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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为头条原创首发,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文/林林微故事
素材/刘跃
为了阅读体验,文中用第一人称讲述!
我叫刘跃,出生在七十年代的小山村,我是家里的老大,底下还有2个弟弟,一个妹妹。
自我出生后,我妈做完月子就把我交给奶奶照顾,她要和爹爹下地赚工分,我的奶奶腿脚不方便,照顾我已然十分吃力!
奶奶说我小时候挺乖的,每天吃饱就睡,我妈喂饱我后,就去田里干活了!
我饿了的时候,我奶奶就一瘸一拐找我妈喂奶!
村里头婶婆也在家里带孙子,见我奶奶如此辛苦,就帮忙把我背到田间去喂奶!
她的孙女比较大了,早就断奶了,点心可以吃辅食,面条,粥什么的!
就这样,时间转眼即逝,我也慢慢长大了,在奶奶的教导下,我学会了如何照顾弟弟,妹妹!
在我读小学时,四妹已经断奶了,二弟,三弟都很懂事,不仅会帮忙照顾妹妹,而且还学会做家务!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就是这个道理吧,还没有上学的孩子,每天都会帮忙干活!
我们兄弟几个,有的去割猪草,有的捡牛粪,捡柴火,煮饭,不仅我们家如此,村里的孩子,基本都是这样!
慢慢,二弟,三弟,陆续上学了,四妹也会帮忙干些活了!
父母负责在生产队赚工分,我们孩子做的也多,我放学后,就会去田坎上挖野菜,如果秋收后,就在田地里拾麦穗!
我们这些孩子,就像一头小狼,根本就懂得累,有时候为了抢先一步,天不亮就起来,挎着篮子就出门了!
我们孩子长大了就我奶奶就老了,本来腿脚就不太好,所以我们几个孩子特别贴心!
到了1981年,我们这边分田到户,父母亲更加忙碌了,我们家人口多,分到的田地足足有十五亩之多,而且都是水田!
我爸妈每天在田里忙碌,感觉有干不完的活!虽然累,但是心里踏实,毕竟多干多得啊!
每天我放学后,还要回来煮饭,父母回来,就可以直接有饭吃,爸妈常常忙到天黑才回来!
那个时候没有手表,只有家里一个老时钟,马达的,整点报时可响了,老远都能听到!
父母看时间基本以太阳做参照物,比如,早上,太阳快升起了,就经吃过早饭,开始出门干活了!
中午,太阳在头顶位置的时候,就回家吃午饭,傍晚太阳落山了,天慢慢要黑了,或者已经黑透了才回家!
家家户户都是如此,非常形象的披星戴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转眼我就小学毕业了,我要上初中了,初中在十里外的镇上,需要住校,每周日傍晚就要带着米和菜干去学校了!
每周五放学后带着换下来的衣服回家!
想想那时候读书还真是辛苦,可是当时的我们并没有任何抱怨,那时可不像现在,家长接送,一天接送四趟呢?
上了初中后,我们变得更加懂事听话,读书更自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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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成绩也成直线上升,在班里一直排在第二名,稳居第一名的是班长周芷柔,她的成绩很稳,不管是数学,还是语文,都是稳稳当当的第一名!
而我就是始终要扣掉一两分,退居第二!
当时我们读书真是你争我赶,谁也不让谁!那个气氛很是浓烈!
初二上学期第三单元考前,我突然肚子很疼,作为同桌的周芷柔自告奋勇说要带我去看医生,那时学校可是没有校医的!
要看医生,和老师请个假,然后去街上诊所去看!
医生诊断说是急性肠胃炎,需要打针,吃药!可是我没有带钱,其实是没有钱带了,原本有五毛钱的,后来拿去买了一本故事书,和本子。
如今口袋比我的脸还干净呢?
周芷柔得知我没有带钱后,就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借给了我!
随后医生给我打了屁股针,又给开了一些药片,让我回去好好休息,注意会不会拉肚子!
恰巧今天周五,可以回家了,周芷柔得知我要步行十里路回家后,很是不放心,她决定把我送回去!
我婉拒不了,最后我们结伴而行,一路上我们讲了关于小时候的有趣事情,又聊了自己看的小说,故事书,学习中遇到的难题!
十里路的脚程转眼就到了,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周芷柔要回家去,我奶奶和我妈都不同意,说她一个女学生,黑灯瞎火走山路,怎么能放心,让她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起初周芷柔不同意,后来我妈说要回去,就让她亲自送回去,周芷柔不想太麻烦,便同意留下来住一晚!
晚上,周芷柔刚好与我四妹一起睡,本来四妹就喜欢周芷柔,因为每次回家,我都会提起周芷柔,说她读书刻苦,每次都是班里第一,年段第一,每次我讲的时候,满脸羡慕,四妹被我感染了!
四妹得知周芷柔来家里后,她可高兴坏了,拉着周芷柔的手,说道:“芷柔姐姐,你来我们家,太好啦,你这么会读书,真是羡慕你啊!你能不能教我方法啊!”
“这个读书啊,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读好的,要坚持……”
我看着她们相处的这么好,看着四妹这么兴奋,我也很欣慰!
第二日一早,周芷柔要回家去了,我妈说要去镇上买肥料,就跟着周芷柔结伴同行!
我肚子还没有完全好,不过比昨天好了许多,我妈给我煮白粥喝,全身无力,我就回去躺了一小会!
等我回到学校时,班里许多同学得知周芷柔送我回家的事情后,都拿这个说事,尤其是男生,在宿舍里偷偷问我,是不是和周芷柔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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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们肯定会乱嚼舌根,我抡起拳头说道:“没有这回事,我是不要紧,可别败坏了班长的名声!”
我是副班长兼体育委员,只要我发话,他们不敢不从,不然有他们感好受的!
周芷柔善良,善解人意,乐于助人,谁不喜欢呢?只是我们还是个学生,谈论这些为时过早!
在班级,我与周芷柔不仅是竞争对手,还是同桌,当时竞争班长时,我仅仅一票之差,成了副班长!
初三毕业考前夕我问她,中考填什么志愿,有什么梦想?
她说她想读大学,可是家里人说让她考中专,所以她决定考师范学院!
她反问道:“你呢?读中专还是高中?”
我说道:“我的家庭哪能允许读高中,自然是读中专!早点毕业出来帮衬家里!”
周芷柔说道:“谁不是呢?”
我二弟三弟,四妹都要读书,自然能早点毕业,供他们读书,减轻父母亲的负担!
周芷柔曾经说过,她家有弟弟妹妹,家庭也不富裕,所以这也是读中专的原因吧!
填报志愿时,我的第一志愿就是中专师范学院,然后是林校,财校,农校!
林校在师范附近,如果我没有考上师范,我就可以去林校,这样就可以离周芷柔近一些!
志愿填报完后,我们都回家等候成绩出来!
回家后,每天帮着家里干农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周而复始。
“阿跃,阿跃,快走,你爸出事了,快点跟伯伯走!”村里常伯来家里报信!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我爸出事了!我跟着常伯!
在路上,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常伯我爸究竟怎么了?”
常伯说道:“别怕,没大事,就是你爹摔了一跤,可能把腿摔折了!我们得尽快送去医院!”
很快我们就就到了我爸出事的地方,附近的村民帮忙到处喊人,还有热心的村民拆下自己家的门板,还贴心抱来一床被子!
此时我爸正躺在门板上,我哭着喊道:“爸,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爸握着我的手说道:“阿跃,没事,就是爸爸的腿伤了,以后可要你多帮帮你妈干活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爸,你会没事的,腿也会好的,走咱们这就去医院!”
村民一切准备就绪,跟了十多个人,轮流抬着我爸,去了镇上找医生!
到医院里的时候,已经天快黑了,医生早已下班,只有值班护士,还有值班医生,但是值班医生不会骨科,她给了一个地址,说自己走不开,让我们自己去找一个姓周的医生!
我拿着那个医生给的地址,跑着就去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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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地址,来到居民楼,可是那个房子密集,与农村的房子不一样,不知道哪个才是周医生家!
我急得团团转!
“刘跃,你怎么在这里?”
“周芷柔,你怎么在这里?”我问道!
我把地址递了过去,问道:“我找周医生!”
随后,我把我父亲受了重伤,需要找周医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周芷柔安慰说,说道:“别急,我知道周医生的家在哪里!”
随后,她带着我,转了一个胡同,又穿过一片菜园子,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单元楼说道:“你看,那就是周医生家!她家住三楼!”
“阿柔,你东跑西跑做什么,快跟我回去!”一个挑着货担的男子喊道!
周芷柔拉着我就跑,七拐八拐就甩开了他爹!
耳边还是他爹的声音,“看到爹还跑,晚上回家看我打断你的腿”
周芷柔说道:“那是我爹,没事,等他走了我们再去找周医生,回去我再和他解释!”
周芷柔说,他爹是个货郎,对这一片熟,我们只好藏着!
后来,周芷柔的父亲真就找来了,嘴巴里骂骂咧咧,我与周芷柔躲在菜地里一声不吭!
见周芷柔爹走了后,我们走了一个回马枪,找到了周医生,原来周医生还是周芷柔的堂姑姑,在周芷柔的帮助下,周医生便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医院!
周医生帮我父亲做了诊断,并进行治疗,止血包扎!
周医生说我爹的腿断了,现在要进行接骨,回去后要躺三四个月,不能下床!三天后来复查!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爹的腿被打上了石膏!村里的叔伯把我爹抬了回去!
周芷柔安慰我说道:“刘跃,你别急,回去好好照顾,好好修养,伯伯的腿会好起来的!”
我对周芷柔说道:“谢谢你,要不然我真找不到周医生,不过你回去会不会被你爸骂?”
周芷柔说道:“放心吧!没事!”
我爸腿不方便,我便承担起了家里的农活,农村的孩子,哪有不会干的农活!
一个月后,周芷柔来找到,“刘跃你的录取通知到了,怎么也不见你来学校拿!”
原来班主任见我的录取通知没去领,因为她是我的同桌便找周芷柔询问!
周芷柔说了我家的情况,便并保证会帮我送到家里来!所以班主任就把录取通知书交给周芷柔。
我又一次感谢周芷柔!
我带着周芷柔在我们村落逛了逛,她说:“你们村子好美,好大啊!”
是啊!我们村子耕地多,那一片片的水稻,微风吹过,此起彼伏,真是美不胜收!
我问周芷柔:“你被哪所学校录取了?”
周芷柔说道:“师范学院!与你的财校也不太远!”
我被财校录取了,我本以为会被林校录取呢?不料去了财校!不过也好,总归相距不太远!
三年中专的学习生活,转眼即逝,毕业出来后,我们都被分配了工作,我去了县城的财政部门工作!还分了一间宿舍!
因为离家远,平时回家不多,一个月回家一趟!如果家里农事多,我就一个礼拜回去一次!
我的二弟读书不认真,中考时没有考上,然后回家务农了,不过幸好二弟回家帮忙,不然父母亲该忙坏了吧!
工作后,我把每个月工资全都寄回家去,只留一部分作生活费!
我分配到了工作,父母亲很是高兴,家里生活有了改善!
我工作两年后,母亲说该成亲了,在老家务农的二弟已经成家了!
母亲催促我该成亲了,还问我有没有意中人,我的脑瓜里一闪而过的是周芷柔那清秀的脸庞!
这么些年,我们常有书信也来往,可是我们中专的时候谈学习,聊生活,毕业后,我们谈工作中的事,就是没有谈到感情!
我是喜欢她的,只是一直就没有谈到这方面来,不过我妈说了,喜欢一个人就得主动,不然错过了就后悔去吧!
而且母亲也喜欢周芷柔,每次回家,她都会问周芷柔的事情,得知她在镇上小学当老师,我妈总说:“好啊,当老师多好,教书育人,德育双馨,又是个善良的孩子!”
我听了我妈的话,决定与周芷柔见个面,把话说清楚,如果她也喜欢我,那么我们就把双方家长约在一起,把事情办一办!
周末的时候,我们约在镇上中学,就是我们的母校见了面,我们一起爬母校的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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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常常傍晚就到这里背书,这一片后山风景极好,可以看到整个镇的全景。
我们眺望着远方,想起我们读书时候的场景,真是百感交集,感叹岁月不饶人啊!
此情此景,我抓着周芷柔的手,说道:“周芷柔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不想错过你,你已经在我的心里好多年了!”
周芷柔脸一红,羞涩地说道:“我的心里也有你,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
原来周芷柔一直就喜欢我,我这个傻子啊!
竟然看不出来,白白浪费这么多年的青葱岁月!真是可惜了!
不过如今我可不能错过了,我们相互表白后,我把周芷柔带回家!
母亲很是高兴,准备好了东西,让我尽早去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到时两家大人把婚事定下了来!
又一个休息日,周芷柔告诉我,与她父母约好,让我去他家吃饭,见家长!
我有点紧张,不错为了周芷柔,我自然不能退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我这个丑女婿也得见岳父母啊!尽管我178的个头,形象也不错!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我拎着母亲准备好的礼物,去了岳父母家,岳母在家里等着,见着我,可高兴了,一直夸我,想来周芷柔做好了她母亲的工作啊!
“刘跃啊!快进屋喝茶!”岳母看着我满脸喜色!
我见岳母如此,我顿时不紧张了,满心欢喜!
周芷柔问道:“妈,我爸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岳母说道:“你爸马上就回来了,你陪刘跃坐一会儿,说话,妈去煮饭!”
不一会儿,院门开了,我想该是岳父回来了,我赶紧站起身,看到岳父挑着货担回来!
周芷柔喊道:“爸,你终于回来啦!”
岳父放下担子,说道:“回来了,你那个李叔硬是拉我喝杯茶,所以就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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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伯伯好!”
岳父看着我,“你你你……你,我们见过吗?”
我惊诧,我与岳父没有见过啊!“伯伯,我们是第一次见……”
突然岳父撸起袖子,操起旁边一根木棍,喊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敢上门来,上初中那会,是不是你找我闺女谈恋爱的?”
我看岳父拿着木棍就往我身上招呼,吓得我把腿就跑,岳父后面追:“你给我站住,今天,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周芷柔见这架势确实也吓了一跳!
赶紧喊来岳母帮忙!
岳母一声呵斥,“给我住手!”
岳父还是听岳母的,赶紧丢下木棍!
“老伴,这个小子就是一个登徒子,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省得把咱们女儿拐跑了!”
“老头子,你敢把我家女婿给打跑,看我怎么收拾你!”岳母大声喊道。
岳母一边和我解释,一边笑道:“刘跃啊!你这岳父就是一个火爆脾气,放心,他翻不出花来!”
后来在岳母和我妈的安排下,我娶回来周芷柔,我们在城里买房安家落户!
只是每次看到岳父,就有点怵,因为他每次拉着我喝酒,我酒量不好,我每次喝不过他,就给他奚落,说我心眼子多,小小年纪就惦记他的闺女,费尽心思拐跑了他的女儿………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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