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桃子 素材/

李小妹

(声明:本文章原创首发,已开通全网维权,禁止搬运抄袭,故事情节增加艺术处理,请理性阅读。)

俗话说:

“父母在,兄弟姐妹是一家,父母去,兄弟姐妹是亲戚”

,以前我觉得这句话太偏激了,血脉亲情怎能说割舍就割舍了,直到这次中秋回去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客套。

说实话这让我一个远嫁多年的姐姐感到心寒,本是同根生的情同手足为何距离越来越远,是时间冲淡了彼此的亲情?还是当今社会“利”字当头拉开了彼此距离,总而言之让我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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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小妹,今年46岁,老家是贵州山区的,远嫁1500公里嫁到安徽北边,在这边一待便待了22年。

农村老话说:“远嫁的闺女不如狗”,虽然嫁的远,可刚结婚那会心里总挂念着父母,每年等孩子放暑假和过年都会赶着回家团圆。

在家里我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他们那会还没成家,一到节日两人都一起去火车站接我回家,行李都是他们抢着拿着,我只要牵着孩子走就行。

一般一住就是大半个月,那时候两个弟弟也放暑假了,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孩子由他们轮流照顾着,饭又有老母亲烧着,就一个字惬意。

总之和两弟弟的感情很好,因为小时候老二出生时我已经8岁了,小弟比我小12岁,他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父母上地里干活都是我带着他们俩,一个背在肩膀上,一个牵着手。

村里的老太太们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小妈妈”,两弟弟小时候由我照顾长大,初中毕业后出去打工大部分的钱也是寄回老家给弟弟们读书用。

但自从几年前父母相继去世后,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主要农村家里没人住了,村里不像城里可以住宾馆,回去一趟还要收拾房子实在太麻烦,二者两个弟弟们都成家了,平时除了上班也要照顾孩子,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聚在一起。

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今年中秋看着身边的同事都买好各种过节礼品回娘家,我也倍感思念家乡,时隔5年,冲动下买了机票准备带着丈夫孩子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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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家是一方面,主要今年是我父亲80岁阴寿,在我们那边家里几个兄弟姐妹会聚一起给过世的老人过寿。

提前两天我就把这次回去的打算和两个弟弟说了,弟弟两都住在老家市区,他们听说我要回去,都说着要去机场接我。

五年没见过面,还是很期待相见的,刚落地开启手机就在群里报备到了,在机场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群里没人回应。

室外温度快40度的高温,三口人大包小包的拿着特产,心情有些急躁。

老二说他孩子突然发烧了要送去医院,老三还在农村丈母娘家吃饭,从村里开过来,他以为老二会来接我,要不是我打电话过去他还没出发呢。

我这急脾气当时听了就很生气,嘴里嘀咕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两弟弟真不靠谱,早知道不回来算了”。

站在一旁的爱人劝我,“都是自己人,他们平时不像我们开店比较自由,都是上班的休息也少,一到放假事情多也能理解”。

听了这些话,感觉刚才对老二态度确实不好,拿起手机重新拨了个电话打去,让老二开车慢点,我们自己准备打车去市里的酒店先休息会。

老二听说要去酒店休息,连忙劝住了我,“姐,你这大老远回家一趟,我怎么能让你住酒店呢,家里能住下呢,你直接来家里,我这边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不了不了,弟妹在家还得收拾床铺,实在太麻烦了”。

“大姐,就这样说,住家里面,我都安排好了”,滴滴滴,电话那头挂了。

从机场到老二家有40公里的路程,到了他家楼下我又去超市买了些水果礼品等,大包小包的去老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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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只见弟媳在客厅里教孩子写作业,见我们到了,她坐在那并没有起身,眼角瞥了一下,嘴里冷不丁丁的说了一声:“大姐,你们来了呀”。

讲完又继续在那教孩子写作业,也没说进门喝点茶水啥的,看我们人多有点吵,又带着孩子进房间写作业了。

老二也是刚从丈母娘家送礼回来,回来的路上买了点卤菜啥的,接着从冰箱里拿了点素菜炒炒,中午就随便对付了一口。

吃完饭后,老二把客房腾出来让我们休息, 一进屋霉味特别重一个,被单也是潮湿的,睡在床上浑身难受。

本想着既然住下了,那就将就几晚吧,多年没见老二了,住一起唠唠家常挺好的。

晚上老二带我们出去吃饭,吃的是我们贵州特色酸菜豆米火锅,饭菜酸辣可口,我一口气吃了几碗饭,实在太撑了,回家路上挺着肚子走。

这时弟媳看见了突然说道:“大嫂好久不见,日子过得不错呀,身上都吃的肉板板的,走起路来像个企鹅一样左右摆”。

说着小侄女听见了企鹅,吵着要去动物园看企鹅。

弟媳随手一指,你大妈像不像企鹅,走起路来左摇右晃的。

侄女呵呵的笑道,“大妈是个大企鹅”。

站在一旁的我非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天晚上住过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说一个老朋友约我去他家玩,赶紧搬到酒店去住了。

回家的第三天,也是中秋的最后一天,三姐弟约着回家给父亲过阴寿,也就是这次回去,我才发现两个弟弟根本没拿我这个姐姐当回事。

此话从何说起呢,当年父亲运气好,队里抓阄抓的田都分在马路两边,村里的人都很羡慕,因为这位置是绝佳的宅基地,家住在马路上非常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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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去我发现我家的田竟然变成了楼房,卖给了村最里面的张叔家给他家儿子盖新房用了,这让我很恼火,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难道我这嫁出去的女儿连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连知情权都没有了吗?

我指着两个弟弟问,他们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姐,那段时间口罩问题闹的人心惶惶,加上平时太忙了,忘记提这事情了”。

“是太忙?还是故意不想提,是怕我要和你们分钱吧?”

老二急眼了,“姐,你这说的怎么话,这宅基地一共就卖了6万元,你都嫁出去了,分给我两兄弟不也正常吗?”

“我真的缺的是这钱吗?这是爸妈的田地,是留给我们子孙后代的,怎么能说卖就卖呢?”

丈夫看我们三个人站着僵持着,劝我不要生气了,可能弟弟们也不是故意没和我说的,也许就是忘记了吧,先干正事要紧。

为了顾全大局,我没再说什么了,可心里总不是滋味,难道父母去世后,最亲的兄弟姐妹真的成了亲戚了?

所以,通过这次经历,我决定要经常回老家看看,在怎么说这里是我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