测

更重要的是,他认为,如果乌克兰能够打击高端ATACMS 300公里范围内的俄罗斯军队、武器和后勤,这将首次迫使俄罗斯考虑将大量部队和装备转移到乌克兰的风险。
“你刚刚才开始谈论对俄罗斯后方地区的潜在威胁,并剥夺了俄罗斯指挥部所利用的这种疯狂的奢侈。为了真正带来大量(装备),在乌克兰前线获得10比1的火炮比例,”他告诉CNN。
巴罗斯的研究已经确定了至少200个ATACMs射程内的潜在目标,从军事团到燃料库、武器储存库,甚至是位于罗斯托夫的俄罗斯南部军区总部(所有这些都比飞机更难移动)。
巴罗斯承认,这份名单也是保守的,并没有包括2022年2月全面入侵开始后安装的新目标。根据萨维尔的说法,一些最新的目标可能包括伊朗的FATH-360弹道导弹,美国认为伊朗已经提供了这种导弹,射程只有75公里(47英里),远低于西方的导弹。
专家还认为,这些导弹可以为乌克兰的无人机和地面行动提供宝贵的支持。萨维尔认为,ATACMS可能会对俄罗斯的防空雷达和系统造成严重破坏,他补充说,“如果你打一个洞,实际上乌克兰的远程无人机有更好的选择,可以深入俄罗斯。”巴罗斯说,打击俄罗斯在边境地区的防空系统也可以提高乌克兰重新夺回自己领土的机会。

他说:“你实际上开辟了一些有趣的地区,那些占领乌克兰的部分地区不再处于俄罗斯的防空保护伞之下。”
萨维尔说,理论上也可以选择从库尔斯克的乌克兰阵地发射导弹,以扩大导弹的射程,尽管这可能会使乌克兰的轰炸机和导弹发射器处于俄罗斯防空系统的准星上。
最终,乌克兰继续争辩说,在俄罗斯境内使用西方提供的远程导弹的能力,是按照基辅的条件结束这场战争的复杂拼图的一部分,也是向俄罗斯表明它不能比乌克兰的盟友更持久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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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连斯基前往美国,一方面是受到库尔斯克攻势的鼓舞,这为乌克兰的聪明才智提供了新的证据,他认为,俄罗斯“红线”的脆弱,但另一方面是由于第三个冬天的前景,严重的电力短缺,设备和人力供应仍然不足。
“我们不仅需要在乌克兰被占领土上拥有这种远程能力,也需要在俄罗斯领土上拥有这种能力,”本月早些时候,他在德国美国拉姆施泰因空军基地对乌克兰盟友的一次大型聚会上说,“这样俄罗斯就有动力寻求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