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磊,咱们到家了。"父亲的声音透着疲惫,车窗外是熟悉的村庄轮廓。
我正要开口,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鞭炮声和欢快的音乐。
大伯皱了皱眉,低声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疑惑地望向喧闹的来源……
01
我叫李小磊,今年二十五岁,在城里一家公司上班。平日里,我像千千万万个年轻人一样,为工作、为生活忙碌着,很少有机会回老家。
直到上个月,一个噩耗从天而降——爷爷去世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早晨,我正在赶往公司的地铁上,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异常沙哑:"小磊,爷爷他……走了。"这简短的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愣在原地,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消失,只剩下父亲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爷爷走得很安详,在睡梦中悄然离世。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爷爷脸上那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他只是进入了一场甜美的长眠。那一刻,我的心里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感:悲伤、愧疚、不舍……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站在病房里,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记忆中的爷爷,总是笑眯眯的,喜欢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给我讲故事。
每到暑假,我最期待的就是回老家,和爷爷一起度过那悠长而惬意的夏日时光。爷爷会带我去田间地头抓蚂蚱,去小河边钓鱼,还会教我认识各种植物。
在爷爷的陪伴下,乡村的每一寸土地都成了我探索的乐园。
"爷爷最疼你了,"站在我身边的大伯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每次我们回来,他总是问东问西的,最关心的就是你的学习和生活。"
听到这里,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这些年来,我忙于工作,很少回家,更别说回老家看望爷爷了。上一次见到爷爷,还是去年春节。
当时爷爷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好了,走路需要拄拐杖。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亲自为我夹菜,叮嘱我要多吃点。现在想来,心里充满了愧疚。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忙着处理爷爷的后事。按照爷爷生前的遗愿,我们决定将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这个决定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赞同。
毕竟,那片生他养他的土地,才是爷爷最终的归宿。
就这样,在一个阴沉的夏日清晨,我们一家人踏上了归乡的路途。父亲开车,母亲坐在副驾驶,我和大伯则坐在后排,中间放着装有爷爷骨灰的骨灰盒。一路上,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氛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轮胎碾过柏油路面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思绪又回到了儿时。记得小时候每次回老家,我都会趴在车窗上,兴奋地数着路边的树木和房子。
爷爷总会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我们,远远地就能看到他那熟悉的身影。可现在,等待我们的只有一片寂静的故土。
"等回到家,我们要好好为爷爷办葬礼,"父亲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让他走得体面,也给我们留个念想。"
我们都默默点头。在我们的传统中,葬礼不仅是对逝者的告别,更是对生者的慰藉。它象征着一个生命的圆满落幕,也寄托着亲人们对逝者的思念和祝福。
"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我们要怎么安排葬礼?"
父亲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沙哑:"按照咱们老家的传统,要先在家里设灵堂,让乡亲们来吊唁。然后择日下葬,入土为安。"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忐忑。城市里的葬礼我见过,简单而现代化。但老家的葬礼,我还从未经历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那些繁琐的礼节和沉重的氛围。
就在这时,车子驶入了村口。
我透过车窗,看到了那熟悉的景象:绿油油的稻田,蜿蜒的小路,还有路边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这一切都勾起了我儿时的回忆,让我既怀念又感慨。
可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鞭炮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疑惑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户人家门前张灯结彩,一群人正忙着布置什么。
欢快的音乐声、谈笑声不时传来,与我们车里的沉重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02
"这是怎么回事?"大伯皱着眉头问道。
父亲减慢车速,仔细看了看,突然说:"好像是张家在办喜事。"
"张家?"我有些疑惑,"是不是咱们隔壁的张叔家?"
父亲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家。看样子是他儿子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让车里的气氛更加复杂了。我们带着爷爷的骨灰回来安葬,却碰上邻居家办喜事,这种巧合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可怎么办?"母亲担忧地说,"我们这边要办丧事,他们那边要办喜事,这不是……"
她没有说完,但我们都明白她的意思。在我们的传统观念中,红白喜事是不能碰到一起的。这不仅仅是忌讳,更关乎对逝者和新人的尊重。
"先回家再说吧,"父亲叹了口气,"到家了再想办法。"
随着车子驶入村子,喜庆的气氛越来越浓。我们看到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往张家赶,有的还提着礼物。欢快的音乐声、谈笑声不时传来,与我们车里的沉重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终于,我们到了家门口。看着那熟悉的老房子,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记忆中,每次放假回来,爷爷总是站在门口迎接我们。他会笑眯眯地说:"小磊回来啦?快进屋,爷爷给你煮了你最爱吃的鸡蛋面。"可现在,再也看不到他慈祥的笑容了。
我们默默地搬运行李,大伯小心翼翼地捧着爷爷的骨灰盒。就在这时,邻居张叔看到我们,快步走了过来。
"老李啊,你们回来了?"张叔热情地打招呼,但看到我们的表情和行李中的骨灰盒,他的脸色立刻变了,"这是……老爷子他?"
父亲点点头,简单地解释了情况。张叔听完,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哎呀,这可真是……"张叔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我家小子今天结婚,你们这边……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们都沉默了。这种情况,确实让人进退两难。办丧事需要安静肃穆的环境,可隔壁正在举办喜庆热闹的婚礼。这两种氛围如何协调,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张叔,"我鼓起勇气开口,"要不我们改天再办?"
这话一出,立刻招来了大人们的反对。
"不行,"父亲严肃地说,"人死为大,不能耽搁。再说,乡亲们都知道我们今天回来,改期的话太麻烦了。"
大伯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老爷子的魂魄已经回来了,不能让他老人家等着。"
我不再说话,心里却更加忐忑。我看向张叔,只见他的脸上写满了歉意和为难。
"要不……要不我们把婚礼改期?"张叔犹豫地说。
这个提议立刻遭到了我们的反对。婚礼是人生大事,日子早就定好了,亲朋好友都请来了,怎么能说改就改?更何况,新人的幸福不能因为我们家的事情而受到影响。
就在这时,村长闻讯赶来了。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村里德高望重。看到眼前的情况,他皱起了眉头。
03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村长捋着胡子说,"按理说,红白喜事是不能撞到一起的。可现在这情况,又不能让哪一家改期,这该怎么办呢?"
大家都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我看着父亲和大伯紧锁的眉头,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愧疚。如果我平时多回来看看爷爷,也许就能早点发现他的身体状况,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就在这时,张家的新郎小张突然跑了过来。他穿着崭新的西装,脸上还带着些许喜气,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歉意。
"李叔,李婶,"小张气喘吁吁地说,"我刚听说了这事。实在是对不住,要不我们把婚礼往后推几天?"
看着小张诚恳的表情,我心里一阵感动。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婚礼不比其他事情,改期会带来很多麻烦,更何况今天亲朋好友都已经到齐了。
就在这时,大伯突然开口了:"张老弟,小张,你们别担心。你家的喜事不能耽误,我们会想办法的。"
张叔和小张感激地看了大伯一眼,但还是有些不安:"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大伯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我们自有安排。"
送走了张叔和小张,我们站在院子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按照传统,我们需要在家里设立灵堂,让亲朋好友来吊唁。可现在,邻居家正在办喜事,喜庆的音乐声不时传来,这让人如何静下心来悼念逝者?
"爸,大伯,我们该怎么办?"我忍不住问道。
父亲和大伯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为难。就在这时,大伯突然灵光一闪,说出了那个让我们所有人都惊讶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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