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失忆后,老公和月嫂搅和到了一起,甚至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亲吻。

我丢了半条命生下的儿子也只认月嫂当妈。

恢复记忆后,我看着眼前的渣男贱女,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抽身离开。

几年后,当我的身影频繁出现在电视上时,他却带着儿子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1

唇舌交缠的水声钻进我的耳膜,我循声看去,一对男女在我面前正忘我亲吻着。

我打量起眼前这略有些眼熟的男人,不禁出声道:“天宇?这女的是谁?”

眼前的两人动作一僵,女人回过头来,脸色变得煞白。

“快把医生叫来!马上!”

很快门外就闯进来好几个人,将我围个了水泄不通。

白袍的医生站在床边对着我检查了一番,而我在他们的手忙脚乱中也慢慢回忆起来了。

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彭天宇。

身旁这个与他亲密无间的女人,是我的月嫂,孙婉怡。

医生的话我压根无心听,只有几个陌生的词汇钻进我的耳朵:

“脑部血块、消散、十年,或被吸收、神志失常、已经恢复。”

可我们赵家没有精神病遗传史,每年的检查也都是健康。

我为什么犯病,脑内为何又有血块?

而我的老公彭天宇,为什么会跟我的月嫂搞在一起?

这不对劲。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也许是被我看得不自在,彭天宇松开了搂住孙婉怡的手,冷冷开口道:

“悦心,你不要怪我,自从你患病之后都是婉怡在替我照顾你,我们彭家家大业大的,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个和尚,也需要个女人替我操持家事。“

“更何况,”他顿了顿,向孙婉怡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婉仪不仅对外尊你为彭夫人,在家也对你敬重有加,你患病这些年都是她在悉心照顾你,你不要总为难她。”

“悦心,我从来都没有想替代你成为彭太太,你听我说…”

孙婉怡连忙摆手向我解释,跟彭天宇两人推搡起来。

我懒得理会眼前的两人,抬手理了理鬓角凌乱的发丝。

这一抬却看见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我难掩惊诧:

“不是贴身照顾我吗,我身上这些伤怎么回事?”

孙婉怡急了起来,忙解释道:

“悦心,你发病的时候经常抄起身边什么东西就往自己身上划,我根本就按不住你…”

“够了!赵悦心,看在你有病的份上我才没有跟你计较,”

彭天宇的声音突然急躁起来,一把抓过孙婉怡的小臂,拉起衣袖露出一道长长的伤疤:

“你自己好好看看,婉怡为了照顾发病的你,都被你划伤了不知多少次!”

我抬头,对上彭天宇的目光,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待垃圾堆上空飞舞的苍蝇,嫌恶得丝毫不加遮掩。

我心头一寒。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原来也可以无丈夫。

“天宇,你别这样对悦心说话!她才恢复过来,而且照顾悦心是我的分内事,我受伤跟她没关系的!”

孙婉怡张开双手挡在我和彭天宇的中间。

彭天宇的神色才和缓了一点:“我确实不该跟一个病人置气。”

孙婉怡转头就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一口一个悦心姐地跪在我面前。

“悦心姐,我不是来破坏你和天宇哥的感情的,只是我情难自禁地爱上了天宇哥…你不要怪天宇哥,都是我的错…”

“爸爸!妈妈!”

一把稚嫩的童声从门外响起。

孙婉怡肩膀微微抖动起来。

我循声看向门口,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一路朝我小跑过来。

2

我眼眶不由得一热,张开双臂准备迎接这个与我曾拴在一根脐带上的孩子,却见他一把抱住了孙婉怡。

“妈妈!你怎么又在这里!”

“你天天都在这里照顾她,都没有时间陪我跟爸爸玩了!”

“她就是个坏人!”

彭浩然长高了许多,长得甚是像少年时的彭天宇。

不再是曾经在我怀里嘬着奶头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

我忍着心中的难过,声音却不自觉沙哑起来:

“浩浩,过来妈妈抱,好吗?”

彭浩然满脸厌恶地看着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孙婉怡急了,扬起手朝着彭浩然脸上就来了一耳光。

“不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浩然!”

彭浩然愣住了。

他突然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整个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向床头。

手肘撞到了麻筋儿,又麻又胀地动弹不得。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醒过来!妈妈从来都不会打我!你是坏人!”

彭天宇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打算出手阻止。

孙婉怡急忙拉开彭浩然,弯下腰来安抚彭浩然,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彭天宇反而轻轻搂住了这一大一小的两人。

我看着眼前这幅一家三口和睦温馨的场景,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似的冻住了。

彭浩然和孙婉怡对我的态度,底下原来都潜藏着彭天宇的默许罢了。

彭天宇把人送走后,关上了房门。

他站在窗边,双手交叉叠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赵悦心,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大度的人,婉怡从来就没有想过跟你争名分,只要我不点头,你就永远都是彭太太,可你却为什么这样容不下她?”

彭天宇的话蠢得让我发笑:

“彭天宇,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你转,所有事情都要顺着你才是对的?”

“我告诉你,彭天宇。”

“我要离婚。”

彭天宇情绪突然激动,抓紧我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拿离婚争夺浩浩的抚养权来要挟我,逼我赶走孙婉怡?”

“抚养权我不要。”我的手被他抓得发痛,用力甩开他。

“什么?”他像是没听清楚似的又问了一遍。

“彭浩然你要想留就留着,关于你们彭家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沾。”

“赵悦心,你不要后悔。”

下午我们就来到民政局,迅速地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字,工作人员特意提醒:双方在提交离婚申请后的三十日内,任意一方都可以撤销离婚申请。

彭天宇对办事员的话嗤之以鼻:“呵,开什么玩笑。”

3

我回到彭家,细细地将房间环顾一周,在床的右前方天花板上果然有一枚摄像头,正对着我的床。

应该是彭天宇为了实时查看我病情而安装的。

“找管家来把这个给我拆了。”我指着那枚摄像头,对身边的佣人说道。

“夫,夫人,那个摄像头在好多年前就已经坏了,先生一直都没让人来换…”

我:“?”

以防万一,我还是将摄像头的电源线剪断。

好在房间的布局并没有怎么改变。

自从怀上浩然后,彭天宇说自己应酬多回来得晚,担心影响我休息不好,我俩就分房睡了。

这样看来,影响我休息是假,方便他行乐才是真。

我走到衣柜前蹲下,按照记忆中位置在衣柜右下角的角落里细细摸索着。

找到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我往下用力按压,慢慢升起一个暗格,我按照记忆输入了密码。

格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机、充电器和U盘。

我拔掉网线,插上U盘,里面有几个视频,还有一份验伤报告。

房间里坏掉没有更换的摄像头,还有我背后那些自己无法触及却可怖的伤口,一切信息都串联起来了。

我不禁哂笑一声。

赵悦心,你当初究竟得有多瞎,才会看上这种男人?

我合上电脑,简单收拾一些行李,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彭家大门。

“赶紧滚!别再让我见到你!你个使坏鬼!”

彭浩然站在大门边,朝我做着鬼脸吐舌头。

孙婉怡则站在他的身边,双手交叉在胸前,鼻孔耀武扬威似的扬起。

见我无动于衷,彭浩然气急败坏起来:

“神气什么!不就是一个被爸爸赶出家门的废物!”

我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就向彭浩然走去,抬起手重重地甩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