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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郑州金水区“列子御风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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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老子和庄子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那么列子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事实上,现在学界就是否有列子这么一位人物,还存在着争议,《庄子》一书里,倒是记载了列子一些故事,比如庄子说列子是一位御风而行的人物,如此一来,倒真是和神仙差不多了。不过庄子文章,多为寓言,真假莫辨。

不管学界关于列子其人有何争论,如今河南郑州管城区圃田乡被称为列子故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事实。在今天郑州金水区金水东路与通泰路交会路口的西北角,也还有一座列子御风而行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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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探访列子故里时,第一感觉是脏乱差,到处都是生活垃圾,生活污水横流。圃田乡部分房子正在搞拆迁,这边拆迁,那边建设新楼,我们在问路时遇见了一位村里老人,与之攀谈,得知他家也被拆迁了,但不久后他就要住进新楼里,所以他说起话来语气很是兴奋。

实际上,中国很多村镇都还是像圃田乡一样脏乱差,可以批判,但不可以嘲笑,更不可以逃避,真正有责任感的人应该留下来,将其打扫干净或为之鼓与呼。此情此景,让笔者想起当代诗人伊沙一首诗中的几句:

“我生为一名脏乱差的诗人

恋着我们脏乱差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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圃田乡关于列子的遗迹有以下几处:

列子祠

列子祠实际上村民集资修建起来的,因此不是一个纪念馆,更像是一座庙,里面除了一座列子像外,就是一些关于列子的不靠谱的传说故事,可看的东西并不多。

列子碑林

列子祠旁有个列子碑林,有意思的是,里面的碑与文化无关,而是为捐钱建列子祠的人立的功德碑。让人有收获的是碑林里画的一些壁画,全是根据《列子》一书里的故事画成的,相信这些故事大家都不会陌生,分别是:愚公移山、两小儿辩日、夸父追日、朝三暮四等等,这些故事以成语的方式,融入到了我们民族文化当中,进入到了每一个中国人的生活当中。

列子碑林里有一座列子纪念墓。

从碑林出来,在列子祠另一边的圃田小学旁,见两个小孩正在玩耍,又在争辩着什么,让人想起“两小儿辩日”的故事,由此可想,《列子》一书,是在真实可靠的生活的基础上写成的。

列子小学

这座小学以列子命名,这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说明文化在传承。从资料上看,这里有一些关于列子文化的展示,但我们并未进去探访,因为正在进行期末考试。

圃田乡邻近的大孙庄,有一座列子墓,当然也是一座纪念墓,墓前就是垃圾堆,恶臭冲天,想起列子本是御风而行的人物,如今身处一堆垃圾之中,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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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一书在哲学思想上与老子和庄子并没有太大区别,也没有提出更新的思想,不过《列子》一书非常好读,较之《庄子》,似乎更大众,《庄子》汪洋恣肆,所写各寓言故事,不在于说事,而在于说理,思辨的色彩非常强,而《列子》的生活气息则重得多,有不少故事可以看到很完整的情节,侧重于记事而弱化说理,读起来更像短篇小说,颇有些市井味道。

笔者探访列子故里,看到了不少现实情况和生活细节,联想起《列子》一书所写的一些故事,故有以上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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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郑州圃田乡列子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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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郑州圃田乡列子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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