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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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1996年了,今天的故事得从谁身上开始讲起呢?得从于飞哥身上开始讲起。于飞现在在青岛的名气很大,有很多这种精神小伙想混社会的,就特别的想跟着飞哥,10月份的这么一天,飞哥坐在凯迪亚会所里边喝着茶。他的老大张峰现在也是半混不混的了,但是飞哥绝对是个值得感恩的人,虽然说现在张峰不行了,每天飞哥还是来到这个凯迪亚会所上班,给峰哥看看场子。

俩人坐在会所里边唠嗑,正喝水,底下来了这么一个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六左右,体重大概一百五六十斤,长得也挺精神,小伙长了一双丹凤眼,看上去也比较秀气,他自个骑着一辆破摩托,在那个年代叫幸福125的摩托,在凯迪亚会所的门口来回溜达七八趟,这个时候一楼的大堂经理就出来了。“哥们,我看你在这来回溜达七八趟了,你是上楼吃饭呢,还是做按摩呀?”

这哥们把摩托车一停下,他也没吱声,瞅了一眼这凯迪亚会所一楼的经理,也没说话,往台阶上那一蹲,拿起烟来就开始在这抽烟。

这经理当时一瞅,他说,“哥们,你要是有事呢?你直说,你找谁?我上楼给你喊去,是你女朋友在这上班,还是说你哥们在这上班?还是说你打算应聘工作?我看你这一个人过来的,也不是吃饭来了,也不是按摩来了。”

这小伙瞅了一眼经理也没吱声。你说最烦的就是这种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根本没法跟他沟通啊。经理也挺无奈,扭头就回去了,毕竟说人家也没往里边闯,也没影响你做生意是不是?咱搭理他干啥呀?让他自个在这坐着吧。但是经理回来以后得向上汇报啊。拿起电话打给于飞了。飞哥刚把茶杯放下,拿起电话,这一接上,“喂,谁呀?”

“飞哥,我是一楼大堂经理小王。”

“怎么的了?”

“一楼有个小子在这骑着摩托车来回溜达七八趟呢。我问他干啥他也不吱声,你看用不用给他赶走,这小子穿的也不怎么好,而且那小子那些表情啥的挺横啊,都不正眼看我骑个破摩托还横在门口了。你说一会到上人的时候,别影响咱们做生意啊。”

于飞当时这一听完,“行,我下去看看好了。”把电话这一撂下,领着七八个兄弟就下楼了。来到一楼的时候,这小子回头这一瞅,一下就站起来了。

于飞来到他跟前,“哥们,你这是过来找人来了还是干啥呀?这马上中午了,饭店也到上人的时候了,你这老在我这门口坐着也不太合适吧?我是这个店的总经理,有啥事你跟我说就行。”

“飞哥。”

这一声飞哥把于飞喊愣了,“你认识我呀?”

“我认识你,我上这来就找你来了啊。”

“找我来了啥事啊?缺钱了?”

“不缺钱。”

“那是有人欺负你啊。”

“没人欺负我呀。”

“那你一不借钱,二不让我给你摆事儿。你在这等我一上午,就为了见我一面,那你现在见住了,你可以走了,哥们有事你就说,没事我就上楼了啊。”

于飞这边刚一转身,就听后边说了一句,啥呀?“飞哥,我想跟你。”于飞扭头的一瞅,来到他跟前了,“你叫啥呀?”

“我叫志豪。”

“多大了?”

“二十四了。”

“那你之前在哪工作了?”

“我刚从里边出来。”

“因为啥进去。”

“打架重伤害的。”

“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

“兄弟,咱有啥说啥,我于飞呢,一不缺小弟,二不缺哥们,我身边这帮人最少跟我都四五年了,你要说冷不丁的来到我这个团伙里边,你能适应了吗?”

“能。”

“那他们欺负你怎么办?你要知道这些人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了,那都是人精。再一个,我于飞收兄弟没有投名状可不行,我认为既然做兄弟也得看缘分。你说你往门口这一站,你要给我当老弟,你要跟我混社会。说实话,哥们,你这种搞突然袭击的,整的我心里边挺不得劲,还有就是街上现在这么多小混混也好,流氓也好,想跟我的一抓一大把,我凭什么收你啊?那我要是个人我就收了,当兄弟我于飞可养活不起的,你不要总想着混社会,年龄还小,你找个班上好好的过完下半生就得了,是不是,社会也不是谁都能混的知道吗?”

说完这话,于飞把这衣服呲啦的一整开,满身的伤啊。

这一展示,那小刀疤是纵横交错的,“看着没?你体验过被别人摁在地上拿枪要打爆你脑袋的时候吗?你没有。你体验过50人、100人火拼的时候吗?没有。年轻人,不要总想着混社会,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我也不收。兄弟,就这样,哥们,我给你的解释也挺清楚了,你现在走吧。”

飞哥这番话说完了之后,本以为他会打消跟着飞哥这个念头,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身上也有,“不就是伤吗?我身上也有。”

撕拉这一下子,这一撕开衣服,他身上全是大窟窿眼子。那得四五个,而且一看不是被砍刀砍伤的。被砍刀砍伤那是啥,全是那种长刀缝的,就跟个大蜈蚣一样,这一看他身上这伤口全是被扎的,枪扎的。

飞哥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这玩意可比纹身牛逼多了,你看现在这帮网红,往身上贴点壁纸,配个音乐,一点头,那是什么社会,跟这个比不了。飞哥就问了,“你这怎么整的?应该不是枪刺扎的,这窟窿眼这么大呢。那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伤啊。”

这哥们把这衣服一合上,“被扎枪扎的。四年前四个人拿着扎枪扎,我自个一个人手里也没东西,他们一共扎了我四枪,没扎倒。我空手夺白刃夺过来一把,我把这四个全扎个半死,然后给我判个防卫过当,我就进去了,在里边呆了三年零七个月,我这也是刚出来以后在社会上呆了一年多,我就觉得我总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你像上班了,打工了,做点小买卖了。那不适合我,我就想混社会。我听说飞哥特别的仗义。这两回干的事我也听说了,我打心眼里边佩服。我听说你一个人拿着小香瓜在全豪实业门口拿捏四五十个,打别人都不敢还手。老弟挺欣赏你,挺佩服你,所以说我就想跟着你,你看你能不能收下我当兄弟。”

飞哥听完说,“咋的?你一个人手无寸铁,而且是空手夺白刃,你把这四个全扎这了,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兄弟。”

“飞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下,但是你别说我对你不尊重,我从小在河南登封少林寺里长大的,有个干妈一直养活着我,我在少林寺里边练了11年。不是说看你有多能打,我想跟着你,因为我也知道当大哥你光能打没有用,最关键是脑子得好用。就你身后这七八个,你可以让他们一块上,咱们找个宽敞的地方,咱练练,一分钟之内我要不给他们全干躺下,你就当我今天没来。”

“啥,这些兄弟都跟我四五年了,你一分钟之内给他们几个打躺下。”

“对,而且我允许他们用家伙事儿,不信咱就试一试。飞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少林寺里边出来吗?我要是不出那回事的情况下,我可能现在在一个寺里已经是个方丈,我可能说都已经当个主持了。我可能都已经提拔上去,每年我们和尚之间都会比武,我和一个小子打擂台的时候,他拿着石灰粉扬了我一脸,然后我下手重了点,把他给打残废了,所以我从少林寺里边就出来了,我就一直在社会上闲逛。

这么的,你要不信呐,这七八个老哥,咱就出去练一练啊。你们可以拿上刀,可以拿上砖、拿上镐把,我还是空手夺白刃,你们打我的时候不用心疼,但是我还手的时候绝对会手下留情。咱们点到为止,毕竟说你们是飞哥的兄弟,如果说一分钟之内我能把你们撂倒,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希望飞哥能听进去,能收下我当个兄弟,给我一口饭吃。”

于飞当时这一瞅,“这么牛逼?兄弟。”

但是一看这小子不是一般炮,就他这个拳头打什么基本上是没疼痛的,因为他这个老茧比他自身那个肉都要多。你想想,像咱这手这细皮嫩肉的朝桌子上梆来这一拳,他都得疼啊。人呢?天天朝树上当当就那么卯足劲了,连着捶20拳都不带疼的,那拳头就跟个大沙包一样。

飞哥一下注意到这一点了,这一看这小子指定是个练家子,当时就来兴趣了。

飞哥这一寻思,如果你真是个人才,你一个人能打七八个,而且还是空手夺白刃的情况下,你在我这手底下有点屈才了。人才谁不爱惜呀,聂磊现在是越做越大了,他需要人才,而且需要这种打架厉害的。

脑力劳动者有王群力一个人就够了。因为啥呀?脑力劳动者多了,以后俩人光打架,要不你听我的,要不我听你的,对吧?俩人在这打的是不可开交,但是武将这个东西,没事的时候伺候大哥出去以后他也真干活。

飞哥这一寻思,“哥们,我打个电话叫人过来看一看,行不行?既然你能打的这么精彩,应该不怕看吧,我把磊哥叫过来怎么样啊?”

“你说聂磊哥吗?”

“你也听说过聂磊啊?”

“我听说过。”

“那你听说过他为啥来找我呀?你跟他不比跟我强啊?”一听这话,这小子把头一低下来。“飞哥,我说实话,你别不乐意听。”

“说吧,想给我当兄弟,以后咱能成好哥们,处成兄弟,必须得坦诚相待。没事,你别怕我不乐听,说,不用顾及我面。”

“行,因为磊哥实在是太大了,我怕磊哥不收我,我一寻思我就没去找他。”

“噢,这么回事啊。行,我把磊哥找来,你给磊哥表演一下,他现在手底下急需人才,而且磊哥现在这么大了,一个私人保镖也有点少。你要真有这两下子来了以后你先跟卢建强练练,不行你跟卢建强就给磊哥当个左膀右臂就得了。当然了,你也得从磊哥身边的小兄弟做起,你得先让磊哥品一品,你不能说刚一认识我就把你提拔成私人保镖,那不可能,你在这干个三个月五个月的干一年。为人要是行小伙也踏实肯干,忠诚听话,那有可能你就能走到他身边去啊。我把磊哥叫过来怎么样?”

“行,飞哥,那太好了,谢谢你啊。”

“行,等着吧。”于飞拿起电话叭叭的一拨过去。

在全豪实业办公室里边,磊哥戴着小眼镜在那喝茶,拿起电话来一接上,“喂,谁呀?”

“磊哥。我于飞啊。”

“哎,飞哥怎么了?”

“你来我这一趟,今天有个小子在我公司楼下转悠好几趟了,说啥非要跟我。”

“非要跟你?又是小孩?”

“不是小孩。他说了自个一个人能打七八个,一点毛病也没有,而且还得是空手夺白刃。你这么的,你过来看看热闹呗。你要真感觉这小子是个人才,你收了当兄弟得了,我这也不缺人呐。再一个,这种人我也驾驭不了啊。小伙有点气场,必须像你这种人才能驯服他。那在我手底下不屈才了吗?这么的,你把建强他们带过来跟他比划比划,看这小子行不行?要是行的你就收下来。”

一说完这个一下子把磊哥的兴趣逗上来了,“行,你等着我,我现在下楼。”电话这一撂下,磊哥现在这个全豪实业离这个凯迪亚会所也特别近。磊哥说,“快快,建强,收拾东西。”

“咋的了?哥。”

“有个小子找于飞去了,说一分钟之内能把于飞那七八个兄弟全撂倒,而且是空手夺白刃。”

卢建强当时这一听说,“咋的,吹牛逼的吧。”

“走吧,咱过去看看,这要是行的情况下,我收了他。反正最近这段时间咱身边的人手也不够,是不是,人才谁不喜欢呢?走走走。”磊哥这边带的人也不多,带了能有20来个人,包括这几个核心成员,直接奔着凯迪亚会所这就来了。

把车往这一停下,飞哥这一看,这不聂磊来了吗?

“兄弟,磊哥来了,一会好好表现。听着没,戴眼镜就是磊哥,磊哥过来以后主动过去打招呼。”

“我知道了,飞哥。”

现在让这小子跟着聂磊他都不敢想,甚至过来见于飞的时候他心里边都突突。你要说我能领二三十个兄弟,那也行,对不对?就我一个,我啥兄弟也没有。

磊哥从车上那一下来,气场绝对是够用。你看他们在这夹着包,大林在后边跟着,奔着他就过来了。志豪那一过来把磊哥的手一拉起来,磊哥没主动跟他握手。为什么呀?你像磊哥,包括正光以及说是乔四他们,不认识的人跟我握手,我都不再主动伸手了,为啥,我要一伸手,你蹭这一刀一递过来咋整啊?所以说戒备心非常强,志豪果断的把磊哥这手就给拉起来了,90度一鞠躬。“磊哥你好,我叫志豪。”

“从哪过来的?”

“我就青岛市南区的。

“以前没见过你,跟谁混了以前?”

“我这刚从里边出来没多长时间,一直在家里边歇着来着。”

“行,飞哥跟我说的那个人是你吧,说你一个人能干倒七八个,空手夺白刃。是你说的吧?”

“是我说的。”

“行,咱可别吹牛逼,真要像你说的那样,一会要是让我见识到了。我问一下,你想跟我吗?”

“哥,我这想都不敢想,我这过来找飞哥的时候我心里都突突,就是能让我跟着你们吃口饭吃就行,我都不奢望能跟着磊哥,我跟磊哥的兄弟在底下当个小兄弟我就心满意足了。然后我一点一点做,磊哥要是看我真行的情况下,你再提拔我。”

志豪跟聂磊说话的时候就特别的尊重,因为毕竟聂磊已经到段了。磊哥说,“行,来,我试试你。”

卢建强这一瞅他,反正这小子身上绝对是有股劲,就有点小霸王高泽健身上那个劲,他绝对是不简单。你像陈宏光、朱庆华这一看就不会武功,他肯定是S手级别的,抬枪S人行,但你要说让来个武术套路啥的肯定不会啊。什么空手夺白刃,那肯定是不行。

磊哥上来说,“我要把卢建强派出去,那是捧他,那是抬举他了。这么的,拿飞哥的人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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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这帮人来到后边这个停车场了,磊哥拿个板凳跟飞哥他俩往这一坐,20来号兄弟在这看着,江源跟大林当时一瞅,“这小子能行吗?飞哥这七八个打个十五六个都没问题,不能这么让他给弄了,还得是一分钟之内撂倒。真能吹牛逼。”都以为志豪在这吹牛逼呢。

飞哥说了,“你们几个先上吧。”

一下子派上去仨,他没直接派七八个,你一下上去七八个,就跟聂磊说的,你这不抬举他吗?那显得咱们这边也太差劲了,对吧?先上去三个,这仨人身高基本上都是一米78到一米82之间,体重没有低于180斤的,因为社会人整天是大吃大喝在解乏什么的,导致这个体格子啥的就比较胖,说10月份的天气也不是特别凉,哥几个就把衣服啥的都给脱了。

三个人当时手里边什么也没拿,在这抱着膀瞅着,你说三个一米八多大体格子看一米七五左右的,首先啥呀?打心眼里边瞧不起他,但是人家志豪这个劲啊,绝对是做好思想准备了,这哥仨这一上来,我要不给你撂倒的情况下,剩下那几个啊,我基本上是没时间了,只好把衣服这一脱。

磊哥当时这一瞅就皱眉了,身上扎的全是那么大的窟窿眼。这时候飞哥就说了,“说磊哥你看这小子说是拿扎枪给他扎的,他自个说的,他说四个人拿扎枪打他,空手夺白刃,把那四个人全扎残废了,然后进去监狱。”

越说这个磊哥越来兴趣了,“说来计时一分钟,咱也别卡的那么死,就两三分钟,能把飞哥这七八个人全干躺下,我也收你当兄弟。以后你就天天跟着我上下班。”

双方就要开始切磋,你看志豪当时往这一站,双腿稍微岔开一点,然后俩大拳头嘎巴这一攥上,晃了晃脖子,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朝三个人这一摆手,“来吧。”

仨人一瞅志豪,“哥们,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会要是给你按到地上,我哐哐捶你脑袋的时候,可别喊疼。”

先扬了扬言,但是人家志豪也没吱声,聚精会神的在这盯着他们三个,一米八的大汉噌就上去了,三个人打算怎么打的呀,中间这个我先给他直接来上一拳,然后右边这个揪住志豪脖领子,左边这个回手这一抱,往地上这一摁,事不就成了吗?中间这哥们当时大拳头这一挥,“看拳。”

志豪也没动地方,往侧面这一躲。中间这一拳没打着,右边的哥们想揪他衣领子,还没揪着,左边这哥们直接抡起大膀子想给他抱住,他先朝左边这哥们来的。

志豪在登封少林寺里边练了11年多,不到12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人家那功夫全是顶着大太阳,顶着狂风暴雨练出来的,那铁哥就跟铁打的一般,趴一个小滑步,很标准的一个侧体。啪嚓这一脚,就听嘎嘣这一声,左边这哥们单膝跪地了。紧接着志豪来个回旋踢,啪了一脚,给右边那哥们来了,一下子直接踹胸口,往后噔噔噔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坐地下了。

就这两招就撂倒两个,你得知道这小子劲得多大呀?志豪往前这一来,剩下的那个往前这一上,挥舞着第二拳,奔着志豪又来了。志豪往下稍微一蹲,顺手抓住他这个胳膊,朝他这个胳膊弯着。砰就这一拳直接就给打麻了,就不会动了,然后志豪朝他下巴壳上当往上的来这一拳,就这三下子把这三人就撂倒,你看我讲故事用这么半天,这一套动作下来也就十来秒钟,那速度特别快。

于飞这一瞅,“上。”一说上,剩下那四个也上去了。这一上来,一个人占一面,把志豪就围中间了,俩人朝他过来的时候,一个伸左拳,一个伸右拳,俩人的胳膊当时志豪又给抓住了,直接给抓的不敢动弹了,志豪会抓穴位,朝他们膝盖上啪啪两脚,这一松手,俩人往前一沉揪,俩人头发往一块砰的一撞,倒地上就不动弹了。

现在就剩俩了,这哥俩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个小子从后边给他小卡簧就瞪出来,拿着小卡簧奔着志豪就一顿乱捅,打急了,这一看六七个人没整过人一个能不着急吗?志豪也是瞅准机会啊,抓他手腕往前这一带,照他嘎吱窝这啪嚓的这一脚,直接踢趴地上了,剩下最后一个了,这小手里边啥也没有,一瞅身边这哥几个都搁地上趴着呢。

“行了,兄弟,我服了,行了吧?”

服了,没办法了,你没招,上来六七个全让人摁着了,刚刚好一分钟,不多不少。那动作真快呀,真利索呀。这些都是实战的格斗技巧,把旁边这些人都看愣了,志豪在这转圈一抱拳,“不好意思,哥几个,下手重了点。”

马上弯腰扶起这些人。这几个小子在地上还躺着,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捂着膝盖,“兄弟,你说你这怎么整的?我这膝盖现在还有点麻呢。你这一脚,这劲也太大了,就这一下子就给我踹倒了。”

“兄弟,我这胳膊怎么还麻的,你看看,怎么整的你,你打麻筋上了?”

“哥们,你这真硬,你这真不是一般的能打。”

说实话,如果说志豪要是不手下留情的情况下,这哥几个现在都得上医院里边躺着,去那拳头粗的小树人上去梆梆两拳就给你干折,他那拳头就这么硬。磊哥当时心里边给他评价是啥,这小子有松有紧,咱别说上来你把腿直接踢折了。那你下手这么狠,将来混社会你得惹多少麻烦呐?

志豪转身来到于飞跟聂磊跟前了,“飞哥,你看时间超没超过一分钟,要是超过一秒钟,我在这当个沙袋,我站着不动,让兄弟们撒撒气行不行?让兄弟们打我一会儿。”

“行,兄弟你这果真是身怀绝技。”

磊哥现在有心呐,想让他跟卢建强比划比划。这一寻思,算了,人家身手已经是看住了,真要是让卢建强下场比划两下,让人给打倒了,那怎么办呢?太丢人了。就像志豪这种人,他得跟着谁呀?

跟着大林不行,大林太贫了,志豪不怎么爱说话,他俩也玩不到一块去,处不处感情来。你要让他跟着卢建强,卢建强本身自己就不爱吱声,你再赶上志豪也不爱吱声,俩人往那一坐,谁也不搭理谁,那更白费。跟着江源,从综合实力来讲,江源是最合适的了。

你像刘锋玉了,王群力了,真是脑力选手。然后呢?团伙里面单纯的一个打手,他本身就是个小弟,他也不适合带兄弟。

“这么的,你跟着江源,你先跟着江源,如果说在江源里干好了以后,时间长了,我完全信任你了,你过来给我干私人保镖。江源,你得教教他,让他了解一下咱们团伙里每个人都什么脾气,让他尽快的融入到咱们团队里边,知道吧?”

江源这一瞅,朝着志豪肩膀上当就来了一下子,“行啊兄弟,这拳脚功夫真是行啊,但是这个东西你会玩吗?”说着话从后边把五四就给镫出来。

江源当时把54一镫出来,直接递给志豪了,枪内也没上膛,也没打开保险,志豪拿在手里边掂量两下,“源哥,你这么的,我背对着你,你随便往天空上扔个酒瓶,我回手等我要是一枪打不着的情况下,我都不配给你做兄弟。”

“越说越能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来吧,试试。”

江源随手捡起个空啤酒瓶,一看,志豪也确实背对着他,子弹也没上膛。江源拿起这个啤酒瓶,往上面嗖的一扔,志豪耳朵这一动,听声辨位,紧接着速度就特别快,嘎巴这一下子把保险这一开,回头砰的一枪,酒瓶还差四五米,马上落地的时候,砰的一下子直接就爆瓶了。

“真猖。”

江源当时在这不可思议的看着志豪,“兄弟,你这是蒙的吧?来,再试试。”从旁边又拿起来两个酒,往天上嗖嗖的一扔。

你要听砰砰两声全给你干碎,这一操作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江源来到他跟前,趴着一搂肩膀,“兄弟真硬啊。以后跟着我,先给我当兄弟,不委屈你吧。”

“哥,不委屈,你是磊哥手底下大将,我跟着你指定是不委屈。”

江源冲磊哥就说了,“哥,志豪跟在我身边,要是跟的时间长了,我舍不得撒手,咋整啊?”

“你要舍不得撒手啊,那就留在你身边,谁不爱惜人才?就像这种功夫好的,枪法好的,以后好好培养培养,这不就是团队里边的骨干力量吗?”

飞哥这一瞅,“兄弟,是个人才。”

磊哥也挺高兴。“这么的,今天团伙里边新来个兄弟,晚上咱出去聚聚呗?”

飞哥说。“聚聚呗,要不行那啥,一会先在咱们凯迪亚会所里边吃点饭,晚上的咱上千面迪斯科玩会去,蹦会迪去。”

磊哥说,“行。”当时一帮人来到这个凯迪亚会所里边,飞哥安排个包房在这大伙吃了点饭。然后飞哥拿出电话打给这个千面迪斯科经理了,先预定了一个包房,江源在这坐着吃饭,后边站着小兄弟,江源一伸手,这小兄弟把包往前这一递,呲啦的一拉开,当时从里边拿出二万块钱,直接就递给志豪了。

“兄弟,二万块钱拿着钱花着,以后每个月上我这领,来。”

“哥,这么多,你给我个千八百的,够我吃饭买烟的就行,你这上来给我好几万我也花不了,我家里边也没别人了,我就有个干妈,我们娘俩一年也花不了这些钱,我跟着大伙混混饭吃就行。”

“兄弟,拿着。你加入咱们团队,你也是个人才,值这个钱。现在看场子保安一个月都得五六千,你凭啥不值这个钱呢?拿着,这2万什么时候花了了,什么时候管我要来。”

你看想让一个人感动最直接的方式是啥呀?多给他点钱,你别说他花不了这么一些钱,看着钱谁不喜欢呢?志豪当时拿过这2万块钱,心里边特别的感动,当时这一哽咽,“我总算是找到家了,我这满腔热血终于是有用武之地了。谢谢源哥,谢谢磊哥,谢谢飞哥。”

江源一瞅他,“行了,揣包里花完了再找我要,来。”志豪美滋滋的往兜里边这一揣,“源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有啥事兄弟要是不往上。”

“行了行了,咱不用说这些,以后跟我出去有点眼力见啥的,你看看这个建强是怎么伺候磊哥的,你看你这几个哥哥,他们这个手下兄弟是怎么干的?跟他们学着点,有点眼力见,像我出去以后无非就是要个面呗。再一个,有事你得真往上,听说没?”

“你放心,源哥,谁要跟你嘚儿喝,干S他。”

“行了,晚上咱一块出去喝酒去啊?能喝点不?”

“能喝。”其实志豪的酒量很大,当天在凯迪亚会所吃饭的时候,你知道这小子喝了多少吗?得喝了将近二斤白酒,在桌上是既敬磊哥又敬飞哥,感谢他们知遇之恩,给飞哥都灌多了。兄弟们都挺性情,都没少喝。磊哥一看喝的差不多了。

“得了,咱们上千面迪斯科蹦会迪去玩会去。”当时领着20多个兄弟奔着千面迪士科就去了,你看这奥迪车队行驶在青岛的大道上,那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车上的时候志豪就说了,“我万万都没想到,我这辈子能坐上这么好的车呀。我万万没想到我志豪能跟上这么好的大哥,我更是万万没想到,这一见面抬手就给我二万块钱呢。我一定得珍惜这个机会。”当时志豪下了决心了,我跟着源哥,我得好好干。

飞哥也嘱咐他,“行了,跟着江源没问题,毕竟在整个团队里边,江源的段位是最高的。为啥,人是磊哥的亲妹夫啊。你跟着江源有前途有发展,干好了以后直接能来到磊哥身边工作。好好等着啊。哪不懂了问我,我教你怎么跟他们相处,你别看出一个个嘻嘻哈哈的,那嫉妒心强着呢。尤其是史殿林,我告诉你,他要是欺负你,你别搭理他,他越欺负你,你越喊他大林哥,什么时候喊哥不管用了,你朝他鼻子上去砰你就揍他一拳,你揍他一回,他就老实了。”

于飞在这教他说,你看转眼睛就来到前面迪斯科门口了。

江源跟志豪就说了,“志豪,以后我的包你就给我夹着,有人过来了,你给递个烟或者啥的,包括服务员过来了给他们打点小费,300、500、1000,你自个看着来,有点眼力见的多给点,没眼力见的少给点。”

这时候志豪给江源就夹上包了,新兄弟来了,你不得锻炼锻炼吗?你得先从这个夹包做起。志豪跟在江源的身后,他也不爱吱声,横眉立目的看上去挺有气势,江源也真喜欢他。这边司机都去停车去了,磊哥带着他们就往里边进。

聂磊他们来到千面迪斯科。那排面老足了,两排老弟手里拿着礼花,砰砰砰砰就开始了,“欢迎青岛磊哥大驾光临,也欢迎磊哥的好兄弟们在咱们这儿玩的开心,玩的快乐。”

你看后边这帮夹包的司机呀,啪就镫出来一沓,往店长手里边这一摔,“来,给兄弟们分吧。”

磊哥这边带着兄弟们就进包房了,志豪跟江源他们也进屋了,往包房里边这一坐,什么烟了、酒了、果盘了、女孩了,全给安排好了,那女孩一个个长得吧,特别漂亮。那真是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

兄弟们每个人挑了一个,就今天晚上这个消费最低得个四五万吧。

几个大哥往这一坐是喝酒、唱歌,志豪他们在后边站着说,你看坐到屋里边得有十五六分钟的时间了,在外边负责停车,这帮司机基本上也全回来了,但是发现一个问题,江源的司机就没回来。江源这一瞅,“我的司机看没看到?”

“源哥,没注意。是不是去厕所了?”

“不能啊,他得跟我说一声,志豪,你看看去。”志豪当时夹个包,奔着外边就来了。先是来到哪了?后院这个停车场他也认识这个江源的司机了,小刘。说你看他怎么还不回来,来到后院这块东筹的西望吗?从里边的一出来就听出啥,一片骂声。

“这是你停车的地方吗啊?你整个破奥迪你往这停,我这宾利往哪停啊?把你这破车赶紧给我挪开,这个车位是最大的,我就要这,知道吧。”

然后就听着江源的司机小刘说了,“哥们,你这欺负人了,这个车位是我先拐进来的,你硬往里边整,你这怼我后边了,那能赖我呀?”俩人因为争抢这个车位子而吵了半天了,说实话司机就负责开车,也挺老实,不是说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志豪这一听,夹着包就过去了,“怎么了刘哥?”

这一看志豪来了,“说那个我这开着源哥的车往里倒的时候,我这都倒进来了,这哥们非说我抢他车位了,说他的车好,非得让我挪开。”

志豪抬眼一瞅,这大宾利在那个年代最少得将近一百六七十万,反正一看这车挺值钱,而且司机喝的已经是五迷三道了。车里边坐着两个大老板,也喝麻了,副驾驶上坐个小妞也喝的不少,非要把车停这。

司机说了,“我老板都喝成这样,你让我拉着我老板上哪去啊?来人半天了也没玩上,你赶紧把车给我挪走,我要把车停着,听着没?”

司机小刘一看他逼逼赖赖这一出,“志豪,要不你进去给源哥喊出来,看看源哥认不认识他,这不明摆着欺负咱们一样吗?”

志豪也是第一天跟着江源,突然间遇到这么个事,他不愿意麻烦江源,这点事我要处理不好,那我也太没有能力了。

志豪往前这一来,把包当时递给小刘了,志豪就过去了,他也知道,因为江源跟他说了,说尽量少惹事,那不是什么大事,没有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就你这个身手,你一定得把握好自个,你一定得控制住自己,要不然的情况下容易惹大祸,你得吃大亏。

他现在就一直压着自个的脾气,两手这一伸出去,“你好,哥们,咱唠唠。这一个司机,别难为他,我是车主的兄弟,来,咱俩唠唠。”当时把手里一伸出去,人家这个宾利,这司机啪这一下子,“不用,用不着,把车给我挪走就完了,咱也不用握手,我老板在车里边都坐了20来分钟了,这出来玩来了,不是在车里边坐着来了,赶紧的,把你这破车挪开,快点的。”

“你这么的哥们,要不然你进去玩去,你把车钥匙给我,我也会开车,我出去给你找个车位,完了停好了以后咱一块给你老板扶进去,行不行?你先让奥迪停进去,那个刘哥,来,把这奥迪停进去吧。”

这个时候小刘就要上车把这奥迪停进去,就差一把了,但是宾利这个司机呢,有点狗仗人势了,“说你们一个当司机的,一个当兄弟的,也瞧不起你们,我也不拿你们当人。”

朝着志豪那脸上啊。哎呦啪嚓就来个嘴巴,这一嘴巴子给志豪打的一愣。司机小刘在车里边一瞅,他也知道志豪那个身手,那于飞八九个兄弟都没干过他一个,你一个司机,一个大胖子,你能干过志豪吗?

这一个嘴巴子,志豪那表情吧,就有点变了,没有刚才嘻嘻哈哈那个劲了,在这盯着他,“哥们,你要动手的情况下就不好吧,我是江源的兄弟,源哥的老大是聂磊,你这上来给我一嘴巴子合适吗?况且这个事我们都占理呀,那车都已经停进去一半了,你让我们挪车?”

“谁兄弟?谁兄弟啊?乐谁兄弟谁兄弟,能怎么的?看这意思挺扛揍是不是啊?切。”

啪嚓一回来一嘴巴子。你看志豪他们这种人跟卢建强差不多,他也不爱吱声,也不暴躁。志豪瞅着他,“哥们,打我两嘴巴子,出气得了,出去找车位去吧。行,我体谅你,该装的逼你也装了,该拔的粪你也拔了,要面的你也有面的。差不多得了,刘哥,把车停好,走。”

我认为志豪做的没什么毛病,刚跟大哥咱先别惹事,是吧?你这会要上来嘎给小关节一扣,嘎嘎给他两下子,胳膊给他撅折了,腿打折了。那就不好了。他也知道,一看开这么好的车肯定也不是一般炮,我人就过去了,无所谓挨打嘴巴能咋的,扭头就要走。

但是这个大胖子是不依不饶,给志豪扒着一把给揪回来了,朝脸上照鼻子上砰就这一拳,一看扇你俩嘴巴子你都不敢还手,骂你你也不敢回应,那不逮住蛤蟆攥出尿来吗?本身那个年代喝多了的人,他就喜欢欺负老实人。给志豪这一拎过来,志豪说,“唉,你干啥?哥们,你撒开来。”说这话,朝脸蛋子上砰就这一拳,正好也没躲,啪这一下子,哎,这一吐嘴里边就有血了。“打够了吗?打没打够啊。”

大胖子司机这一看,“怎么的?我打敢还手,今天我就揍你了。”朝志豪这鼻梁子上,砰就这一拳,当时那西瓜汁蹭蹭就出来了,志豪使劲往回这一吸,“打完了吗?打没打完。”

“怎么的?”

“打完该我了。”话音这一落,俩手这一抱他脑袋,拿着膝盖朝他面门子上当就来了一下子,这大胖子当时这一下子就麻了,你看志豪打于飞的兄弟时候,那是手下留情了,我打这个司机,我可不用手下留情了。砰就这一下子,这哥们直接就翻白眼,然后志豪这大拳头嘎巴这一攥上,朝他胸口上砰就这一拳两下子,这哥们在这捂着肚子,“唉呦我啊啊啊,疼死我了。”他现在就感觉连喘气都疼,一拳就把肋骨给打断了。伸手扶着那台宾利就一点一点往下掉了,紧接着一口血就吐出来了,只好在那擦擦鼻血。“嗯,这是你逼我的,打了我好几下子我才还的手,听着没?我也不往死揍你,赶紧滚犊子,滚,刘哥,走。”

对于小刘来说,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俩人也别当回事,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先是来到洗手间,这志豪洗了洗脸,把西瓜汁一洗,出来以后志豪就说了,“刘哥,一会咱俩多喝点,我这刚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多教教我。”

小刘搂着他肩膀,“兄弟,你这身手是真牛逼啊,刚才一拳就给这小子打,不会动弹了。唉,你这鼻子没事吧?”

“我鼻子没事,啥事没有。走,咱回去吧,”你看俩人回头就来到包房里边了,开门这一进去,江源这一瞅他俩回来了,“咋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呀?”

“源哥,有人那个抢咱车位,不讲理,打了志豪好几个嘴巴子,完事以后志豪捶了他一拳,我们就回来了啊。”

“打你好几个嘴巴子,你怎么不还手啊?”

“哥,他不但打我好几个嘴巴子,这鼻子这不也给我干了吗?你看这鼻子里现在全是血。”

“那打你这么半天,怎么就打他一拳呢?”

“源哥,我这不寻思头一天跟你,不想给你惹事吗?我寻思在团队里边好好学习一下,看看怎么做人做事。我真没想惹事,我要出丑。那一般情况下我就控制不住了。”

“志豪,你真是个双刃剑呐。那用好了以后绝对是一把利剑,所向披靡。但是用不好,就你这个脾气,我告诉你,将来你也只能是当个S手,就打他一拳,是吧?”

“对,就打他一拳。”

“行了,那坐下唱会歌,看看喜欢哪个女孩,给她整过来,然后陪你。”

一帮人在这就喝上了。但是你看外边这哥们靠在车底这一坐,这疼的就不行了。车上的老板这一看,这半天不上车呢,怎么回事啊?俩人也是晃晃悠悠的从车上就下来了。那有人说了,开这么好的车,这一定是个大人物吧?

没错,这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杨西田,也就是在整个山东省开夜色连锁酒吧的,就是他。

他凭什么在96年那个年代就能开上一百六七十万的宾利啊?杨西田在96年的时候那是势头正盛的时候,在后排坐着都快醒酒了,“这怎么还不进酒吧呢?这什么意思?”

从车里边这一下来一瞅,这自个司机在那捂着肚子咔咔的,吐了一地了。

“你咋的了啊?咋整的?”

“杨总,开奥迪的打的,我不知道他打我哪了,这一拳打的我这么疼。”

他这一说话,杨西田一看,“这能行吗?”而且这小子挺有经验,把他西服这一解开,衬衫一撩起来,伸手往里这一摸,这一摁,这个地方软了,而且就明显能感觉啥呀?这里边有什么东西断了?“你这是不是让人把肋条打断了啊?谁打的?就是开奥迪呗?他抢完车位下来,他还打人?赶紧的,赶紧上医院,快给打120。”

这边没过了20分钟一台120,哇哇就过来了,把他司机当时就给拉走了,说你看你给我司机打成这样,我不得找你理论一下啊?杨西田当时领他那个女秘书,旁边这男的是谁呀?今天晚上他一个比较重要的一个客户,来到这个千面迪斯科这个前台了,来到前台这一打听,就问了,“外边有台奥迪100,那是谁的呀?你出来帮我看看。”当时这个经理就出来了,来到车前这一看,“哎,这不那谁的吗?这不磊哥的奥迪吗?”

“磊哥。谁是磊哥呀?”

“聂磊呀。”

“他在不在里边?”

“在包房里呢。”

“哪个包房啊?我过来找他去。”

“大哥你这气势汹汹的肯定是有事吧?你找他有啥事啊?要不行我跟磊哥说一声。”

“你不用,我必须找到他,在哪包房呢。”

一看杨西田就属于那种大老板级别的,他跟聂磊不一样,因为杨西田岁数大了,得有40来岁了,西装革履的小白衬衫,一瞅这还挺有气质。

“他不像混社会的大哥,你消消气,你要是带着情绪去见磊哥的情况下,别说你司机让人给揍了,就连你都得让人把肋骨打折,你不要去招惹聂磊这帮人。如果说司机伤的不是很严重,咱就吃个哑巴亏得了行不行?聂磊那屋里边坐着好几十号人,这都喝多了。我跟你说,这你要是给你司机讨说法,要讨要不明白你都得挨顿揍,那多犯不上啊。你是青岛的吗?没听说过聂磊啊。”

“我不是青岛的。”

“你看你一个外地的,我劝你,在青岛,如果说有认识的朋友情况下,你打听打听聂磊,你找人给你摆一摆,你别说呜呜渣渣的,你找他去那样不合适,反正该说的我跟你说了,你要非得上包房里边找他去,那我也可以领着你过去。但是我感觉你去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反正作为这个店长我也是劝你,本着不让你挨打,也本着我们店里不会砸。我还是说好好的劝劝你,能不去咱就别去,虽然说你有点钱,但是人家真看不上,人家也绝对不惯你毛病,知道吧。”

“嘿,我还真不信了。”

“哥们儿,你别不信,你要进去我领你去。”

杨西田此刻内心颇为自傲,心想自己经商多年,什么样的市场风云、行业变迁都经历过,早已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胆识。他虽非传统意义上的“江湖中人”,但多年的商海浮沉,让他自然而然地沾染了些许社会的气息与智慧,这也正是他能将夜色这个品牌经营得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

在山东,当时开了是好几十家店,他在社会上不认识什么大社会,基本上三教九流,牛头马面他也都熟悉。杨西田也没惯毛病,寻思你一个开奥迪100的,你也不是什么社会人,谁开奥迪100的?当时跟他这个客户还领了他女秘书。直接奔着磊哥他们这个包房,这就来了。

在店长的引领下,杨西田一行人缓缓步至聂磊所在的包厢门前。店长停下脚步,转身对他们说:“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先入内通报一声,随后再请各位进入。”

这哥俩猛地推开门,没有丝毫犹豫地闯了进去,大声吼道:“谁是聂磊!”

这一嗓子震耳欲聋,紧接着,他们随意地将灯开关一按,室内顿时亮如白昼。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到了门口,这架势,哪里是来敬酒的?一瞅这态度也不对,你这要是过来敬酒来了,你是不是得问一下说谁是磊哥呀?我过来敬杯酒,你这一进来,搁这大喊一声谁是聂磊啊?还给灯给打开了。很明显你是过来闹事来了。

磊哥也没吱声,在沙发上坐着。江源当时上去了。“咋的?哥们喝多了,是不是进错屋了,赶紧走。”

“我没喝多,是不是聂磊在这屋呢?外边那个黑色的奥迪100,是不是他车?来,聂磊给我出来,打了我司机,打完了白打呀。谁叫聂磊,来,给我站起来。”

“哥们,你别吵吵。你别吵吵,我是磊哥的兄弟,有啥事跟我说。”

“跟你说不着,我找聂磊。谁是聂磊?”

千面迪斯科的经理一瞅完了,就你这个态度,你不找挨揍吗?一会这家包房里边要打起来,你再绷着我一身血。扭头人就走了。江源看着他,“哥们,我现在再提醒你一下,全当你喝多了,赶紧扭头从这给我出去滚蛋,我当你没来过,你要是再在这块呜呜渣渣的搁这呜嗷巴喊的,别说我跟你不客气。”

“说,谁叫聂磊,聂磊给我司机打了,打折我司机两根肋条,我凭啥不来找了呀?我司机跟我十来年了,跟我走南闯北的,你们说打就打。”

这个时候志豪明白过来了,这是来找我的,志豪往前这一上,“外边那个宾利是你的车?先生,刚才你在车里边睡觉了,你那个司机是不是一大胖子?脑袋大脖子粗那个?”

“对,就他,那就我司机。”

磊哥当时一站起来,戴着眼镜,人就过来了,“我叫聂磊,怎么的?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打你司机了?再一个,别说我没打,就打了,能怎么的?你在这嘚啊?你在这装啥呀?”

这句话一说出来,全场是鸦雀无声了。磊哥就硬刚,你能咋的?志豪呢刚跟江源,他现在也明白了磊哥为什么能在团伙里边当老大,一句话我就给你顶这,你吵吵啥呀?聂磊二十七八岁,杨西田40来岁了,那做生意20来年了,他就瞅着聂磊在那叫嚣,下意识的他就有点胆怯了,不敢吱声了。

“那个外边那台黑色的奥迪不是你的吗?你抢了我的车位打了我的司机吗?不是你吗?”

“你放屁,消停从这给我滚出去。没打你司机,我从进来我一直到现在,我在屋里边坐着了,连个厕所我都没上,我就差仨数,你要是不从这屋里边滚出去,我打折你的狗腿,滚蛋。我最膈应的就是我出来玩的时候跟我俩在这大呼小叫,谁呀?我认识你吗?”

朝着胸口当当就来了两下子,这个时候志豪一看也别装傻了,这不对上了吗?“磊哥,我打的。”

磊哥一看志豪。“因为啥呀?”

“哥,这个源二哥的司机,我刘哥停车的时候把车都倒进车位了,完事他们过来了,非说这个车位是他们的,让咱给腾地方。而且说话的时候骂骂咧咧,他骂咱家司机了,然后我就过去了,我说大哥,你别着急啊,要实在不行呢,我开你车,我给你找个车位去,咱别惹事,这是出来喝酒的,奔着开心来的是吧?然后他那个司机啪啪扇了我四个嘴巴子,朝我鼻子上来了一拳,我鼻子里现在还有血不?你瞅瞅,还有血,打完以后我就回手打他一拳,然后我俩就回来了,他说肋条断了,那可能是我打的,反正我就打他这个地方,胸口这块往下一点,我就给他一拳。”

磊哥这一听完,“志豪,不怪你,他们先动那手,是吧?来,志豪,你过来。”

志豪当时往磊哥跟前这一站,“他们先动那手,而且打了我四五个嘴巴子,又打了我两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才还手,而且我就打他一拳。”

小刘从那边站起来了,“哥,这我作证,这事确实打了志豪好几下子,志豪可没惹事,我们俩都要走了,给志豪拉回去,又给志豪两下子。”

“行,给我揍他。”磊哥现在已经烦了,磊哥发话了,志豪还管你那个,杨西田见状,心中不禁生怯,他望向志豪,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仗着人多就想欺负人少吗?难道还想动手不成?”

这句话还没说完,你看志豪多会打,基本上就是一招制敌,大拳头朝肚子上砰就这一拳,杨西田疼的直接一弯腰在那,两手捂着肚子,志豪两手揪着他肩膀往怀里边那一拽,拿膝盖朝肚子上当又给来了一下子,这一下子就岔气了,志豪扒拉一撒手,窟咚一下就坐地下,旁边这女孩子一瞅,“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这女孩往前这一上,志豪左手把那大辫子巴拉一揪住,往下这一薅,大嘴巴子朝脸上就是一下,这一撒手,当时把这女孩扔杨西田怀里了。

三下一男一女全撂倒,当时杨西田那客户在这,“哥们,那个都误会,你要这么整的情况下,我这这我不认识他们,跟他们不熟,你,你这下手这么利索,那个啥,我我我我走了,我走了。”

开门转身就跑了,杨西田在这捂着肚子,这一咳嗽,噗呲一口血。志豪打他司机的时候还手下留情了,现在磊哥都发话了,那我还惯着你?两下子给打的没出血,这女孩当时那脸就爆起来了。

磊哥当时往下边这一瞅,“得劲了,滚蛋,去,给他拎出去。建强,志豪,给他拎出去。”志豪当时这一看,磊哥这不是给我机会去吗?哥俩一上来,一个薅着女孩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另一个拉着杨西田这个腰带往外拎,给拎到了千面迪斯科门口,卢建强还给打了个120。你死肯定是死不了,但是你得住一段时间医院。哥俩扭头就回到包房里了,继续在这唱歌,继续喝酒,磊哥也丝毫没有怪罪志豪的意思。

江源的兄弟让人扇了好几个嘴巴子,打了一电炮,你这要再不还手,丢的是谁的人呢?江源当时就说了“,志豪,我告诉你,如果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儿,咱们要占理的情况下,他们要是敢先动手,不用等第二下了,直接给我朝死里边揍,听没听着?”

“我知道了,哥。”

“行了,咱不主张惹事,但是遇着事咱也不怕事,真要是有人拿刀砍你,咱说实话该还手,你得知道还手干就完了。但是有一点,你这一身功夫,咱出去别欺负人就行了啊。”

“我知道,哥。”当天晚上哥几个在这唱的歌,江源也感觉说志豪这小子是个可塑之材。当天晚上把江源也是平安的送回家里边,志豪就回家了。

志豪有个干妈,他从小爹妈就没了,他也不知道自个爹妈是谁。他的干妈为了养活他,把他送到那个登封少林寺里边,每年给交点学费,能管你一口吃的,给孩子管一管,他不至于说扔大道上给饿死,这真是养育之恩。他跟他这个干妈特别亲。他这干妈是干啥的呢?在市南区卖猪头肉的,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农村妇女。

志豪回去以后还跟他干妈说了,“妈,今天我可碰着个好大哥,将来在社会上再也没人欺负咱们娘俩了,将来我要是挣了大钱,我得买别墅,我得买豪车,我得让你享福。”

他干妈说,“那行啊,那你这从监狱里边回归社会以后,这回咱得好好整。咱可不能说再打打杀杀的了,你找个正经班上。”

你看那个年代的年轻人都喜欢混社会,因为本身他没什么文化,你找好工作也找不着。现在即使说他混社会了,他不愿意跟家里边说,他就只能说啥,“我现在跟了一个挺有实力的一个大哥,对我特别好,人家今天呢,一上来就给我拿2万块钱。这么的,妈妈,我把这15000给你,你先存起来,你先攒起来,留着以后养老。剩下这5000块钱呢?咱俩花,什么时候花没了我再跟我大哥要去,我大哥对我特别好。”

他这干妈当时这一听,“儿子你干的什么事啊?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这要是遭报应的钱,咱可不能要啊。”

“妈,你放心,这个钱这是凭我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老板看我有一身功夫,挺欣赏我的,然后直接赏了我2万块钱,这也不是说一个月的,也不是说俩月的,咱什么时候花了,什么时候管他要去。”

“那可太好了,你真是碰上一个好心的老板,这回跟着人家好好干啊。”

你看当天无话。转眼间来到第二天了,志豪也是该上班上班,他母亲在市南区小市场里边也是该出摊。日子这么一天天过着,转眼间又过了能有三四天的时候,杨西田在医院里边他就受不了了,他那司机肋骨折了三根,这要没三个月,基本上是下不了地。

杨西田胃出血,他这小肚子老是隐隐作痛,一开始他以为是有点前列腺炎啥的,后来这一化验,拿X光这一照,说是把胃打出内伤了,拿着膝盖顶他一下子,一下给打出胃出血了。而且牵扯啥呀?他这个膀胱也有点炎症了,需要在这住院,但是问题不大,杨西田已经是气的不行了,“聂磊这小子这么猖吗?啊。”

因为杨西田他不在青岛,他是过来办事的,他的夜色酒吧的总部也在外地。但是他在青岛认识很多朋友,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包括开夜店的。拿起电话来,他打算打听打听那个聂磊,拿起电话叭的一拨过去,那边一接,“唉,你好,谁啊?”

“兄弟。我杨西田。”

“哥,怎么了?听你这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呢?”

“我问你一下子,你们青岛是不是有个叫聂磊的呀?”

“有。”

“他混的怎么样啊?”

“聂磊在青岛的社会上基本上那是number one了。那黑白两道都贼牛逼,你打听他干啥呀?”

“他的手下给我揍的胃出血了,把我司机打折了三根肋头,我现在还在医院里边住院呢,把我女秘书也给揍了。”

那女孩在那,“杨总,找人收拾他,扇的我这子宫都一跳一跳的疼。”

紧着在那拱火。

“你先别吱声,我打听一下,我这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吗?咱要通过白道摆一摆,我找白道,我这边给送点钱,给聂磊给他们抓了,不行吗?我真受不了这份气,这家给我揍的。”

“天哥,这个白道够呛,聂磊跟侯S的儿子那关系可不一般呐。那是嘎嘎的,而且在客厅里包括市总公司那关系都非常好。”

“那他们打了我就白打。”

“天哥,你得琢磨这么个事,你现在也不缺钱,他要给你拿点钱,你能稀罕吗?你不稀罕,但是是聂磊打的你吗?不是吧?是他手底下人打的,你得罪不起聂磊,你偷偷找伙人把他手底下兄弟收拾一顿不就得了吗啊?那不就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反正你也不在青岛发展,你不就想出口气吗?你想想聂磊的兄弟,昨天打你的时候,那气焰挺嚣张,挺不拿你当人吧。你反正也是整不了聂磊,打不了大的打小的,把他两腿掐折,给他整成个残废,你这边拍拍屁股回去不就完事了吗?那聂磊还能追着打你去啊,回到你那边你不就有优势了吗?”

“对呀,你说这个没毛病,我琢磨琢磨。”把电话啪这一挂呀。

挂了电话以后,杨西田这一寻思,“不行,我得找找这小子。”

然后拿起电话打给自己夜总会的一个兄弟了,这哥们叫啥呀?叫吕二,当时带着20多个人来到了青岛,在这盯着聂磊他们这通过这一打听出啥,那天就是志豪动的手,然后把这情况汇报给杨西田了。“说田哥,我发现这个志豪是刚跟江源的兄弟,可能说也是急于表现自个,你要真想朝他下手的情况下,这小子他妈在市南区那个市场里边摆摊的,咱们上他妈那个摊上简单闹个事,想办法把他引出来,我带着兄弟们给他放那,这事不就了吗?”

杨西田这一点头,“吕二,这个事交给你了。”

杨西田的意思是啥呀?到那个摊上,如果说志豪一露面,给他整到没人的地方,俩腿给他掐折,让他这辈子他都打不了架,让他这辈子他都混不了社会。杨西田当时给他们拿了10万块钱,吕二带着20来个人,拿着钢管,拿着镐把,但是没拿枪,悄悄的就来到这个菜市场了。

志豪他妈当时在这拿着刀正在这切猪肉,抬头这一瞅,前面来了20来个,“你们是买肉还是干啥呀?”

“你把志豪叫过来,我们找他有点事。”

“有啥事跟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