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曾看不起毛主席,一人是大学者,一人是同乡,一人是队友
相信我们每个人都有被人轻视,看不起的经历,遇到这种情况,我多半是报以微笑视之,不再搭理。因为连毛主席这样伟大的人也有被人看不起的时候,何况我一普通人呢。这第一个看不起主席(1893年—1976年)的人是一个大学者,也是非常有名的,他就是胡适(1891年—1962年)。1918年,当年还是青年的毛主席来到北京,在北大图书馆谋到了一个月薪8元的图书管理员职。当时胡适是北大最年轻的新派教授。主席曾不失时机地抽空去旁听过胡适的课,给胡适写信,写明信片乃至登门拜访。
主席也称胡适是自己的老师,自己是胡适的学生(胡适只比主席大两岁)。后来,主席同萧三等人经杨怀中先生介绍,专程去拜访过胡适,同胡适讨论新思潮的各种问题,并以新民学会在京会友的名义,请胡适作过报告,解答问题。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青年的主席对胡适的尊重和仰慕。但是,有次胡适上完课后,主席想向他提一个问题,胡适拒绝了,因为主席不是他的学生。后来胡适有一次答记者问题时,记者问主席当时在北大做事时,是不是他的学生?胡适回答说:“他不是我的学生,他当时只是在北大图书馆做事。”完了他下面加了一句,按照毛主席当时的水平,他考北大是考不上的。这句话是胡适一生讲的最有失绅士风度的一句话。当时主席在北大图书馆当管理员,每月8块钱,穷到温饱都难解决。(同时期鲁迅有300块)
第二个看不起主席的人是主席的同乡——左舜生,湖南长沙人,与主席同庚,早年与主席同系“少年中国学会”会员。他刚开始对主席的评价是这样的:原来他在青年期也仍不失为一个优秀的学生,受了一点中学教育,已居然能够胡乱的看一点书,也居然能在长沙的报纸上偶尔发表一些文字,乃至自办刊物;其行为似乎也相当的谨慎,因此才为他的母校第一师范的校长杨昌济所赏识(杨是杨开慧之父,因为杨赏识主席,同意把女儿嫁给他了)。1922年,主席与左舜生第一次见面,左就跟身边的人说: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没有什么,只是土头土脑的一个苦学生,但谈话中也偶有一两句可听的。他敢作敢为,但也是胡作乱为。现在他尽管满口马列主义,其实他隔马列之门还有十万八千里。你想,他凭什么可以窥见马克思列宁的全貌?充其量不过“拿着鸡毛当令箭”。他俩最后一次是在1945年7月1日,在抗战胜利的前夜。7月3日上午,左与主席单独交谈时,说道:我认为,一个国家的政党可以有多个,军队却不能个个政党都有。否则,就要发生内乱,国家就不太平。主席没吭声,左继续说:我们青年党就主张走议会道路,不办武装,成为国家真正的参政党,对国民政府没有任何威胁。”
话音刚落,胡主席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也向你们青年党学习?左答:谈不上学习,我觉得我们青年党的这种做法是对的。主席问道:怎么对呢?左答道:和平议政,对政府没有威胁,也有利于各党派的团结嘛!再说,你能赢过蒋?主席回道:一个没有武装的政党是没有力量的,若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武力,根本无法生存,更不用说有发言权和改造社会了。老庚呀,你这个青年党的‘军事爷’,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呀!”第三个看不起主席的人是他的队友——凯丰(1906年-1955年),小主席13岁。1935年1月召开遵义会议,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红九军团中央代表凯丰站出来为博古辩护,挖苦主席说:你懂什么马列主义,顶多是看《孙子兵法》、《三国演义》打仗!”主席反唇相讥,道:你知道《孙子兵法》有几篇吗?凯丰无言以对,因为他也没看过。
在遵义会议的最后阶段,凯丰承认博古和李德犯了军事路线错误,但又坚决反对撤掉他们的指挥权。遵义会议后,凯丰还说:我想一个长沙师专毕业的学生,怎么也比不上伏龙芝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吧。谁正确,谁错误,走着瞧!不过凯丰这人光明磊落,勇于认错,后面的形势证明主席是对的之后,立场坚定的维护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路线。当自己被人看不起的时候,不要搭理他们,想想韩信,想想主席,努力做好自己,给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喜欢的话多多关注,多多点赞,多多收藏,转发和评论,谢谢!本人其他文章也很精彩,欢迎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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