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大喜,是村里的一个小木匠。我人相不算差,还有个木工手艺,可是我皮肤很黑,不是姑娘喜欢的类型。所以88年我24岁了,还没娶上媳妇。
没想到吉人自有天相。那些天我在陈小芬家做木工活计,做完活,我竟成了她家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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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三月初十,是乡里老街的传统大集。我特地停了一天工去赶集,顺便买点木工工具。
集市上人很多,各种商品也是琳琅满目。我一边看,一边往前走。
当走到菜场时,看到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正和一个卖鸡蛋的年轻女人在纠缠着什么。只听女人按住篮子说:“这鸡蛋不卖了,我要带回去吃。”
小混混说:“价钱都说好了,不卖不行。”
我看这个年轻女人有点眼熟,但不知道在哪见过。再加上我这人喜欢打抱不平,便上前拉住了小混混,说:“兄弟,咋回事?”
女人连忙说:“大哥,这个人不怀好意。他说要买我的鸡蛋,让我把鸡蛋送到他家去再给钱。有这么买东西的吗?”
我一听,回过头来,对小混混说:“兄弟,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啥英雄?”
小混混说:“她卖鸡蛋,我要买,她又不买了。有这么耍人的吗?”
我说:“兄弟,你真要买鸡蛋,就把钱付了。我送到你家去。”
小混混一边瞪着我,一边撸起袖子,说:“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也撸起袖子,摆出要打架的姿势,说:“兄弟,这闲事我还管定了。要动手吗?大哥陪你!”
我只是想把他吓唬走,没想这家伙上来就给我脸上一拳头,把我的鼻子打得流血了。
我没想小混混竟敢和我动手,我随手给了他当胸一拳,他就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上。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挣扎着爬起来,灰溜溜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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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见我脸上流血了,连忙掏出手帕给拭去。一边拭,一边说:“大哥,让你受伤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说:“妹子,没事的。”说着我抹了一把脸,就离开了。
我刚走了两步,女人突然拉住了我。
我回过头来,问道:“妹子,你……”
女人看着我,问道:“大哥,你是木匠大喜师傅吧?”
我回过头来,问道:“是啊。怎么,你认识我?”
女人说:“大喜师傅,我是李桥队的陈小芬。去年你在我们队的老王家打家具,我见过你。”
我说:“是吗?怪不得我也觉得有点眼熟呢。”
小芬说:“大喜师傅,没想到你不仅木匠手艺好,而且人品也好。”
我说:“妹子,你过奖了。”
小芬说:“大喜师傅,本来我就想请老王联系你的,今天正好遇上了。我家想打一张碗厨,你最近有空吗。”
我说:“这几天正好有空。你哪天方便我哪天去。”
小芬:“太好了。朱师傅,马上快到夏天了,我家正等着碗橱用,明天你就开工吧。我家与老王家只隔了几户人家。你问一下老王就找到我家了。”
我说:“行。你把木料准备好了,我明天一早就到。”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陈小芬家。小芬已经把木料准备好了,我吃过早饭就开工了。
陈小芬今年24岁,人长得端庄秀丽。我来到小芬家之后,才知道她是个不幸的女人。前年她的丈夫遭遇一场车祸没有抢救过来,她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寡妇。如今她带着年幼的女儿小凤与婆婆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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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小芬的境遇充满了同情,所以干活也更加卖力。
当时我们木匠在主人家干活,主人家是管一日三餐的。不过我们也不讲究,只要吃饱肚子就行。可陈小芬把我当客人招待,都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让她简单一点,可她就是不听。
陈小芬做的菜十分可口,很对我的口味。吃着她做菜,我饭也多吃了半碗。
我在干活时,小芬常过来给我倒水续水,和我聊天,询问我的家庭境况和个人问题。我是个老实人,当然是实话实说。
当时我暗想,我只是个做手艺的,她问我这些事干嘛。该不会……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我想小芬如果真能看上我,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那天晚上吃晚饭时,小芬坐在我的对面,愣愣地看着我。我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过了一会,小芬对我说:“大喜师傅,我妹妹小芳今年21岁,我看你俩挺合适的,要不,约个时间见见?”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我不想辜负小芬的好意。再说小芬这么好看,小芳一定也不会差。能娶上她的妹妹,也是美事一桩。
于是,我连忙说:“谢谢小芬妹子这么看得起我。只是我这人大黑皮,你小妹哪能看上我呢?”
小芬说:“朱师傅,我妹妹虽然有点挑剔,但你是人厚道,心眼好,她或许会看上你。”
我说:“那就见见吧。谢谢妹子了。
第二天傍晚,陈小芳真的来了。这小芳长得真的很漂亮,但穿得花里胡哨的。我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菜。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吃饭时,我看小芳看我眼神,就知道没戏,因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我也不怪她,谁叫咱是个大黑皮呢!
吃完饭,小芬让小芳和我聊一会。小芳说:“姐,我回去还有事,得走了。”说着就离开了,连招呼也没和我打一声。
小芳走后,小芬充满歉意地对我说:“朱师傅,小芳这丫头有眼不识金镶玉。她会后悔的。朱师傅,真是对不起了。”
我连忙说:“妹子,你千万别这么说。就我这皮肤,十个女孩八个看不上。”
小芬说:“黑皮咋了?男人黑皮身体结实,能干活。小白脸有啥好的?”
我说:“妹子,你是安慰我,还是真这么想的?”
小芬说:“我说是心里话。”
我说:“妹子,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处处好吗?”
小芬一听,脸忽地红了,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我一听,心里凉了半截。这女人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嫌弃我。
于是我对小芬说:“妹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当我这话没说。”说着,就准备回家了。
没想到小芬拉住了我,说:“大喜,你误会了。大喜,我就是一个小寡妇,还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不嫌弃我是我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拖累你呀。”
我一听小芬不是嫌弃我,开心极了,连忙说:“妹子,我喜欢你。我会把小玉看成我的亲女儿,和你一起孝顺你婆婆。好妹子,嫁给我吧。”
小芬一听,害羞地说:“谢谢你,大喜。”说着,就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感受着小芬柔软的身体和迷人的体香,我的热血沸腾起来了。我把小芬紧紧地抱在怀里,使劲地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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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春节,我和陈小芬结婚了。我就成了小芬家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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